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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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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要什么?”轩辕去邪警惕地退了半步。

    沈辰犹在发愣。伺候笔墨时,他自然看见了轩辕去邪笔下粗粗描绘的那幅黄金盛殿图景,按这折子上的说法,自己此刻便是踩在一座黄金地宫之上!想一想整个人都要沸腾了!

    “别紧张!”公子荒嬉笑,拎起那折子吹了吹,见墨迹差不多干透了,便卷成一小卷,随手塞到一旁呆若木鸡的沈辰怀里。

    “你,帮我送折子。”

    沈辰呆呆地看着公子荒把那密折塞到了自己怀里。

    轩辕去邪突然醒悟过来,张大了口,向着公子荒伸出手臂。

    已然太迟。

    公子荒咬住了沈辰喉咙,用力一扯,随后拎起发不出声音的沈辰掠出了屋去。

    一路鲜血泼洒。

    轩辕去邪脑袋发涨,一颗心咚咚地撞在肋骨上。怎么会忘了,怎么会忘了林少歌要的是“人尽皆知”?!

    谁说公子荒只是个孩童?!

    轩辕去邪太阳穴突突狂跳,放开喉咙大吼:“来人!”

    声音惊恐颤抖。

    公子荒将沈辰扔到亲王府大门前的台阶下时,沈辰瞪着迷茫的双眼,早已没了半点声息。他的嘴巴大张着,看着表情倒不像是痛苦,而是迷茫。

    他无法理解,上天既然给了他一次重生的机会,又给了他一等一的家世面皮,分明就是要登上巅峰的主角,为什么,竟会折在一个无名小卒的手上?

    直到真正断气的那一刻,他还在迷茫,是否自己是凤凰之命,需要涅才能获得真正的力量?

    于迷茫中期待,于期待中灭亡。

    他用他的生命,沸腾了京都百姓茶余饭后的话题。

    胸前露出一角的、沾满了鲜血的密折,便是这位年轻的状元郎冒着生命危险潜入正亲王府邸为皇上查到的,关于正亲王轩辕去邪不可告人的秘密?!

    虽然朝廷雷厉风行,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控制住在场所有人,却压不住京都流言四起。

    有人说,轩辕去邪挖了地窟,囚禁了无数少女供他玩乐。

    有人说,轩辕去邪密谋造反,在府中藏了龙袍兵器。

    有人说,轩辕去邪大兴巫盅,要咒今上早早归天,听闻圣上的确是十分憔悴。

    还有人说,亲眼看见那个杀死了沈状元的凶手偷偷摸摸进了歧王府……这歧王世子要替轩辕去邪灭口,不慎将重要的证据遗忘在了沈状元尸体上……猪队友哪!

    ……

    歧王世子头大如斗。

    望着坐在窗棂上一脸无辜,晃荡着两条腿眼巴巴盯着他想要讨口血喝的公子荒,责备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说实话,他不怎么了解公子荒。只知道对方心思单纯,一直将自己当作最亲的人,交给他的任务……基本上可以完成得很好,这就够了不是吗?

    虽然知道他做事不一定稳妥,却从未出过这么大纰漏硬要说纰漏,却也冤枉了公子荒。的的确确是自己要公子荒想个办法,将轩辕去邪那地宫暴露于人前,杀他个措手不及。只是,原以为按着公子荒一贯的作风,这样叫人头痛的事情定是要瞎琢磨许久,再找自己讨个点子,前前后后怎样也要耽搁十天半月,到时候轩辕去邪必定已捉了那些入选的闺秀关进去,只这一条,他就没有办法解释。

    不想前脚才对公子荒提过,后脚就叫他搞了这么大一出事情!

    谁叫他杀了沈辰啊……

    公子荒倒是无辜地反问:“不然还有更好的办法?你说一个我听听。”

    世子无言以对。

    做了便做了吧,竟然还被人看见了行踪……虽然自己不惧流言,皇帝也不会当真到自己这里查人,但总有种感觉,这事没完。

    体内这只游魂的事不解决,终究是心神不宁。

    怎么会让公子荒这个不着调的去做这样一件事呢?!

