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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与凰为谋-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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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氏听其言,度其心,见李成峰声音平静了下,抱住了自己,只当他是相信了自己,她心中微微放宽了下来,想着果然在李成峰心中还是念着与她的夫妻情分的……

    她心中得意,嘴角忍不住上扬,面上却还要装腔作势一番,扭过头泪眼汪汪地瞧着李成峰,伸出粉拳捶打着他的胸口,娇呵一声,嗲声道:“在老爷心中,妾身可是买凶杀害嫡女的大恶人……你还抱着妾身做什么,还不如让妾身死了算了……妾身早就看出来了,老爷是嫌弃妾身人老珠黄,前几日夜夜留宿牡丹园,瞧都不瞧妾身一眼,只稀罕如妹妹那般的美艳娇人……”

    她说着,动了动身子,刻意将胸前的风情往李成峰手臂上蹭。

    瞧见她这梨花带雨,楚楚可人偏又媚态横生的模样,李成峰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想,他一翻身,扯着沈氏的手一带,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一双桃花眼泛着春情,包含着怜惜和愧疚地注视着她,修长有力的手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替她擦拭着泪水,将她的青丝轻轻缠绕在手中,捧至鼻尖一嗅,低低地笑了出声,柔声道:“夫人可是在怪罪为夫,多日未来芙蓉院,没有喂饱你,恩?”

    “啊,老爷,你这说的是什么浑话?”,沈氏娇呼一声,面颊已是绯红一片,她做出一脸惊慌的羞涩模样,抬眸瞪了李成峰一眼,娇嗔一声,嗲声道:“你再这样欺负妾身,小心妾身不理你了……”

    “哦?不理我?”,李成峰眼角微挑,“就怕夫人你自己不舍得”,他说着,手指在她身上敏感之处点着,“这处不舍得,这处不舍得,还有这处,也不舍得……”

    沈氏媚眼如丝,嘟着嘴,故做生气,“老爷,你真坏……”

    “昼骋情以舒爱,夜托梦以交君,夫人可还记得我们初次的情景”,李成峰声音低低柔柔,在沈氏的耳边有意无意的呵着气,像是一片羽毛挠着沈氏的心,“夫人娇娆骨肉均,芳心共醉碧罗茵。情深既肇桃源会,妙蹙西施柳叶颦。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分明汝我难分辨,天赐人间吻合人……”,李成峰念着,修长的手指游离,描绘着沈氏的唇形,眼眸变得深邃迷蒙。

    这李成峰生就一副好相貌,此时刻意勾引着沈氏,沈氏被他男子气息笼罩着,只觉得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自心中涌起,慢慢的传遍了全身,身子有些发软,又听得他在耳边说些孟浪的话语,沈氏心中如吃了蜜一般甜,面上却红着脸,别过头去,手趁着李成峰不注意的时候将衣裳往下一扯,露出雪白的脖子对着他,“老爷快莫要再欺负妾身了,妾身都要羞死了……”

    李成峰却依旧不依不饶,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气,轻轻一咬,“哦,为夫如何欺负你了?”

    “老爷,别”,沈氏惊呼一声,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那娇呵出来的声音颤颤,带着几分情动之意。

    谢少文将她这幅模样瞧在眼里,唇角挑起一抹讥诮,转而换成坏笑,修长有力的手顺着她的脸颊往下,将她的全身摸了个遍,最后在她的臀部狠狠一捏,带着她的下身靠近了自己,隔着衣物揉弄着两下,惹得沈氏脸红躲避。

    他笑着在沈氏耳边道:“夫人害羞什么,将才不还在怪为夫多日不曾留宿芙蓉院吗?旷着夫人,可是为夫的不是”,他说着,靠近了沈氏的耳朵,轻声说了几句浑话,惹得沈氏娇羞地又拍打了他几下,这才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衣物,换上一副忧虑的神情,叹了一口气,面有难色,“失窃之事还未有任何消息,府里的下人还需要整顿好,银两又空缺,如若不是事多繁忙,为夫真想现在就留下来好好陪着夫人”。

    沈氏此刻一颗春心荡漾,瞧见心爱之人这一副为难的模样,如何舍得,当下拿出一把钥匙,开口道:“老爷放心,那失窃的仓库里存放着的是这些年来各处大小官员送来的钱财礼品,我自娘家带来的嫁妆以及李府旧时的财物,可都还在呢”,她说着,晃了晃手中的钥匙,“银两的事情老爷不必担心,至于外面的事情,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懂的,回头去跟哥哥说一声,咱们李沈可是一家人,哥哥他断然没有自家人遇难不偏帮的道理……”

