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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与凰为谋-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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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天下,寄情山水之间。。。朝饮木兰之堕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故丰神如玉兮,倜傥出尘形相清癯,丰姿隽爽,萧疏轩举,湛然若神。。。我曾经有幸见过他几面,当真是公子如玉,当年,都以为他跟镇国侯的嫡女即墨婉能走到一块。。。谁曾想。。。唉。。。世事弄人啊。。。”

    “这便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逆臣贼子就当就地诛杀!死有余辜”。

    ……

    听着他们的谈论,慕容瑾目光沉寂,沉默的看着窗外,夜风习习,淡淡的月光自天上泻下,树影斑驳,树枝似鬼魅般摇曳晃动。

    心事浮沉,他思绪飘远,仿佛又回到了当年,时光静好,他一身白衣,立在月光下,美的不似凡人,好像风一吹,他就能乘风而去,回过头,看着他,温和的笑着,叫他小痕。。。。。。

    “公子。。。”,不知何时,玄北回来了。

    慕容瑾收回了思绪,回过头,见玄北英俊的面上依旧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看着他的眼神中却是充满着凝重,心不由地一沉,面上却越发淡然,开口,声音温润若常:“何事?”

    玄北道:“镇国侯世子有请,说有事要与您商量”。

    见慕容瑾看来,瑜王笑道:“时辰已晚,既然左相有事,我们就此散了,改日再聚”。

    “多谢瑜王厚爱,慕容瑾就此拜过,改日定当登门拜访”,左相对着瑜王点头,致谢,随即,玄北推着他,离开了醉霄阁。(未完待续。)

第八十九章 只要见她一面(加更)

    镇国侯府,后院内。

    昀凰自被带回来就一直昏迷不醒,身体一时冷,一时热,整个后院都沉浸在压抑的气氛之中。一个身穿藏青袍子的白胡子老头坐在她床边,施针,包扎之后,替她把脉医治,墨衣和墨林趴在她的床边,忍着泪水,拉着她的手,看着她。

    墨言在房门外不停的踱步,见房间内一直没有动静传来,只听见压抑着的哭泣声传来,他内心着急,催促道:“到底好了没有?施针这么慢?死丫头到底怎么样了?快说啊!急死人了!”

    闻言,墨衣瞥了眼正在把脉的白胡子老头,走过去,将昀凰换下来的染血的衣裳收起,过去开门,道:“少主,可以进来了”。

    墨言飞速的窜了进来,扑到床边,见床上的人,原本就消瘦的脸颊更加的惨白,面色铁青,眼眸紧闭,眉头微微蹙着,似是十分痛苦,嘴唇没有一丝血色,气若游丝,到现在都没有醒来,跟刚回来的时候相比,除了衣裳换了,并没有多大的区别,不由得怒吼,面上的刀疤看起来分外狰狞,“李老,不是说施针医治吗?就是这样医治的?她到底怎么样了?为何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闻言,白胡子老头也不恼,继续把着脉搏,良久,那白胡子老头拿开手,起了身,将大大小小的银针都收进了包里,眉头紧皱,摇摇头,叹息着,说道:“少主莫急,外伤已经都处理完毕,血也止住了,只是。。。内伤却要慢慢调理,看这情景,刀刺入腹部之时,大小姐及时用内力挡了一下,事后又及时服下了护心丹,伤势倒不是很严重,只是。。。。。。”

    墨言急迫道:“只是什么,你快说啊!”

    “只是。。。捅大小姐那人,匕首拔出之时。。。大小姐失血过多,元气大伤,如今又发起了高烧,如今就看。。。大小姐能不能撑过去,若是撑了过去还好说,日后再精心调养,修养个半年,也就没什么大碍了。。。”

    撑不过去?

    敏锐的墨言捕捉到了这几个字,看着眼躺在床上昏迷着的昀凰,问道:“什么叫撑不过去?”

    “大小姐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她高烧不退,如今。。。又是昏迷不醒,若是伤口再恶化,照看不周的话,内伤外伤一起来,再引发什么症状,就不好说了,只怕到时候会危在旦夕,便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端着药进来的白芷正好听到了这话,她哽咽一声,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今夜无事,她早早的就睡下了,迷迷糊糊中听到院子里有吵闹声响起,她醒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穿好衣裳过来一看,那一眼,吓得她当场就清醒了过来:

    她最敬爱的小姐,满身是血的倒在床上,满脸血渍,眉目紧闭,像是昏死过去,墨衣和墨林都守着她,两个人哭成了泪人。。。那情景,看着格外的吓人。

    小姐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又是何人,如此的残忍要将小姐置于死地?

