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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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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歌带上挽月,跟在秦大成身后过去看热闹。

    到了近前,见那五百来人个个如同雕塑一般,姿势神态各异。

    网中的人仿佛陷入看不见的泥沼,初时还能稍作挣扎,试图用手中兵器割破头顶大网,渐渐的,动作便越来越迟缓,终至动弹不得。

    而网外的人,有些还保持着救助的姿势,抓住网绳向上方抬,有些发觉不妥,正要向后方逃或退,或奔跑,形态便定在了那个瞬间。

    因为无法眨眼,有些人眼中流下眼泪来,或许也有惊怕交加的缘故。

    十里寨的人不慌不忙,各自从怀中摸出手套戴上,将大网掀开,重新埋回地里,另有一些人将这群俘虏一个个捆了,两人抬一个,将他们分批搬进那些挽月原以为是谷仓的大屋子。

    待诸事办顺,挽月凑到秦大成身边,心有余悸问道:“大哥,他们是什么人,你们又是什么人?为何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喊打喊杀?”

    秦大成默了片刻,目光闪烁不定:“是附近的土匪,时常过来偷袭,已经习惯了。”

    挽月知道他没有说真话,便也不再问。

    对方显然根本不知道他们设下的陷阱和那令人浑身麻痹的手段,又怎么会是所谓的“时常过来偷袭,已经习惯了”?

    但……不认为人是他们两个带来的,已经是能够给予两个陌生人的最大信任了。

第191章 小扣柴扉

    林少歌二人知道不被信任,自然不会着脸跟着众人去“谷仓”审讯入侵者。

    将小牛拴到屋外,阖好门窗,少歌用衣袖裹了手,从怀中取出一小段斩下来的绳索。这麻痹毒如此厉害,自然是要带走仔细察验一番。

    挽月噗嗤一笑:“夫君做得一手好贼。”

    林少歌微怔,半晌,略有些迟疑道:“小二,你唤我夫君,可是我欠你的,不知何时才能补上。”

    她莞尔一笑,从床尾包袱中取出那一溜瓶瓶罐罐,然后偏头看他,“以身试药如何?”

    “嗯。”

    他单手抓起那截绳索,凝神感受。

    一阵麻痹之感自手掌向四肢百骸漫延而去,他动用内息,尝试将它遏制。僵持了半刻钟,他轻轻摇了摇头,然后全身动弹不得了。

    挽月挤了挤眼睛,得意笑道:“动不了了吧?且看我如何上下其手轻薄于你……”

    口中打趣,其实丝毫不敢怠慢,用丝帕搭在他腕间,凝神听起脉来。

    少时,心中有了计较。微微沉吟着,双手翻飞,配制好一碟解药。

    然后发现泥塑一般的他,根本没办法自己喝……

    挽月促狭一笑,衔一小口药液在口中,对嘴喂给他。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林少歌今日就忘记了药从口入这一茬,身体麻痹时,自然而然咬紧了牙关。

    挽月口中含了药,唇舌本来就不怎么灵活,偏生得不到他半分配合,折腾半晌不得其门而入,算是领教了一回“小扣柴扉久不开”。

    于林少歌更是折磨。她温软的香唇紧贴着他,丁香小舌探向他,抵在牙关之上,挑、顶、扣、钻,百般招式用尽。他的体内早已燃起熊熊烈火,整副身躯却是丝毫不得动弹,就连呼吸也依旧不疾不徐,叫人哭笑不得。

    她早早就帮他拂下了眼帘。既是担心不能眨眼伤了他的眼睛,也正好不让他瞧见她这副狼狈的模样怪模怪样地含了药,笨拙地亲吻他想要喂他吃。

    折腾了半刻钟,挽月终于无奈叹息道:“要是请秦大成帮忙,还真不知该如何向他解释……”

    正烦恼时,忽然听到一个阴阴的声音:“用不着解释了。死人不需要解释。”

    挽月脊背发寒,慢慢转过头。

    木门不知何时被人打开了,一个戴着瓜皮小帽,身穿藏青色缎子长袍,白绢覆面的人立在门口。

    上回在林间的路上碰到作这样打扮的人,少歌怕挽月的注视引起他的注意,便挡了她的眼睛,所以她并不知道这个人的脸面究竟是什么模样。此时一回头,乍然见着个无面人,吓得一个激灵,将手中的碟子朝他扔去。