    “夫人真是贤惠,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李成峰闻言大喜,免不了上前搂着她,温言细语地厮磨一番,这才离去,待出了屋门,他拽紧了拳头,面上的柔和不再,眼底皆是阴寒之色。

    他大步走回书房,还未到达,远远瞧见一个俏丽的人影端着盘子,站在树荫底下,忧伤的瞧着她。

    来人正是刚小产没多久的月婵,她身穿淡蓝色的衣裙,身子瘦弱,脸型轮廓与即墨婉有几分相像。

    李成峰心一紧,飞奔几步,跑了过去,见她手里端着的正是他最爱吃的珍珠翡翠汤圆,不由拧着眉头,心疼道:“你身子骨弱,吹不得冷风,不好好躺着休息,跑出来做什么?”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七章 总要斗上一斗

    月婵面上露出温婉的笑容,柔声道:“妾身听说了昨夜发生的事情,担心老爷心情不好,吃不下饭,所以下厨做了些点心,老爷快趁热吃了吧,莫要饿坏了身子……”

    李成峰一怔,他自发现府上被盗之后,神经紧绷着,一直没有吃过东西,只有面前的女子,在乎他心情好不好,吃不吃得下饭,如此的知暖知热,李成峰心中动容,又见她面容消瘦,眼中布满了血丝,李成峰连忙从她手中端过盘子,拉着她的手走进书房,尝了尝她做的汤圆,点了点头,赞道,“真是好吃,只是,你身子尚未痊愈,以后这些事情就交由下人去做,若是因此受了风寒,落下病根,我心里疼着呢”。

    落下病根?

    呵呵,真是笑话,她的孩子都没了,还在乎这些做什么?

    月婵心中冷笑,面上却越发凄楚,柔弱的俯身,“月婵谢老爷关爱”,起身后,便抬起头盈盈地瞧着李成峰,豆大的泪珠无声地滚滚而下,衬得她的脸越发的清瘦。

    “这又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哭了?”

    她摇摇头,秀美拧着,一句话不说,只是用这样悲痛的眼神瞧着李成峰,晶莹的泪珠在苍白消瘦的面上滚滚而落,瞧着甚是可怜,李成峰心中微紧,连忙将她抱在怀里,好意安抚着,“瞧这大眼睛都肿了,快莫哭了,真是将爷的心都哭疼了……”

    月婵轻咬着下嘴唇,面上闪过犹豫之色,此时才开口,道:“老爷,你实话告诉我,那害死妾身腹中胎儿的就是沈姐姐,对不对?”

    李成峰闻言吓得面色一变,惊疑道:“你……这都是听谁说的?”

    “没有谁对妾身说,是妾身自己发现的”,月婵说着,见李成峰愣在那里,没有吱声,像是默认了,她瞪大着眼睛,一脸的震惊模样,捂住嘴,眼泪止不住地流着,悲切地痛哭出声,“这么说……是真的了?沈姐姐她……她真的害死了我们的孩子……”

    见月婵泪如雨下,苍白的脸被泪水一刷,越发的凄切可怜,她丝毫没有隐瞒自己对沈氏的恨意,浑身上下透露着浓郁的悲凉和痛楚,反倒让李成峰的心被什么东西一揪,也跟着一起疼了,想到沈氏,他心中恨得无以复加,眼中的冷意一闪而过,不由得将面前的泪人儿抱入怀中,好生安抚着。

    月婵待哭够了,抹着泪,柔柔弱弱的开口,颤声道:“妾身将才给老爷做点心时,听见下人们议论纷纷,说是沈姐姐身边的吴嬷嬷买凶杀害三姑娘……可有此事?能买凶去杀人,想必是恨极了的,可三姑娘久不在京城,皆是住在江南的,妾身连她的面儿都没有见到过,那吴嬷嬷一个下人,怎么会如此的憎恨三姑娘……”

    她话里的意思很清楚,吴嬷嬷与昀凰无冤无仇的,怎么会平白做这种事情,这事,分明就是沈氏所为,李成峰又何尝不知道这一点,闻言,冷哼一声,“哪里是下人买凶杀人,那老妈子是她的陪嫁嬷嬷,做什么事情,还不都是她指使的……”

    “姐姐她……她就这般容不得老爷的孩子么?”

    月婵又哭了一会儿,面上露出憎恨的表情,道:“老爷,妾身也不怕你知道,沈姐姐她害了妾身肚子里的孩子,若说妾身对她没有恨意,那也是不可能的,妾身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啃她的骨头,喝她的血……可是,不管怎样,她都是老爷您的妾侍,况且,妾身听人说……”,她说着,声音低了下来,没有多言。

    李成峰闻言,心中一咯噔:“听说了什么?”

