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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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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突兀的冷笑打断了二人温馨的气氛。

    安朝云抱着手,从他们身旁的屋顶跃下来。

    “这是生死存亡之际!林少歌,这可不是英雄气短儿女情长的时候!”她指了指南面正在训练的士兵们,“每个人都那么努力,你凭什么放弃?你武功这么好,不想着多出一份力,竟然还想要缩在后面保护自己的女人?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可以这样自私?”

    她向前一步:“林少歌,我武功没你好,但我绝对绝对不会躲在大伙后头!这是做人最基本的东西吧?别人的性命就不重要吗?你要想想,如果每个人都像你们这样,躲在后面等待着被别人保护,结果只会是一个所有人一起完蛋!”

    这是安朝云第一次在林少歌面前挺起了胸膛。

    对这个男人,她内心的感觉可谓复杂之极。他呀……长相气质无可挑剔,那些日子屋顶上遥远的对望,足见他是个温柔浪漫的人,这样一个人,打起架来却狠辣犀利,两种矛盾的特质竟然能完美地融合于一身。他一边收下了自己的信,还让张岳有事没事到陆川那儿表明愿意成就好事,一边又和秦挽月公然卿卿我我,恨不得叫整个十里寨都羡慕嫉妒他二人的恩爱。为着这个,安朝云不知道偷偷哭湿了多少个枕头。

    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人嘛!

    方才远远见他二人走来,安朝云有意无意地藏在了另一面屋顶,想要听听他们说什么。这一听之下,当即气不打一处来。这样的时刻,作为一名合格的妻子,如果不能跟随着丈夫上战场,不是应该好生叮嘱他刀箭无眼,要注意安全,自己会好生等待他归来,让他不用担心的吗?!这秦挽月不愧是个……真小人啊,听听她说的都是些什么话!当真是没有半点羞耻之心!不顾半点大义!眼中没有半点大局!

    她不会武功,上不了战场也就算了,还拖住林少歌也不让他去。

    安朝云原以为依着林少歌的性子,定是会训斥秦挽月一番,义正辞严讲一些叫人热血沸腾的话,不想他竟然跟个鹌鹑似的,她说一句他答应一句,点头跟捣蒜似的,真是气死梁上君子!

    安朝云是个火爆性子,若要细细深究,也说不清楚她气的是林少歌没种的行径,还是气他对秦挽月太好,总之在这一刻,她就像一根被点燃的火铳,面红耳赤拦住这两个人,正气凛然地讲出那番话。因为站在了道德制高点,她的胸膛挺得特别正。

    挽月挠了挠头:“他当然得在后面啊。在前面作用不大的。”

    方才捉住少歌说不让他上前线其实只是撒娇哪家主帅自己上前线的?他本就只该在后头。

    谁知道正好就被安朝云听去,还上了心,这就有点尴尬了。

    但……出于女子天生的直觉,挽月觉得叫她误会了也不是什么坏事。

    于是挽月大言不惭:“大丈夫一诺千金,他既先答应了我要护着我,那便是要护着我的谁来说,都没有用。”

第266章 坐怀不乱

    安朝云咬碎了银牙,盯了挽月半晌,终于气笑了:“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挽月宽厚一笑:“见笑了。”

    安朝云吸了吸气,瞪住林少歌:“那封信,我就当写给了狗!”

    少歌一怔,脸上浮起一个怪异的神情。

    “写给了狗!”安朝云咆哮着飞速远遁而去。

    挽月眯起眼睛,定定望着她的背影消失,然后慢慢将杀人的眼神投向林少歌。

    少歌脊背一寒,急急解释:“张岳,张岳是她口中的狗。”

    挽月挑了挑眉,默默走出一段,淡定道:“张岳前些日子的确是拿了信叫人认,我记得写的是李之仪的‘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林少歌,这是安朝云给你的信?”

