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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嫡卿-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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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是有种久离欲聚的雀跃。

    离心由着侍卫护着,坐了小车去北衙送信。

    可到了北衙,自然不放他们进去。

    还是那侍卫拿出了令牌,说是天邑长公主的使者,才放了他们进去。

    可是到了黎昊的职室哪儿,却哪有黎昊的影子?

    就是容一、容二都不见人。

    还是扫洒的小厮,开始不肯说。

    被离心连吓再唬的,才将黎昊的去向说了。

    原来这几天,齐郡王中午,都会来寻黎昊。

    黎昊推了几次。

    但也有推不过的时候。

    毕竟黎昊接的是木苍云的位。

    多少还得需要木苍云一些。

    今儿齐郡王约了木家兄弟、还有黎昊去了勾栏里喝酒。

    离心本不知道勾栏是个什么地方。

    但侍卫知道。

    脸上明显不自在起来。

    离心一看,便就猜着这其中肯定是有问题的。

    于是在离心的逼问下,那侍卫才说了,勾栏是干什么用的。

    待明白之后,闹了个大红脸不说。

    离心有些吃不准,要不要与柳元卿说了。

    不说吧,柳元卿那边已经然是弄上了,好了之后,肯定是要送过来的。

    只要一送,便就什么都知道了。

    可若是说了吧。

    依着柳元卿的脾气。

    非将那勾栏给拆了不可。

    离心那叫一个愁啊!

    侍卫忍不住开解道:

    “姑娘也别多想了,这勾栏馆也分三六九等。小人想来,王爷也不会去那种平民进得的地方。皇孙公子去的地方,十分高雅,女子也都如闺秀一般,极自持身份。不过是有些技艺而已。”

    离心虽然长在宫中,开始不知勾栏的用处。

    现在知道了,如何不知男人心性?

    别人看得少,黎阳可是她们自来看得最多的男人了。

    花心薄情,少恩阴狠。

    再说那种地方的女人,不过是沽个高价。

    哪就真如大家闺秀了?

    要果然真跟大家闺秀一样,也就没有男人乐意去了。

    想着为柳元卿不值,离心没好看地与那侍卫道:

    “看你说得这样在行,肯定平日也没少去了。原还以为你们是好的,却是不当值的时候,往那种地方跑。”

    那侍卫本来是想开解离心。

    结果倒是让离心数落了一通,心下颇有些不自在。

    于是说道:

    “姑娘多心了,那种地方是销金窟,小人财薄,可没那个钱进去。”

    离心白了他一眼,说道:

    “就是有钱,也不能进啊。真是有辱礼仪,圣人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342 自信

    侍卫被离心说得,面上讪讪的。

    见离心十分纠结,只得又说了些顺耳的话来,开导离心。

    离心也觉自己一时情急失言,面上也有些红。

    两人一路无语地出了北衙,离心坐上车,回奉亲王府。

    就见菜已出锅,柳元卿招呼着让人趁着热,往那食盒里装。

    一面又让人急去备车。

    就怕菜凉了不好吃。

    离心有些心酸。

    柳元卿见到离心回来,倒是挺高兴地,问道:

    “怎么样,见着王爷了没有?他还没吃午饭吧?听说我要去,高兴不?”

    没有法子,离心只得忍着心里的酸涩,与柳元卿学了黎昊的去处。

    当然也就将那勾栏的用处说了。

    柳元卿犹如一团火,被人迎头浇下一盆凉水来。

    强忍着让众人歇了,道:

    “大哥哥不是那种人,我相信大哥哥。”

    离喜十一娘几个,吓得全禁了声。

    小声小气地将那饭菜收拾了。

    柳元卿本想着要陪着黎昊一起吃的,自然没有吃午饭。

    她们拣着几样,给柳元卿摆到屋里。

    也是轻拿轻放,就怕出一点子的声音。

    偏这时候外面报说,黎阳求见。

    柳元卿懒待见他。

    虽然说青天白日的,但柳元卿真的很烦黎阳。

    尤其是现在,她心情十分不好的时候。

    但黎阳显然是铁了心地要进来,连脸皮都不要了,堵在门口,吵吵嚷嚷的。

    柳元卿真是想让人将黎阳给丢出去算了。

    想了想,为了黎昊,生生的忍了,对外面吩咐道:

