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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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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皱了眉,到挽月身旁压着声音道:“此地不宜久留。”

    “留在这里做甚?”挽月娇媚一笑,“人家迫不及待,要回歧地与你大婚。”

    二女脸色大变,震惊地抬起头来。

    世子道:“那便出发吧。”

    挽月大摇其头:“我说过的,我的身旁,可容不下什么小妾通房。这两个人,必须赶走。你”

    她指着安朝云,冷笑道:“你那个便宜夫君董心越正在洛城等你呢,你且安心,我会替你好好安排送行的人,将你送到洛城,与他相会。”

    她斜了眼,又看向映花:“至于你么赏你纹银五百两,自己过活去吧。”

    说罢,双手揪住男子的衣袖,摇个不停,不让他说出话来。

    一旦踏上这条道路,便无法回头了。跟着这个男人,只会同他一起覆灭,坠入深渊。

    挽月觉得应当给这两个女子一次选择的机会。

    她们若是执意要跟着,挽月是拦不住的。

    余光瞥见安朝云变了脸色。

    是要死皮赖脸跟去歧地,在自己这个“正牌夫人”手下夹缝求生,还是当断则断,到洛城一探究竟,替九泉之下冤死的安老爷寻一个公道?

    挽月已替她指了明路,却无法替她作出决定。路都是自己选的。

    而映花根本不看挽月,扑到世子跟前抱住他的腿,哭得无比哀怨。

    挽月冷眼瞧着,只等安朝云做决定。

    终于,安朝云动了动,缓缓施了礼。

    “愿二位生同衾死同穴,朝云身负血海深仇,不得不报。”

    说罢,抬起眼睛定定望向面前的男子。

    他若是想留她,只需说一句他替她报仇即可。

    二人对视片刻,见男子双目古井无波,嘴唇不动,安朝云暗暗一叹,又施一礼,返身跃上一匹马,竟是毫不留恋打马向南面去了。

    那身影隐隐有几分当初的爽朗明媚。

    挽月愉快地笑了。

    “赶走了一个,也不错嘛!”她拍了拍手,指着脚下的映花,“这个既然死皮赖脸,日后便做我的洗脚丫头罢!”

    世子怔怔地望着安朝云离去的黄尘。

    走了也好。

    原也成了鸡肋,又是她自己要走,缘尽于此,也怨不得自己薄情。

    一行踏上了往西的官道。

    挽月从窗边探出头去,望着越来越远的京都,心中焦急又忧心。

    这个男人太狠了。麻痹了歧王夫妇,竟不给食水。

    已过去了三日,虽然二人都练过功,有内力,却也撑不了太久了。

    挽月并不确定他就是想让歧王夫妇如此“病逝”,或是对自己有着疑心,想要借此试探。

    若是在京都停留,哪怕救不了人,暗地里供些食物总是有办法的,眼下同乘一辆马车,她根本找不到什么机会,也就只能在他离开马车解决个人问题时,往茶水中洒进碾碎的点心,给那夫妇二人分别喂上一口两口。

    只想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京都至歧地要走上小半月,她偷偷喂食水,总会被发现的哪怕不被抓包,谁人不吃不喝,也撑不了近二十天哪,用膝盖想也知道自己从中捣鬼。

    怎么办?

    眼下传不出消息去,少歌又怎么想得到这个人竟然会对歧王夫妇下此毒手?

    只能靠自己了……

    趁着他离开的片刻,挽月再次给夫妇二人喂了些水。虽是冬季,衣裳厚实,马车里却已飘着异味。

    挽月只盼着那个人忍受不住,坐映花的车去。

    这样才能方便她行事。

第407章 左右互搏

    又过了两日。

    自离开洛城,到今日已有五日。

    挽月倚在车窗上,默默计算着日子。四日之前,轩辕镇宇向少歌“摊牌”,如今恐怕已经有动作了,只不知眼下是个什么情形。愁。

    举目远眺,一行绵延的山脉已遥遥卧于地平线上,翻过群山,便是歧地。

    歧地的风雪染白了山头,西边刮过来的风透着刺骨寒意。

    挽月暗暗一叹,收回了目光。

    “喂,你没闻到味吗?”她嫌弃地皱起鼻子,用足尖踢了踢对面靠着车厢壁假寐之人。

    二人坐在车厢前段,歧王夫妇在后段,中间隔着一方矮桌。

    那人动了动眼皮:“还好。”

    挽月怪笑:“幸好是冬日,人死了也不会发臭。”

    他睁开眼睛看着她:“有你喂食,一时半会是死不了。”

    挽月心中大惊,他发现了?!

