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王妃-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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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要问她什么最多,那就是钱最多,多的用不完,从最初老爸给她的每月五十万到后面每月的一百万。钱太多了,她就捐了,还用她外婆的名义收养了一个大她五岁的孤儿,可从来没有见过面联系,可是没想到就是因为这个人,项来的一生都毁了。
就在她浑浑噩噩的活到了十三岁的时候,因为打架斗殴被别人报复的时候,一个人打十五个人的时候,她遇见了王子,那个对她伸出修长的手的男孩“如果以后不想被人打,跟着我,我教你。”他叫王子,是个人见人怕的小霸王,因为他的爸爸是最大的毒贩。
王子本姓王,可是他爸爸却让所有的人叫他王爷,以至于大家都不记得他的真名了,而王子是就是这样跟着他爸爸被叫出来的。
从此以后,项来就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小太妹一直到她遇见她的高中老师,也是那个她以外婆的名义收养的男孩,他叫凌浩。他是一个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温和的笑的一个阳光男孩,是他把她从小太妹变成了一个各门功课都顶尖的尖子生。
她爱上了这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可是,当凌浩最好的兄弟因吸毒而死的时候,他找到了当特警的她请求她帮他做一件事,他希望她去王子的爸爸身边当卧底摧毁那个冰工厂。
因为她早就没和王子联系了,王子也不知道她在当警察。
在凌浩同全警局的合作下,演了一场苦肉计替王子挡了警察的两枪,她顺利的进去了、、、、、、
第三十一章 夜探竹园
项来在大厅里胡乱的吃了饭后,就借口手痛不让人打扰回了菊品斋,假装睡下,待到下人们都去睡了,她才悄悄的起身出了菊品斋往西边走,那里只要绕过一个荷花池就到了竹园,看着三米高的围墙,项来很是无语爬上了靠近围墙的大树上了围墙,跳跃而下。
项来适应着黑暗后才发现落脚的这一块地方是空地,可是前面那此黑漆漆的就是那竹子了,竹园里种的应该是竹子吧?
项来伸手抚摸着光滑而又毛手的竹子,一步一步的前行着。那风吹过时候,满院的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有如千万条蛇在草地上游行的声音,听的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项来的后背挺的直直的,因为她怕自己缩起来的时候会忘了她到这里来的原因。
走了差不多有一柱香的时间了,还没看到前面的尽头,如按项来的计算,这么大的范围怕有上千棵竹子吧?这还是大概的,不知这竹园的真面目是什么样子的。
一阵轻风从项来的左边吹过。
项来继续往前走,突然,项来猛的一个急转身。
有人,绝对有人,刚才从左边吹起的风绝不是那自然的风,而现在从右边吹起的风也绝不是自然的风。
项来站在原地感受着那人的呼吸声,可是除了自己那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和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外,没有任何声音了,好像连那些吹动竹叶的风也不知哪去了。
感觉上,好像全世界只有她一个人一样。
项来握紧手里从菊品斋顺手牵来的水果刀,挺了挺那紧绷僵直的背,既然都已经来了,就不能半途而废。
项来的心都提到嗓子口了,是人你就赶快给本姑娘一个痛快的,不要装神弄鬼的让人少活几年。是鬼的恬,那就请你哪里来的哪里去,本姑娘忙着呢?
风轻轻的又吹动了起来,就在她的耳边,有点凉嗖嗖的。
“谁?”身后没有人项来皱着那好看的眉头,又向前走了一步,可是脚刚放在地上,她就感觉后脖子上一疼,她就晕过去了,不过她晕过去之前看到了一双黑的深不见的底冰冷的眼睛。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菊品斋的房间里了。
扭了扭脖子,她就定住了,因为项来看到那冰着脸坐在她房间里的王妃,还有那站在王妃身后一脸担忧的凌明雪。
项来看着王妃的那一张冰脸不由的在心中想,如果她是天生的冰脸,那她很有当杀手的潜质了,如果是后天的话,那么这个王妃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让她如此呢?
不知王妃如果知道项来现在心里想的,她还不会不追究项来了呢?