    “将世子领到西稍间去,我收拾一下就过去。”

    西稍间是个敞厅。

    有些冷。

    柳元卿也不让人在里面生火。

    十一娘便就为柳元卿备了手炉。

    并手里提了个踏炉。

    离喜拿了厚厚的棉垫子,并围毯等物。

    柳元卿外面披了一件红色的棉锦斗篷,前呼后拥逶迤着到了西稍间。

    黎阳冷眼瞅着柳元卿这阵仗,脸立时便就沉下来了。

    心道:

    就是皇上出来,都没她阵仗大。

    她是越发的会摆谱了。

    柳元卿也不理黎阳。

    就见离喜紧忙铺垫椅子。

    柳元卿只一坐下,十一娘便就将踏炉放到了柳元卿的脚下。

    下面人上了茶来。

    柳元卿碗里的,是红枣茶。

    给黎阳的,却是黑枣茶。

    “王爷不在家,世子这时候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柳元卿也试着学那京中妇人一般,将黎昊当成家里的天来说。

    不过也有敷衍黎阳的意思。

    这样说完,柳元卿心下却又暗自得意。

    她是夫君的人了,什么事只要不乐意,就往夫君身上一推,反倒轻松。

    黎阳冷了冷脸。

    柳元卿越是一脸幸福,黎阳越是心底不愤。

    不过他今天来,可不是为了看柳元卿在他面前晒幸福的。

    他是要将柳元卿的幸福打掉。

    他倒要瞅一瞅,柳元卿知道黎昊招伎、去勾栏院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哦。”

    黎阳抿了口黑枣茶。

    眼着碗里随着水跑的黑枣,眼睛眯了眯,不紧不慢地说道:

    “王爷没在家?殿下可知,王爷去了哪里?”

    黎阳本就不喜欢给黎昊叫哥哥,此时就更不想了。

    因为若是称黎昊为兄,那他岂不是就得呼柳元卿为嫂?

    一想就窝火。

    所以便就以爵位相称。

    虽然喊黎昊为王爷,他心里一样的不自在。

    柳元卿嗤笑,说道:

    “世子爷,咱们也不是头天认识了。要是有话世子爷就直说。我这人呢,性子直,肚里没有弯弯,世子爷要是不直说,只怕我是听不懂的。”

    黎阳撇嘴,但也怕柳元卿果真失了耐心,再将他给扔出去。

    以着黎阳对柳元卿的了解。

    他一点儿也不怀疑,柳地卿真的会这样做。

    黎阳痛快说道:

    “中午我从天音坊那边过来,见着王爷和着一堆人,进了一家叫月色的勾栏院。殿下应该知道勾栏院的用处吧?”

    因为先柳元卿已经听说了,此时倒是不似一开始那样气愤了。

    柳元卿很是平静地淡淡一笑,说道:

    “然后呢?”

    黎阳奇怪,不死心地说道:

    “你就不生气?当初你对我,可管得十分的紧。”

    就差没当他是贼了。

    不过现在想一想,黎阳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却又泛起甜来。

    若是心里没他,又怎么会拈酸吃醋?

    柳元卿不以为意,本着输人不输阵,很是淡定说道:

    “什么人什么对待,我想信王爷不是那样的人。”

    ……

    黎阳不死心,哼道:

    “王爷打很早以前,便就与东河画舫的七娘不清不楚。那东河七娘从不接外客,唯一接过的,便就是王爷。”

    柳元卿皱眉:

    “东河七娘是谁?”

    心下却想着,怎么这么耳熟?

    突然想起,以前十一娘与她提过。

    是东河之美。

    十一娘都说,这位东河七娘十分的貌美如花。

    很美吗?

    柳元卿没见过,但却对自己的容貌十分的自信。

    黎阳唾沫横飞地,将东河七娘的美貌说了一回。

    柳元卿却是听得淡淡地,轻飘飘地说道:

    “你觉得我比不过东河七娘?”

