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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5章

宁小闲御神录-第1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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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小闲沉默。她用搜魂入梦之术,确能全盘接收符舒的过往记忆,但她又怎么会去全部查探一遍?现在听到这些柔弱女子的悲惨遭遇,心里一阵闷堵。

    “于是?”

    “她是蝶族的妖姬,习过些许神通。白虎下在我身上的禁制,恰好她就教过我如何蒙蔽。”符舒迅速道,“当年,她就是靠着这个办法逃出奴营的,并且在临死前传授给我。”

    宁小闲注意到,她说的是“蒙蔽”而非“解开”。这道禁制一被解开,施术者立知。但它若是被蒙蔽,也就暂时不会对主人发出任何讯号。

    符舒叹了一口气:“我能做的,只到这一步。再接下去就不知如何是好了。我只是凡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逃出太远。”

    “你能蒙蔽这个禁制多长时间?”

    “三十个时辰。”

    也就是一天。宁小闲原本对她身上的禁制还有其他的处理办法,不过如果符舒能自行完成的话是最好不过。她也明白符舒的意思:就算她能成功蒙蔽禁制逃出去,可是神境一个神念扫出去,距离无比辽阔,这三十个时辰里,她得逃出去多远,才不会被他发现?

    对凡人来说,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就是符舒的为难之处。对白虎来说,事不过三,她第三次逃跑若是再失手,都不敢想象自己会遭受怎样的惩处。

    这一回,只许成功,不容失败。

    宁小闲笑道:“这个问题嘛,我倒可以替你解决。不过你要想办法将白虎拖在浧浦头两天时间。”

    两天?有什么办法,能令一头心急赶路的神兽停住脚步?符舒若有所思,一边道:“什么办法?”

    “你面前的这株解语花,还有另一个功效。”木窗并不紧实,还有一缕冷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吹得这株植物上的三个花苞频频点头,“茎上应该有三朵花,你只要各敲三下,它们就会盛开,同时流淌出一滴花蜜。现在你听好了——”

    #####

    白虎返回时,屋内的火塘子噼啪作响,旺盛的炭火烘得一室暖热。

    床边的案几上整整齐齐摆着一支素银钗,几枚花钿。这是符舒的发饰,白虎看了它们几眼,突然觉得自己这个侍女也太寒酸了些,跟在堂堂神境身边,却只有这么不起眼的几件首饰。

    屏风后方传来一阵水响,他转头,望见屏风上挂着几件衣物甚是眼熟。

    她正在沐浴。八宝柜上的烛光,在屏风上清清楚楚映出来美人倩影,虽然不多,却足够引人遐想。

    她一直在等着他回来。这个念头浮起,令他下意识地愉悦。

    他跳窗进来的同时,也带进来一股子寒风,在屋内盘旋一圈,连烛火都险些吹灭。直到他关上窗,这股子冷意才消失不见。

    “哗啦”,水花声响,他知道自己已经惊动了符舒,干脆将身上衣物除了,大步绕到屏风后面去。

    符舒方自惊觉有人潜入房|内,眼角的余光就瞥见一个精壮的裸|男闪进来,一下跳入浴桶里,顿时吓得失声尖叫。

    不过声音还未放出来,白虎已经伸掌捂着她的嘴,低声道:“大惊小怪。”

    符舒这才看清是他,不由得放松下来,靠在桶沿,一边抚胸颤声道:“你吓死我了!”本就心中有鬼,这一下她真被吓得脚软手软,眼泪都险些流出来。

    她平时性子冷清,何时用这样含嗔带怒的语调对他说过话?白虎的心都软了些,他顺着她小手看去,只见酥|胸起伏,好一阵波涛汹涌。他生得魁梧,这浴桶本就不大,一下挤进两人,两具身体不可避免地抵在一起。他不由得心猿意马,伸手抚着她面庞道:“洗好了?”

    “好了。”符舒赶紧往外爬去,“我让他们换过水,你再沐浴罢。”

    “不用。”她细腰被他自后方握住,一下拉进水里,“这样便好。”紧接着红唇就被人咬住,无尽的热力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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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9章 拖延

    这个男人热度惊人,仅仅过了几息,她就觉得桶中渐渐冷却的水又重新变得火热,似乎要和她一直燃烧起来。

    这个吻霸道而缠|绵。白虎直到亲够了,才放过那两瓣红唇,咬着她的耳朵低哑道:“身上的伤,可好全了?”他不慎震伤了她,算来时间已经过了两天。她又有生命之火支撑,这时伤势也该痊愈了。

    她被吻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下一秒惊觉过来,伸手抵着他的胸膛道:“不要!”

