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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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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得大堂,轩辕镇宇唤了个人过来引路,三人绕过一处处回廊,走向大院角落一间僻静的院子。

    见林一言面色不渝,轩辕镇宇只乐呵呵和那引路的亲卫说话。

    “是谁给安排的住处?”

    “属下也不知道,只是内院外院都有人发过话,说不得怠慢了那位夫人。”

    “呵呵,你们这些小子倒是会来事!懂得看碟下菜!”轩辕镇宇信手敲了敲亲卫的脑壳。

    亲卫嘿嘿地笑:“跟着里正混,多少总会学得几分眼力!”

    “嗬!那你瞧一瞧,我这位侄儿,是何许人也?”

    亲卫伸长脖颈瞧一眼林一言,缩回脖子道:“说不得说不得,这位贵人是什么身份,我还是不要猜的好!猜错了,恐对贵人不敬,猜对了更糟,小的上有老下有小,求里正放小的一遭吧!”

第378章 相信

    轩辕镇宇哈哈大笑。

    那滑头亲卫嘴上说怕,其实并不怕。他又扯了几句闲话,告了顶头上司一个黑状名叫杨钱的一个都头,收受了旁人二两银子,将那户人家身体不够格的儿子塞到了他们队里。

    下一次营里比试,可是要拖他们后腿的呀!

    轩辕镇宇听着,只呵呵地乐。

    很快便到了那处院子。

    远远地,看见门口倒着两个士兵。

    三人一齐变了脸色。

    轩辕镇宇和那亲卫眼前一黑,就见林一言身上的黑羽大氅如狂风一般扫起,整个人像雄鹰腾空,扑向那院中。

    进了院门,一眼便看见烛光将两个人的身影映在了窗纸上!屋梁上垂下一道索套,其中一人的脖颈便是挂在那索套里,另一人抱着这人的身子。任谁看见这样的场景,心中闪过的念头都是有凶手在伪造自杀现场!

    林一言抽出腰间弯刀,对着窗户甩去,人紧随其后,扑进了屋中。

    弯刀割断绳索,钉在屋梁上,嗡嗡地晃。

    ……

    挽月从外院那两人口中得了消息,便直奔“关押”王妃姜然的院子而来。

    远远瞧见门口倒着两个士兵,心知不妙,急急冲进屋,便看见王妃挂在屋梁上,正在无力地挣扎。

    她急忙腾身而起,搂住王妃要将她救下。恰在此刻,一柄弯刀破窗而入割断了绳索,二人直直坠落下去。

    挽月小心地护着王妃落下地,刚站稳了脚跟,就见一道黑影旋风一般卷进来,从她手中将人夺了去。她心惊不已,此人的速度太快,她竟然丝毫没有反抗之力!

    她震惊地抬头去望,第一眼便看见对方眼角那极有成熟美感的鱼尾纹,竟然是他?!她的心头微微一惊,歧王竟然离开了歧地,跑到这洛城来了!难怪速度那样快,原来是护妻心切!

    再细看面前身披黑羽大氅的人,周身散发着俾睨天下的气势,真真是一派王者风范!当初第一次见到他时,受那蝉怨之毒折磨,歧王整个人失了形状,却是铁骨铮铮,仿佛那将他侵蚀得面目全非的毒药只是儿戏。那时挽月便在想,健康的歧王该是何等风姿!眼下一见,竟比自己想象之中更加摄人心魄!

    她怔怔地望着如狂风一般扫过的歧王,心头闪过惊艳。像雄鹰、像山岳,有他在,仿佛天塌下来都不用害怕。

    歧王此刻顾不得她,只盯住怀中的人:“姜然!”

    王妃咳嗽起来。

    见她没了大碍,挽月如释重负,长长呼出一口气。

    王妃缩在歧王怀中,两人一黑一白,一个稳重如山,一个柔情似水。

    这样的时刻,挽月显得很多余。她悄悄向着门口挪动身子,打算先回去和少歌说一说这边的事情,省得叫他一直担心。

    就在此时,场中生了变故。王妃目光剧烈地闪动,抬起两只手,紧紧地揪住了歧王的衣襟,将嘴唇递到他的耳畔,碎碎地说着话。

    “秦挽月下毒……让我……没了力气……还要杀我……王爷替我报仇……”

    她并不抬头看挽月。这恐怕是她人生第一次撒谎,目光闪烁,语气飘忽。

    非常明显在撒谎。

    挽月一只脚已踏到了屋外,听到王妃的话,便又收回了脚。

    说不难过是假的。

    虽然歧王也及时赶到,但方才她被挂在梁上苦苦挣扎时,飞身救她的人是自己。

    什么样的执念,能让一个人转头就对着救命恩人泼脏水?

