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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灯下炽之七州卦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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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什么泥潭,他全身恶臭翻着白眼,嘴里嘟囔着:“有笼中困兽,吃人不吐骨,有野兽,快逃命吧!”边喊着边往南边谷口的方位奔去了。

    “鹤大人,您交代的任务,在下无能。”头领头低了下去,他还没从痛失手下的痛苦中缓过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鹤引双手相交,用力攥了攥臂膀,然后别过头去看向了贤之,那意思是这局面接下来如何化解。

    “听闻你前几年也曾进谷,这两次有无明显不同?”贤之细声细气地问着。

    头领眨了眨眼,寻思了片刻。“上次除了我一人未进谷,其他进去的无一生还,这次,还有另外两个幸存者。”

    “你去安排一下,待到他们情况稳定,安排我们与之见面。”鹤引了然贤之的意图,开口下了令。

    “可是,鹤大人,这两个一疯一病,怕是要不少时日,才能见面,在下怕他们鲁莽惊扰了大人。”

    “没关系,你尽快安排。”贤之叮嘱道。

柒拾肆:赶尽杀绝 连夜看守

    “听说城内出了个诡异的案子,你最近不要到处乱跑了!”饭桌上,许未初在南平萃耳边碎碎念。

    听了这话,洪荒头一抬来了尽头,“什么诡异的事,怎么了?”

    “洪荒,不要起哄,好好吃饭哈!”老佛爷勒令着他。

    “诶?就是凑凑热闹呢,佛爷,你看看这么认真干嘛?”洪荒嘴不让人,一心好奇求问着。

    贤之看了这几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自己却毫不知情,匿冥更是一点也不关心市井轶闻,闷声喝着自己的汤。

    不时地之休还冲着这边搭一句腔:“贤之,以后你不要出去乱跑,城里闹鬼。”

    “胡说什么?”贤之责备了一句。

    那许未初只说,他前一日去给城北的一个年轻人看病,那人是受到了严重的惊吓,身上的伤情也是非常复杂的。多处骨折,大面积挫伤,原本可以卧床休养,慢慢恢复,可今日去换药时,他的家人竟然告知他死了。

    按理说他的受伤情况不足以致死,可是怎么就莫名其妙地送命了,这不是砸许大神医的招牌嘛?再淡泊名利的人也不能背这么大的黑锅。

    于是,许未初找到了这户人家仔仔细细地询问了病人这一晚的情况,才发现事情远没有看到的这么简单。

    这个病患是吓死的!

    这是怎么回事,受伤时他是受到了惊吓,可是养病期间又发生了什么,导致他居然给吓死了。

    他的家人说,他们也不太清楚,大概都是夜里子时的事了,因为他躺在隔壁养伤,她阿娘前半夜还过来探望过他,后来大家都睡熟了。

    二日一早,进了这间,就发现他瞪大了眼睛,死盯着窗棂口,一脸的惊诧之情,脖颈处青筋暴露,四肢呈大字伸开,左邻右舍年岁大的老人来了一看就说是吓死的,怕是夜里来了黑白无常,把他给押走了。

    这话乍一听,荒诞不经,可后来家人跑到窗户口上方的横梁处,仔细查看他盯着的到底是什么,这一看不打紧,大家更坚信了“遇鬼”一说。

    那上方有一个小小的死字,而且整个房间地面上都散落着白色粉末,没有任何脚印,早上之前绝对没有人踩踏过的痕迹。

    “死”字?在场的各位都缓缓放下碗筷,这不会是个巧合吧!

    “不清楚,我不是仵作,没有参与验尸,这个事情后边我还要把药方交到衙门,其他的事就不操心了。”许未初一字一句地聊着。

    这顿饭算是在一个百姓的死讯攀谈间吃完了,这边刚吃完,鹤引就砸门而来。

    “贤之呢?我要找他!”鹤引冲着洪荒询问。

    洪荒回望了眼老佛爷,“这是怎么了?”

    南平萃起身引着鹤引往书房走,“应该是在书房,有什么急事吗?”

    “先不说了,你去忙吧!”鹤引拒绝了南平萃的陪同,自顾自地往书房跑去。

    贤之不在这边,鹤引接着往园子里拐去,遇见了之休,之休说贤之在茶舍跟匿冥在下棋。

    鹤引过来的时候,那二人还在围棋桌上厮杀对抗,“贤之,不好了,出事了!”

