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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夫人嫁到-第99章

小说: 夫人嫁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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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和套装同色系的最宽的装饰带系在了脖子上,勉强算是可以蒙混过关的样子。

    当然最重要的还有这个,她拿起裘岩给她买的戒指戴回了食指。

    她想着她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暗示裘岩戴着这戒指做事不太方便,或是找些别的不太唐突的理由把这戒指给摘了。否则总是像现在这样,她真的感觉自己是个脚踩两只船人尽可夫的女人。

    “今天要见什么重要的客户吗?怎么穿得这么隆重?”

    果然,裘岩一见到她就奇怪地问了一句。他知道她现在的身份除了是她的秘书还是“颜”的股东,除了公司的应酬她也会有自己的应酬。

    “啊,不是的。是我自己想应该要慢慢习惯这样的装束,不然将来一下子突然需要会应付不过来。”

    “你总是这样未雨绸缪。虽然这的确是个好习惯,但总是这样你会太累的。你要学会让自己该紧张时紧张,可以放松时就尽量放松。否则等真的需要紧张时,你可能反而紧张不起来了。”

    “呵呵,您说得有道理,明天我就换回普通的套装。”她想明天脖子上那些该死的痕迹应该就可以消失了吧。

    下班后采月约了刘艳红,告诉她资金的事解决了。刘艳红几乎是尖叫起来:“亲爱的,你还是问裘岩借了吗?”

    “没有,和裘岩无关。”

    “那这钱哪来的?”

    “放心,这钱肯定不是黑钱。只是如果我把钱注入公司,那我们的股权占比就要倒过来了。你真的不后悔?咱们俩的关系虽然没得说,但终究你父母和你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采月显然是无意在钱的来源上对刘艳红多做解释。而且这钱她并不想白拿,过了这一关以后她会分期还给萧天,这就暂算是朋友间的借款。

    刘艳红见采月不愿说也没有追问。身为采月的死党,她很清楚采月不愿意说的她怎么套都是没用的,何况钱的问题从来都是令人敏感的问题。

    只考虑了一会儿刘艳红就很肯定地点了头。

    “我知道迟早有一天会是现在这样的。我对你从来都是信心十足。我跟着你干比你跟着我干更让我心里踏实。我说的实话。”

    刘艳红的磊落反倒让采月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也考虑了一会儿。

    “艳红,我想这样,这笔钱一大部分算我的追加投资,另一部分算我借给你的,以后分期从你的分红中扣除出来。我和你的股份占比各占50%,你觉得怎样?”

    刘艳红大吃了一惊,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答:“采月,谢谢你!你占比51%,我占比49%。就这样定了!”

    “好!”

    两人举起手中的啤酒杯一碰,彼此会心地一笑,都一口气将杯中酒喝下了肚。

    又是夜晚时分,采月不知道今晚萧天会不会来。

    她现在既期待他的到来又害怕他的到来。她觉得这样的日子实在是一种煎熬,但因为早上萧天那便笺上的话现在这煎熬中又多了几分甜蜜。

    自从和萧天发生关系后,她偶尔会看一些男女方面的资料。都说男人喜欢开着灯,她却发现萧天喜欢黑。

    萧天的确喜欢黑,但在这样的事上他其实和正常男人是一样的,他喜欢看甚至是迷恋着采月的身体,更喜欢看她与他亲密时脸上的各种表情,但采月不知道他却知道,裘岩和他一样是派了人跟着她的。

    他和采月在一起时,他手下的人自然不敢窥探,他不必担心。可是裘岩的人虽然不像他的人那么警觉,但他也实在不想别人窥探他和采月的事。他是一个男人倒无所谓,现在这种情景对采月却实在是不好。可他又实在无法自控。

    采月比平常早一点地熄了灯躺下。知道萧天介意她戴着戒指,这次她主动地把戒指摘了。她不知道今晚萧天会不会来,也不知道萧天到底是怎么进入她屋里的,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萧天未娶她未嫁,他们现在这样的关系虽然并不算是出轨,可终究也是见不得光的。

    但最让她担心的还不是这个,而是和萧天一样,她觉得自己一向认为自己一定程度上可以掌控的人生,现在却变得越来越失控了。这种失控的感觉才是最令她不安的。

    悄无声息间,一只手臂从她身后环住了她的腰。

    “宝贝!”萧天的呼唤在耳旁轻轻响起。

    虽然已经有所准备,但她还是吓了一跳,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是一颤,然后她立刻朝他转过了身:“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我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什么都不要问!给我我想要的,我也给你你想要的!”