    李之仪?少歌微怔。

    不待他答话,挽月语气快速地低落下去:“你知道吗?李之仪作这首词……是他的发妻病逝,他邂逅了另一位佳人,为她所作。佳人深受感动,便和他在一起了。少歌……我若是死了,倒算是应景的。”

    “不会的。”他口中吐出三个干巴巴的字,心情已是十分不悦。

    挽月幽幽叹一声,道:“谁又说得准呢?她给你写信这件事情,你瞒着我,也是对的。像我这样一个人,心眼儿小,爱吃飞醋,若是知道了,难免又要疑神疑鬼自怨自艾。”

    少歌微微张口,却没有说话。这件事,他并不认为自己办得漂亮。那次,他发现安朝云在远处屋顶上盯住他看自从悟了老神仙的心法,目力非常人可比,安朝云的花痴神态清清楚楚落在了他的眼中。这样的事情……他懒得费心思,且也没办法阻止别人单相思,于是唤来张岳,让他日日蹲在屋顶上,以期这二人阴差阳错成了双,省掉一桩麻烦。不料张岳在男女之事上竟然比自己还要青涩三分,许久也不见进展。

    挽月见他不解释,更是心灰意冷:“这样的事情日后也是少不了的,你只管瞒着我,但既然要瞒,就处理干净些,永远也别叫我知道,像今日这样,你尴尬我也难受。”

    “是我不好。”他叹息,“我原想促成她和张岳一段缘份,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小二,我只是懒得在旁人身上花费太多心思,并不是有意要瞒你什么。”

    “嗯。”挽月加快步子回了屋,背对着他躺下。

    她也不知道在气恼什么。她只茫然了片刻,便知道了来龙去脉前阵子,他莫名其妙将张岳唤了来,让张岳每日黄昏时蹲到屋顶上,如今看来,便是他发现安朝云在偷看他,所以让张岳来挡桃花。很显然,安朝云的信也是递到了屋顶上,所以张岳才会描了上面的字拿出去叫人辨认。

    事情发展成这样,应当也不是林少歌的本意。就像他自己说的,他虽然聪明,但是并没有和女子交往的经验,在这方面能指望他做得多漂亮呢?

    明知道他并没有半点要背叛自己的意思,但挽月依旧用别扭的脊背对着他,他唤她吃饭也不理会。

    林少歌也隐隐有些烦躁。他实在想不明白,只是因为轩辕去邪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为何她就日日忧心于不好的未来?他方才的不悦,并不是因为安朝云的事,而是她话里话外总要带上那些不祥之意,他已不知该如何安抚。这样的事情,无论说得再漂亮终究是苍白的,唯有用事实证明他会将护得很好,绝对不会让她出事。

    用事实证明便等同于用时间证明,而时间是最不受人掌控的存在。

    所以面对挽月沉默倔强的背影,林少歌束手无策。

    ……

    他们的“冷战”持续了整整三天。

    这三天里,少歌很忙。

    张岳和时项不停地出入他们的屋子,有外人在,挽月也不好赖在床上,只好搬个椅子坐到门口晒太阳,心中愈加气恼,也不知在跟谁斗气。

    只要刮起西风,外面的伐木声音就会若有若无地传进来。伴随着铁杉倒在土地上的声响传来的,还有那数万大军行进时铠甲和兵刃碰撞的铿锵之音。小小的十里寨,就像是海洋中一叶小小的独木舟,而就在海天交接的地方,滔天巨浪已经生成,以摧枯拉朽之势向着它扑来,只是隔得太远,一时还感觉不到汹涌的来势,但毫无疑问它一定会到达,就在不远的将来海风已带上了重重的水汽呢!

    林少歌最近睡得很迟。他总是坐在木桌前,借着那盏小油灯写写画画。

    挽月每天都有心等他,却没有一天能等到他。大战在即,她不愿意再和他置气了。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却让二人整整三天没说过一句话。她不知道他是真的太忙,还是有心避着她看起来他的确是有着做不完的事情。

    就连每日的饭食也是旁人送来的,一式两份,他一份,她一份。他随手端着,一面和张岳等人说话一面吃,她独自坐在门外面捧着碗,感觉自己已提前进入了老年门卫状态。

    夜里,她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辰才会睡下。她已经不再背对着他,如今轮到他让她看背影了。

    也不知他究竟是后背长了眼,还是睡得实在太迟。挽月每天愣愣地望着他坐在木桌旁的背影,除了那只拿笔的右手,她从来没见过他动上一动。等到她不知何时进入了沉沉睡乡,又蓦然惊醒时,往往已经天光大亮,他背对着她,静静躺在床的边沿。就像是铁了心不和她相见。

    这夜,见他一如既往执了笔要落坐时,她终于忍无可忍。

    “林少歌……”

    他的背影僵了一瞬:“你先睡。”

    “我等你!”挽月倔强道。

    他默了片刻,仿佛轻轻一叹,然后放下笔,慢慢起身。

    挽月竟有些心慌。

    他转过身来,她没敢看他的眼睛,只盯住他的手,看着他除去外袍,轻轻上了榻,拉开青灰色的棉被,和她保持着一个身距平平躺下,像是正儿八经要睡下了。

    她恼恨地凑上前,伏在他的耳畔吐气如兰:“你是要学柳下惠坐怀不乱么?”

