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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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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大人便不必奔走于户部了,大人跟大理寺卿鹤大人还真是兄弟情深,您南下办差之际都是他在替你操练御林军。”

    府内,一群官员七嘴八舌地在鹿游园面前奉承着。

    这时,鹤引和贤之也赶了来,把各自准备的礼物交给鹿夫人,鹿游园便撇下众人带他们进了书房。

    鹿游园心里只装着一件事,“鹤引君,你莫不要多心,我并不想做这个什么将军。”

    “游园君,你且不要客气,鹤引大哥最棘手的是大理寺那一摊。”贤之故作聪明努力化解这尴尬。

    殊不知,他们两个人的交情自然不必解释这许多,说多了反而虚假。

    “我自觉在户部也好,可圣上他?”鹿游园一脸难色。

    鹤引看他们俩一唱一和不禁笑了起来,“你来做这个御林军大将军,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意见?”

    “就是,就是,鹤引大哥前段时间手忙脚乱,便日日盼着你回来,这不,你一回来就帮他分担这差事,算是解救他于水火。”

    说说到这里,三个人便也不再挂心圣上的一句官职调配。

    “这段时间,这边可还好?”鹿游园口吻关切着,“没出什么乱子吧?”

    “说来话长,第一件就是那李辅国勾结叛党,如今贤之还不能拿他开刀,把一个活生生的证人养在我大理寺。”鹤引貌似无奈,娓娓道来。

    “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今他手握重兵,对付他可要从长计议。”鹿游园表情慢慢变得严肃,“对了,岐王府都还好吧?”

    鹿游园哪是关心什么岐王府,他不过是想知道侯督灵的近况罢了,鹤引自是不知详尽,同鹿游园一并看向了贤之。

    贤之瞄了鹤引一眼,“我们谎报了嫂嫂的死讯,如今坐实了她的欺君罔上。”

    鹿游园听闻这句,直接眉头紧锁,“这……这要有几个脑袋才够砍?”

    “是她执意如此的,我看她不像是置气或者一时冲动,她定是深思熟虑了很久。”

    “鹤引啊,她那是怕拖延不了太久,不得已而为之。”

    “但我觉得这未尝不是一个缓兵之计。”贤之看着鹿游园。

    “圣上,可曾怀疑?”

    鹤引摆了摆手,“那倒没有,给她建了衣冠冢,我和贤之还偶尔去祭拜,掩人耳目。”

    “真是乱上加乱,你们给我出的锦囊妙计甚是好用,如今战局已定,我也尽了我的全力,那个尚书大人对我的态度却是极度转变,也是滑稽。”

    “怕是又对你刮目相看了!”贤之断定。

    鹤引鼻孔出气,“为时已晚,我们游园君马上要当爹了!”

    “唉!人嘛,都是在变的。”

    “游园君,我还是要叮嘱你一遍,御林军首当其冲要保卫好圣上的安全,这个朔方有太多盯紧行宫的眼睛。”

    “鹤引君把军队带的那么好,我不过是坐享其成,哈哈哈!”鹿游园不能独个居功。

    “我一会还要去城内盘查可疑之人,你们闲聊吧!”鹤引说着就告辞而去。

    随后,没多久贤之拿这鹿游园给她的包裹去了岐王府。

    包裹是侯玄松让鹿游园顺路捎来的江南吃食,还有鹿游园送她的礼物,那是一朵枯萎的枝条,枝条末端系着一节褪了色的丝带。

    侯督灵食指拇指捏着这枝条,出了神。

    女师傅从旁开腔,“娘子,可是想起了什么?”

    “这丝带是我系在那树上的!”侯督灵眼光迷离,“他定是去了侯府?”

    “不过是通常的玉兰花枝,没什么特别的,怎么会跟一堆点心放在一处,他?娘子指的是谁呀?”女师傅一句接着一句。

    侯督灵没再接话,这玉兰花树长在京师的侯府花园,鹿游园运粮时特意折给她的。那株玉兰还是自己情窦初开的年纪里,唯一聆听自己倾诉心声的对象,后来匆匆离家就再没见过它的花开。