    她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眼看着大少爷领着一个白胡子老头走了进来,替小姐医治,她站在那里瞧着,替小姐担心不已,直到后来去给小姐煎药,她脑子里都是一片恍惚。

    白芷将药放在床柜上,墨衣赶紧起身,小心翼翼地扶起昀凰,白芷吹了一下药,舀了一口到了嘴里,试了一下药的温度,然后一点一点的喂给昀凰。

    昀凰昏迷着,毫无意识,药喂到她的口中,又全部顺着唇角流了出来,染脏了枕头,她竟是一口药都没有咽得下去。

    见此,墨衣急了,问道:“少主,这可怎么办?”

    墨言冷着脸看着李老,等着他回答。

    后者叹息,摇摇头:“大小姐现在昏迷着,药喝不下去便罢了,等她醒过来再喂也不迟。如今,最关键是要她醒过来,你们赶紧多喊喊她,用她在意的事情刺激她。。。”

    闻言,白芷连忙拉着昀凰的手,将她面上乱着的头发理好,轻轻的换着她,见她眼眸动了动,她欣喜,和墨林继续喊着。

    墨言冷眼看着,正在此时,墨竹走进来,道:“少主,那人来了,待在院门口,迟迟不肯离去——”

    知道他口中的人是谁,墨言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戾,吩咐墨衣她们几个照看着昀凰,他起身,轻功一展,来到院外。

    高歌一身黑衣,站在黑暗之中,见他出来之后,上前几步,冷峻的面上闪过一丝急切,问道:“她怎么样了?”

    “与你无关”。

    不曾把他的冷漠放在心上,高歌道:“你让我看一眼她,我就走”。

    墨言紧握着拳头,瞪着他,再也忍不住了,二话不说,飞身而上,对着他的脸就狠狠的揍了上去,高歌站在那里,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抗了下来。

    想到昏迷着的昀凰,再看看眼前的黑衣男子,墨言只觉得一股无名火从心中升起。

    昀凰是什么脾气他最清楚,最是重感情,向来是有恩必还,有仇必报之人,面前的人害她至此,她却全然相信他,身受重伤之际仍不忘嘱咐他莫要伤了他的性命,可见他们曾经的关系不一般,说不定是有过命的交情。

    昀凰如此在意他,他却害了昀凰,而他竟然还不能杀他。

    想到此,墨言面上怒意更甚,招式一下比一下狠戾,高歌先前受过内伤,此刻哪里受得了他这猛烈的攻势,后退,捂着胸口,一口鲜血吐出,他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眉头都没有皱一下,道:“让我去见她一面”,声音坚定。

    墨言又是一招,狠狠的打来。

    “砰”的一声,高歌被打的飞了出去,重重的摔落在地上,肺腑里撕裂一般的疼痛着,他头一歪,吐出的鲜血更多,鲜血滴落在地上,混进了泥土,染红了那片土地。

    他挣扎着,爬了起来,身姿有些不稳,面无表情的盯着对面的墨言,开口,还是那句话:“让我见她一面,我只要见一面”。(未完待续。)

第九十章 等她醒来

    墨衣跑过来的时候便看到这样的情景。

    两个男人互相盯着,相对无言。

    自家少主满脸铁青,虎视眈眈的看着对面的黑衣男子,拳头紧握,面上的刀疤跳动,额头上青筋现出,而对面的黑衣男子,显然是刚刚从地上爬起来,衣裳上都是灰尘,冷峻的面上青一块,紫一块,被打的鼻青眼肿,脸上身上挂着彩,嘴角流着鲜血,他气息不稳,看样子,显然,刚刚受的内伤不轻。

    黑衣男子擦拭着嘴角的鲜血,抬头,见墨衣走了过来,猜测她是昀凰身边的侍女,上前一步,面上闪过一丝急迫,问道:“她。。。你家小姐怎么样了?”