    她摸了摸鼻尖,略有些心虚的模样:“这都被你发现了?那我也不用再藏着掖着。”

    他玩味地看着她。

    挽月叹息道:“你不是人。换了是我,若是此生还能再见到娘亲,我一定会好好孝敬她。”

    “是么?”他扯了扯嘴角,“那么,若是你娘告诉你,你可以去死了,她只认另外那个秦挽月,你待如何?”

    “哦?”挽月皱起眉头,疑惑地问道:“他们当真这么说?不可能,我亲耳听到他二人说,只当是生了双生儿,你和那个,他们都认的。”

    他冷笑一声:“只是要我改名换姓,将一切让给那人罢了。你说,老东西是不是偏心?”

    他指了指瘫在后座的林一言,指尖微微发颤。

    挽月目露愤慨:“的确是偏心!这一切原本就是你的!那个人算什么东西!”

    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嘴角露出一个奇怪的笑。

    “不过,倒是叫他蒙对了。我的确不是林少歌。”

    挽月心中剧震,微微眯了眼睛:“你是不是气傻了?照你这样说,那我也不是秦挽月了?笑话!”

    他笑了:“你是秦挽月,我却不是林少歌。我姓木,我叫木之远。”

    挽月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别和我说那些有的没的,我谁也不认识,听得我头晕。反正只要让我做王妃就好,其余的事情一概与我不相干。”

    他目光微闪,轻轻“嗯”一声,抱起双臂继续假寐去了。

    木之远?挽月也闭上了眼睛。当初少歌自称姓木,究竟是因为“林”被拆开,成了“木”,还是潜意识里面知道那个身体姓木?

    从前曾疑惑过,少歌被逐出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跑到如今那具身体之中,原来,那具身体原本的主人,正是面前这一位?!

    她心下一片冰凉。

    原本一直错误地以为,如今这个“世子”是前一世的林少歌本人,所以并不担心歧王夫妇的安危,也不担心他会做出任何对歧地不利的事情。但现在,恐怕得重新思量整件事情了。

    他会做什么呢?

    上一世,轩辕玉还会做很多年皇帝,所以在这个木之远看来,眼下的大昭不是他有能力染指的。那么他现在的打算应该是杀死或者囚禁歧王夫妇,自己做歧王,再图其他。

    不、不对。

    挽月想起,她追上马车,出现在木之远面前时,他曾让她回洛城去,“听听明日轩辕镇宇说些什么”。

    对于大昭既然发生的变乱,她和少歌曾对歧王说起过。包括他们二人的那些猜测,歧王也是知道的。那么……歧王对眼前这个人说了多少?

    他发现了自己在给歧王夫妇喂食,却也不阻止……罢了罢了,他怀疑自己也好,另有图谋也罢,只要能保住这两位的性命就好。

    她这样想着,公然拿起一块红豆沙,就着水喂给了姜然。

    “这两个人一直待在车中不露面,别人也不起疑的?”挽月随口问道。

    “本就不能露面的。”

    “哦。”挽月又返身取了几块糕点喂下,又道:“你是在故意试探我?”

    “试探你什么?”他语声带笑。

    “试探我有没有人性啊。”挽月轻快地回道,“被关了十几年,我是差点儿疯了。不过,我后来想出一个游戏,正是这个游戏陪伴我度过了那些难捱的岁月,没有失了心智,变成个疯子。”

    挽月背对着他,唇角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她从前就注意到,这个人只要一陷入沉思或是无所事事之时,十根手指就会不自觉地轻轻摆动,那时她一门心思琢磨他的举动,好知晓她的爱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留心到了这个下意识的动作。后来知道了一切,便猜测他那个无意识的动作,便是那些年里自己和自己玩的游戏。

    “什么游戏?”对方漫不经心。

    “左右互搏。”挽月微笑着转头看他,“便是想像自己左手和右手猜拳。很有意思的。”

    木之远睁开了眼睛,唇畔浮起一抹愉快的微笑:“日后我陪你玩,再也无需一个人。”

    这一瞬间,他的眼神柔情四溢。

    挽月知道这是同病相怜。那么,他应当不会再怀疑自己了罢?

