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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宁小闲御神录-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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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问题,在于她每天能吸收多少神力。打个比方,她的身躯就好像一只容器,内容有多大,器壁有多坚固,就决定了这只容器能装进多少水。直到现在,她的筋膜和经脉都禁不起化妖泉中无主神力的肆虐,一到极限就痛不欲生,所以每日只能撷取一小部分神力来化为己用。

    在《真一诀》炼至小成之后,这种情况得以改善,长天预计她每日能够汲得并转化的神力,大概会比现在多出一倍有余。这中间的增减之数,绝不是1+1那么简单,她就有更多神力可以挥霍了。

    不过现在么,她还是得老老实实地修炼,然后珍惜自己藏在内丹中的每一点神力。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她连已经学会的驭剑术都尽量不用,而改用骑乘七仔……这熊孩子担负两种职能,一是干架时的打手,二是座骑。

    “就没有能够一下子让我牛X无比的法器?”她不满地嘟哝道。

    他忍不住被逗笑了:“有。但你道行太低,驾驭不得。就如七岁小儿要抡百十来斤的大锤,不是挥不动,就是极易将自己伤着。”随后又安慰她,“你既在无意间凝出了本心,那么此后修为进展就会更快更坚实,且一步一步走下去即可。”

    目前长天暂时还没传给她太多神通法门,只让她学了几个实用的术法,比如能够改换形貌的障眼法,高阶易容丹只能骗过大成期以下的修仙者,已渐渐不堪大用,所以长天传给她的是学自上古仙人的障眼法,可以将自己的形貌任意改换,瞒过同等级他人之眼。再比如她现在正要学习的敛息术。

    原本她依靠雾隐鼠牙手链来隐藏自己的气息。不过这东西当初拿给重伤的汨罗用,后面就忘了收回来了,而现在她又来到广成宫这样的名门大派,身上气息太紊乱,恐怕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长天要她新学这个敛息之术,来约束身上的巴蛇神力气息。

    一小段法诀而已。她温习了几遍就能使用自如。运起之后,身上的气息收敛,她看起来又与凡人无二了。

    此时长天拿出来了第二件东西,却是一张面具。严格来说,其实是一块木片上掏了两个洞,粗陋得很。她瞪着上面的蟒纹半天才认出来,这是自己从双鱼城的某个木器坊偷出来的万年沉积木,长度仅有两尺,当真是做成什么法器都不够。

    “这东西的来历,我也不清楚,但倒是发现了它一项用处。”长天顺手将面具戴在她脸上。这东西被打磨过了,两面都很光滑,重量也削减了许多,“只要戴上它,就连我都认不出你的真面目了。”

    这话说得平淡,意味却深长。若连他也看不穿,那么别人自然也看不清她的真面目了,当真是居家旅行、入室盗窃必备之良器也。

    今日功课做完,她已经能在化妖泉中坚持超过三刻钟了。每多坚持一息,她就能多往自己的内丹里灌上一丝神力。长天等着她将汲取来的神力炼化之后,才闷闷地开口道:“离汨罗远些。”

    他看到汨罗的举动了?宁小闲眨了眨眼。

    长天不悦,轻喝道:“听到没!”

    他这是在吃醋喽?她窃笑着答道:“收到!我遵命就是。”

    他轻咳一声道:“汨罗前不久还被追杀,想必麻烦事纠身,此时你不要近他。那些麻烦也许拿他没办法,但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有些事儿,其实越解释越黑的。不过她还是顺从地点了点头:“好。”

    “和权十方也别走得太近。”他不喜欢权十方,更不喜欢自己现在所说的话。可是要他蹲在神魔狱里看外头的两个男人对自己喜欢的女子示好,他怎么受得了?

    长天的脸色看起来好懊恼。她强忍住笑,嘴角还是弯了起来:“好。”

    “不许笑了!”他的脸上有一点点红晕。

    “……好。”

    =======

    他们抵达得早,现在也不过是近午时分。宁小闲想了想,还是决定到处转一转,看看这名门大派的气概。

    离观礼大典也不过剩下一天多的时间。欣然而至的宗派已有近两百个,往昔平静的广成宫,如今飞虹往来,都是修仙者腾云驾雾的身影,好不热闹。但她骑着的白鸟貌相神异,可谓赚足了回头率。

