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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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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用一种自暴自弃的姿势,努力挥舞着只能抬起不到四十五度的双臂,用尽全身力气摇头晃脑、踉踉跄跄在院中奔跑。

    “嘭!嘭!嘭!嘭!”

    沉重的双脚一砸一个坑。地面仿佛有些隐隐的颤动。

    挽月气喘如牛。

    智商不够,武力来凑。任何蝇营狗苟的算计在绝对的实力碾压面前都是个屁。

    半刻钟之后,她的肺部再次出发呼哧声。这略有些病态的声音,就像一根无形的线,将她和心中的那个人连接在一起。她找到了诀窍只要体能透支的时候想起他,丹田中蛰伏的力量就会开始自发运行。

    暖洋洋的力量漫过全身,沉重疲惫的感觉再一次烟消云散了。虽然行动还是不甚灵便,却也不像刚绑上铁砂袋时,一副蠢乎乎的傻巨人模样。

    呼吸略有些重。

    她想念他了。

    距离最近的时候,她和他,只隔了半座宅院呢……不过,那次行动太顺利了,从董心越劫走她,到她成功给董洗了脑,自觉自愿地将她带到洛城,这一切,都太顺利了。两世的经验告诉她,过程越是毫无波折的事情,往往越容易功亏一篑。无论是前一世的老天,还是这一世的老天,都很喜欢开这样略带恶作剧的玩笑。

    好风凭借力,送你狗啃泥。

    所以她并不十分沮丧。

    其实潜意识里,还有一个隐藏极深的念头。

    万一那个人不是他。

    她以为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那个人就是他”这个信念之上的空中楼阁。一旦这个信念崩塌,倾倒在她身上的,将是她无法承受之重,足以将她击入万劫不复的绝望深渊。

    所以,没有见到木师,失落之余,心底却也是微微地松了一口气,只是她不曾察觉,也不愿承认。

第314章 情火引

    安朝云再次摔了一套羊脂白玉杯。

    “你哥找来的什么废物!连个秦挽月都抓不住!”

    珀玉两眼红肿,显然已哭了一阵子:“侧妃,您息息怒,别气坏了身子……奴婢看着呢,那个秦挽月速度的确很快,李铁在地上跪得久了,所以……所以……”

    安朝云抓起一只方才幸免于难的杯子摔在珀玉膝盖前面。

    溅起的碎片在珀玉脸上割开了道口子。鲜血蜿蜒而下,她没敢抬手去碰。

    “我只要结果!不要借口!”安朝云怒,“该说的话说完,立刻撞死在台阶上会不会?!和她玩什么捉迷藏!”

    珀玉心道:若是那李铁当真抓住了秦挽月,当众侮辱一番,你不得乐上了天?如今事败了,却又来拿自己撒气。

    脸上一阵阵传来**辣的痛,珀玉悲哀地想,脸上要是留了疤,世子更不可能看上自己了。

    抬起眼皮,看了看五官扭曲狰狞的安朝云,珀玉微微有些心惊。这位侧妃刚刚进门的时候,分明是个娇俏明媚的女子,短短数日,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所谓的爱情当真有这么可怕吗?这样看来,倒不如嫁个富贵的老爷子,大家都只图个财,相安无事不争不妒。

    安朝云暴躁地走来走去。珀玉偷偷抬眼,见她的面色有些奇怪,红中泛着青。

    “他不要我了……他一定不要我了!这么久了……他再没看过我一眼……等、等、等!我要等到什么时候去!都是他的女人,凭什么秦挽月可以天天跟在他身旁!”

    珀玉怔怔地想:若是世子当真日日陪着秦挽月,那映花早已将牛皮吹上天了,又怎么会是一副郁郁的模样?想起映花,忍不住摸了摸腰间的小香囊。纯金的丝线呢,真有钱!都是丫鬟,怎么就不是一样的命呢……

    不想她的动作被安朝云看在了眼里。

    安朝云阴下了脸。难怪平日里就觉得有些晃眼,原来这个贱婢挂了个招眼睛的东西走来走去是想要勾搭谁呢?!劈手夺过一看,竟还是纯金的丝线。安朝云秀眉一蹙,放到鼻下嗅了嗅。

    一股香味淡淡地扎进脑中,浑身一热,心下顿时腾起一股无名之火。

    有毒!

