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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我是要成为boss的存在-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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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长书一愣,老脸一红,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喉头一动,嘴里的东西就咽下去了,鲜血搀了纸灰的味道自然不会美味,甚至可以说是难以下咽的,可他脑子充血,满脸通红,耳朵里轰鸣不断,好似五感尽失,除去贴在他唇上的那两片略显冰凉的唇,什么的察觉不到了。

    林白白将碗中的液体一口一口的哺入他的嘴里,用手指刮了刮他的喉结,看到他咕噜噜的尽数吞下,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后黑线的看到他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泪,没入的鬓角之中。

    看他全身****,四肢无力,面色略显苍白,双目微闪泪光,嘴唇好似被蹂躏过似的胭红一片,看起来就像自个下药强x了他有木有。

    不自在的打了个哆嗦,取了一套衣裳扔给他:“你歇息一会,等缓过来了,自穿上衣裳出来吧。”

    逆天改命不是一件小事,她又放了半碗血,已是头晕眼花的不能,这会没晕过去也是精神点数高,强撑了罢了。

    出了静室,她怕冷长书再有什么意外,也不回府,随意找了间屋子躺了下去,好就近照顾他。

    待她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黑,她睡得个昏天暗地,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只是嗓子干的难受,肚子也饿,想来睡的时间不短,正想起身,却察觉到屋里有人,大概是察觉到她醒了,屋里的人点了灯,林白白眯着眼适应了一下,这才看清楚屋里的人。

    原来是许久不见的金羽,金羽神色复杂的盯着她,双目灼灼,活似她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似的。

    “值得吗?”也不知他在这守了多久,嗓子有些暗哑。

    林白白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没什么值不值得,我想这样做,就做了。”

    她作为一个合格积极乐观向上的反派,为了主角的光荣事业,别说是几年寿命,让她立刻扑街她也义不容辞好么。

    金羽深吸了口气,好似在压制着什么,连手都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他上前两步,林白白才看清他眼神里透露出的愤怒。但他意外的没有多说什么,怔怔的看了她片刻,退了出厢房,不多时就有两个侍女过来伺候她起身洗漱,然后端上些药膳粥汤。

    林白白吃饱喝足睡好,精神就缓了过来,问正在收拾残羹的侍女:“冷长书怎么样了?”

    “回公主,丞相大人已无大碍,白日里还去上朝了。”侍女道。

    “这么快就去上朝了?”林白白有些吃惊,看了看外头的天色,又问:“我睡了多久?”

    “公主昏迷了三日,这会是亥时三刻。”侍女犹豫了片刻:“公主要不要躺下再歇一会?”

    三日?她都睡了这么久?也对,精气大损,昏迷三日也是正常,不过已经睡了这么久,这会自然毫无睡意,这会还不到晚十点呢,不过古代没什么消遣娱乐,除去些个流连花丛的,大部分人都歇了,不知道冷长书睡了没。

    “你帮我去看看冷长书他这会歇了没?若是没歇下,叫他过来,我有些事情问他。”他这次的病情来得古怪,林白白却没在他身上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都是些陈年旧疴,好似病灶爆发,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是要详细的问问他才是,可不能大意,叫个旁人给坑了去。

    侍女点头出了厢房,不多时就折了回来,忐忑的回禀:“公主殿下,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他已经安歇了。”

    林白白有些诧异,若是平日里,她找冷长书,别说是歇了,他就是断腿了,也会爬来见她的,兴许是身体未曾完全康复,下人们见他歇了,不敢打搅吧。

    左右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打发侍女下去,她修练了一宿,准备明儿早上再去找他。

    第二天一早,她再叫人去找冷长书,竟然得知他一早就出门了。

    林白白有些不可置信,又问了一遍:“他当真是一大早就出门了?”不应该啊,就她也算是半个虚弱的病号,冷长书非但不来看自个,反而一大早就出门?(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五章 灵异世界之前世今生下

    侍女抿了抿唇,惙惙道:“是,丞相大人一早就出去了。”

    林白白皱眉盯着她看了一会,看得她脸色发白,心跳加速,一看便知是有事瞒着自个,暗暗叹了口气,她跟个下人较什么劲,挥挥手:“你也下去吧,冷长书一回来,你就跟他说我有要事找他。”

    她等了一天,都没等到冷长书,终于确定这家伙是故意在躲着她,冷长书的轻功在她之上,又是侍卫出身,警惕性也强,加上故意要躲着她,她堵了好几次都没堵到,有一次眼见要碰到了,那家伙竟然翻墙跑掉了,林白白无语了很久,她总不能穿着广袖长裙去追他吧?

