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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3章

宁小闲御神录-第13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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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小闲微笑起来:“那是当然,只是单纯依靠快活运达不到这个目标而已,毕竟客人被分流了。”

    重重哼了一声。

    这一天回家以后,她刚提起此事,长天即道:“我已知晓。”

    他正在替她放松肩颈,力道一如既往的恰到好处,舒服得她直想哼哼。过去两天,这丫头也是劳心劳力,尤其对上玉先生更是惊险。

    “这一回倒是给大监国出了个难题,偏帮哪一边都不是。”宁小闲将下颌枕在手背上,闭着眼道,“他这般处理,其实最是公正。”乌谬说得没错,快活运的生意看着新奇,其实和路边卖粮食点心的有什么区别?你作得这生意,别人自然也作得,也没见到开包子店的去告另一家包子店抄袭自己。模仿和山寨一整个产业,那是绝无可能杜绝的。

    如果让她自己来评判,未必就能做得更好。

    长天轻笑一声:“傻姑娘,他不偏不颇,就是最大的问题。别忘了,无论是末还是乌谬,其实都不是一个人。”

    末背后是厚土部,乌谬则是锐金部的领袖,这两位共同治理沙度烈,因此两个部族的力量基本被完整地保留下来,这和其他被打散了重新进入王廷的部族截然不同。

    有力量、有权力,就会有诉求。

    沙度烈的双王虽然私交极好,可是在执政的时候,必然也要照顾自己族人的利益,这是天然的政治倾向。那么当锐金部和厚土部发生矛盾时呢?

    这问题必然出现过,并且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演过,只是被末或者乌谬以手段化解和安抚了。不过这一回么……

    长天笑得别有深意。

    想要大公无私?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

    人间正道是沧桑。

    宁小闲这才问起一事,那是听过慕积的转述之后一直都有的疑问:“乌明喝得烂醉,然后批准了乌凛原制造影子鉴的要求?”

    她的眸子黑白分明,里面盛满了怀疑。长天在她唇上偷香一口:“还不睡?明日起,你又要替王储殿下打理产业了。”

    她哼了一声,乖乖躺好,果然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

    自此之后,就有贵族陆续来她这里走动、拜访,大贵族则是发了帖子邀请她上门作客。显然她替经营快活运的消息终于不迳而走。有心想瞒,不过快活运上上下下那么多张嘴,怎么禁得起有心人的打探?沙度烈自来有珍视人才的传统,对于一手把快活运救活又炒热的主事者格外好奇。

    宁小闲当然明白要如何让自己显得更有价值,因此有选择地接受了不少邀请,该拜访的拜访,该闲聊的闲聊,一时之间很是混得风生水起。当然也得了消息,虽然这段时间火气旺盛,对她倒不敢颐指气使了。

    和她的预估一样,“飞毛腿”和快活运之争从当日的王廷决议开始,才算正式拉开了序幕。不过是三、四天的功夫,“飞毛腿”就已经在大都内到处开花,蓝色傀儡兽出没于大街小巷。

    这就要说到“飞毛腿”对傀儡兽的选择:体型较小,专用于载人,除了更节省能源以外,搭乘起来也比较舒服。反观快活运的傀儡兽,因为原本是用来拉货的,所以块头粗笨,乘坐舒适度也远不如人,唔,打个比方,那就好像皮卡和家用轿车的区别,自然是后者坐起来舒服了。所以不少平民退掉了押在快活运的三百墨金,改用“飞毛腿”的傀儡兽了。

    这就意味着王储殿下手里的钱不断减少。

    气得暴跳如雷,偏偏又拿乌凛原无可奈何,毕竟对方这门生意已经得到了大监国的允许,他再跟人家过不去,那就是和大监国过不去了。

    再如何气怒,提起乌谬也依然是色厉内荏的。

    所以他只能三番五次去请宁小闲,让她替自己再使些赚钱的门路。

    宁小闲手握王储的资源,和先前单枪匹马、名不正言不顺的时候当然不同了,她有的是办法敛财。事实上她若全力以赴,不出三五日就能攒够所需的二百五十墨晶。可是那对她有什么好处?她现在拿捏着的软肋,这家伙有求于她,她才能继续借用王储的人力物力和财力;王储和大监国的约定没有完成,她也就不需要头疼玉先生的问题。

    维持现状对她最是有利,所以无论怎么催促,她也在磨洋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216章 大事不好

    宁小闲要做的,只是保持王储的钱袋子呈缓慢上涨的趋势就好了。当然,也没有傻到将财政大权都放给一个认识不到两个月的小姑娘,她每作一个决定,都要经由自行决策,通过之后才能实施。

    不过这就已经足够,外人怎么知道呢?