    这无面人是二流的高手。其实他和挽月算得是老相识了。

    他见这二人神神秘秘掩了门窗,原本只是想过来探听虚实,却惊喜地发现林少歌中了那麻痹之毒,恰好此时十里寨中的人都忙着处理那五百余名俘虏,前后并无半个人影,于是心中大喜,准备收下这份滔天的功劳,然后找主上领赏去。

    虽然此行他身负另外一项任务,但如果能取了林少歌的头颅……

    如果能替主上把这件大事给办了……日后何事还愁?!他微微怔了怔,双生的兄弟恰在此时发病,主上派他过来顶替一阵子当真是天意。若是他兄弟,此时见了林少歌,也不会知道这就是主上心心念念要杀要剐之人,岂不是白白错过了大好机会?

    当真天赐良机也!

    他的神情掩在白绢之下,那是丝毫不加以掩饰的震撼和惊喜。

    这麻痹之毒只有安家人才有解药。林少歌此刻就是案板上的鱼肉,任君宰割,而这秦挽月……真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眼见今日大事是必成了。

    于是他再无顾忌,拔剑削断了门栓,立在二人面前。

    他并没有在意挽月失手掷向他的那一只白玉碟。

    当他发现那白玉碟正正飞向他胸前膻中穴,他想要随手将它击碎或者侧身躲闪时,才发现那白玉碟的速度快得惊人,他的任何动作都将慢它一拍。

    这一瞬间,时间像是拉得极长,又仿佛只是电光火石一瞬。

    他的脑中转过千百个念头难以置信、哭笑不得、见了鬼了、随便躲躲、怎么回事、绝无可能……

    而他的身体根本来不及作出任何反应,便被那只白玉碟正正击中了。

    双眼一黑,喉头一甜,一大蓬鲜血染红了覆面的白绢。

    他急急向后退去,心中明白那并非普通的白玉碟,一定是某种制作极其精巧的机簧暗器果然是大意了!对方是歧王世子,他的女人出过事,他自然会给她配备一些防身的玩意儿!歧地擅长的,可不就有机巧器械!

    那只白玉碟还在他胸前打着旋。

    他艰难地伸手抓住了它,咬着牙飞速向后逃窜。

    发生在眼前的这一切,于这个无面人而言,实在是万分曲折,他的心情由狂喜到震惊不解再到后悔,细细论起来,又何止这几样情绪,眼下他还能转动的念头,便是速速躲起来疗伤,以及想办法将这奇门暗器送回京都交给主上。

    在挽月看来这群人本就是装神弄鬼惯了的,少歌昨日曾说过也许会有一些试探。昨夜没有人来,今儿青天白日,倒是跑过来试探来了。她又一转念,在林间道路上,他们设计那“鬼打墙”吓人,可不正是青天白日的?想来他们的风格就是大白日里吓唬人就对了。

    至于被她一碟子砸到吐血更简单了,扮鬼,身上带着猪血狗血做道具,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这个试探看起来很傻,而且毫无意义。也就是最初突然出现,阴恻恻说了句话时,把她小小的唬了一跳而已。

    当真无法理解那些被吓疯的人,心灵究竟是有多脆弱?!挽月摇着头叹了一叹,心下了然那些人一定是自己心里有鬼,才能被这么弱智的把戏吓成那样,其实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到门口看了看,不见秦大成等人,也不见这无面人,暗暗一叹,回屋重新又配了一碟解药。

第192章 蓬门今始为君开

    挽月重新配制一碟解药,窃笑着坐到少歌身边。

    装模作样叹息一声,说道:“既然你做贼的行径已经被人发现了,自然得赶在他们兴师问罪之前把毒解掉才是。你且忍一忍,我来喂你吃药。”

    这次她机灵了,并没有上来就着急含药喂他,而是先轻装上阵,打算攻破城门之后,再行粮草。

    对于无面人刚才那一番“试探”,挽月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十里寨中人虽然没有把他二人当自己人,但很显然对他们并无敌意。

    只要在秦大成他们回来之前把毒给解了,刚才的无面人看到林少歌动弹不得的事,便可以用“误会”二字搪塞过去。

    当务之急,是解毒。

    她一脸正气,缓缓向他靠近。鼻尖触到鼻尖时,画蛇添足道:“我这样做,只是为了让你吃药,并没有别的意思。先撬开你的嘴巴,再喂药给你。”

