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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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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命,她应当是更加下不了手才对。所以燕七极可能是看明白了她的优柔寡断,便擅自作了主,要替她和世子除掉挽月。

    燕七事败之后,歧王知晓了姜然背着他做的这些事情,二人大闹了一场。便是那一回,李青带了消息,说歧王要休了王妃,当时少歌和挽月正被几方势力追杀,便将这件事抛于脑后了。

    这一次,世子收到轩辕镇宇的消息,得知挽月要和木师成亲,便派了时项过来探明虚实。

    时项原该在十日前就到洛城,然而直到昨日,来寻他的李青都已经到了,他才现了身。

    在十里寨,时项和挽月已经相熟,能让他毫不犹豫就对挽月出手,很显然,只能是因为姜然。

    在姜然看来,挽月果然背叛了世子,嫁给了别人。这个事实,让她以为找到了原因和真相,也下定了决心要杀掉挽月。

    听到此处,挽月恍然大悟。难怪昨日时项用匕首刺向她时,眼神无奈而愧疚,那是因为他并不想杀挽月,但王妃之命不可违。当挽月问出“有没有人去我夫君那里?”,时项顿时恍然愤慨,因为他和王妃一样,以为挽月水性杨花背叛了世子。

    “如果是这样,那王妃此刻,人应当就在洛城附近!”挽月睁大了眼睛。

    少歌微微颔首。

    挽月倒吸一口凉气:“我们这些天一直待在辛家大院,时项根本没有机会下手……这场疫病,难道是人为?”

    她再打了个冷颤:“不可能……王妃不是这样的人。对了,那些病人里面,藏着几个并没有染到疫病的人,在那里搅风搅雨唯恐天下不乱,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王妃会不会被什么人利用了?她若是独自一人前来,会不会遇到危险?”

    少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小二,你不恨我娘?”

第368章 至亲

    少歌当真有些惊诧。

    当初,她吃了不少苦,却没有半分怨怼,他便厚了颜,只当她太喜欢他。

    如今知道了那些事情都是王妃做的,她为什么还是不怨?

    挽月用额头抵住他的下巴,蹭了蹭,声音软软地飘出来:“依你方才的梦境来看,你娘和我娘,曾经是朋友呢。”

    “嗯。”

    她带了些鼻音:“我两岁的时候,娘就去世了。如今我已经不记得她长什么模样,自从明崇山背信弃义,抛弃我娘娶了那个兵部尚书的女儿,娘就病倒了。怕病气过给了我,她让奶娘带着我住在另一个院子,直到她去世,我也没有见上她几面。你在梦里……看到她了吗?”

    “很像你。声音、性情。”

    挽月往他怀中又偎了偎:“她一定是爱极了那个明崇山,才会……”

    少歌心中微痛,紧紧搂住她。

    “你娘会在什么地方,有头绪吗?她在中原除了我娘,可还有什么知交?”挽月探出一双眼睛。

    少歌摇摇头:“我们弟兄三个,都不大受得了父母二人腻歪的模样,但凡他们提起从前如何相遇相知,我能躲多远便躲多远。”

    挽月忍住了没笑。这话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他沉下脸:“小二,不要回避我的问题。我娘屡次对你下手,你当真不怨?”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真不怨。只是心有些乱,你要问我为什么,一时当真是说不上来。也许……是因为我知道再也没有人能轻易伤害我了吧?”

    “小二心很大。”他轻轻地笑,“翅膀也硬了。”

    “那也飞不出去啊。”她低低嘟囔一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他垂下头,亲吻她的头发。

    “再歇一会。”

    “嗯。”

    她闭上眼睛,静静感受他的温度和味道。

    方才,她的确有一股无名的火气,想要往他身上撒。

    可是她舍不得。他拥抱着她,他的气息、他的温度环绕着她。他用他最柔软,最不设防的一颗心包裹着她,无论她向着哪个方向亮出尖刺,都会重重地伤到他。她又怎么舍得?

    他恐怕是要比自己难受百倍吧?两个都是至亲之人,无论哪一个受到伤害,都是往他的心上扎刀子。

    转念一想,就连孩童都懂得,哭闹撒泼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若是再闹也无济于事,他们就不会白费这个力气。成人有时反倒不如孩童,只由着性子,将来自别处的火气撒到亲近之人身上。

    再换位思考,若自己是王妃,知道有一个女人将来会伤害自己的孩子,自己又会怎么做?恐怕也是除之而后快吧?王妃已经很善良了,否则被关在柴房那一个月,自己已死过千回万回。这样想来,倒也算得上不杀之恩。

    少歌换了身体这件事情,谁又会想得到呢?