    不过,人有张良计,她有过墙梯,这天下,还有她林白白堵不住的人?

    花了点积分,叫系统追踪了一下他的位置,终于成功的将冷长书堵在了茅、房、里。

    林白白在茅房外踱了半个多时辰,见冷长书死扛着就是不愿意出来,叫侍女搬了椅子过来,轻哼一声,冷笑道:“丞相大人有本事继续挨着,本宫有的是耐心,愿意奉陪。”

    冷长书在茅房里又是窘迫又是慌乱,不多时,就急出一头汗来,林白白这模样,已经是生气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在他跟前称过自个为本宫,都是你、我相称。

    他不出来,林白白也不叫人去拉他,倒不是嫌茅房污秽,她什么样恶心的地方没去过,纯粹就是想敲(tiao)打(jiao)冷长书罢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都敢忤逆她了,皮痒痒不是。

    茅房里外,两人无言的对峙了好几个时辰,最后还是冷长书认输了,任命的拉开茅房的门,黑着脸,顶着神色各异的下人们的目光,磨磨蹭蹭的走了出来,林白白佞笑了一声,眉眼上挑:“不躲了?”活得的人,定然要比毛头小子耐心好,跟她比耐心,冷长书还是嫩了些。

    冷长书走到他跟前跪下,将头埋得低低的,林白白跟个纨绔似的,伸出两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冷长书却目光闪躲,始终不敢直视他。

    林白白有些晃神,一刹那间,感觉自个邪魅的靠在真皮软沙发上,脚下跪着几个美貌少年,捧着她的鞋子,伸出舌头一下一下的舔,这突如其来的想法叫她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怎么回事,莫非她骨子里其实是个变态?

    晃去脑子里那些惊悚的、不合时宜的想法,她也没了调戏冷长书的心思,收回手指,端坐了身子,态度严肃的问:“你此次发病有些蹊跷,昏迷之前,可曾遭遇过什么奇怪的事?”

    冷长书还有些羞赧,心如鼓擂,小鹿乱撞呢,听到她这样问,努力收敛了一下心神,想了片刻,才从手上褪下一串赤珠,“这半个月来以来,觉得镇珠的威力渐减,我也看了看,但并未发现镇珠有不妥的地方。”

    林白白接过珠串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又给他带了回去:“镇珠没有不妥的地方。”轻蹙眉头想了片刻:“你会觉得它威力渐减,兴许是……”林白白仔细端详了他许久,果然眉间的晦气要比先前深了些许,心中一跳,“是业障的威力更盛了。”

    这,没道理啊,她对冷长书身上的业障一向是上心的,毕竟是男主,可不能叫一不留神给玩脱了,按照正常命数,他起码还有好几年好活呢,自林白白过来以后,很少再做缺德事儿了,加上他现在身份特殊,也做了不少利国利民的事儿,这些都是功德,此消彼不涨的情况下,怎么还会提前爆发呢?除非、除非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冷长书坐上这个位置,定然要叫一大票人眼红,加上他没什么私心,一心就想着利国利民,造福百姓呢,必定会阻碍到很多人的利益,想除去他的人绝不会是少数,可到底是谁动的手脚呢,林白白思忖许久,心中琢磨出了好几个人的名字来。

    冷长书就这么跪着,挺直了腰板,抬着头,看她时而蹙眉,时而恍然,时而抿嘴,面上神色变幻不定,她背着夕阳朝霞,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余晖,虽相距不过三尺,却有一种雾里看花的朦胧感觉,他从不是什么风雅之人,这会脑子里竟意外的冒出一句话来,“美人如花隔云端”莫过如此。

    他虽然年纪一大把,可于情之一事,于情窦初开的半大小子也差不多,盯着自个的心上人就傻了愣了,入了迷了,渐渐神思恍惚,满心满眼就只有那两瓣略显苍白的菱唇,已经留在脑子里挥散不去的,柔软微凉的触感,盯着盯着,他就头晕目眩,耳鸣心悸,然后身子一晃,直直朝着林白白栽了过去,扑进了她怀里。

