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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5章

宁小闲御神录-第1385章

小说: 宁小闲御神录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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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谬的目光一下变得深邃:“很好,多寻出蹊跷之处再报与我,时间很充裕。”毕竟已经是两百多年前的事了,现在翻案也没什么好急的,“另外,隐蔽行事,不要惊动了不相干的人。”说完这句话,就见到重溪的眼神在他身上瞟啊瞟的,有几分惊讶,有几分迷惑,但是很快又变作了恍然。

    她全身上下,就是这对眼睛最出彩了。乌谬好笑道:“看什么?”换作别的小姑娘这样看他,眼神里多半带着迷醉,可是重溪的眼睛很清澈。有时他甚至怀疑自己傲人的容貌在她那里是免疫的。“好好办,有重赏。”说完这句话,他再度仔细观察,不出所料地见到她一下变得兴致勃勃:“咦,赏什么?”

    果然,在她眼里,墨金比他更有吸引力,这可真是……乌谬敛了唇边的笑容:“到时自知。”

    宁小闲叹了口气:“其实我也不奢望什么奖励,监国大人不砍我脑袋,我就心满意足了。”

    乌谬手中的笔一下顿住:“砍你脑袋,为何?”

    宁小闲以手托腮,犯愁道:“以您的身份,还要嘱我秘密执行,显然这事情……”她犹豫一下,还是说出口了,“牵扯太多。听说狡兔死走狗烹,我办完以后,该不会就这样为您尽忠完毕了吧?”说着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一下。

    乌谬盯着她,一脸若有所思,茶色的眼珠反映不出一点喜怒,宁小闲只觉得背后寒毛直竖:“替我办事还要跟我讨价还价,你还是头一个,你就是这样尽忠的?”

    这话里不悦的意味就太浓了。他一向言出而法随,何人胆敢不遵?更不要说这样站在他面前还时刻想着要全身而退的。这小姑娘给他的感受就是空手捉鱼,滑不熘丢,似乎下一秒就要逃掉。

    想必也有这样的感觉吧。

    她偏是瞪大了眼:“尽忠和送死是两码子事。”

    乌谬唿出一口气,将笔丢开:“我是不是该送你一面免死金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240章 侍读的意思

    她脸上分明写着“那最好不过”,所以乌谬在她开口之前道:“好了,无论你查出什么内幕,我都不会杀你。这样满意了吧?”

    得他承诺,宁小闲才点了点头,还有一事不解:“这般机要,怎不让娜仁去办?”

    娜仁才是他真正的心腹,乌谬看来是什么机密都没瞒着她,岂非是办事的好人选?

    “术业有专攻,她最擅守御之职。”

    宁小闲听明白了,乌谬这是变相夸她。她已将资料记好,这时站起来道:“那我先走喽?”

    乌谬头也不抬:“你要去哪?”

    “……回家啊,去理清思路,完成您交代的任务。”

    乌谬这才望她一眼:“文案工作就在这里办吧。”

    “哈?”这家伙想干嘛?

    “你是我的侍读。”他的视线对上她的一脸茫然,“岂非就要跟在我身边?”

    侍读是这个意思?

    “……哦。”她只好重新坐了下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乌谬这是不放心,所以打算亲自盯着她吗?

    乌谬打了个响指,就有专人抬了桌椅进来给她,就置在监国大人右下首,又备了笔墨纸砚。

    她认命地坐进去,开始翻看卷宗,毕竟卷面阅读更加直观。

    唉,怎么有种初中自习教室复习备考的感觉?

    和大监国同处一室自然是压力山大,不过她沉迷于思考,很快就将这人忘到脑后去了。

    这期间时常有人进出,向乌谬禀报事务都是细声细气,离开时难免要多看她一眼。监国大人有过很多侍读,真正侍在身边陪读陪阅的,又能有几个?