    挽月突然瞪圆了眼睛,从少歌怀里钻出来,瞠目结舌道:“那……那……是不是未来某一天,我会易容成秦小二的模样,杀掉世子?!”

    少歌轻轻挑开了眼皮,笑:“终于反应过来了。”

    “那我也不必再练功了,反正结局已经注定。”她一派佛相,“王妃既然能看到那一幕,那我也不必瞎操心她的安全,从今日起,除了吃、睡,我再也不用考虑别的事情就对了。”

    少歌扶额,叹息道:“小二,事在人为。”

    挽月狡黠地笑:“说笑的。那我们找到娘,告诉她真相,只要她相信了你是你,自然也不会再误会我了。”

    “嗯。”他笑弯了眼睛,娘?

    挽月又笑:“我看那李青被你唬得一愣一愣的,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你是谁?”

    少歌摇了摇头:“还不到时候。”

    挽月想到了什么,神情又有些郁郁:“可惜了燕七和时项。世事难料,阴差阳错的,也只能怨命运了。”

    他淡淡地笑。

    ……

    ……

    轩辕去邪有好一阵子没有见到沈辰。

    上次拿到了黑石,兴冲冲跑到渭城,设计擒了秦挽月,原以为能将林少歌彻底踩踏在脚下,一雪两世之恨,不料事情竟完全脱离了自己掌控,白白给人送了好大个笑话。正是怒气郁结于胸,想要找个方法发泄发泄时,又被公子荒戏弄一番,惊怒加上失了血,缠绵病榻十数日,才堪堪见好。

    这些日子,他心中烦乱,凡是递了帖儿想要探病的,都被他暗暗咬牙记了个恨。

    到这日,身体见好了,突然觉得寂寞得厉害,心中隐隐约约地自苦了一回生个病而已,都以为自己不行了吗?这便体会到门可罗雀的滋味了,若是将来……那还了得?这些拜高踩底的小人,不得把自己摁到粪坑里去了?

    他倒是忘记了人全是他自己挡出去的,却又牢牢记恨着哪些个不长眼的家伙想要扰了自己清净。

    这样一来,没递过帖儿的,他恨人家不关心他,递过帖儿的,他又嫌烦了他的心。病了一回,朝中的官员几乎全被他恨上了。

    便在此时,沈辰上门求见。

    这个适时的拜访,可当真是挠到了轩辕去邪心窝里最痒之处。

    在他不想见人的时候,沈辰静悄悄地不来打搅,这厢刚刚有一点寂寞自苦,他便贴心地来了。

    轩辕去邪欣喜不已,只穿着中衣,让人请了沈辰入内。

    原以为沈辰会像往日那般,带着春光灿烂的笑,前来抚慰他干涸多日的心房,不料见着人,却发现沈辰倒是比自己还要枯萎三分。

    这就奇怪了。

    自己虽然卧病在床,朝中大大小小的事,却是有专人呈报上来,并未听到半点关乎于他或是他丞相老子的不好。

    如何就变成了一副惨遭风雨摧残的模样?

    这些日子,轩辕去邪虽不愿正视,心中却是隐约摸到了事情的关键脉络。上一世,自己之所以能够轻松夺得至尊之位,竟是因为有林少歌在前面铺平了路,只是对方心机太深,自己被他牵着鼻子走,竟然无知无觉,还自以为聪明厉害。

    这一世,亲自做这些事情,才发现处处掣肘,凡事总是只能勉强做个七八分,那些小小的错处,虽不影响大局,却是如鲠在喉,叫人十分难受。

第369章 破镜重圆

    眼见林少歌又一次风光回朝,却不再像前世一般悉心替自己筹谋,轩辕去邪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为什么不等他为自己多做些事,再捅破那层窗户纸呢?!

