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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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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挽月磨了磨牙。这么快就进入老夫老妻毒舌模式了吗…既然如此…

    她斜了眼撇着嘴,望向房梁:“不至于,色鬼爬那么高,怎么撞得着?!”

    少歌正要反击,忽然想到若是气氛暧昧了,自己又不对她做些什么事,岂不更是坐实了那个葫芦引发的误会?

    “小二,我突然想起一些事情还未处理。若是沈辰再过来,便让素问将他扔出去,不必顾忌。大不了…”他清冷一笑,未说尽的话中杀意毕现。

    “安心,他一定不会再来的。”

    “嗯,自己当心些。”

    出了相府,他有些后悔。

    明明可以温香软玉抱满怀,只静静守着她入睡也是好的。

    此时折返回去,又差个借口。

    他踌躇半晌,竟体味到了沈辰方才的苦恼和纠结。

    踏着月色,不知不觉游荡到国公府外。

    他摇头苦笑,一些下意识的习惯早已刻入骨髓,但凡稍有疑虑,总是要弄个清楚明白才肯罢休。

    他轻轻眯缝起眼睛,跃上了那株老槐树。

    谢永寅的菜刀已经被收走了。他微仰下巴,用眼神缓缓倒推那菜刀飞行的路径。

    果然,窗口、自己在墙头的位置、树上的刀口并不在同一道直线上。

    也就是说,谢永寅掷出菜刀之后,有外力改变了它的飞行路线。

    少歌愉快地笑了。

    阴谋比巧合有趣多了,不是吗?

    对方不至于蠢到认为那把菜刀就能要了自己的命,既然如此,杀招果然就是墙下那床大被。谢倾宁知不知情?若是知情,他涉足多深?

    少歌缓缓摇了摇头。不可能,两人同行一路,目击者众多,若是自己当真在这国公府出了事,谢家可是脱不了干系。不需要林氏出手,轩辕氏自会给歧地一个交待。

    谢倾宁平日里也不可能一个一个记住小厮们的样貌,他应当是不知情的。

    呵,这是想借林氏和轩辕氏的手,除掉谢家?

    或者只是想要自己死,不惜拖人下水?

    林少歌边走边轻轻点着头,那一脸阴险狡诈兴味盎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狐狸。

    这只狐狸正打算找个借口多和谢倾宁亲近亲近,不料一大早,谢倾宁自己送上门来了。

    “林老弟!我大舅哥听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林世子只肯卖我一个人的面子,便想沾沾我的光,见你一见!”

    少歌听得一愣,理了半天,大约知道某个人想通过谢倾宁的关系见自己?他大舅哥?

    “不知谢兄的大舅哥是?”

    “,愚兄日后娶了无邪表妹,那去邪表弟自然也是我大舅哥。”

    “原来是大皇子。”少歌淡淡道,“轩辕家爱讲那些个虚礼,我是能躲则躲。”

    “林老弟此言差矣。”谢倾宁摇头晃脑,“老弟不知,去邪表弟是个自在人,最不喜欢那些规矩的。在宫中,他被拘得紧,不敢行差踏错,出了宫门,嘿嘿嘿。”

    少歌笑眯了眼睛:“如此,倒是可以一见。”

    莫不是想替妹妹轩辕无邪当说客?有谢倾宁在,任他舌灿莲花,也能给他歪曲到面目全非。

    “辰时下朝,我和他约了巳时凌云楼会面,我们兄弟二人先去吃着酒等他!我已替他点好一出荤戏,嘿嘿嘿!他就好这个。”谢倾宁是个头脑简单的人,他并不担心少歌会不卖他这个面子。

    过了巳时,并没有等到轩辕去邪。

    “大约又被唤去御书房了。不管他,咱哥两个听戏!”谢倾宁挤眉弄眼,拉着少歌出了雅间,坐到二楼回廊的小桌上。

    戏台搭在一楼大厅。不得不说谢倾宁挑的位置真是好极了,戏台上角儿的脸,正正就在二人眼皮子底下,居高临下看得清楚明白。

    唱的是《无盐莲姬》。咿咿呀呀唱了半晌,少歌打起呵欠:“谢兄好这个?小弟着实听不明白,只觉着和街口那弹棉花也无甚分别。”

    谢倾宁摇头晃脑:“为兄也听不明白!不过……老弟莫要心急,”他猥琐地挤了挤眼睛,“好戏在后头!”

    “唔?”

    谢倾宁突然双眼一亮:“来了!”