    挽月纵然心大,此刻也觉得胸中酸涩憋屈。

    她转过身,正好见到歧王抬起眼睛。

    挽月看不出他的心思。他的目光平静得像一眼深井,一丝丝涟漪都不曾泛起,既不像信了王妃的话,将挽月视为凶手,也不像不信王妃的话,对挽月抱有愧疚。

    他先扶着王妃坐下,抚了抚她的背,然后慢慢立直身子,一步步走向挽月。

    他黑色的身影泰山压顶一般罩住了挽月小小的身体。

    “你可以辩解。三句话之内,若是不能证明你自己的清白,那我就只能相信内子了。”歧王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挽月心道,莫不是他没有认出自己来?无论怎样,也有一次救命的恩情横在二人之间才是,他怎么像是根本不认得自己?歧王怎么看都是光明磊落敢做敢当的好男儿,总不至于装傻充楞,硬要不认那个恩情吧?

    正胡思乱想时,突然看见对方眨了眨右眼。

    挽月愣成了一尊石像。

    歧王又道:“我这个人,一向帮亲不帮理,也一向会给旁人一个辩解的机会。只是我耐心有限,所以,三句话。”

    他又眨了眨右眼:“说吧。”

    挽月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

    她垂下头笑了笑。

    “你进来的时候看见的情形是我搂住她的身体如果我是害她的凶手那么这个时候一定是正把她往那绳索里面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的脖颈上就不会有淤痕但是你现在可以去察看她的脖颈上面却有一道深深的淤痕所以非常明显她已经被吊在上面一段时间了而我是在救她下来。第一句。”

    挽月喘了会气。

    “王妃想要杀我是因为她对我有些误会她以为我会杀害少歌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少歌是我要用全部生命来守护的人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伤害他这就是为什么他的母亲对我有误会想要杀我我却不会怨恨他的母亲我只希望两位能相信我给我机会慢慢解释。第二句。”

    歧王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第三句呢?喘口气再说吧。”

    “我和少歌已经成了亲,父亲母亲在上请受儿媳一拜。”

    挽月退了一步,恭恭敬敬行了成亲时没有对这两位长辈行的大礼。

    这下,不仅是王妃姜然,便是歧王林一言也瞪大了眼睛。当真是天雷滚滚。

    “这小子,行啊。”

    他转过身,几个大步走到姜然身旁。夫妇二人一时相顾无言。

    挽月知道这二人有话要说,她也急着告诉少歌今晚发生的事情。

    “那……我先告退了。明日再过来。”

    挽月向含翠阁掠去。

第379章 相处之道(上)

    挽月忧心少歌的身体,一路踏着屋顶的月光掠回含翠阁。

    他没有回屋。

    孙玉珩陪着他立在花架下。

    见挽月笑着回来,少歌只点点头,轻声吩咐孙玉珩几句,然后揽住挽月的肩向屋中走。

    明亮的月光透过花架,在地上洒得明明暗暗,他的眼睛微微反射着月晖,挽月偏头看他,他侧过脸,轻轻地笑。

    一眼就痴了。

    挽月那颗刚刚被歧王的大叔魅力撩拨得有一点飘忽的心,在这一瞬间缴械得彻彻底底。

    还是自家这个最好啊。

    “你爹来了。我再待在那里,就很讨人嫌。”进了屋,她帮他脱下大棉袄。

    他笑道:“见你一个人回来,我便猜到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挽月点点头,正要说话,忽然脑子有些发懵。

    她怎么忘记多嘴问一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她看见的,只是王妃吊在屋梁上,至于是自杀还是他杀……鬼知道?!

    王妃倒是说被人害了,问题是她说害她的人是挽月挽月又没害她,那她究竟是不是被人害了呢?