    贤之闻声抬首,“鹤引大哥,你来了!”

    匿冥像没听到似的,照旧把手中的棋子摁在棋盘上。

    “……”鹤引来到二人面前,看了眼贤之,接着又望了眼他对面安然就坐,没有要走意思的匿冥。

    贤之直接摇了摇头,那意思是匿冥不是外人,你有什么事说就是了。

    匿冥知道他们鬼鬼祟祟的也不揭穿也不装傻,就下着自己的棋,不时还催促着对手,别耽搁时间,赶紧出招。

    “那个士兵死了!”鹤引直奔主题,说着坐了下来,拿起贤之眼前的茶就一饮而尽。

    “诶,诶!诶?”贤之做了个扭曲的表情,本想阻止可已经来不及了,那杯茶不是自己的,是冰块匿冥的。

    可还了得?谁敢喝他的东西,他那么个不近人情,事事精心极致的人。

    “你!”匿冥就这一个字,就恶狠狠地死死盯着鹤引。

    鹤引这边还没有反应过来,依旧是粗枝大叶地又斟了一杯,接着喝了个干干净净。

    贤之叹了口气,别过头去,不知道怎么帮他解围,等待他的将会是一场狂风暴雨。

    “你就不怕我毒死你!”匿冥冲着鹤引发飙,那架势是必要跟他来个武艺切磋。

    鹤引还不知所以然,拉过贤之的一侧肩膀,想把他的头扭转过来,“毒死我?现在有人已经被吓死了!”

    匿冥一拳砸在棋盘上,把贤之惊得一个激灵,鹤引也“嗖”地一下别过头来,像是发现了什么传奇似的,潜台词是,哥,你要闹哪样?我这谈正事呢,你好不好别一再地抢话题。

    “七郎,我保证赔你一个一摸一样的,不,一对!”贤之赔上笑脸,努力地巴结着匿冥,就想要他不动怒,自己夹在中间太受夹板气了,人遭罪不如钱遭罪。

    鹤引还在紧盯着贤之,把匿冥的怒气抛到了九霄云外,“你说他死了,就剩一个疯疯癫癫的,不行,必须连夜面见。”

    贤之焦头烂额,“好好好,你去把他保护起来,我们一早就见,快去,快去,去晚了,他也就死了。”贤之想第一时间把他打发走了。

    顺便叫他把那个进谷的幸存者保护起来,明早再处理这些事,眼前的“天雷”马上就劈下来了。

    鹤引像是被点透了一般,“对,我这就安排人手。”说着,他起身往外走,临出门还抻着头回身叮嘱贤之,“明早别忘了,衙门口见!”

    贤之一脸烦躁地点着头,一个送走了,这边这个还火冒三丈,他小心翼翼地涮着那个杯子,虽然他明知他不会再用了。

    这时,匿冥一把夺过杯子,没起身顺着窗户扔了出去,“咕咚”一声进了湖。

    “先知,你说的四只白玉雕花杯。”匿冥没有发作,只是突然间很想念魏卜,原来在东都,魏卜无意间错用了他的杯子,他从来都是微微一笑的。

    “不是两只,怎么变成四只了。”贤之一脸的不情愿,但也没有一点办法对待这个哥哥的旧日知己,“好吧,我全当那两只是给哥哥准备的好了。”

    次日准时,贤之就来到了官府内堂,这个刚刚走马上任的刺史大人不是别人,就是那日在松涟岗要给贤之伸冤的路遇官员。

    贤之使了个眼色给一本正经的鹤引,二人心领神会,那日由于他们逃的快,加之距离远,到今天这个于杜行都不知道,那天的两个人就是眼前的这二位。

    经过鹤引的介绍,贤之和于杜行相互认识,寒暄了一下,于杜行就差人把那个头领唤了来,四人挪步到关着疯癫士兵的房屋。

    因为怕病者伤及他人,特意把他关押在一个相对舒适的带有木隔栏的房间里,空间也够大,三人分别落座,头领立于李杜平身后。

    “你就是那天进谷的士兵?”于杜行开始发问。

    “大人,他如今早已疯癫,这段时日的诊治也不见效,我怕一时半刻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头领小声提示着自己的主子。

    于杜行侧脸看了眼鹤引,“这……鹤大人,如果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望鹤大人赎罪。”

    鹤引点了点头,于是继续审问,这个士兵“”咿呀呀”地并不太配合,但字里行间也透露了一些有用的细节。

    比如:他进去以后往西走的,说是有鬼,有妖怪,还有漫天遍野的白色。

    白色?漫天遍野,贤之在心里思考着,那个一命呜呼的士兵不就是死在一片白色粉末里,难道这是巧合?