    少歌向戏台上看去,只见戏台边上飘出一个彩衣花旦,原本两个正襟危坐的花脸戏子起身迎她,三人拉拉扯扯,围着戏台四条边儿打转转。那姿势隐隐带了些暧昧意味,欲拒还迎,你来我往。

    终于,那个花脸橙衣的角儿脚下一绊,摔在戏台中央的矮榻上。

    谢倾宁伸长了脖颈,两个手快速拍在大腿上,口中念念有词:“上,上!”

    一楼有带了孩童的食客急急用手捂了孩童的眼睛。

    黄衣花脸那一个见状,饿虎扑食一般,飞身将那橙衣的压在身下,彩衣花旦扭转腰肢,也上了榻。

    三人极尽暧昧之能事,虽未宽衣解带,却比真正的春宫刺激百倍。

第59章 丑角

    小半个时辰后,好戏散场了。

    谢倾宁意犹未尽:“下次再点个《相见欢》、《花烛下》。”

    少歌摇头道:“该让戏班子上风月楼演去,莫要教坏了京都少年。”

    “嘿嘿,”谢倾宁瞄了瞄少歌双腿,“林老弟是想活学活用罢!”

    少歌老脸微红,打岔道:“不知这一台戏说的是什么?”

    谢倾宁笑道:“那橙色衣裳的,是先代一位女将军名叫郑无盐,武艺高强,但相貌十分丑陋,往阵前一站,能吓退敌军十万!愿意追随她的将士数之不尽林老弟你想,一个丑女,屁股后边能追了一箩筐男人,足以证明她能力不凡!后来呀,她一手扶了个皇帝上位,自己做了皇后。”

    他暧昧一笑:“老弟你想想,对着这么个媳妇,谁也是不行了。可皇帝跟皇后不行房,也不是回事儿啊!那年头又没大力金丹,于是皇帝叫来个美儿人,就是后面来的那个彩色衣裳的,叫莲姬,美貌如花身姿曼妙,啧啧,做足了前戏,吹了烛,三人同床,皇帝也分不清楚哪个是莲姬,哪个是郑无盐……”

    “呵,呵呵。”少歌干笑,一时接不上话茬。

    突然气氛变得很诡异。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夏日树上的蝉鸣戛然而止一般,因那荤戏和谢倾宁荤语引发的桃色氛围极突兀地中止了。没有预兆,没有来由。

    其实是有来由的。

    二人缓缓转过头,望向楼梯口。

    那里有一个人。

    那个人正向他们走来。

    很奇怪。

    奇怪的地方在于,他们感觉到诡异的时候,根本没有发现那个人,或者说,那个人还没有出现在楼梯口。但那个人一现身,他们就知道是他让他们感到不适。

    那个人身上穿着花旦的彩衣,脸上却涂满了丑角儿的白泥。

    是一个男人。

    这个奇怪的人老实不客气地走到他二人的桌边坐下,就好像他们早就在等他一般。

    “君可曾亲至梨园听戏……”

    他的声音雌雄难辨,似说似唱,哭丧一般,难听至极。

    谢倾宁口干舌燥,想挥手撵他走,不知为何手抬起一半,又缩了回去。

    他有种不好的感觉。

    不是害怕,京城小霸王除了自己老子,再没怕过第二个。

    不是恶心,虽然男着女装有娈人之嫌,但任谁见了这个人,也不会觉得他和桃色沾边。

    更不是高兴,身穿彩衣脸涂白泥,丑角儿原是给人取乐的,但谢倾宁并不认为谁在这个怪人面前能笑得出来。

    难受。

    对,就是难受。一种说不出名堂来,但浑身上下每一根骨头都在难受的难受。

    他难受得牙痒,足心也痒。

    “呵,呵呵。”少歌很及时地轻笑起来。

    谢倾宁如蒙大赦,抬起眼睛望向少歌。此时他才发现中衣已被冷汗打湿,腻歪地粘在身上。

    他看着林少歌俊朗的笑颜,不由钦佩得五体投地。

    只见少歌懒懒向后一靠,仰着脸睥睨那个怪人,“不曾。”

    “台下之人看戏子唱戏,台上戏子看台下众生,却更是一出出精妙绝伦的好戏。”他似唱似叹,“君可知,戏台的箱子里面有什么。”