    两人的肌肤很快直接紧贴。

    “不许再咬我的脖子了。”她第一次在这样的事上对他提出了具体的要求。

    “是怕让裘岩看见吗?我非咬,我就要让他知道,每晚在你床上的男人是我。”说着他立刻就要加重他的吻,那已经不算是吻,可以算是咬了。

    “不答应我就别再来了。就算我不顾忌裘岩我还要顾忌我妈,难道你希望所有人都在我身后指指点点吗?”

    “好!我…我会注意的。”他妥协了!他觉得很羞愧,自己的确太自私了,光顾自己的感受却没为她考虑。

    他果然放过了她的脖子,很快袭上了她脖子以下的部位。只是虽然他完全满足了不咬她脖子的要求,但显然她的这个要求触动了他心里的隐痛,因为他对她其它部位的爱抚明显比以前更为激烈而用力。

    动人心魄的喘息和旖旎之音在黑暗中立时不断地响起。

    半个多小时后,室内才复归安静。

    “今天这么乖。”他的手与她的手再度十指相缠,这一次戒指不在了。

    她知道他为什么说她乖,只是她这么做还有别的原因。

    “萧天,我……”

    “怎么了?”他伸手把她的手举至唇边,一个一个地轻咬着她的手指指腹,不时还轻吮一下。

    “我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很不道德,我…”

    她感觉她在他齿间的手指突然一阵剧痛,这剧痛让她的手条件反射式地一缩,却因为他手掌的把控没能成功缩回。

    “你想喊停?”黑暗中可以听出他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怒意。

    他刚刚因为她主动摘戒指而有的兴奋,倾刻之间已荡然无存。因为怒意他抓住她的手不自觉就加了一些力。

    她有些吃疼,也有些不高兴:“难道你不觉得我们现在做的事很见不得光吗?”

089 最后一夜

    萧天的心里再一次翻江倒海一般。

    若非他自己也认为他现在这样的做法很见不得光,他怎么会每次都黑黑地来又黑黑地去?可是这见不得光的事现在却成了他瞬间的光明,让他在每日的挣扎中可以稍微喘息地歇一歇。

    他承认在这件事上,他非常自私,甚至说他卑鄙也毫不为过,可他就是越来越上瘾,他舍不得,他放不下!

    他随时需要面对危机和危险,心里时常会有一种前方随时可能会一脚踏空的感觉,这种感觉他无法对任何人提起。好像只有和她在一起时,这种感觉才会稍微有所缓解。这也是他贪恋与她在一起的另一个原因。

    可是他们的关系却真的如她口中所说的,是见不得光的!

    他和她没有明天!光明一降临这个世界,他和她的身影就要分开。白天,她要做回裘岩的秘书和女人,而他是云天的董事长。只有在现在这样的黑暗中,他才可以与她短暂地融合。

    她没有听到萧天的答复,却感觉到萧天伸长了臂膀把她抱入了怀中。她的脸贴着他的胸口,安静的漆黑中她再次听到和感受到了他的心跳声。

    其实她对现在的事同样有种上瘾的感觉,她既期待他来找她,可是又怕他来找她。越来越严重的失控感让她越来越恐惧。就像力的作用原理,压迫越重反抗越重。而且,这个世界在这个方面对女人永远要比对男人更苛刻。

    “不然我娶了她吧?”这一瞬间萧天脑中冒出来这么一个念头:“就算我不爱她,可她是宛云的妹妹,我照顾她一生一世也是应该的,这样我也可以名正言顺地照顾宛云的母亲了。而且对她我也确实不像对别的女人,我是喜欢和她呆在一起的。”

    可问题是她爱的人不是他。她是裘岩的女人!就算他想娶,她也不会嫁!