第395章 得罪女人

    当世最杰出的两位青年才俊一齐头大如斗。

    世事如棋,不经意的小小失误,甚至不是失误,只是没走对最优的那一步,却总是带来数不尽的连锁反应,在劣势中越陷越深,只能疲于应对,勉强维持不败,而无力扭转乾坤。

    皇帝已有数日不上朝了。轩辕去邪一次次请见,如泥石入海,得不到回应。

    他不能不慌。沈辰被残忍地杀死,从他府上扔出去,身上还带着自己亲笔所写的密折,上书黄金地宫一事。

    无论怎样解释,都不可能把自己摘出去。

    勉强想到一个说法,说是邀沈辰同游后花园,无意发现密道,因自己病着,便写了折子,托沈辰交予父皇。至于沈辰被杀一事,自己毫不知情,爱信不信。

    这就好像考题不会做,胡乱写了一通,明知文不对题经不得推敲,却盼着考官开恩叫自己糊弄过去。这样的心情,何止一个“忐忑”。

    然而左等右等,却一点消息都没等到。

    沈相倒是被召见了。离开皇宫之后,相府闭了门不见客,府上也没有办丧事。

    整个京都弥漫着诡异的阴云。

    便在这时,亲王府来了一个人素问。

    细长的眉眼,普通的方脸,毫无女性特征的身材。

    她说:“娘娘让我贴身护卫亲王。”

    这一刻,相貌平平的素问仿佛全身上下都在发光。

    最初的惊喜过后,轩辕去邪的心思开始活络起来。若是灵枢也在,自己有素问灵枢李师宴,而林少歌身边只有公子荒和判官,是否可以……

    素问仿佛看出了他的心声,垂了垂眉眼,平淡地说道:“娘娘吩咐,素问只护卫亲王的安全,其余的事一概不得插手。”

    隐秘的心思被道破,轩辕去邪有些羞恼,冷哼一声,道:“我身中剧毒,旁人手中握着解药不肯给我,我若令你去取,算不算得是护卫我的安全?”

    说罢,重重一拂袖,只等素问说出不敢擅自做主,需要请示白贞时,自己便“顺便”提出要求或者再把灵枢也派过来,或者让素问不局限于“贴身保护”这一职责。

    不想素问闻言竟然不以为意,只点点头,从背上取下一只包袱,摊开来,拿出一只脉枕放在小桌上,示意轩辕去邪将手放上去。

    轩辕去邪冷笑着拉起衣袖。

    素问又取一块丝帕,轻柔地覆在他的手腕上,并指搭住他的脉门。

    顷时,她略有犹疑:“若要一次解决,我半无十分把握。若是亲王不急,那便每月毒发时服一剂解药,大约半年可以连根拔除。”

    轩辕去邪怔了许久。

    “亲王意下如何?”

    他轻轻甩了甩头,笑容微有苦涩:“是秦挽月教你的医术吗?”

    听到挽月的名字,素问脸上终于浮起淡淡的笑容,露出些回忆的神色:“是。可惜我只学得三分。若是挽月姑娘,定能药到病除。”

    轩辕去邪长长一叹。

    “母亲……身体可好?”

    “和从前并无分别。”素问眸光微闪。

    轩辕去邪似乎还想问些什么,终究只化作一声叹息。

    他和白贞,算什么母子?

    在这个世间,他便只是个孤家寡人罢了!

    亲人、朋友、爱人,他一个都没有。

    轩辕去邪发怔时,素问瞳孔一缩,腾身而起,与那窗户上突然出现的人对了一掌。

    “素问!别来无恙!”公子荒嬉笑着,双足一钩,像一只蝙蝠倒挂在窗檐。

    “你来做什么?”素问冷声道。

    “别慌别慌,我说了不杀小邪邪,那就不会杀小邪邪。今天跑过来,只是想用一个消息,换一个消息。”

    轩辕去邪定定地望着他:“你是想问李师宴?我并不知道他人在何处。平日里找他,是在城东那处废箭塔上燃香,他闻讯便会过来。那里四面空旷,有无埋伏一目了然,你抓不住他的。”

    公子荒依旧倒吊在窗上,一手抱胸,另一手摸着下巴,皱起了嘴:“你说得没错。那个人滑不溜秋,我捉了几次都没捉住他,倒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

    公子荒眨了眨眼睛,笑得单纯无害:“要不,你帮我一个忙,我也帮你一个忙。我先告诉你一个消息吧。”他也不管轩辕去邪想不想听,漫声道:“你以为歧王世子身边只有我和判官两个厉害的人,错了。”

    轩辕去邪瞳孔一缩:“还有谁?”