    她的力道,对他来说微小得可以不计。他模糊地笑了两声,拨开她的双手,顺势将她抵在桶壁上。在水中,她挣扎着的娇躯更显滑腻,如一尾白鱼儿,令他看得阵阵发馋,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肚去。

    吃掉,可就没有了。

    他的攻势猛烈,符舒很快就失守了,被他抢入城中。这个男人滚烫得如同炼钢炼铁的火炉,将她熨得一阵迷迷糊糊,不知被压迫着呻|吟了多少声,屋外有大风刮过,压得窗棂嘎吱一响,她脑海中才突然反应过来:

    不好,解语花还含苞待放。而宁小闲说过,花儿在,她就能听到这里的动静。

    也就是说,这屋内两人动作发出的声响,都会通过解语花传到宁小闲那里去!

    她惊得浑身一激灵,紧紧闭嘴。哪知这一下变故反倒激得身上那人更加欢愉。他素来最喜欢打破她冷静淡泊的面具,此刻见她兀自隐忍,哪里还有不再接再厉的道理?只苦得符舒紧咬牙关。

    结果这人偏偏还坏心地伸指戳进她的小嘴,终让她的声音丝丝缕缕泄了出来。符舒苦苦捱了小半盏茶功夫,头脑越发昏沉,终是丢盔弃甲,放|纵本心,把什么都忘到脑后去了。

    直到白虎将她抱回床上,沾着了冰凉的被褥,她才突然惊醒,记起来一事:

    咦,宁小闲先前好像交代过,要她将白虎拖住两天时间?

    她这样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想死死拖住神境大能让他不挪地方,貌似也只有一个办法了罢?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希望自己两天以后还有余力喘气。符舒在心里哀叹一声,反手搂着男子强壮的脖颈,将他拉低下来。

    ……

    崇晴岛,崖上精舍。

    面朝大海,天风鼓涛,案上有灵茶酌饮,对座有美男养眼。这样的生活,应当是无数女郎梦寐以求的罢?

    现在宁小闲就端端正正地并膝而坐,眼帘半垂,一丝不苟地举棋落子。

    长天对她言行之要求已不如昔日严格,只有手谈的时候半步不让,依旧要她循古制而为。

    她食中二指拈着一枚棋子,本要下在角落的,不知怎地落子一半,手突然抖了下,这枚白子就落错了一格。

    起手无回。长天抬眸一瞥:“你输了。”

    她“嗯”了一声,乖乖巧巧地坐好。不过他早觉出这丫头有些不对劲:

    如今天光正好,他不须借用任何神通就能将她面上的淡淡红晕看得一清二楚,并且他要是没数错的话,从和他开始对弈直至现在,她咽了不下四次口水,这景象一般只在她馋得要命的时候才发生。现在又是什么情况,她对着他咽口水吗?

    一盏茶功夫后,“你输了。”

    又两炷香功夫,他拿棋子敲了敲桌面:“你又输了。”

    她噢了一声,伸手去拣棋子,长天却一把捉着她小爪子道:“又在捣什么鬼?”她对上他当然是百战百输,从来没有一回胜过,可从前好歹还要挣扎一下,哪像今日这般纰漏百出、章法大乱?

    她明显心不在焉。

    她一惊,不由得抬头望了长天一眼。他终于发现,她原本清透的墨玉眼儿如今含雾带烟,盈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竟有无限春意荡漾。

    他看得一呆,继而沉下脸道:“怎么回事?”

    宁小闲也知自己露了馅,不自在道:“没,没事。”被他知道自己下棋的时候一心二用,还有得好?她挣了挣,想抽回手,却被他紧紧钳制住,“嗯?”

    这一声,浓浓地满是威胁,配合着扫视过来的金眸,不怒自威。

    她情知逃不过去,立刻蔫了,举手投降:“就是听点配乐而已。”

    长天不管她胡言乱语,目光在她全身扫过两遍,最后定格在她头上。今日舍内没有外人,她也没用上首饰,松松挽就的青丝上,斜插着两朵水灵灵的粉色小花,看起来清爽恬人,更衬得她娇俏可人。不过嘛……

    这还是几个花骨朵儿,连绽放都来不及,她怎会别到头上?再说以她的驭植之力,催动它们开花岂非再容易不过?