    乌谬偶尔抬头,目光从她身上扫过,意蕴难明。

    ……

    接下来的两天内,她都奉命去监国府中侍读。换作别人在大监国眼皮底下干活,早就坐立不安,幸好她已经习惯和气场强大的人共事了,多数时候头也不抬,试图将资料中的线索理顺。

    战争资料洋洋洒洒数万字,她要一字一句慢慢推敲,这工作量又是何等巨大。

    不过拿到手的这一波资料也真是很有料啊。

    从时间点来看,乌谬为什么要趁着她还未就职、还未进入王廷之前,就将这个任务交给她?他的心腹遍布沙度烈,为什么不委派他们,反而将这事托给了名不见经传的她来办?除了重溪最近的表现实在可圈可点之外,若是细细琢磨还能分析出其中不一样的讯息来。

    大监国在沙度烈已是一手遮天的人物,调查自己地盘上的事却还需要如此谨慎,为什么?

    一来,可能此事确实牵连甚广;二来,他想瞒过谁呢?

    在沙度烈的国境当中,有谁还能让他如此忌惮和防范呢?

    唔,其实,还真有那么一个人!

    她的神念何等强大,虽然不能将卷宗带走,但资料上的每一个字都刻在了脑海当中,现在一遍又一遍反复翻看,终于是咂摸出一点头绪来。

    这份资料经过了拼凑。乌谬虽说不指明具体方向,让她自由发挥,但他递过来的卷宗显然经过了自己的推敲,在材料的收集上难免按照自个儿的心意会有侧重,这些怎么能逃过她的眼睛?

    比如说,材料里头就有当时整个沙度烈的军事分布图。从图上的标注来看,孤木部落和圣域死磕的时候,乌谬领导的锐金部主力在大西南战斗,末领导的厚土部精兵在东部与劲敌厮杀,都抽不开身。唯一增调过去的一支三万人的军队,最后和孤木部落一起,全部葬身战场。

    所以这场战争需要重点关注的线索在哪里呢?有什么东西是令大监国觉得不对头,需要她找出和梳理的呢?

    更重要的是,她能察觉出这事情连乌谬自己也觉得心里没底,否则就会直接告诉她追查的方向了。

    如果从她方才推导出来的细节往下深究,这场战争需要注意的地方绝不仅仅是时间。她眼睛又瞄到了地图上,然后问乌谬:

    “那时候,特木罕在东部的对手是谁?”

    “是黑水部族的主力军。”她沉默了这么久首度开声,乌谬也是毫不隐瞒,“自中平大战之后,沙度烈境内的形势倒转,我们开始占了上风,其他部族损失惨重,末和我于是趁胜追击。他在东部截击黑水部的主力,令它不能与圣域的援军相会合。那一战之后,黑水部元气大伤,从此一蹶不振。”

    因此,末的东部战场也是至关重要,所以才抽不出手去援助孤木部落吧?至于乌谬更不用说了,他在大西南的战事也处于胶着状态,从地理位置上说离孤木部落实在太远,根本不可能搬师回救。

    “中平之战,指的就是……”她上下打量了乌谬一眼,欲言又止。

    他倒是毫不讳言:“是。正是我们抢下中部十二州的大会战,也是在那一战最后,我们斩下了赤火部的神境。”说到这里,眉头微蹙,“我还以为你知道。”

    “我出身黑水城,小地方的人能知道中平大战的名称就不错了。”她翻了个白眼。其实蛮人的教育普及得挺好,不像南赡部洲的广大平民连大陆基本史都不清楚。话说回来,中平之战是整场内战的转捩点,从此之后强弱之势互易,胜利的天秤慢慢倾向末和乌谬联军这一方。然而代价也是惨重的,沙度烈直接殒落了一名神境,而末受了重伤,乌谬也中了诅咒。

    乌谬笑了笑。他怎么忘了这一茬,她就是再聪明,也需要熟知沙度烈史,脑瓜才有用武之地。当下他挑了几个重点,将沙度烈的内战史讲了一遍。

    他的言语精准到位,没有半点添油加醋,但是说完以后天也黑了。立在一边的侍者悄悄看了宁小闲好几眼,暗道能让大监国亲自、耐心讲解的人,以后一定要分外巴结。

    宁小闲当然也是逐字逐句听完,中间偶有提问。她虽然事先对沙度烈史有所了解,但那都由暗探报来的零星线索拼凑而成,哪有今日乌谬讲解得这样系统而精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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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1章 还是那个熟悉的词儿