    后面这一句却是对着少歌说的。

    他的问题没头没尾,莫名其妙,似乎也知道少歌不会回答,而他也没想要他回答。

    “唉……”这一声,叹得悲悲戚戚,连转了十八次调。

    谢倾宁简直怀疑他要一口气上不来,横死当场。但周身的难受并没有因此而减轻半分,这让他不由自主想靠近林少歌。

    可惜那怪人坐在他二人中间,他并没有绕过这个怪人的勇气。

    怪人终于收住尾调,一顿,复又开口,像是无需换气一样。

    “坐在正当中的老爷哪一手拿着圣贤书,一手拿着戏本儿,就等我唱错一个字儿啊!你看他正襟端坐,满脸道貌岸然,却不知他满嘴信口雌黄。你见他官威硕硕,我见他黑烂肚肠。你不信?我若行差踏错,必被他带回小黑房!”他唱道。

    少歌抱起双手,微微阖上眼皮,听得津津有味。

    谢倾宁不安地扭动身子,想起几个曾带回府中“爱护”的伶人。不过他对他们是极好的,并不比待女儿家粗暴半分。但这怪人一唱,那些回忆就变得很恶心,且挥散不去。

    “大小姐看上了穷书生哪”丑角儿翘起兰花指,两手在面前一合,“中间隔着书生的小媳妇啊!你瞧那官家小姐大家闺秀环佩叮当,一本正经瞧不起伎娼,我只见她目送秋波,要和书生暗渡陈仓!”

    谢倾宁寻思,果然那些所谓名门闺秀最爱的便是谢永寅这样的酸腐儒生!

    “后面坐着三姐妹哪面合心不合捅刀子啊!你只见她们同胞情谊深,不知二姐偷下大姐玉钗嫁祸老三我瞧了个真真!”

    “小厮和丫鬟不要脸哪小指勾小指啊!你以为是谈谈爱,说说情,我却见他二人图着财钱要谋主家性命!”

    “嗳哟哟”

    “嗳哟哟”

    他拍着自己的腿,痛心疾首唱道:“角角里藏着姑侄哪乱了人伦纲常啊!你见着只道家丑不可外扬,我见着却要被杀人灭口谁来葬!”

    他眼神直勾勾盯着桌面,半晌,回神一般:“台上我一个无盐哪看够了戏啊!”

    他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失魂落魄站起来,摇摇晃晃原路走了回去。

    “哦”到楼梯口时,他回过身诡异一笑:“散场,十一个人离开了梨园哪空无一人啊!君可知,戏台的箱子里面有什么?”

    谢倾宁打了一个冷颤,片刻,又打了一个冷颤。

    那是穿堂风刮进了他湿透的衣裳。

    “林、林老弟!”他战战兢兢。

    “嗯?!”少歌睁开一双睡眼,“楼下那戏像弹棉花,楼上这戏更无味听得我睡了过去。”

    “老弟……”谢倾宁想说什么,又觉得自己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绪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

    要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却根本说不上来。

    再看看人家林老弟,无事人一般睡了过去!

    大家都是混世魔王,咋差距这么大呢?

第60章 小人物

    谢倾宁一整日心神不宁。

    满屋子丫鬟见他神神叨叨,口中念着听不懂的词儿,句句有模有样,甚至还有韵脚,只当谢倾宁开了窍要上进了。

    到了晚时,他一蹦三尺高。

    “不对!翠香!给小爷更衣!”

    “世子这样晚还去哪里?若是想要……”丫鬟们红着脸儿嬉笑。

    “一边去!小爷上歧王府有要事。”

    丫鬟们给唬得愣作一团,七手八脚替他更了衣,送他上了马车,这才回过神来什么去王府有要事,不就是去找那个歧地来的小魔头嘛!

    “喂喂,你们有没有见过那个林世子?我那日见着,长得跟画里面人儿似的!”送走了谢倾宁,一个丫鬟问。

    另一个丫鬟笑着打她:“颖丫头春心荡漾了?别忘记你早就是咱们家世子爷的人。”

    “唉……”前头说话那个颖丫头叹了叹,“若是能换,去给林世子做洗脚丫头也是愿意的。”

    “省省吧!”众人笑颖儿,“咱们家爷不也是玉树临风?要论容貌在京城也不出一掌之数!”

    “唉,”颖儿摇着头,目光发直:“见着他,你们也会跟我一样……”

    众人笑了一阵,也就散了。

    谢倾宁给拦在了王府外头。

    他见过这个李青。

    但李青不认得他。准确的说,李青是一个只认规矩不认人的家伙!

    “爷不在府中。请回吧。”

    任谢倾宁说得口干舌燥,李青公事公办,就那一句。

    “你不认得我谢倾宁?我和林老弟是拜把子兄弟!你这样把我拦在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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