    这落在他眼里,便是好大的破绽了。长天微微一哂,一伸手就从她发髻上摘了个花苞下来,动作轻快如风,她还未来得及反应,花儿已经落在他掌中了。

    然后,他就怔忡了,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精舍内突然安静下来,连路过的风儿都不见踪影。趁他失神的功夫,宁小闲劈手将小花夺了过来,啐道:“别个女人呻|吟,很好听么?”

    这丫头恶人先告状的本事越发精纯了。长天好整以暇地望着她,嘴角慢慢勾起:“自然不如你。”

    她当即满面通红。

    长天见她仍将花骨朵儿别在发上,也不满道:“还不取下来?那头老虎鬼吼鬼叫,很好听么?”

    “不好听。自然……”她咬紧牙关,好容易才忍住笑,“自然也不如你。”话音刚落,长天一闪身站到她身后,一伸手将她连双臂带身子一起挟住,令她动弹不得,这才施施然伸手去摘花。宁小闲晃动螓首不让他得逞,一边饶,“诶、诶,我这办正经事呢。符舒不定什么时候就找我,机不可失。”

    能够理直气壮地将偷听别人颠鸾|倒凤当作正经事来说的,天底下大概只此一家了吧?长天没好气道:“何时开始的?”

    她嘿嘿一笑:“半个多时辰前。”

    那不是他来找她下棋的时候?长天皱眉。“要听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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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1760章 逃亡开始(加更章)

    “不知道。”她耸了耸肩,“我让符舒拖住他两天时间。”

    呵,才两天。他顿时摘下解语花,扔到一边去,不顾她瞪大了眼:“既然还有两天,现在不许再扒墙角了。”

    一对上他,她的智商总欠费,宁小闲闷闷不乐:“才刚听到妙处。”这家伙好残忍,连这样一点小小的乐趣也要剥夺。

    他俯首,抵着她耳边道:“何须听旁人的?届时你卖力些儿就是了。”

    热气都呵进她敏感的耳中,她身子酥了半边,连脑力都迟钝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红着脸去推他的手臂:“放开。既然白虎已经上钩,我还有事要布置。”

    他望着她雪白的后颈,喉结动了动,才松开手。

    #####

    浧浦头。

    符舒只觉浑身酸疼,好像每一根骨头都被巨象碾过。她连抬起指尖的力量都没有了,身边这男人还是一副生龙活虎的模样。果然缠着他做这种事就是自寻死路。

    神哪,她尽力了,可时间才过去了一天半。剩下半天得怎办才好?

    这时刚过午后,伙计在外头轻轻扣门:“两位客官,可要用饭?”有钱的大爷可要伺候好了。

    符舒不敢应声,只一个劲儿摇头,她嗓子都哑了。白虎出声道:“不必。”

    伙计的脚步声很快远离。

    白虎心情舒畅,拍了拍她的后背:“该启程了,已经耽误快两天功夫。”

    说是耽误,怎见他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符舒一阵腹诽,却只能点了点头。可她如今蜷在白虎怀中,他只要一动弹,她就虚弱地呻|吟一声,疼的。

    这声音却不是作伪。白虎低头看她,却见她眼睛半闭,长长的睫毛轻颤,好几次都要睡去,却又强撑着睁眼,果然是困顿欲死的模样。想起这十几个时辰里,他也没少折腾她,尤其她居然有了些许主动,这可从未有过,不由得心里怜意大起,终是抚着她的面庞改变了主意:“罢了,明日再启程吧。”

    话音刚落,她在他坚实的胸膛上蹭了蹭,随后抬首在他颊上一吻。白虎见她嘴角轻扬,居然笑得甚是开怀。

    她竟是这样欢喜么?

    她在他面前,一直如玉观音般隐忍、平静,其实她笑起来的模样,才真是好看。白虎低声道:“可有喂饱你?”

    她笑容一僵,咬唇不语。

    白虎存心问出答案,伸手在她身上使坏。软腻柔滑的感觉太好,令他心里一荡,又起了邪念。不过她这般模样当是再承受不起了,他也只得悻悻作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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