    墨衣面色复杂的盯着高歌看,仔细打量着。

    见他站在那里,满身的孤傲和寂寞,剑眉下,一双漆黑的眼眸看着他,满是急切,薄唇紧抿,想起了昏迷中的小姐,墨衣眼眸微闪,轻叹一声,对着墨言行礼,道:“少主,属下斗胆,恳请您不要再打了,让他进来吧,如今,小姐的安危最要紧,其他的,以后再说”,她说着,没有看他们两个的表情,转身就走。

    说不怨他,那是不可能的。

    她跟少主一样,都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中的愤恨。

    可是,自隐约猜测到了他的身份,看到小姐如此的重视,便知道。。。这个人,是杀不得的,她不会忘记多年前,小姐对他的贴心照顾,像是将他当成了亲人,那般的看重。。。

    刚刚墨竹来报,她便猜测到是他过来了,看少主那架势,他怕是要受罪,之所以这么晚才出来,便是想让少主狠狠的教训他一番,多出出气。

    闻言,墨言点头,目光锐利的瞪着黑衣男子,眸中犹如狂风暴雨,从他的表现便看得出,他是真心在乎那丫头的,只是。。。毕竟是因为他,害得昀凰至此,他心中的愤恨难平,如今,打也打了,教训也教训过了,再纠结下去也没有意义。他冷哼一声,转身走进院子。

    黑衣男子紧跟着他进了院子,看着屋内的灯光,他心中一紧,停了下来,竟然有些害怕,害怕看见她。

    见他停着不走了,墨言站住,出言讽刺道:“不是说想见一面么?你就这点破胆?你到底是谁的人?这么懦弱不堪?”

    没有理会墨言,高歌眼神紧紧盯着屋内,提步走着,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冰刀上,一步一步,走进了房间,看着床上呼吸微弱的人影,他呼吸骤停,眼睛死死的盯着,不动也不动。

    墨言紧跟着他来到屋内,靠在墙壁上,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冷哼,不客气道:“看到了吗?如今你满意了?我不管你是谁,是什么来历,我们镇国侯府不欢迎你,如今见到了,你可以滚了”。

    没有理会他的挖苦嘲讽,黑衣男子正要上前,被墨林拦了下来,她狠狠的瞪着他,“是你?你来做什么?不要靠近我们小姐”。

    墨衣见此,拉开了墨林,对着她摇了摇头,如今小姐昏迷不醒,不管是什么,只要能够唤醒她,她都愿意一试,墨林咬着嘴唇,不情不愿的退到一边,眼看着黑衣男子走到了床边。

    黑衣男子看着昀凰惨白的面容,叹息,拉着她的手,沉静地看着她,仿佛透过她的面容,看到了过往的种种。

    她的愤怒,霸道,狠戾,嘲弄,关心,体贴。。。。。。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每一个表情,神色,都像是刻在心里一般,不管隔了多少年,都记忆如新。

    如今再见面,她却是躺在自己面前,面色苍白,半生不死,脆弱的生命仿佛随时就能溜走,而造成这一切的,都是他,此次行动是他安排的,那人会出手伤人,也是他的命令,甚至。。。那捅了她的匕首,是他给的。。。

    想到此,一股血腥涌上咽喉,他眉头也不皱一下,狠狠的咽了下去,忍住胸腔中的疼痛,开口,声音虚弱沙哑,道:“我会给你一个解释,你。。。你要等我”。

    见昀凰眼眸动了动,似是听了他的话有了反应,他抓着她的手微紧,心中又喜又痛,竟是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感觉,想起未做完的事情,他深深的凝望着昀凰,眼神坚定。

    起身,看向墨言,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最终什么也没说,抽身离去。

    在他走后,墨林跺了跺脚,低咒了一声,跑去紧握住昀凰的手,替她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呼唤着她的名字,见她微微应了一声,心喜不已,白芷过来,和她一起,不停的呼唤着昀凰。

    墨衣问道:“少主,那个人。。。他不是君无痕吗?为什么要杀小姐”。

    “君无痕”早在被带回来之时便已经晕了过去,他身上一条条,到处都是被绳子抽打过的血痕,触目惊心,内伤加上外伤,伤势太重,如今亦是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想来自他被捕以来,吃了不少的苦头。

    按墨言的性格自然是杀了了事,可是,他身份特殊,是义父和昀凰一直牵挂着的人,再说,事情究竟是怎样的,还没有弄清楚,他不能死。

    墨言正要说话。

    “因为他根本就不是真的君无痕”。

    一个洪亮中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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