    这天下午她正坐在龙牙堂喝茶吃点心,一口酥皮软糕还没咽下去,就看见慕积从楼下匆匆忙忙奔上来,迳直冲到她面前道:“大事不好了!”

    慕积律己甚严,向来衣着得体、举止从容,这一回脸色却隐隐有些青白。宁小闲给他斟了杯茶:“莫急,请坐,慢慢道来。”

    慕积顾不得形象,一口将茶水喝尽,急促道:“乌明死了!”

    印鉴处的前主管官员,死了?

    这果然就有些严重了:“怎么死的?”

    “暴毙家中。”慕积左右看了看,低声道,“镇武司正在派人验尸和勘察现场,消息才刚传出来。我估计不到两天就要传得满城风雨了。”

    宁小闲慢慢放下杯盏,叹了口气:“请告诉我,不是殿下动的手。”乌明前几天还能活蹦乱跳地上朝,总不可能突然就得病死了吧?

    慕积苦笑道:“我现在哪敢去问殿下?但,但十有八、九……”他对的脾气也不是一无所知。

    他没说完,宁小闲也明白他的意思。两人相视一眼,都觉得这事情轻易过不去了。乌明虽然被降了两级,也不再执掌印鉴处,但他大小也是个官儿,王廷会放任凶手不管吗、乌谬会放任凶手不管吗?

    慕积犹豫了一下才道:“重泯兄弟正在当差,我找不见他。重溪认为,这事儿后面会如何走向?”

    宁小闲明白他的意思,徐徐抿茶一口:“慕积大人稍安勿躁,大监国还能伤了储君殿下不成?”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种事情在曲艺小品里面听一听就好了,别当真。再说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何况毕竟是末的独子,沙度烈的堂堂储君。就算末与乌谬亲如手足,也不代表乌谬真可以代兄弟教训儿子。事实上,从乌谬过往的执政方式来看,这是他一直极力避免的情况。

    所以他才时常将支到自己的封邑上去。

    慕积唿出一口气:“我知道,我担心的是此事过后,大监国与储君之间……”

    宁小闲瞥他一眼,心知肚明。其实他担心的大监国对失望太甚,而慕积却和走得这样近,会不会连累到今后的仕途。

    她还需要这人留在身边,因此轻声道:“殿下不会一直留在大都的,现在是这样,天隙开启以后也是这样。”

    这也是不服乌谬管教的最大资本,他有人有钱有地,后面去了南赡部洲,找个地头把旗子一插,就是个盘踞一方的山大王呵。

    慕积想了想,安心多了。不过是两年,就算王廷将他雪藏,他也不过是熬上两年时间,就可以随着储君殿下到南赡部洲建功立业去了。

    宁小闲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有人可比你烦恼多了。安心回去吧,此事没有你我插手的份儿,只须静观就好。”

    慕积点了点头:“说的是,殿下现在大概焦头烂额了。”

    她就笑笑不说破,自己指的哪里是?