    她先看到的,是广成宫的武场,依然是幅员辽阔的平地,上面放着各式人偶,还有几座小擂台,想是给弟子切磋比试之用。(未完待续……)

第251章 应是故人

    哪怕观礼之日将近,广成宫门下也未放松修行,这武场上到处是面色平静、努力修行的弟子,对天上访客们的注视若无所觉,依旧我行我素。想来也是,如果连区区旁人的视线也要在意,那么这仙不修也罢。

    她甚至还在擂台上看到了散修,看来是有人技痒难耐,寻广成宫的人切磋去了。

    宁小闲摇了摇头,正要唤七仔换了个方向飞行,不意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却是个身材婀娜的女郎,一张鹅蛋脸,眉目秀丽,一袭红衫。

    她暗自奇道:“咦,这不是赤霄派梅掌门的独生女梅婉婷么,怎么会站在广成宫的小擂台上?”她的西行之途是从浅水村、从赤霄派开始的,然而离开快一年了,她还以为此生不会再见到这些故人。

    七仔降到场地边缘,又变作小白鸟,跟随她进了武场。

    梅婉婷此刻柳眉带煞、樱唇紧闭,显然心中气恼。她的对手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面貌平平,眼中却有猥琐之意,一边躲闪着她的宝剑,一边口里调侃,显得从容极了:“梅大姑娘,我看你也不必回那什么赤霄派了,就留在广成宫与我双宿双飞得了,功法、法器我都替你包了。”

    梅婉婷怒喝道:“贼子住口!”手中剑含忿击出,斜挑对方面门,却依然是被躲开了。

    她对面那男子在她的剑影之中衣袂飘飘,有意卖弄潇洒。倒真赢得了台下的不少喝彩。今日其他擂台上的比试平平,都没甚好看,就数这个擂台上有窈窕女郎遭人调戏。结果往这里聚拢的看客越来越多。

    凭心而论,梅婉婷还是长得很清秀的,眼见得她眼中珠泪盈盈,就要滴落,台下众人都有不忍之色。不过她既是上了擂台就得分出胜负,再说道理,这是打擂默认的规则。别人也无话可说。

    宁小闲摇了摇头:“这笨姑娘还是这么冲动傲气。现在广成宫大典在即,最怕有人非议,她若受了委屈。以外宾身份直接向广成宫抗诉就成了,对面这男子显然是广成宫弟子,自有师门收拾他,为何非要打擂台去报仇?”

    男人们都沉默着。只有穷奇道:“女人的心思。我等猜之不透。”

    梅婉婷屡次击不中对方,更是心浮气躁,手中的剑都有些抖了起来。她自小被梅掌门视若明珠,养尊处优惯了,哪里受过这等气,兼之对敌经验严重不足,对面的男子虽和她同为筑基中期的修为,她却说什么也打不中对方。

    就在此时。她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剑指西,他左肋下三分处!”

    有人传音给她!梅婉婷一怔。手里的剑不由得顿了顿,对面男子嘿嘿笑道:“梅姑娘,可是终于舍不得我了?”说罢伸掌来抓她手腕。这人上乌光点点,显然神通都炼在这双手上。梅婉婷却没顾得上理他,因为她分明地看到,这男子向西侧走了一步,她若按声音提示的去做,现在就已经攻到他的肋下了!

    暗中传音给她这人,当真是存心帮她的。

    此时这脆生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背向他,疾退而进。”梅婉婷心中一喜,来不及思索这声音为何略感耳熟,一概照做就是。但这姿势未必太古怪了,她居然对男子伸来的手掌不管不顾,反正转过了身,以背向着他撞了过去,仿佛投怀送抱一般。

    别说这男人怔了一怔,手上一缓,就连台下的观众也惊奇无比。却见梅婉婷欺身而上时,一个肘击,双足一错,身形转了过来。

    那清脆声音又冷仃仃响起:“以拳击其面门,未中而伸指弹击,待其仰喉而出剑!”

    她一步欺到男子身前,左手扬拳直击他面孔。后者长笑一声,平平向后滑开一小步,他存心卖弄,这动作潇洒又标准,赢得台下一阵鼓掌。可是掌声才刚起,梅婉婷左手由拳变掌,纤细五指突然张开,如弹如拂,直向他眼睛上招呼!

    男子想不到她还有这一手,可是姿势已经用老,只好将头向后一仰,以期躲开这抠眼的一击。他既将头仰起,就露出了咽喉这等要害部位!梅婉婷等这机会多时,嘴角便露出了冷笑,右手轻扬,灌注了灵力的长剑一抹而上!