    陆川本就是药王的师弟,安朝云耳濡目染,多少也学了几分真本事。

    她狐疑地看着珀玉。这丫头是进府之后才配给自己的,虽然不见得多忠心,但心思很简单,容易看透最多也就是想找机会爬上主子的床。害自己,对她有什么好处?况且她还将这毒物戴在身上……怎不见她有什么异常?

    是该去见一见陆川了!

    这样想着,安朝云匆匆起身向着外院走去。

    一进陆川的院子,安朝云就感受到了鄙视的眼神。她怔了怔,见一头牛正在院中悠然而行,口中嚼着一株君子兰。

    陆川怎么也这么阔气了?不对,他糟蹋的是自己夫君的银子!

    安朝云急眼了。

    陆川正与什么人说着话“正愁着插手不了军务,早晚被排挤到外围,七师弟这一番动作,真是雪中送炭哪!这火铳的事,还望七师弟多多上心。”

    安朝云正好蹬蹬蹬冲进了屋子:“陆川!看好你的牛!王府里的花卉很名贵的!”

    “啧啧!”陆川用欠抽的腔调慢悠悠笑道,“我说女生外向吧?老七你瞧瞧,刚当上个什么小侧妃,就跟她师傅我急上了。”

    有男子轻笑一声。

    安朝云瞪向榻上。第一眼,就见着一双清澈到极处的眸子。她的心狠狠向下一坠,竟觉得胸口有些闷。

    “七……七叔?”

    男子轻轻点下头,唇角挂着个浅浅的笑。

    他、他、他……他正常起来,也太好看了吧?

    这张脸,和她从小看到大的那一张并没有区别。只是以前闭着眼睛,现在睁着眼睛是眼睛好看吗?

    她看了看他的眼睛,好看是好看,却也不是惊为天人的那种。再看他的鼻子、嘴巴,长得很好,也只是很好而已。要单论长相,其实是敌不过世子的,但不知为什么,这样一张脸,配上这清风朗月的神情,莫名就让人想到风华绝代四个字。

    说起来,成亲之后,倒不觉得世子像从前那般迷人了。大约是得到了就不珍惜吧。他对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成亲还不足一月,夫妻之间,便生分到了如今的地步……不,从来也是生分的啊……早知道,早知道……

    陆川别别扭扭地咳嗽起来。

    安朝云惊觉自己死死地盯着看起来同龄的男子发愣,不由羞红了面皮,哪怕她该唤人家一声七叔,可……他看起来哪里是个叔叔辈?

    脸一热,心中那股烦躁的情绪更是翻腾起来。

    她急道:“七叔可否回避片刻?有件急事说与师傅。”

    男子点点头,慢慢把双腿放下地,双手拄着腿站立起来。他扬了扬手,就见那头牛不情不愿从门口走进来,口中还嚼着一根牡丹的根茎。牛到了榻前,四肢一矮跪坐在地,男子悠然翻上牛背,一拍牛头,摇摇晃晃出了屋去。

    安朝云目瞪口呆。

    “什么事情不能当着老七的面?”陆川十分不悦。

    “快给我看看,我好像中毒了!还有这个!”安朝云并不废话,将那只金线小香囊掷到陆川面前。

    陆川捻开袋口,用指尖挑了一丁点香料出来细细地闻。

    “哟,情火引。”

    “是什么?”

    陆川干咳一声:“好东西啊,妇人用了它,会对男子朝思暮想,情火攻心,暴躁气闷,摔碗砸盆……啧啧,好东西。”

    “珀玉天天戴着,怎么不见她有事?”安朝云质问。

    “妇人。小姑娘戴这个,只是驱驱风寒。”陆川意味深长地眨了眨眼。

    “怎么解?!”安朝云用力压制怒火。

    陆川挑了挑眉:“行夫妻之事,便能解了。”

    他突然瞪圆了眼睛:“小云儿,不会吧?你和世子这些日子都没有夫妻之……”

    安朝云重重捏住拳头,切齿道:“自然不是。”

    怎么能让旁人知晓自己新婚就遭了冷落?!

    “我走了!”

    “哎,哎……你七叔还没吃过你做的菜哪……”

    安朝云跺了跺脚,这老不死的,怎么就摆不正自己的身份呢!

    ……

第315章 闹吧

    珀玉老老实实交待了香囊的来历。

    是秦挽月身边的映花送给她的,不止送给她,府中的大丫鬟每人都得了一个。

    安朝云讨来旁人的香囊打开一看,里头装的并不是这情火引。

    还用说,定是那秦挽月做的好事。

    好歹毒的毒妇!