    月婵头一歪,泪光闪闪,道:“许是下人们多嘴……妾身不敢说”。

    见她眼神闪躲,李成峰更加生疑,“就算是下人们多嘴,你说说看,说的不好,我不怪你”。

    “妾身听下人们嚼舌根,说老爷的官位,全是仰仗跟沈尚书的裙带关系所得,若是……若是没有沈尚书的帮忙,老爷你……你就什么都不算……”,月婵犹犹豫豫地说完了,连忙道:“老爷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都是那些下人什么都不懂,胡说八道,坏了老爷的名声……”

    她这番话说下来,李成峰心头悲愤难忍,隐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握了起来,一拳砸在案桌上,惊的那碗汤圆晃动着,将李成峰眼中的恨意瞧个分明,月婵眼眸一转,又抽抽泣泣地哭了一会儿,才回了院子。

    她屋内,早就坐着一人,却是陈娇娇,她见月婵双眼浮肿,不觉抿了抿嘴,“老爷心中自有定夺,你又何须多此一举?”

    “我心里头恨啊,总要去老爷面前给姓沈的贱人上上眼药水,我才踏实一些”。

    陈娇娇媚眼一扫,拨弄着手腕上的金镶玉嵌珠宝手镯,当年她腹中的胎儿是老夫人害死的,虽与沈氏无关,然之后被沈氏下了药,身子亏空,日后再难怀孕,算起来,也是跟沈氏有仇的,此刻自然是跟月婵站在同一阵线上,“凭心而论,老爷她待我们都是不错的,自有了身孕,身边伺候着的下人皆是精心挑选过的,吃穿用度之上也从未克扣,所用之物也是叫人再三检查才送到我们身边,可奈何,千防万防,贱人难防,总能让她们钻到空子……这府上,沈氏心狠手辣,巧燕姐自大姑娘嫁人之后便心灰意冷,每日吃斋念佛,青儿姐又是个不管事的,也就剩下我们两个还能说说体己话,你我也算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做母亲的,哪有自己孩子被人害死而不记恨的,你心里的苦,我也曾经感受过……你若是相信姐姐我,便听姐姐一言,如今,孩子已经丢了,还是看开些吧,日子总是要过的,早日将身子调养好才是正经事,沈氏掌管府中中馈多年,不似我们这般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命苦,无依无靠,她身后可是有个强大的娘家做倚仗,要想斗倒她,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月婵闻言,闭了闭眼睛,只觉得一颗心空落落的,一腔的恨意无处发泄,着实让她难以忍受,“为了我那死去的胎儿,再不容易,总要斗上一斗,她沈氏不是惯会玩心机吗,难道我们就不会了吗?凭我们两个会斗不过她,我还偏就不信这个邪!”,她说着,憔悴的面容上坚毅而阴厉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八章 互相伤害啊

    却说镇国侯府内,昀凰捏着手中的信来来回回看了不下十遍,甩到墨言面前,满脸怒气,“你个说话不算话的东西,不是让你帮我瞒着么,你看看这是什么?老爷子都写信骂到京城来了!你个大骗子!”

    刚回府,就收到了江南寄来的信件,昀凰心中大喜,以为是娘亲想她了,结果一看,却原来,是外祖父不知从哪里得知了她与慕容瑾的婚事,兴师问罪来了,责令她立刻赶回去,将此事解释清楚。

    墨言往嘴里灌了一口酒,眯了眯眼睛,将信上的内容大致一瞧,笑道:“老爷子让你立刻回去,这不是很好么?这京城乌烟瘴气的,待着就让人不舒服,还是江南好,温柔水乡……”

    “你还笑!”

    昀凰蹭的一下子抢过他手中的酒壶,摇了摇,里面还有大半瓶,放在鼻尖一嗅,道:“上好的翠涛酒,我不是早就送给你了吗?你还没有喝完?不给你了”,说着就抱在怀里,躲开身去。

    “臭丫头,这可就是你不讲理了,我确实帮你隐瞒了,可我总不能让人将老爷子锁在房间里不让他出门吧?他既然可以出门,自然会遇到熟人的,我总不能令人将所有人的嘴巴都堵起来,不让人说话啊……你也不想想,老爷子好歹也是个侯爷,人脉关系不知道要比你我的要广多少,你与左相大人婚约这么大的消息,怎么可能瞒得住他,这能怪我吗?”

    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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