    他不是做不到用阴谋让她乖乖地嫁给他,可是娶一个深爱着自己对手的女人在身边,就像是在自己身边安了一颗危险的定时炸弹一般。而且她为了裘岩已经出卖过他一次了,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这又是一个结不开的死结。

    萧天恼火地从床上霍地一下翻坐而起,气恼让他的呼吸声变得微微有些粗重。

    她感觉他一下子就放开了她。她希望他放开她,但又留恋他的怀抱。她犹豫了一下也坐了起来,手臂绕过他的腰,从他身后轻轻地抱住了他。

    他的身体一颤,她很少会这样主动对他,从来都是亲密时他紧紧地抱她,而她只是形式上会稍微抱一下他做为回应,甚至常常是他带着哀求要求她抱他。

    他忽地一下转过身来反抱住了她:“你心里是不是也有些舍不得我的?”

    “嗯。”她当然舍不得,只是他们这样下去何处是尽头?她很不喜欢现在这样的失控感。前面如万丈深渊般,理智告诉她,必须停止了!

    可是现在的萧天,就算他在意她心里爱着另一个男人,他还是想占有她。就像毒品明知它会要了你的命,却还是忍不住要吸食它。

    唇又被他紧紧地压住了。她很主动地张开了口,和他的舌纠缠在一起。他心里稀奇她竟会对他如此的主动和热情。

    热烈又绵长的吻后,他微微带着喘地问她:“这是你最后一次应我吗?”

    她又是一声轻轻的“嗯”。

    难怪她会主动摘下戒指,难怪她会主动抱我,难怪她会如此主动又热烈地回应我,原来她只是要对我say good…bye。

    他好想说“我不许!我不放!”可是他凭什么不许、凭什么不放?在这段纠缠不清的感情里,终究他才是那个不受欢迎的角色。

    反正你也习惯痛了,就成全她吧。

    既然是最后一夜,那就好好道别吧。

    除了脖子,他要在她全身留下他的纪念,任何部位,不管她愿不愿意。

    但这一次,她没有什么不愿意。不管以前她多么抗拒,这一次,她都允许了他以他喜欢的方式对待她。只因为这是他们之间的最后一夜!

    连续而不间断的愉悦让她害怕可能会吵醒妈妈。趁着他稍微消停一会儿的间隙,她发出了轻声的哀求:“萧天,我…我受不了了,我怕…我会死!”

    “你死了,我陪你!”

    他没有一秒迟疑地回应了她,不仅没有答应她的请求,反而越发加力地爱她,她在强烈的眩晕中昏了过去。可是等她一醒,他立刻再次发动。

    “你真的…是想我…死吗?”她无力地喘息着问他。

    “我们…只有这一晚!死…就死吧!”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在回应她。

    她只觉得身体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多次极度的快感后原来是麻木。

    只是身体麻木了,心的痛楚却没有丝毫减弱。

    在两人都癫狂了一般的行为中,身体和大脑齐齐地麻木。理智仿佛已经远去,现实也完全退后,黑暗中只有两人早已多次汗湿的身体在持续地交缠着。

    像一个巨大的正在高速旋转的漩涡般,她和他被卷入到这漩涡中都已失去了抗挣的力气和意愿。他们随从着漩涡旋转,任凭这股力量带着他们去往未知之地。

    她几乎是用耗尽自己生命最后一口气的力量在回应他。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好吧,死就死吧!”

    在又一次的狂潮汹涌而至时,她再次昏了过去。

    醒来时她有种错觉,以为她真的死了。因为除了头,她全身没有一点感觉,没有一丝力气,连眼皮都不想翻开。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静音挂钟,居然已经九点半了。

    萧天把她的手机给关了,估计裘岩想打她手机也打不通。

    可是怎么妈妈也不叫我呢?不会妈妈出事了吧?

    她赶紧挣扎着坐起来,只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就赶紧地错开了眼。她穿上长袖长裤的睡衣开了门,却见妈妈一个人好好地坐在客厅正看着一本书。

    “妈,你怎么没叫我?我都迟到了。”

    她有些害怕。虽然房子在装修时特别做了很好的隔音处理,而且她和妈妈的卧室中间还隔着她的浴室和妈妈的浴室,但以她和萧天昨晚闹出的动静,她还是担心妈妈会有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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