    看着不争不抢,不声不响,暗地里阴招损招没命地使!一面给自己下毒,叫自己暴躁易怒,惹世子烦心,一面又使了人来坏自己名声!难怪啊……难怪世子身旁只有她一个!听珀玉说,之前那个小玉仙原本在世子身旁待得好好的,那秦挽月先是强闯了一次她的屋,然后又在假山石那边“偶遇”了世子,次日,小玉仙就被送走了。

    何等的心机和算计!

    自己险些也着了她的道!不,是已经着了她的道!

    难怪每次见着自己,总是一脸皮笑肉不笑、兴灾乐祸的样子!自己越急躁,她就越开心!

    那她岂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已被冷落多日了?

    安朝云盯着手的香囊,神色狠狠地变幻。变着变着,嘴角竟然高高扬起。

    珀玉看得心头发寒。

    “我可不是小玉仙那种蠢物……我这便让她知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珀玉!”

    “在。”

    “把这香囊戴好了!你附耳过来……”

    珀玉睁大了眼睛。

    “记住了没有?”

    “记、记住了。”

    安朝云又举起一只羊脂白玉杯,重重摔在地。珀玉惊得缩起肩膀。

    就见她拾起一块碎片,撩起衣袖在她自己白玉般的小臂长长地割了一道伤口。珀玉惊得捂住了口。

    “你怕什么!事成之后,有你的好!”

    安朝云冷笑一声,大步迈出了蘅芜院。

    ……

    ……

    挽月正在顺着墙根慢跑。

    一两日的功夫,她就已经习惯了一身铁砂袋。

    之所以在慢跑,是因为一大早便有好几个人过来通风报信,说世子迟点要来看她。

    也不知要闹什么夭蛾子。

    公子荒也没了消息,真是叫人惆怅。说好的他离开的日子,她能适应最轻的沙袋就不错的呢?这才几日功夫,最重的铁砂袋俨然已经满足不了她了,这可如何是好?

    好烦。

    这个烦,是学霸嫌考题太过简单的那种“烦”。

    烦得很贱。

    现在摘下铁砂袋,应该可以很轻松地跃出院墙吧?

    可惜如今面临的问题不是逃不出去,而是逃出去也不敢找他。

    也不知那世子又要搞什么事,莫名其妙就要来看她……谁要他看了。

    正想得出神,听得外面有人急急地过来了。

    女子的脚步声,两个人。

    莫非那安朝云也听到了风声,到自己这里蹭男人了?

    她放慢了脚步,装作正在赏花的光秃秃的枝干。

    外头的人明明是急匆匆过来的,进了门,却是慢悠悠地一派雍容,跟老佛爷似的。

    挽月一怔。

    听到安朝云拿腔拿调:“秦挽月,见到本妃还不过来行礼?”

    这是要天啊。

    挽月前点了点头:“你好。”

    说罢也不理会她,转身就回了屋。规矩?笑话。

    如今翅膀硬了,正愁找不到借口离开这王府。狗急还跳墙呢,安朝云要是把自己“逼急”了,可别怪自己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安朝云果然跟了进来。

    闹吧,闹吧。闹狠了,自己就顺势“离家出走”!

    一进屋,安朝云就露出了真面目:“秦挽月你这个贱人!没想到你这样阴毒!你以为这样便可以挑拨我和世子的关系吗!”

    挽月只当她说的是董心越的事,虽然有些不理解她怎么把这事算在自己的头,却也不欲辩解。

    她抱起胳膊笑了:“哟,你和人家定过亲,关我什么事?”

    “果然是你!你个不要脸的贱人!贱人!”安朝云原只是要故作姿态,不想一见着秦挽月这张可恨的脸,再被她不咸不淡堵两句,胸中就像藏了包黑火药,一点就炸。

    挽月火浇油:“谁骂人像你这样,翻来覆去只会同一句的?什么叫做果然是我,我不是你爹不是你娘,你定不定亲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你真把我当长辈了?”挑了挑眉,心中暗想,七师娘、七婶,貌似也算长辈的哦?这般想着,眉眼间不由露出几分笑意。

    安朝云重重吸了口气。心道,这下没跑了,定是她给自己下了那情火引。自己生气暴躁,便意味着和世子没行过夫妻之事,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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