    她在长剑上附了火攻之力,一旦抹中对方喉头,不仅会割断气管,连皮肤都要烧得焦臭。这男子此时已避无可避,眼中终于露出了惶急之色。

    此时,台下终于有人大喊一声“住手”,一道流光飞上来,叮地一声将梅婉婷的长剑击偏了。随后,有一名金丹期修士飘然上台,对梅婉婷摇头道:“小姑娘,你已经胜了,不要再下狠手。”却是广成宫派来守擂的修士。

    梅婉婷怒道:“他先对我动手动脚,言语又不干净!此事,我赤霄派必不干休!”旁观众人恍然,她果然是受了男子调戏不甘心,才约了对方打擂台。金丹期修士狠狠地瞪了落败男弟子一眼道:“大典在即,你竟敢怠慢贵客,自去无过峰领罚!”调戏女修不是什么大事,但这家伙居然还败在人家手下,那真是丢广成宫的脸。

    男子刚从梅婉婷手下逃得性命,面色兀自青白,也不敢争辩,灰溜溜地去了。金丹期修士问明梅婉婷身份,得知她是和梅掌门同来观礼的赤霄派门下之后,和声道了几句歉,见她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心头不禁有气:“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识,对我广成宫之人竟然如此无礼。”心中又觉得奇怪,这女子刚才挥剑分明都乱了章法,怎地突然下手又狠又辣,直欲取人性命?

    他自不知道梅婉婷有人相助,并且出手相帮的这人,本身习的就是不死不休的搏命技巧。若换了宁小闲自己出手,还要狠辣数倍,他都不一定来得及救人。

    梅婉婷现在无心搭理他,只想着刚才出声相助的女子是谁,为何声音听起来总有些耳熟。她常年住在赤霄山上,打过交道的女修不多,这人为何又出手助她?她疑惑地向台下眺望,恍惚间似乎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

    宁小闲确实正在向人群之外走去。长天也正在问:“原本在赤霄派,你不是挺讨厌她的么,为何现在出手相助?”别的修仙者,越修仙心越硬,惟独他的这个丫头,心肠却是越来越软了,这样下去可怎么是好?

    “你还记得在赤霄派里,我为了杀狞兽,弄坏了她的累珠叠纱粉霞茜裙么?当时她正要盛装打扮去见权十方。”她不等长天接话就接下去道,“冤有头,债有主。那一次她没有得罪我,反而是我无端弄坏了她的裙子,心中始终有愧。”

    “修仙之人,不也是讲因果报应的么?现在我在擂台上帮了她一次,我们之间两清了。”

    正说话间,身后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似是冲她而来。宁小闲皱了皱眉,停步回望,却见梅婉婷走到了她身后,伸手正要来攀她的肩头。

    “你?”她这一回头,梅婉婷又愣住了。面前这女子无论是背影还是面容都有点儿熟悉,似乎在门派中见过,可她只是个凡人。

    宁小闲很有礼貌道:“这位姑娘,可是有事?”

    这女子的声音,和刚刚传音给她的人好相似!梅婉婷吞吞吐吐道:“你刚刚就站在擂台下,可是看到有一名女子,她……嗯……唉,算了,她是传音给我的,你多半也不知道!”

    她多看了宁小闲两眼,突然话锋一转,“我想起来了,你在我们门派的小厨房里帮过佣,怎会到这里来?”

    居然真被她认出来了!宁小闲一呆。她这一年中形貌变化很大,梅婉婷原本对她印象又不深,居然能认出来,实在太令人惊讶了。看来这梅大小姐也不像她原本想象的那样是个大草包。她转了转眼珠道:“辞了赤霄门的工作后,我就随朋友来了西边……”

    话未说完,就被梅婉婷打断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几眼,眼中似有不屑,又有些同情:“现在你在广成宫帮忙了?可有住处?”

    她以为宁小闲在广成宫做回了老本行,毕竟这里即将举行大典,许多琐碎的事务都要由凡人来做。

    “……我今日才到……”

    “行了行了,那先跟我走吧。赤霄派被分配在螭珠峰,离广成宫的后厨很近。你要过去,随时都可以。”

    “啊?”她再次一呆。

    “啊什么啊。你好歹也是从我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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