    黎阳给了她一个,那还用说的眼神。

    柳元卿哼道:

    “可见你从没喜欢过我。你难不成没听过,情人眼里出西施这句话么?我长得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大哥哥觉得我最美就可以了。”

    黎阳被柳元卿的不要脸给打败,最终铩羽而归。

    切。

    看着黎阳落荒而逃的背影,柳元卿大大的出了一口恶气。

    在仇人面前,怎么可能输?

    就是边上侍候着的十一娘几个,都纷纷对柳元卿侧目。

    柳元卿雄赳赳气昂昂,像个打胜仗的扛枪小兵一般回屋了。

    但她生性爽朗,最忍不得气。

    所以自己在屋内呆了会儿,到底还是忍不住,一拍桌子,倒是将十一娘几个吓了一跳。

    柳元卿怒气冲天地说道:

    “去准备了长公主的仪仗来,我倒要瞧一瞧,到底有哪个狐媚子敢勾引王爷,我非宰了她不可。今儿我非作得,让京里这些个破地方,不敢再做他的生意不可。”

    大家伙偷觑着柳元卿,这是真的怒了。

    上一次这样发怒,还是知道黎阳和着柳菲莫的事。

343 想跑

    再加上刚黎阳拱火,刚能忍着,已经是不错了。

    心知劝不了。

    离心几个也不敢劝,只得默默准备去了。

    柳元卿气得也没有吃中午饭。

    离心指着刚跟她一起去的侍卫,说他认得那勾栏在哪儿。

    那侍卫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

    看向离心的眼神,十分的幽怨。

    先他不过是见离心着急,所以才会出言安慰了几句。

    没想到这才一转眼,便就将他给卖了。

    让他领着去。

    侍卫觉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

    肯定是诸事不宜。

    柳元卿让那侍卫带着他们,直奔勾栏院而去了。

    勾栏酒肆,是白日里的生意。

    与那暗娼不同。

    低一档的,便就如个大戏院子一般,里面白日里演些个不入流的节目。

    而高档的,则是卖艺不卖身。

    里面的姑娘,都有一技傍身。

    或琴棋书画。

    或是诗歌曲赋。

    样貌也是顶好的。

    行为走动,与那大家闺秀无二。

    却又比大家闺秀多了一丝的韵味与风情。

    最是能撩那些个高门子弟。

    不差女人。

    就差求而不易得。

    所以,在高档勾栏行走的女人,轻易不会将身子许人。

    若是果然许了的话。

    鸨子也会弄个如亲婚一般。

    还会出钱请酒。

    当然钱都是恩客出。

    但自破了身之后,那女人也就随了恩客了,算是从良了。

    柳元卿是长公主,除了仪仗之外,还有卫兵。

    侍卫领着柳元卿的仪仗到了勾栏院,不用柳元卿吩咐,卫兵便就将整个勾栏院里外三层地给围了。

    吓得鸨子从里面出来,颤抖着跪地行礼道:

    “不知贵人踏贱地所为何事?小人失礼,还忘贵人原谅。”

    她不认得柳元卿很正常。

    柳元卿也没让跟着她的人进来通报。

    这家勾栏果然很是不错。

    一进门便是一面八扇落地大屏,转过屏便就是大厅。

    而对着落地大屏,靠着北墙是一个台子。

    底下堂中,四五张八仙大桌,全是浅蓝色的布罩着。

    厅上的人此时还有些不大明白。

    但有些个官宦子弟,曾经远远瞧过柳元卿的,认出来,吓得就跪到了地上。

    台子上一个女人正在抚琴。

    这样大的阵仗,竟然动都没动。

    便是有些泰山崩于顶,面不改色的意思。

    柳元卿嗤笑。

    由于她没自报家门,所以也没打算为难她。

    十一娘对这样的地方,倒是十分的熟悉,于是蹲下身,问那鸨子道:

    “安庆王爷在哪儿?”

    那鸨子装傻:

    “小人开门做这种生意,从不问客人来头身份,只认钱。”

    话是这么说。

    但再高贵,装点得再富丽堂皇,也是做颇肉生意的。

    京里高官皇亲,不说绘了画挂起来,让姑娘们认,也差不多。

    这种话糊弄外行还行。

    十一娘可是从东河出来的。

    如何肯信?

    她们可以不认得公主皇后是谁,却决不会认不得王爷公子的。

    厅上的人发现不对,便就有人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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