    轩辕去邪望着沈辰,心中却是想着林少歌。

    而沈辰行过礼,见对方只望着自己发愣,忍不住也走了神,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两个面色槁枯的人就这般对视着,各自心中想着另一人。

    不知过了多久,轩辕去邪转了转眼珠,心中又想,一个人总是有思虑不周全之处,倒不见得是那林少歌厉害,只是前世有个人替自己描补着疏漏,自己才好放开手脚去做事,自然要事半功倍的。不然为什么都要花大价钱养着军师幕僚呢?这一世,自己掌握着绝对的先机,又不能对人言,所以到如今,身边一个出主意的人都没有。这沈辰,将来是自己大舅哥,自然和自己一条心的,只是,要怎样让他相信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呢……

    轩辕去邪眯起眼睛。

    “亲王相信人能再活一世吗?”沈辰双目中焕发着病态的异彩。

    轩辕去邪惊得掀掉了锦被。

    这不是自己要说的话吗?怎么从沈辰嘴里蹦出来了?!

    他抬起眼睛,震惊地盯着沈辰。

    就见沈辰苦涩地笑了笑,低下头去:“正亲王,便是你,也不会信我的话罢……”

    轩辕去邪恨不得扑到他身旁执了他的手,泪汪汪郑重地点头,情真意切地送给他一个“信”字。

    他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了心情,淡定道:“信如何?不信如何?”

    沈辰也深深吸了口气道:“若是亲王不信,今日,辰就只是来探病;若是亲王信,那我有许多话,要与亲王慢慢地说。”

    轩辕去邪心如鼓擂,沈辰,竟也是重生一回吗?!

    但前世……沈辰只活到了十二三岁,便是重活一世,又能怎么样?

    虽然有一点不以为然,面上却是摆了一个和煦的微笑:“沈卿的话,我自然是信得过的。”

    沈辰僵硬地张了张嘴,似乎没想到轩辕去邪竟然如此信任自己,一时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终于,沈辰寻了个突破口,“上一世,秦挽月也是我的妻子。”

    轩辕去邪心道,我又如何不知道?你二人的冥婚还是我主持的……一念至此,突然惊起了一身鸡皮,既是冥婚,沈辰又如何知晓?莫非这世上当真有鬼魂不成?!一时竟觉得后背凉嗖嗖,仿佛这屋中站满了枉死在黄金地宫的亡魂。

    他轻咳一声,站起身来,将玄色蟒袍套在了身上。浓浓的沉香味道驱走了心头那一点寒意,顿时觉得百邪不侵。

    沈辰并没有关注他,只自顾自说起来:“那日庆功宴后,我才知道她竟是我前世那妻子。亲王,她是个骄傲的女子,若不是走投无路了,也不会向我求助。”

    这些日子,沈辰反复地琢磨挽月那天问他那句话,思来想去,也想不透她为什么要问自己高书远临死前在想什么?

    不久之后,他找到了答案。歧王世子纳了两位侧妃,其中并没有挽月。她跟了那个男人那么久,他竟然连个名份也不给她吗?回想庆功宴那一天,她在那个男人身旁小心伺候的模样,沈辰那颗死水般的心又重新沸腾了起来。

    原来,那一日她问起轩辕去邪,并不是念着他位高权重,而是想要自己帮助她,借着轩辕去邪的力,逃离那个男人的魔掌!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她为什么要急急地向自己表明身份。原来之前她对自己不理不睬,是记恨着上一世自己拿了公家的钱给秋白开酒店!她定是想要自己好好反省,上一世究竟是怎样负了她,怎样欠了她,这一世应当如何偿还……

    等到自己把她救出来,既有前世十几年的情份,又有今生的舍身相助,你欠我的,我欠你的,纠缠成一团乱麻,干脆前尘往事一笔勾销,二人重新开始……沈辰大大地脑补了一番。

    轩辕去邪似笑非笑地掀了掀唇角:“她……向你求助?”

    沈辰的心微微一沉。

    庆功宴上,他自然是知道不止他一个人在盯住挽月看。这些狂蜂浪蝶中,就有这位正亲王。

    沈辰挺了挺胸膛,心知若是此时不表明了“正室”身份,待救回了她,怕这位亲王存了横刀夺爱的心,那便麻烦了。虽然挽月是那清清冷冷的性子,但天下女子,哪一个不想嫁给皇帝?!他瞟了眼轩辕去邪,心道,尤其是年轻英俊的皇帝。

    沈辰轻咳一声,说道:“的确如此。那天,亲王同歧王世子说话时,她对我说了几句前世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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