    “他自己。我现在只能勉强和他打个平手。”公子荒皱起眉骨。

    轩辕去邪惊得稳不住身形:“什么?!”

    他可从不记得林少歌有那么高的武功啊!莫非这一世又有际遇?!

    “你帮我捉李师宴,我帮你杀歧王世子,怎么样?”公子荒翻了个身,正对着他,一本正经道。

    “你要杀他?”轩辕去邪一脸不信。

    公子荒挠了挠头:“也不一定。你先帮我捉了李师宴,我去问问他和小月月,是直接杀了了事,还是要怎么着。”

    “他?”轩辕去邪敏锐地捕捉到讯息,“他是谁?”

    “是你的……老朋友?”公子荒偏着头,笑得一脸神秘,“不能说,你见到就知晓了。”

    轩辕去邪深深吸气:“我若是问你,林少歌究竟何处得罪了你,你大约也不会说的罢。那可否告诉我,既然要同我合作,你为什么要杀了沈辰来害我?”

    公子荒连连摇手:“我没有要害你呀!我都放出风声说这事儿是歧王世子干的,又叫人瞧见我这个凶手出入歧王府,哪个脑袋被驴踢的还会找你麻烦?”

    轩辕去邪当真惊着了。听见外头的流言,他还有些兴灾乐祸,以为林少歌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却不料其中竟有公子荒的手笔。也对,若不是他故意为之,旁人怎么可能见到他杀人之后出入歧王府?!

    “你……你是在帮秦挽月做事!”轩辕去邪惊道,“她究竟许了你何等好处?!”

    公子荒不悦:“我做事,何需听命于人?姓沈的惹照水不高兴,我就叫他永远没得高兴。”

    轩辕去邪今日明悟了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得罪女人。无论是起眼或者不起眼的女人。

第396章 故事(一)

    却说另外一处,挽月和少歌对视一眼,齐齐瞪住了董心越。

    “你知道如何令壮年之人寿终正寝?!”

    董心越面色有些挣扎:“……是。”

    他自顾自找了把椅子坐下,目光无喜无悲:“我那日闯进歧王府中挟持你时,你说我不懂后宅阴私。其实我懂得不能再懂。”

    他幽幽一叹:“我爹是个官,长得又好看,投怀送抱的女子是络绎不绝,且不说这些自个儿想要抱上金大腿的,只说出于利益考量,各处往他身边塞的女子便是不计其数。有些能拒绝,有些不能。便是能拒绝的,若是女子生得漂亮,我爹又为什么要拒绝?就算是为着自己的名声,我娘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挽月淡淡地横了少歌一眼。

    他急忙赔上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轻轻摇摇头。

    董心越只作看不见:“哪家的正室不是端着一张贤良淑德的假脸,暗地里将妾室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若是真有不计较的正室主母,那也只会惯出作妖的妾室来。我娘啊……”他笑了下,琥珀色的眼睛闪闪发亮,“当真是有一百种手段对付那些女子。乖顺老实、不偷偷倒掉避子汤、又不缠我爹的,便召到身旁当婢子用着,时日久了,就当真成了个婢子的模样,我爹自然再瞧不上了,院中也只是多了个老婢女。”

    “不老实,又无甚背景的,自然是随便寻个由头就处置了。”

    “而那些既不老实又有手段,能叫爹护着偏帮着的,呵!”董心越凉薄一笑,“便是用药,让她断了癸水,不能生育,且老丑得极快。”

    挽月和少歌齐齐皱眉。

    有这样的药?

    董心越神秘一笑:“这样的东西你们自然是不知道的。这世间知晓的它也没有几个。”

    挽月不服:“那你又如何得知?”

    “因为我娘啊。她做这些事情从来不避着我。她恨我爹负心薄幸,却拿他没有办法,便只能欺负那些女人,也叫我瞧一瞧我爹是如何对她不住,想让我一起恨我爹。哦,当今太后,是我娘的姑母。这便是为什么我爹会娶这么一个不漂亮,又心狠心辣的女人。”董心越的毒舌六亲不认。

    挽月迟疑道:“你的意思……这药是宫廷秘方?太后给你娘的?”

    “不错。用药断了癸水的女子,在二十年之内就会死去,任谁来查验,都是寿终正寝。”

    挽月略略点头:“理论上是这样的,人的生命,便是由器官的短板来决定。这药一看效用,便是让女子的一些器官萎缩失去正常的功能……如此,只能再活一定年限,也是说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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