    “你到底想让我怎么样?”侯督灵默默叨念。

    “督灵,你这是?”正巧这会岐王路过此间。

    “父亲,这些是鹿大人受家父所托,带来给您品尝的,莫要嫌弃!”侯督灵把纸条往一旁的地上偷偷一掷。

    岐王早就看到了那飘逸的丝带,不美观却很夺人眼球,谁会没事攥着一节扎着丝带的树枝。

    “那就谢谢侯尚书,督灵,你替我准备一些朔方的特色点心,派人送去江南道,礼尚往来嘛!多谢尚书大人有心。”岐王没有看那些点心,继续去忙自己的事了。

    侯督灵匆忙从地上捡起它来,也不看女师傅异样的表情,自顾自地捋着那素色的丝带。

壹佰壹拾贰:药中龙凤 鱼珠密藏

    莲昭容经过上次的小产好不容易又恢复了过来,只是气色大不如前。把圣上照顾的妥妥帖帖,受到圣上的垂爱颇深。

    圣上命许未初每日清晨到荼苏宫给莲昭容请脉,所有的补药都是许未初亲自下方子、甄选。每次的请脉结果还要书写清晰专人送到圣上面前。

    为了给圣上表功,许未初不敢尝试使用自己徒儿的药材,毕竟这宫内人多眼杂,他怕人言可畏,被有心之人利用诋毁他们在假公济私。

    就这样行事了许久,一次尚药局的几味药材供不用求,无奈之下,许未初找到了南平萃,如果他有办法在半月内搜罗到宫内所需的虎骨、藏红花和灵芝。

    日后,便可以顺理成章地给尚药局荐药,不怕被人诟病。

    “师父,请放心,南平十日内就亲自把宫里所需的药材送过去。”南平萃要好好把握这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不出十日他还真的找到了这几味名贵药材,使得圣上对许未初更为看重,许未初对南平萃也是另眼相看,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等本事。

    “你的这些珍稀药材颇得圣心!圣上下旨你可以月月供药。”南平萃说这话时不是在尚药局,而是在闲人斋。

    他们师徒两个在那开怀不已,可愁坏了旁观者贤之了。

    特意避开了南平萃,贤之再三规劝许未初,“我说大神医,不是我给你泼冷水,你如今顺风顺水圣宠在身不能不谨言慎行呀!”

    许未初没听出这话里的意思,“贤之呀,这进宫做御医也是你亲自求了岐王,施以援手的,如今怎么会这么说?”

    “我不是针对你,你在宫里行走自然是好的,也是人尽其职,我是指他……”贤之瞥了眼窗外收拾药材的南平萃。

    “南平君有何不妥嘛?他又不去宫内走动,不会扯出什么乱子,上次那些药材好多亏了他,况且,他是送到南边,差了仆人交由行宫管事的。”许未初说的头头是道。

    “他和朝廷势不两立,你居然同意他给圣上荐药?”贤之言语间不太客气,略有微词。

    许未初也不是毫无性格,接着一句把贤之堵得哑口无言,“据我所知,贤之君跟朝廷也是渊源颇深吧!”

    贤之见规劝无效,索性听之任之,“他迟早会拖累你的,你听我一句劝,他的药你只管收,莫轻易用!”

    这会儿,南平萃进了来,两个人停止了谈论,贤之侧身出去,和南平萃只对望了一眼。

    “贤之,我明日给你送补汤哈!”南平萃持续示好。

    “免了,你不要一味给他补了,煮好了你自己喝。”许未初勒令他。

    南平萃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默默点头,不再出声。

    大理寺近日来风平浪静,没有任何新案子,难得鹤引清闲,就跑去死牢对面的隔间里,给藏在那处的鱼珠儿送酒肉。

    “你可是当朝大理寺卿,我哪敢劳您大驾,真是折煞奴才了!”鱼珠儿唯唯诺诺的模样。

    “不是我想不来,就可以不来的,你是不知道那李辅国的本事,我怕隔着几堵墙他都能把你给收拾了。”鹤引语气无奈。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我最近就感觉自己命数已尽。”鱼珠儿吃着鸡鸭鱼,还顾影自怜地唏嘘起来了。

    鹤引不禁笑了起来,“你从前是我鄙视的人,后来是我的罪犯,如今是我保护的人,未来是给我们作证的人。”

    “想不到我一介奴才还有如此用途!”