    脸上早已染满红霞。

    幸好抹下了他的眼皮。她的慌乱羞涩藏在平静的语声之后,他一定是察觉不到的。

    刚才口中含了药,像是一块遮羞布,将她的心思掩在后头,倒是不见得多害臊。此刻打算先破门,就好像光天化日之下,她要强吻他一样。

    挽月心如鼓擂。望着近在咫尺一动不动的漂亮面孔,她的勇气一点一点泄了下去。她对他,实在是做不到老夫妻间的习惯和随意,此刻,她仿佛回到了过去初识他之时,心乱得手足无措。越是拖拉磨蹭,勇气越是消失殆尽。

    终于,她放弃了轻装上阵的计划。

    “算了,直接喂药吧。”她喃喃自语,端起碟子含了一大口。

    林少歌的长眉微不可查地皱了下。

    她再次覆上他的唇。因为口中有药,所以她再怎样辗转压碾,也只是为了将药送入他口中,并无其他意图,自然也不会再害臊,更无旖旎之意。

    依旧叩不开他的牙关。这一次她有些着急,不知不觉,把口中的药吞了许多,头脑微微有些眩晕。是药三分毒,她没中那麻痹之毒却服下小半份解药,身体自然是要出点状况。

    她发现自己不对劲时,突然被拉了一把,整个人就坐到了他的腿上。

    眼睛一花,也来不及细想发生了什么事,迷迷糊糊抬起手就勾住他的脖颈。

    此时她已吞下许多药,唇舌和脑袋有些发木,依稀觉得自己就是那解药,一心想要送药给他吃,便仰起脸贴向他。

    他不再像一根木头,呼吸有些急,有些烫,她并没有用很大力气,就把他搂得俯下了头,重重覆上她的唇。

    她不自觉溢出一声轻吟,凭着残留的本能意愿去撬开他的唇齿。这一次竟然出乎意料地顺利,丁香小舌成功突破他的防线,攻入他口中。

    她怔忪片刻,抬起白玉碟,正在思索该怎样让他不闭拢嘴巴好喂药时,手被牢牢按住。

    “嗯?”她睁了睁眼,距离太近,看不清他的神情。

    只感觉一只温热的大手从她手中夺走了碟子,然后将她的手指握入掌中。

    失神的一瞬,探到他口中的小舌被俘获。他果真把她当成了药,细细地吮着,不放过一分一毫。

    他睁开了眼睛,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重重掠夺她的甜蜜。

    挽月头脑一阵轰鸣。心知她派出去攻城的先锋战士落入陷阱,已被他俘虏了,此刻身陷敌营,根本退不回来,而他正准备顺藤摸瓜,侵占她的领土。

    他的另一只手压在她背部穴位上,运了内劲,将她吞下肚的药逼迫出来。

    怎么可以吐药给他吃?!挽月大惊失色,拼命推他。

    在那股药流涌上喉头时,她终于挣脱了他,张口吐在地面上。他轻轻拍着她的脊背,等她缓过了气,戏谑道:“几岁的人了,还要抢我药吃。”

    挽月气结:“林少歌你过分了,明明解了毒,还故意捉弄我!我头好晕!”

    他笑笑地搂住她:“我只是想看一看他们要做什么。”

    “哦……”挽月将信将疑,“那你看出什么了?”

    “还未看出什么,人便被你打跑了。小二,你可曾听过河东狮的故事?”林少歌一本正经。

    “河东狮……你有这样觉悟,倒是好的。”挽月白他一眼,“捉贼拿赃,还不赶紧把你的罪证销毁了去?”

    少歌挑了挑眉,拈起那截绳索就向外走。

    “喂你别动手啊……当心又中毒了……嗯?怎么没事?”

    他回眸一笑:“凡世间之毒,我只要中过一次,便再无第二次。”

    “中过一次就免疫了?!”挽月惊奇道,“倒从没听说过中毒也能产生抗体的。真是个怪物。”

    他已经踏出屋外,听到她的嘟囔,复又折回一个头:“怪物今夜便吃了你。”

    挽月瞪大了眼睛,两颊像是被火苗燎到,烫得呼呼作响,脑袋还有些晕,嗡嗡吵作一团,而胸口那里,心脏又在砰砰添乱。

    这个人……怎么这样没脸没皮……

    他很快回来了。

    挽月见他一脸严肃,以为他又变着花样想捉弄她,干脆不变应万变,垂着眼皮不理会他。

    她等了许久,不见他有动作。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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