    大监国见识非凡,在论述中不可避免地加入了自己的观点,因此宁小闲对这段史的许多晦解之处也是茅塞顿开。

    这家伙不去当个讲师真是埋没人才。

    她听到最末才翻开资料,指着其中一页道:“那么这里有个疑问,从记载看,孤木部族的最后一战只持续了七天,厚土部接到孤木部落的求援正好是月圆之夜,当天特木罕接到消息,就近增调了三万人的部队前去支援。这支部队跋涉了三日才赶到,但已经无力回天,终于和孤木部落一起落败,被圣域斩尽杀绝。”

    乌谬信步走了过来,低头去看那几行字。

    边上侍者暗自摇头,监国大人都站着,这小姑娘居然坐得心安理得,果然乡下来的就是不知礼仪。换了其他机灵的,早就陪站起来了。

    两人相距不到三尺,乌谬才闻到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气,很淡很淡,但是芳馨清雅,绝不是他身边的佳人们那样的异香扑鼻。说起来这小姑娘治装朴素大方,身上的衣料都很好,颜色搭配也没问题,偏就显得素淡,又是素面朝天,连淡妆都不施,往角落里一站就更加不起眼了。

    其他女子若有机会立在他身侧,哪一个不是想尽办法花枝招展?

    “但是根据韦伏佗的说法,战斗早在五天之前就进入了白热化状态,连混元境都投入了至少三人进去。那段时间内,孤木部落为什么不向特木罕求援呢?”她轻轻嘘出一口气,“如果他们及时求助,援军应该更快赶到,甚至厚土部的大军说不定都来得及赶过去才对。”

    说到这里她就停下来,等着他的点评。可是监国大人半天没动静,她抬头一看,这人静静盯着她瞧,目光炯炯,令她头皮都有些发麻。

    她不着痕迹地往后一缩:“监国大人?”

    乌谬不说话,良久才道一声:“很好。”

    这是夸她敏锐吗?“所以,撰写这段史的人在哪?”她翻到最末,望见一个名字“延庆图”。

    “延庆图原为作册尹,是史官之首,沙度烈近三百年最重要的史都由他着写。不过他年纪太大,已经告老回家了。”乌谬笑了笑,“你运气不错,他也住在王都当中。”

    这是要她前去寻访喽?“我怎么取信于他?”

    他随手递过去一面令牌,“这是我本人信物,可以方便你查找线索。”

    令牌上面的图案,和她当初得自城守队员完全一样,也是仰天长啸的虎头,只是令牌的颜色鲜艳如血,更显杀伐之锐气。

    好东西!宁小闲喜孜孜地伸手去接,哪知拽了两下没拽动。乌谬淡淡道:“记着,这是方便你行事,不得挪作他用。”

    她点了点头,乌谬这才放手。

    宁小闲原本还有话要问,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乌谬何等眼力,瞥见她欲言又止,即道:“有话直说。”

    她满脸晦气:“算啦,我怕引火烧身。”

    这是又拿话套他?乌谬笑骂一声:“但说无妨,我免你死罪。”

    “活罪也一并免了吧?”

    乌谬嘴角的笑容不见了,沉声道:“你既已起誓效忠于我,就该对我坦诚相见。以后少弄奸耍猾,听到没有?”

    她心生七窍,玲珑剔透,是连他也要赞叹的聪颖,这同样意味着她心思活泛,不肯安分。和王廷体制内的多数人不同,重溪是野生的幕僚,不懂得上下尊卑长幼这一套。

    他是想好好打磨她一番,挫一挫她的锐气,才能让她归心为己所用,这也是上位者必有的手段。

    宁小闲自己也没少使过这一招了,当然心知肚明,现在佯作乖巧,低头应了声:“是。”

    乌谬这才道:“说吧,你所问何事?”

    “我想问神树的来。”果然话音刚落,宁小闲就见他眉头微皱,赶紧摊手道,“这是孤木部落覆灭的主因,不弄清就解不开剩下的谜团。”

    她说得很诚恳,乌谬当然知道这也是事实。他是多谋善断之人,很快就道:“这不算什么秘密,知道的人也不在少数。你进入王都时,可曾留意过充作城门的巨兽首级?”

    宁小闲当然点头。那么壮观而独特的城门,给谁都要留下深刻印象。王都有三座城门,每一座都是形状各异的怪兽首级,来往车辆行人,都要从巨兽的大嘴当中通过。

    “你就没想过,为什么只有三个城门?”

    咦,老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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