    “有什么打算?”她问,“留下这两个人,终究会成为祸患。不然……”

    “还有点用处。”他仰了仰脑袋,“总得让他们死得更有价值一些。”

    “那就好好照顾着吧,弄得又脏又臭也没意思。”

    他笑了笑:“那你便照顾他们吧。”

    挽月黑了脸:“我做这样的事情,合适吗?自然是叫那个丫鬟来。”

    他似笑非笑:“我可不想走漏了风声。”

    挽月:“……”

    他笑得身体轻颤:“这一路不停不歇,便是你愿意,也没有那个条件。”

    “木之远。”挽月轻轻唤一声。

    “嗯?”

    “挺好听的名字。”

    他怔了片刻:“你是第一个这样说的人。”

    挽月笑道:“看来你从前人缘很不好。”

    见他有些发愣,挽月轻叹:“我也是。从前的我,就像一道淡淡的影子,没有人会把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于周围的人而言,我只是‘有这么一个人存在’的存在。”

    她无声一叹,低下了头去。

    她能感觉到,面前这个人的心防已破开了一道裂缝。

第408章 救命之恩

    “是这样吗?”木之远抬起眼睛看了看挽月。

    “是啊。那些人都欺负我,我还没死,就已经把我的家产掏空了。”

    他眸光微闪:“是了。你院中的人,都流落街头。”

    “你是说映花吧?”挽月撇了撇嘴。

    “你若是看不惯,找处庄子安置她就是了。”他的目光柔和地停在挽月脸上。

    “这还差不多。”

    他的心头浮起淡淡的喜悦。

    这个身体想要靠近挽月,任他意志力再坚韧,却总有些细小的冲动噬咬他的心。

    如今,秦挽月已不是他理智上必须排斥的那一个,这个可怜的小人儿,正是世间最知心最懂得自己苦处的人。那么…是否可以尝试着,也像林少歌那样,真正地疼爱一个人?只不知,她对自己又是什么样的情感?若她喜欢的是财富和权势,那给她就是了!

    他定定地望着她:“你很美。”

    挽月挑了挑眉,望向窗外。

    她可没那闲功夫陪他谈情说爱。

    一行人上了山。

    道路崎岖,几寸厚的浮雪下,是一层和砂石混在一起的坚冰,马蹄和车轮时不时打滑。风雪也愈加肆虐,赶车人个个都包住头颅,只露出一丝眼缝。

    左边是岩壁,右面便是万丈悬崖。

    车队放缓了速度,走得十分小心。

    前方的车突然停了下来。后面不察,险些撞成一串,出大事故。

    原来一处弯道后面,竟然被倾倒的树木挡住了去路。

    消息从前方传来,木之远皱紧了眉头,从车窗探出头向上一望。

    分明是光秃秃的峭壁,哪来的什么树木?

    他冷冷一笑,叮嘱挽月一句,便长身跃起,掠到前方那辆马车顶上。

    便在此时,一支黑色利箭破空而至,袭向木之远后心。

    他轻哼一声,闪身避过,抽出腰间寒剑。

    前后方同时响起兵刃碰撞声。

    挽月心中大喜,面上不动声色,从车窗探出头去。

    山路逼仄,向前向后,视野中都只见得着马车。幸而她听力极佳,分辨着前后方的兵器声、踩踏声、惨叫声,大致也能知晓场中情形。

    来袭者大约十人,武功极高,并不怎么恋战,仿佛是在寻人。

    其中一人使用木质兵器,最是武艺高强,一马当先冲在前头。

    挽月有些疑惑。

    少歌和轩辕镇宇身边,并没有这样的能人啊。莫非是歧地的仇家?那可真是无妄之灾。

    她犹豫片刻,将车上的织物撕扯成布条,把歧王夫妇捆在一处,草草做成一个人型包裹,斜斜留出一段布带,套在自己肩腹上,如同背起一只长条包袱一样,将二人叠在自己背上,想要趁乱逃走。

    刚撩起车帘,就见前头木之远和四五个人缠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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