    #####

    这天傍晚,大监国就将宣进了王廷盘问,显然是等不到第二天廷议的时候了。

    为此,长天一直留到当天深夜才回来。

    他在王廷当差,得到的第一手消息真实可靠,当晚就算不是他值守,他也有法子打探到内幕,回来再一一转述予宁小闲。

    同接到乌明死讯的所有人一样,大监国第一时间想到的作案人就是王储殿下:只有他的动机最直接。

    当然是拒不承认了,可是乌谬当即就冷笑着将一份验尸报告砸在他脸上。

    大监国一直是个优雅的、自控力极强的人,会作出这样的举动,只能说明他的确处于盛怒之中。

    由于最高统治者表现出了格外的关注,验尸报告就很仔细、很详尽,足足有二十页之多。里头将乌明身上每一处伤痕都作了标记和说明,连针头大小的都不放过。

    乌明身上有多处损伤,但真正是被钝器击打致死的,颅内有大出血。他的书房墙壁上也有一大滩血迹,他本人后颅上沾有白灰,显然被击伤以后还撞到墙壁,这才倒地而亡。

    报告当中着重指出,乌明遇袭时应该举手挡过,因为臂骨被敲出了裂痕。鉴于王都内的神境并没有扫描见嫌犯行凶,可见凶手对于乌明宅子的结构异常熟悉,对于神境神念的扫描时间间隔也把握得非常精确,这才能在极短时间内进出自如,迅速杀人而不被当场逮个现形。

    这种时候,当然只能一口咬定人不是他杀的。乌谬满面怒气突然消褪下去,甚至还笑了一笑。

    他长得俊极,原本笑容可以颠倒众生,但彼时见到这个微笑的人只觉得满背上都是寒意。大监国的声音也变回了原先的悠然:“也即是说,这事情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了?”

    “本就无关。”愕然,“这从何说起?”

    “很好。”乌谬这才将一张卷宗扔到他面前。拿起来展开,手就抖了。

    这是使用了神通覆在纸上的影像:血迹斑斑的墙根上,死者蘸着自己的血在地上写了个“火”字,边上还有一点。

    他大概是没来得及将最后几笔写完就咽了气,不过任谁都能猜出来,他要写的这个字一定是“”!

    乌谬静静地望着他,目光如刀锋:“你想告诉我,满大都名字里面带个‘’字的,都是杀害乌明的嫌疑人?”

    额上的汗,终于淌了下来:“不,不是!这多半是有人嫁害……”

    乌谬笑了:“乌明在印鉴处,这职位与人无争无害,还有谁想杀掉他?”

    不语。

    乌谬又道:“你手下有三人,每月第七天都会去集正寮吃酒,因为这天是发下薪饷的日子。可是”(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2217章 谁给谁出难题?

    说到这里,乌谬的声音突然转厉:“昨天也是本月的第七天,但是那家酒寮的人说,这三个可都没去。你要我将这三人找来,一一细问么?”

    不光是他本人,大监国连他手下的动向都了若指掌,这是将他一举一动都监视起来!眉心一跳,终于深深吸了一口气,把组织好的语言说出来:“我这几日的确生气,就想,就想给乌明一个教训。但真地只是教训罢了,绝没有伤害他性命。”

    这几日快活运每天都把报表给他,所以他知道自己拿到的钱不增反减,原本明明还有九十墨晶就凑够了,结果这数字一天一跳,变成了一百墨晶、一百一十墨晶……眼看着离二百五十墨晶的目标倒似越来越远了,教他如何不心焦?心口扎刀似地气怒,更恨当日喝酒误事的乌明。

    他身边不乏陪着吃喝玩乐、陪他解闷的人,这时就进言道:“不若给乌明一个小小的教训,反正他现在被削职在家,谁也不会注意到他。”

    心头这口恶气一天不出,就一天都觉得憋屈,因此没多想就采纳了这人的意见,果然找人去“小小”教训乌明一番。

    乌谬揉着太阳穴道:“你和我对于‘教训’两字的定义不同?”

    “不……”

    “那为什么乌明现在成了死尸一具?”

    一口气道:“我的确派了三人去寻他晦气,但也只是打他一顿,没将他杀了!”

    “那他是怎么死的?”

    喃喃道:“那就不得而知了。我的人离开时,他还活着。”

    乌谬轻笑一声:“你派去的人里面,有一个原在王军中效力,擅使精铜棍,最喜欢锤击敌人脑壳,一击轰杀致死。你觉得,他惯用的手法和乌明的致命伤,像不像呢?”

    一时沉默,好一会儿才道:“他杀人逾百,出手一向分得出轻重。如果乌明真是被他击毙,不会有机会在墙根上留字。王叔,这一定是有人栽赃,要嫁害于我!”

    乌谬点了点头:“很好。那么你将这人找出来给我,以证清白,限你”顿了一顿,“三日时间。”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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