第267章 无言以对

    林少歌缓缓睁开了眼睛侧过头。

    对上他古井无波的眼神,挽月心慌气短,像极了一个在先生面前犯了错的学生。

    “我……我只是在想,说不定没几天好活了……”她胡言乱语。

    林少歌的眸光顿时结了冰。

    “你以为我最近在做什么?”他冷声道,“如果只是为了说些丧气话,倒不如留待我死了再说罢。”

    话说出口,他自己也被惊呆了一瞬。这样的话……怎么会出自自己口中?莫非是因为那个梦?

    他皱起眉,想起了那个“梦”。其实他并不确定那是一个梦,只是将睡将醒时,心中突然涌起的、铺天盖地叫人窒息的无力和绝望,他挣扎着想要醒来,却连一根头发丝也动不了。他心急如焚,想要找到她,要亲口对她说许多的话,却发现自己深陷在一种莫名的困境当中,竟然找不到任何一句可对她说的话……

    但等到他醒来时,梦中的一切已然忘得一干二净,残留下来的只有刻入骨髓的无力感。

    在他发愣的同时,挽月也成了一尊泥塑。

    她怎么也想不到,用这样的方式求和,换来的竟然是冰冷的拒绝。

    她吸了吸气,眼鼻之眼湿意弥漫,她急急转过了身去,用力压制住身体的颤抖。

    “小二……”他伸手握住她的肩膀。

    “随便你了!”她嗓门压得低低的,“随便你了!你要冷战就冷战着吧!别像上次一样,等到我快死了,又抱着我哭!”

    少歌重重吸了口气,胸中怒意翻涌。

    他很想冲到外面树林中,痛痛快快踢倒几十棵铁杉一念至此,他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兴奋得颤抖起来。这些细微的兴奋汇聚成一股疯狂的浪潮,席卷过他的身心。

    林少歌并不是个冲动的人。除了在某些与挽月相关的事情上他表现得稍微有些不冷静之外,其实真正的他是一个冷静到近乎于冷漠或者说冷血的家伙。

    他察觉到了身上的异常,但没来得及细想,一件比踢铁杉更让人兴奋百倍的事情直直撞进了他的脑海。

    一念至此,那些细微的兴奋果断将铁杉抛诸于脑后,迫不及待地顺着他放在她肩膀上那只手,渴望地探向她。

    挽月被他重重地扳过身子,面对着他。

    她早已泪眼模糊。

    她“凶狠”地瞪他时,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她看不懂。

    刚刚结束了为期三天的冷战,进行了一次极不友好的交流之后……他的脸上,为什么会是那样深沉的渴望和爱恋?

    “小二,”他的声音有些哑,“我想你,想得要疯了。”

    她竟无言以对。

    他的呼吸很急很重,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她清清楚楚能感觉到其中蕴含的灼热温度,就那样烙在她的脸上,她的眼她的鼻她的唇,每一处都开始发烫。

    但他并没有造次,而是静静地等待着她。

    “你……以后不要再说那种话了好吗?”她的声音也微微发干。

    “嗯。”喉结微动。

    “我……我也不会再说那样的丧气话了。”

    他轻轻弯起了眼睛:“嗯。”

    “我要和你长长久久在一起。”她羞怯地咬了咬嘴唇。

    “好。”

    在她的牙离开嘴唇的一刹那,他准确地接手了这项事业,咬住她的下唇,用舌尖不停地描摹。他是那样迫不及待,衣裳还半挂在身上,就已开始攻城掠地,温柔而又狂野,势不可挡。

    ……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终于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天亮时挽月醒了,见林少歌唇角挂着一抹淡笑,面容祥和满足,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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