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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大文豪-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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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德行愤怒地道:“老刘,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亏得本王还将你当作至亲看待,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来人,给本王搜!”

    “对,对,搜!”刘总管心里的一块大石反而落地了,搜啊,谁怕谁,他还生怕别人不搜似的,道:“当着所有人面,一道搜,若是搜出来,奴才自行了断。”

    陈德行看着刘总管反应,又开始怀疑起来了,有点觉得是不是陈凯之冤枉了刘总管。

    可要解开真相,也只有搜个底朝天了。

    他带着众护卫,连带着这里的太监一并叫上,匆匆到了刘总管的房里,一群侍卫冲进去,足足搜了小半时辰,方才有护卫道:“殿下,没有。”

    刘总管终于松了口气,拜在陈德行的脚下道:“殿下,你看,奴才果然是被冤枉的,这个陈凯之,他不是东西啊,他这样冤枉奴才。”

    陈德行暴跳如雷,狠狠地瞪着陈凯之,正待要发狠。

    陈凯之却是轻描淡写地道:“刘总管在这王府里多年,总会有几个心腹吧,我看,你这银子,或许藏在你的心腹那里也是未必。”

    “你……”刘总管气得想要吐血,这个陈凯之,真是临死都想要拉一个垫背的啊。

第一百一十三章:真相大白(4更求月票)

    其实真要论起来,刘总管和陈凯之都遇到了同样的处境,被人冤枉了,就成了嫌疑之人,即便陈德行信任,相信他是清白的,可是背着这个嫌疑,他这辈子,还怎么在王府里立足?

    所以无论如何,刘总管现在心心念念的,就是要自证清白。

    他咬了咬牙,一脸决然地道:“那就挖地三尺,搜个底朝天。这里,那里,还有那一处园子,都搜个干净。”

    陈德行皱着眉,即便是冲动如他,也清楚,如今是一定要查个清楚的,不查清楚,自己身边的总管居然和人勾结,要药死自己的母妃,以后这王府,自己还敢住吗?

    他朝护卫们点了点头,护卫一哄而散,直接破了宦官的门,预备搜索了。

    陈凯之反而像是置身事外了一样,眼睛看着刘总管,可是眼角的余光,却是在一个宦官的面上扫过,这宦官显得很是不安,时不时地朝着自己房舍看去。

    陈凯之突然指着这宦官道:“重点搜一搜他的房舍。”

    “啊……”这宦官顿时被所有人盯着,吓得脸色发白,顿时萎靡了一般,瘫坐在地。

    侍卫们冲入了他的房舍,用不了多久,果然有人捧着一锭银子过来,道:“殿下,搜到了。”

    陈德行接过银钉子,上头没有王府的记号,由此可见,这银锭是从王府外来的,一个小宦官,如何能从王府之外得来这么一大笔财富呢?

    这可是有十几两重的银子啊,购买力惊人,除了官方的府库,或者是一掷千金的豪族之家,谁会用这个?

    陈德行怒道:“张继,你说!”

    张继不敢抬头,只是磕头如捣蒜:“这银子……是奴才捡来的。”

    “捡来的?”陈德行气极反笑:“你再来捡给本王看看。”

    张继似乎是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他抬头,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道:“是……是这个陈凯之,送我的。”

    事实的真相,很清楚了,陈凯之冤枉了刘总管,真正和陈凯之合谋的,是张继。

    陈凯之却是笑了,死到临头还在笑。

    眼看着陈德行就要发飚,陈凯之却依旧泰然自若,平静地看着张继道:“那么我问你,我昨夜是第一次进入王府的,我们素来没有交情吧?”

    张继很是不安,却还是咬牙道:“就是陈生员交我的,让我做一件大事。”

    “那么时间呢?地点呢?我昨夜是何时给你银子的?”

    张继冷汗淋漓,胡乱道:“子时三刻,是在正心阁。对,就是那里。”

    陈德行却是糊涂了,刚才陈凯之还承认是自己与人合谋下毒,可现在瞧这样子,又不太像。

    陈凯之叹了口气:“子时三刻?你知不知道,子时三刻我正和一个女子在房里,怎么可能会去正心阁?”

    张继呆了一下:“哪个女子,在做什么?”