王妃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看着同样不动的项来,半晌才说“过来”王妃用下巴指了指她的对面。
项来缩了缩脖子坐在王妃的对面,低着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心里已经知道王妃想要说什么了,那人打晕了她却没有杀她还把她送到了王妃那里,王妃再把她送回了菊品斋,那么说来那个人是王妃的人了。
可是那个竹园到底有什么呢?居然会有一个武林高手。
“你去竹园了”不是问句,而是肯定。
项来轻轻的低着头应了王妃一声,说话的时候那头都快低到地上去了。
不知为什么,她就是有点怕这个王妃,说不上来为什么,如果真要找一个理由的话,那好像就是项来在王妃的身上看到了同她亲亲老爹一样对她散发出的那一种关爱。
“我不希望有下一次”王妃起身向门外走去,还是冰冷的声音,她是专程等项来醒过来警告她的,这次那人没杀她,并不代表着下次不会,她不希望项来有什么事。
项来看着那已出了房门的王妃,拍了拍胸口坐在刚才王妃坐的位置对上凌明雪那一脸担忧的眼睛“我没事啊”
“项姐姐,那个竹园是禁地,我不是和你说了不能去的吗?你怎么可以不听的我劝告呢?他会杀了你的”凌明雪跺着脚说。
“他是谁”项来趴在桌子上一幅小绵羊的样子问那发怒的凌明雪“不过,那里好多竹子啊?可是天太黑了,看不出来那竹子是什么品种,你知道吗?”
凌明雪撇了撇嘴“我不是三岁小孩子,不用套我的话,这次千杀不杀你,并不代表着他下次不会杀你”
哈哈哈,他叫千杀,好威风的名字。
项来眨眨眼“千杀?”
凌明雪好像想起来什么似的跳起来离开了桌子,满脸防备的看着项来“项姐姐,如果我还呆在这里的话,我一定会被你吃了的。我走了”说完逃似的在项来的叫喊声中出了门。
项来很是无语的看着那如小兔逃跑的凌明雪,摸摸自己的脸,自言自语的说“我很像狼外婆吗?可她凌明雪也不是小红帽啊?”
凌明雪那丫头聪明着呢?
就在这无聊的养伤中,凌明源没来找她的麻烦,她也没去惹他的情况下的日子里,就到了七月七日的七夕节,在这几天的时间里,凌明雪天天跑她这里来说着王府的一切,包括那个琼华要去参加乞巧节的事,她也想去,可是大家都不让,最后只好做罢,不过她却可去看,她来是问项来要不要和她一起去,不过项来拒绝了她的好意,她自己还有事呢?
项来也要参加乞巧节,而那一千两银子她势在必得。
看着那穿着一身白衣袖的琼华,她真的很想上前和她说一声“你穿白的真的不好看”琼华身上的这件衣服真的很好看,可是琼华却穿不出这件衣服的气质来,平白的遭塌了一件漂亮的衣服。可是如果她真的这么说了的话,一定会被那一群围在她身边的女人给打死,所以项来摇摇头在琼华那不屑的眼神中自若的出了凌王府,一眼就看到了停在王府旁边的马车,那是她第一次来到京城坐的第一辆马车。
叶君痕从马车的旁边钻出来,点了一下头,示意项来上马车。
项来揉了揉太阳穴,她怎么觉得她和叶君痕有一种搞地下工作的感觉呢?她不怕被凌王府的人看到她和叶君痕在一起,可是叶君痕却为她着想,他怕凌王府里的人对她说闲话。
项来上了马车后就叫叶君痕先去成衣店,她要去买身衣服,她这一身衣服那是独一无二的,不要说站在台上了,就是站在人群里那也是显眼的。
她不想让凌王府里的人知道是她,更不想在事成之后惹不必要的麻烦。
叶君痕看着那豪爽的女子进入‘云霓裳’店里,他不由的皱眉沉思,他究竟是怎么了,他长这么大,除了自己的母亲和妹妹,他从来没有这么近的和一个女子靠的这么近,更不要说帮助她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
叶君痕伸长脖子也没看到他想要见的女子,到是看到了一个穿着一身淡蓝色丝织曳地长裙,身材婀娜多姿的纱巾蒙面的女子,外面罩着一件月白色半透明的轻雪纺,手臂上挽着一条丈许来长的月白色轻绡,那纤细如柳的芊芊细腰,用一条淡蓝色的的腰带系上,墨色的秀发用一条淡蓝色的丝带系起,随着那女子的缓缓的移动而飞舞。
叶君痕没看到她的容貌也被给吸引住了,她是谁?