    “那你就要好好感谢贤之了,如果不是他你怕是已经见了阎王爷。”

    “我还是感谢一下我的对手岐王吧,是他知人善用,也是他和我的明争暗斗挑起了今日那李辅国的种种行径。”鱼珠儿喝了一杯清酒。

    鹤引环顾了一下四周,这隔间密不透风,只在右后顶部有一个巴掌大小的出风口,还被铁柱横竖四根嵌住。

    “这里虽不舒适却也安全,我们会尽快扳到他,你且耐心等待。”鹤引一顿安抚。

    “但愿我有生之年还能为圣上做些什么,来弥补我所犯下的罪孽。”

    南平萃的药材源源不断运进尚药局,几番甄别挑选,尚药局的诸位御医均无异议,他的药材确实是药中翘楚。

    于是,南平萃在许未初的助力下,成了行宫尚药局最为得力且重要的供药人。

    贤之为此担忧了数日,还几次三番跟匿冥和鹤引发牢骚,鹤引答应他会时刻提醒鹿游园那边,平日里看紧了尚药局。

    他还特意安排了一个偿药的小宦官,每次但凡圣上喝药,都会一一试药。

    可匿冥这边确是冷眼旁观,他责备贤之是养虎为患。

    “我是留着他揪出他背后的势力,谁知他不是个省油的灯,一心想把手伸得更长。”贤之也是无可奈何。

    “总之,他是从朝廷刀下逃生的鬼,他若真心给圣上卖命,非奸即盗。”

    “嗯,那我要不要去质问他?”贤之像是喝多了一样,顺嘴胡诌。

    匿冥也是个野路子,“好啊,你问问他是不是想毒害圣上,他若说是,你便砍了他。”

    “我打不过他!七郎。”贤之一脸的苦相。

    “我打得过呀!”

    “你帮我就好。”贤之瞬间绽开了笑容。

    匿冥却瞪了他一眼,“我可不会管这闲事。”

    气的贤之“啪!”的一下扔了弹珠气鼓鼓地走了。

    后院碰到了之休,“贤之,娘子叫你过去取一样东西。”

    “没空!”贤之头也不抬,就那么往前奔,一下子撞到了什么东西似的。

    抬眼一看,原来是须臾一掌撑在了他的左肩处,“匆匆忙忙,这是要干嘛去?”

    “姑姑,你摸拦我,我累了,回去躺着。”

    “你跟我来,保证你平心静气!”须臾拉着贤之就往别院走去,边走边示意之休一起去。

    原来,须臾就是把他带到了罗若云处,他们三个人都知道他这几日为了南平萃供药之事闷闷不乐,刚刚又在匿冥那里碰了壁,打算给他解解气,开导一番。

    谁知,他一句也听不进去不说,还埋怨连天。

    之休不是个好耐心的,“贤之,你怎么可以这么赖皮,原本就是你自己的事情。现在娘子和姑姑都在为你解忧,你却处处不配合。”

    须臾让之休不必责问,看着贤之就是一句话,“我倒有个好办法。”

    “姑姑,你说来听听。”

    “唯一的弊端是这个办法有点小人。”须臾解释。

    罗若云“噗嗤!”一下笑了,“对付伪君子用点小人的手段也不足为奇。”

    “小人?”之休一脸的茫然。

    “当日那南平萃曾在别院下过药,哦,应该是糖。”贤之究其缘由,之休这才了然。

    “所以说他处心积虑,我们也不是吃素的,亦不能姑息养奸。”须臾说到。

    “那姑姑的办法是?”之休问了贤之想问的。

    “对啊!姑姑觉得怎么做才能防范于未然?”贤之补充。

壹佰壹拾叁:药田猫腻 后手前留

    “在南平萃的药材里藏毒。”

    这招儿实在是狠,第一要避免的就是圣上不会误食的情况下就发觉药材异样,第二就是要想办法给许未初保全清白。前边的相对来说好办,后边的就难的多了。

    “还不如直接毒死他来的便利!”之休抱怨道。

    贤之打断了她,“他还不能死!”

    “可你如何保全许方士?”罗若云也有所顾虑。

    “我自有办法!”贤之灵机一动,心生一计。

    原来,南平萃在城外种了大片的药材,这事难逃贤之的眼睛,他短期内不会动那些新种的枸杞和柴胡,贤之就可以在那上边动点手段。

    “藏毒好办,揭发就要讲求一定的技巧了……”贤之故弄玄虚,在场的那三位都吊起了好奇心。

    “揭发就是揭发了,哪有什么技巧?”之休翘着食指,点着鼻尖。

    须臾不禁一笑,“自然不同,如果随随便便去戳破,如何做得到保全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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