柒拾伍:南平自救 黑面阻截

    南平萃的有意接近,有点引起了鹤引的排斥,他是搭救过鹤引,可感恩归感恩,不代表别人有义务应付他所有的不情之请。

    比如说,这日南平萃来找鹤引,饶了一大堆弯子就想请他庇佑一下自己,说这闲人斋和朝廷有着密切的联系,自己背负不白罪名,总怕被人抓了把柄,再陷囹圄。

    鹤引不接他的话头,他便自说自话,那日救几人之事,自己是如何避开官府之人,后又费尽心力乔装出门。

    “那你到底要我如何助你?”鹤引不禁问到。

    “有无法子把我从那死囚单子上划下去?”

    “在世人看来你已经不再世了,你是要我去和圣上求情?”

    南平萃默不作声,那是默认的意思。

    “天方夜谭,与其你想‘死而复生’,不如重生!”

    鹤引一语惊醒梦中人,是啊,何不换个方向,起码能让自己自行出入这城内外,其他的再慢慢打算。

    于是,他又开始缠着鹤引给他找个善于乔装易容的师傅,朋友之间彼此照顾麽,鹤引实在是感叹于他的是软磨硬泡,无心丢下一句,“论易容,你可以回闲人斋找!”

    “哦?闲人斋还有善用此法之人!”南平萃开始动了心思。

    “那可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此后,南平萃就像是找到了新世界的窗口,巴巴地守在匿冥的门外,端茶倒水,倒水端茶,日复一日直到贤之看不下去了。

    他跑过去一问究竟,这个南平萃还是个嘴硬的,死活不吐口,没办法贤之推了门径直去找匿冥了,剩下他一个端着茶杯继续愣在那里。

    匿冥饶有兴致地摆弄着案子上的长笛,瞥见了贤之进门也没开腔,贤之自己招呼自己一样,泰然坐在他一旁,直奔主题。

    “你就让他每天杵在门外,管也不管?”贤之夺过他手中的长笛,想引起对方的注意。

    匿冥眉头一蹙,“我让他回去了,怎么,他不听?”

    “再这么下去,许方士过不了多久,该来问你要人了。”贤之提示他。

    “岂不是正好把他领回去。”

    “他如此求你,肯定是为了什么大事吧!”贤之一脸的好奇。

    匿冥抢回长笛,“这事你就不要来问我了。”

    “我问门口那柱子,他也不答我呀!”

    “你还是问问你那出生入死的兄弟去吧!”

    “这事,与他还有干系!”

    贤之再见鹤引的时候,有意提及此事,开始鹤引还是避而不谈,后来看敷衍不过去了,就从实招了。“我不过是是实事求是,原本就是他懂,你忘了宗伯那回?”

    “你真是个活祖宗,你太不了解匿冥君了,这事你推到他那里,他可是要给我记一笔的!”

    “虽说我可以适当地假公济私,为了你查获实情保证他南平萃的安全,但这事你知我知,万不可让他知道,我不搅这浑水,如何脱身?”

    “可你不该招惹这个冰块人!”

    “有这么严重吗,我不管了,我还有事,你们闲人斋的事你自行解决!”说罢,鹤引一溜烟儿地逃了。

    贤之满肚子火气没地撒,返回闲人斋,更加不敢去招惹匿冥了,看那个“木头”还钉在原地,就把他给拖到茶舍。

    贤之劝南平萃,你不是想易容自救吗,你就去找你师父呀,他是天底下出了名的神医,这点事还不是信手拈来。

    南平萃把手中茶水往地上一泼,将茶杯重重摁在案上,“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贤之送他一个大大的白眼,目送他匆匆赶往许未初处的背影,松了一口气,还不知道匿冥那边回头会出什么花样,等着自己,不管了能过一天算一天,装傻也是自己的强项。

    匿冥终于解脱了,出入也顺心了不少,他知道贤之肯定是做了什么,带着他的长笛来到茶舍堵贤之,他来的巧,贤之想溜就差了一步,被逮了个正着。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了,我是来帮你的。”匿冥一改常态,居然还是关心起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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