    陈凯之正气凛然地看了陈德行一眼:“哪个女子,殿下最是清楚,至于做什么,自然是不可描述的事,与你何干?倒是你,收了银子,想要药死王妃,却不肯说实话,殿下,刑讯逼供,是学生最擅长的事,学生有方法若干,如将此人埋在土里,在他身上抹上蜜水,吸引无数蜂蚁将他生生咬死,又或者……”

    张继已是吓得魂不附体,陈凯之绘声绘色地说着各种酷刑的经验,他身下顿时流出腥臭的液体。

    陈凯之又道:“而且,他虽只是个宦官,可无论怎么说,在这王宫之外,总还有亲人吧,殿下,他死咬着不松口,这是对殿下智商上的侮辱啊,恳请殿下,立即捉拿他所有的家人,统统杀个干净,好让他知道殿下的手段。”

    张继已是吓得几乎要昏厥过去,他显然已是六神无主,惊恐之下,忙抬眼,朝向了陈德行身后的振大夫喊道:“振先生,救我!”

    振大夫!

    自始至终,一切都好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一开始,陈凯之承认有罪,接着,牵扯到了刘总管,结果最后一查,却是查到了这个张继!

    就在大家以为水落石出的时候,一声振先生,让振大夫如遭雷击,他脸色苍白,已是惊得一脸煞白,哪还有方才嚣张的模样,忙道:“我……我……我不认得他,我不认得他……”

    张继更急了,立即道:“振先生,昨夜是你交给我银子的,让我在药里掺一味药,说是毒不死太妃的,只是让太妃吃一点苦头,给陈凯之一点颜色看看……”

    “你……”振大夫大叫起来,愤怒地怒斥张继,“你别胡说八道。”

    “别狡辩了,这一切就是你的阴谋,银子上应该有标志吧。”陈凯之唇边带着淡淡的笑,出言提醒振大夫。

    振大夫瞬间双腿发软,震惊地看着陈凯之,大概因为害怕,而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紧接着,噗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面上!

    他完了。

    此刻,他已再无从抵赖了,那银子的确是他给的,上头甚至有赵王府里的标志,这是他怎么也无从狡辩的。

    他心里万分的害怕,害怕之余有着巨大的震惊,这他妈的见了鬼了,自己下药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的,完全天衣无缝,根本不会出差错的啊,这陈凯之真是妖孽不成?次次都被他整。

    振大夫竟是生生打了一个激灵,来不及多想,他慌忙地挣扎着从地面上起来,只满怀心思的想要逃。

    陈德行已是恍然大怒,终于遏制不住他的脾气,眼疾手快地,一把扯住了振大夫的后襟,另一手揪住他的发髻,往他身上狠狠一撞。

    振大夫猛地打了个趔趄,转过身来,下一刻,陈德行便狠狠地一拳挥上去,直中振大夫的面门。

    只一瞬间,振大夫已面目全非,脸上鲜血淋漓,随即整个人倒地,在地上嗷嗷地打着滚,痛苦地抽搐起来。

    陈德行一脸不解恨的样子,厌恶地道:“狗一样的东西。你们……你们……果然如陈生员所说的一样,害我母妃,侮辱本王的智商,来人,将这两个人押下去,别轻易折腾死了,本王未来三个月,还靠他们二人找乐子。”

第一百一十四章:多事之秋(五更求月票)

    处置完了这一切,陈德行再看陈凯之时,目光很是复杂。

    不待他开口,陈凯之已微笑着道:“我想,殿下心里一定很多疑惑吧,方才学生招认,其实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啊,因为若是抵死不认,殿下想必也会相信学生,可只有殿下相信学生有什么用呢?既然被人指控,那么就永远有人怀疑学生,学生不喜欢被人怀疑。”

    陈德行却是不解地道:“可你既然知道是谁下的毒,为何不早和本王说?”

    陈凯之摇了摇头,道:“不可以,因为在此之前,其实连学生都不知道到底谁是下毒之人。”

    “你不知道?”陈德行一呆,讶异地道:“可你如何知道对方收了银子?”