    林白白搂着投怀送抱的人伸出两根手指翻了一下他的眼睛,脸色骤然变黑,面色几变之后,她抿了抿唇,做了一个决定。

    使人将冷长书抬到密室,然后又吩咐人将需要用的东西备好。

    也不知是哪个人这么恨他,恨一分一秒都忍不了,就想弄死他,他身上的阴邪之气大涨,普通的符箓,辰砂镇珠已经镇不住了,任务还没有完成,肯定不能叫他挂了,林白白几经思量,决定给他刺上三足金乌,用太阳正火抵抗这股阴邪之气,只是如此一来,冷长书就真的没有将来了,他还活着的时候,正邪相抵,金乌对他并不会有什么伤害,可只要他一死,魂魄必然会被身上的金乌焚烧殆尽。

    人死有魂,轮回转世后又是一条好汉,可魂消魄散之后是什么呢,林白白不是很清楚,但跟她的任务比起来,魂消魄散就魂消魄散吧,反正散的也不是她的魂。

    以针为引,将辰砂粉以刺青的形式刺入他的背上,金乌图十分的繁琐,一个不留神弄错了,效果就会大打折扣,所以她必定要全神贯注,还不得不分出一些心神来顾看他的身体,免得他汞中毒而死,那就闹大笑话了。

    (未完待续。)

第二百一十六章 灵异世界之前世今生下

    一副金乌图,她不眠不歇,足足刺了七日七夜,感觉脑汁都要被榨干呢,冷长书的背上红肿一片,惨不忍睹,分不清是血是肿还是丹砂的颜色,林白白将手上的针一扔,连打坐运转《养生决》恢复精神的心思都没有,眼一闭,直直的挺倒下去,精神太疲惫了,最天然的休息办法就是睡眠。

    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七日之后,这次昏迷的时间太长,连林成文都没忍住来看了她两次,一醒来,没入眼中的就是面容憔悴,胡须拉擦的冷长书,实在是有碍瞻仰,影响市容,忍不住的嫌弃的撇撇嘴。

    冷长书坐在床头,双目满是血丝,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她,见她睁开眼,忙取了温在壶里的水来喂她,她连着饮了好几杯这才开口,“长书,我给你刺了金乌图,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太久没开口,虽然已经喝水润了喉,声音还有有些嘶哑。

    冷长书点点头,他跟了她这么久,自然是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可他并不畏惧,兴许是经过两次生死劫,他也看开了许多,面容虽然憔悴,神色却极柔和,专注的看着她,双目中俱是柔情。

    从前,他是从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用这种眼神看着她的,他一直是倾慕,但又抗拒着与她过于亲密,人活一世,昨日已过,未来未来,他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虽然他仍觉得自己配不上林白白,也没妄想过可以和她共结连理,可林白白的一切的所作所为,都给了他一种错觉,让他觉得,林白白对他,也是中意的。

    面首也好,侍卫也罢,他想顺着自己的心意,在有限的时间里,陪在她的身边。

    林白白被他含情脉脉的眼光看得有些不自然,琢磨着是不是要以身取义才能算完成任务,虽然有些抗拒,但她的节操早就喂了狗了,为了任务,也不是做不到,真心怀鬼胎呢,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

    “小厨里温着饭,我去端上来。”冷长书轻手轻脚的退出去,再次进来的却是两个侍女。

    侍女服侍她稍作洗漱,用了些小菜清粥,一躺一个星期,虽然每天有人为她擦拭,但不洗澡总是很难受的,反正这会缓过来了,也有些力气,便叫人打了热水,准备沐浴。

    热水很快就送了上来,她已经习惯了别人的服侍,双手一摊,任由两个妹子将自个剥了个精光,然后进了浴桶,美美的泡着,一个侍女用瓢舀了热水淋在她的青丝上,用胰子揉揉的给她搓洗着长发,或许是妹子伺候人的手艺太好,或许是因为她的精神力还没有完全回复,氤氲水汽一熏,她安逸的靠在桶边,享受着舒适的服侍,迷迷糊糊的又打了个盹儿。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洗干涮净,正被一个人轻轻的从桶里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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