不过如此一个美丽的女子,论谁看了一眼都不会忘记,可是这个女子是什么时候进的成衣店里的呢?叶君痕有点纳闷了,他从把项来送来就没有离开过,而那时这店应该没什么人,可这个女子什么时候进去的呢?
轻移着莲步的女子,那顾盼流飞的美目看到了,站在店门口马车旁的叶君痕,她的眉毛一挑,那翦水般的墨眸升起一抹狡黠,那纤白的玉手拾起那长长的裙摆,摆动着那好像会折断的芊腰向着叶君痕的这个方向走来,在快走到叶君痕身边的时候,她突然踉了一下,人就往前扑去,双手下意识的就抓向了前面的叶君痕,可是入手的却不是柔软的身体,而是那坚硬的木头。
叶君痕冷眼的看着那想故意摔倒到自己身上的姑娘,在她摔下的那一刻,他略微的移了一下脚步,那姑娘就摔到了他刚才站立的地方,可是那个姑娘好像还不死心。
女子摸摸那撞疼的手,皱眉的说“公子,奴家撞疼了”嗓音清脆如天籁一般,柔软动人,听的人如沐春风。
可是叶君痕却是不悦的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一样的女人,所以不管这个女子此时多动听的声音听在他的耳里那也是虚伪。
女子看到叶君痕的表情不由的不怕死的再向叶君痕靠去,可是下一秒,女子就不敢动了,因为那直指脖子上的剑是真剑,而从那个男人嘴里吐出来的冰冷的话,她更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说的到做的到。
“离我远点,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
女子挑了挑眉,好像玩笑开大了,不过这个男人真的不懂的怜香惜玉。女子看着那把剑,退后了一步,解开脸上的面纱,看着如意料中目瞪口呆的叶君痕,眉眼一弯,红唇轻启“叶大哥”
第三十二章 一鸣惊人
乞巧节这天,未婚男女均可以自行上街玩耍,不用担心父母的责骂,当然要女子要适可而止,不过晚上会更好玩,因为乞巧节的晚上,未婚男女会去河边放花灯,只要在花灯上写下自己的愿望,并顺水而流,飘的越远的,愿望实现的就会越快,所以晚上几乎是每个未婚女子必出来放花灯的时候。
可是白天就是才女们的天下了,京城里知名和不知名的才女们全部在今天围绕在了这里,个个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项来撇撇嘴,这就是所谓的才女们吗?
不就是比个赛吗?干吗要把擂台建的这么大啊?这个擂台至少可以容得下五十个人了。站在擂台边缘的项来真是很无语啊?钱多的没地方花的话,她可以代劳啊?她不介意的。望了望那些和她一样的女子,也有几个带着面纱的女子,那些人恐怕是有身份的人来玩的吧?
擂台的东面坐着几个评委,没想到凌王爷也在里面,其他人项来一个也不认识,可是能和凌王爷坐一起的想来也是大臣官员了。擂台的对面搭建了几个贵宾台,好方便那些有身份的人坐的,其他的人就全部挤在那两米高的擂台下面,一个个把脖子伸的老长。
“咚”
随着一声锣鼓响,一个留着三羊胡子的中年男人走出来站到擂台的中间,清了清嗓子高声的说“本官刘少民现在来宣布一下此次的比赛规距,今年的比赛和往年的不一样,以往都是先棋、琴,后书画。而今年先书画再棋琴,由凌王爷,李大人,王大人,毛大人和本官评审,以少数服从多数为准,按淘汰赛的方式来选出才女,做为冠军赢取,那放在领奖台上的,篮子里的锦盒里的,一千两银票。以一柱香的时间为限,现在比赛开始”
第一局画项来看着眼前的桌子上的白纸,不由的皱了皱眉,能上来比试才艺的人自是不差的,区区一幅画还真的难不倒她。难就难在要怎么引起评委们的注意,必竟这里有差不多五十个人,等到看她的作品时,说不定他们的心中已经定好了冠军,那时再想要改变他们的想法可能有点难,所以、、、哈哈,还真是冤家路窄啊,项来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