    陈凯之唇边浮出一笑,道:“其实也不是不知道,而是怀疑,学生救治了太妃,一定使这振大夫心里记恨,所以学生一开始就假设是振大夫所为。其一,他有动机,因为唯有指控学生下药,方才能平他心中之恨;其二,此人最懂医理,完全有这个手段,可以在太妃的药里添加一些东西。其三,他被殿下赶了出去,却又恰好今早登门,可见他极有可能是已有所准备了。”

    “可是学生要反告他,却没有把握,因为他既然动了手,一定会抹去他一切痕迹。”

    说到这里,陈凯之顿了一下,才又眼带深意地道:“所以,学生才出此下策。”

    陈德行觉得心里还是有着太多的疑惑,轻皱浓眉道:“可你如何知道他会用银锭收买府里的人?”

    “这个简单。”陈凯之道:“那振大夫,也是为了太妃探病而来的,听他口音,不是本地人,理应在这王府不久,既然如此,他应当在王府里也没有什么可信任之人,可他需要做这件事,就必须需要人手,那就只能采取重金收买的手段了。”

    陈德行觉得合理,便又问道:“可你怎知他有银锭呢?”

    陈凯之又笑了,道:“此人必定是个名医,而且我昨日知道,他是某个贵人请来给太妃看病的,既然是贵人请他,一定会给他丰厚的诊金,贵人的诊金,当然不会是碎银子。”

    陈德行倒是不禁哭笑不得起来,又道:“可是,既然如此,你为何一开始要栽赃刘总管?”

    刘总管一脸委屈地站在陈德行身边,一副恨不得掐死陈凯之的样子。

    陈凯之道:“既然我料定了一定会有一笔银子的交易,那么这笔不同寻常的银子,一定在王府里,可若让殿下搜查,殿下当时未必肯信学生的话,除非……府里有一个人,嫌疑极大,殿下一定要搜查不可。再者说了,我一旦诬赖了刘总管,刘总管肯定急着要自证清白的,他是王府里的总管,对这王府了若指掌,在搜查的时候,他一定会十分卖力,用他的话来说,就算挖地三尺,他也要找出自己无辜的证据。”

    “呃……”听到这里,陈德行竟是无言以对,好有道理的样子啊。

    刘总管却是委屈地道:“可你又如何相信和振大夫勾结的是宦官,而不是宫娥呢?”

    陈凯之叹气道:“难道你们忘了,方才学生就说过,振大夫也是初来王府不久,他既然要找帮手,肯定是找较为熟识的,他一直都在给太妃看病,那么平时接触到最多的,也就是太妃寝宫里随侍的几个宦官,至于宫娥,这位大夫毕竟是名医,这般身份之人,总要端着架子的,他虽年纪老迈,可毕竟是男人,为了避嫌,肯定要刻意对这些宫娥保持疏远的态度,而宫娥们,历来是羞怯的,更是不会和他说什么话了,反而是这些宦官,他使唤得肯定不少,对这些人的性子,多少摸透了,所以他要选择人手的时候,一定会在这寝殿中的几个宦官那儿寻找的。”

    陈德行听得如痴如醉,津津有味地听闻了所有的细节,倒是像见了鬼似地盯着陈凯之。

    陈凯之吁了口气,虽然事情已经解决,可终究这王府还真是是非之地啊!

    陈凯之朝陈德行行了个礼,便道:“殿下,那姓振的大夫虽是对太妃下药了,不过学生保证,这药绝不至要了太妃性命,只是让太妃吃点苦头,构陷了学生之后,他再妙手回春罢了,殿下请几个好大夫,好生照料,想来太妃不日就可以痊愈了,倒是学生,在这里已逗留了两日,实在不敢久留了,学生在此告辞。”

    君子不立危墙,陈凯之不傻啊,总觉得这郡王府掺和进了什么,还是走了的好。

    陈德行却是手足无措起来,一脸不愿意地道:“走,这就走?多住几日啊,你在这里,本王总会安心一些。”

    陈凯之却是很坚持地摇头道:“学生还有学生的事要忙。”

    意思是再留着他,就是强人所难了。

    陈德行虽然平日较为任性,但是面对陈凯之,却是显出了少有的宽容,带着几分可惜地道:“本来还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呢,既然如此,本王先照看着母妃吧,等有闲了,再去寻你,至于那玉佩……”

    玉佩已是碎了。

    提到这个,陈凯之不免感到可惜,却还是道:“无妨。”

    陈德行却是道:“本王还是会想方设法补偿你的,还有诊金,这两日也会命人奉上。”

    陈凯之倒没有装模作样,只是点了点头,却突然想到什么,道:“那位小烟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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