    见挽月愣在了原地,双手揪着那件大棉袄,歪了脑袋一副昏头昏脑的模样,少歌忍不住笑了。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没事就好,其他事情明日再说。小二辛苦了。”

    挽月装模作样大大喘口气:“跑死我了,一身臭汗我去洗洗。脑袋都糊住了。”

    “太迟了,明日吧。”他勾下身子,嗅嗅她的耳畔,“好闻。”

    挽月臊红了脸。

    他把她搂上床榻时,她还在怔怔地想:自己究竟是聪明还是笨蛋?看看方才在歧王面前洗刷嫌疑的时候,反应多快、观察多入微?怎么见到少歌,脑袋就成了浆糊?也该让他见一见自己的风姿才是,省得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笨蛋。

    就这样迷迷瞪瞪地想着,什么时候被脱掉了衣裳也不知道。

    “唔……不是说太迟了吗?!”

    他一边忙碌,一边说道:“练功要日以继夜。”

    ……

    ……

    另外那两个人倒不像他们好兴致。

    虽然也上了床榻,却是一个抱膝坐着,另一个盘了腿,盯住她,眼睛一眨不眨。

    “谁这么大胆?”林一言面色平静,唯有眼神和平时有些不同,里面好像藏了两把刀。

    姜然知道他动了真怒。

    “你……你不怪我冤枉她?”她微微有些心虚。

    林一言冷笑:“姜然,你跟了我二十五年,到今日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莫要说是她活蹦乱跳出去了,就算我听信你的话,将她打杀了,那又怎么样?”

    姜然浑身一震:“可是,她救过你的命啊!”

    在她抬手抹眼泪时,林一言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狡黠。

    “所以我给了她机会辩解。”

    姜然面露惭色:“一言……是我不好,害我的人真的不是她,是那个金珠。但我想要杀秦挽月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私心,你信不信我?”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他若是不信她,那她当真是无地自容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信你?”林一言以手支额,“姜然,少英出生时,你第一次对我说那些事情,我当时的确是只当作你在逗我,但少华、少歌出世之后,我早已信了。只是命运难测,我更信事在人为,便没有十分在心你如何就以为我不信你?”

    姜然睁大了眼睛:“既然信我,为什么你不让我杀她?”

    “原因你不是看到了吗?”林一言重重抓住她的肩膀,迫她和他对视,“你难道不认为一定事出有因吗?姜然,我虽然不赞同你杀死小挽月,但我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无所作为放任事情发生。很多人盯着她的,若是她当真心存歹念,早已被我除掉了。”

    姜然吃惊地捂住了口。

    林一言叹了口气:“也是我大意了。当初我以为,你若是找到了那个伤害三小子的人,一定会找我,要我出手。这么多年,我以为我已经把你宠得四体不勤了。我却是忘了,自我中毒之后,你也扛起了许多事。然然,苦了你了。”

    姜然泪流满面,只是摇头。

    林一言轻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你的心意。小挽月毕竟帮我解了毒,要杀她,我便成了个忘恩负义的恶人。你就想背着我,把这事做了,到时候,大不了你一死了之,以命抵命是不是?唉……”

    “我气的就是这个!”林一言恨铁不成钢,“你夫君是那么没有担当的人吗?这样一点小事,我就解决不了?三小子就解决不了?!你不找我,不找三小子,竟想着自己去和人家同归于尽,你说一说,我该气不该气!”

    “我……”姜然觉得心中依旧委屈,却不得不承认丈夫的话很有道理。

    林一言重重把她捉进怀里:“人呀,总有个钻了牛角尖的时候。就像你认为我冷着你不理你,你却不想想,大冷天的,我为什么要大开着窗户啊?你跟我在一起二十多年,哪一天见我睡觉不关窗户的?还有那梨花树下面,你就没发现我给你铺上了小石子路?就怕你滑了摔了!”

    姜然泣不成声。

    “你瞧瞧你,明明在你在气我,你一哭,全成了我的不是!我还得反省着自个儿,又想着办法来哄你。”林一言轻轻拍她的肩背。

    又道:“明明是你不愿理我,我那书房门又不关的,你想和我说话,进来就是了,谁还敢拦你这个正儿八经的女主子?你不来见我,自己院子倒是天天落了锁!你自己说说,是谁冷着谁?”

    林一言偷偷垂了下眼睛,见对方耳朵红成了杜鹃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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