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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盛世华裳-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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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偏偏看的不肯娶你!哥哥也是在提醒你,别上了那小子的当。你要是舍不得杀他,哥哥不介意亲自动手杀他。”

    听到哥哥说要杀轩辕罔极,心中竟是有几分不愿,明明痛恨他恨不得扒皮抽筋挫骨扬灰。

    她已经不是年少时春心萌动的女子,“等妹妹羞辱够了,哥哥再杀他也不迟!”

    阮世藩虽然粗枝大叶,为人粗犷,却深知妹妹对一件事情的执着,否则也不会十年心思都在轩辕罔极的身上,父皇为他介绍的青年才俊,不乏比轩辕罔极年轻俊美风流倜傥的。

    他要想称霸,更让妹妹死心,轩辕罔极就必须得死,现在还不是除掉他的时候,先去看看再作打算。

    见阮胜男拿着纸页要去见轩辕罔极,“妹妹,哥哥也是时候该去见见他了。”

    密室内,轩辕罔极已经被人关进来两日,身上的穴道被封住,手脚被人用铁链锁着。

    他并不惧怕身上的痛楚,这些他都可以忍,心里面担心沐挽裳和孩子的去向。

    心中相信母子二人没有在蛮胡军营,如果在,以阮胜男的脾气,定会折磨她们母子,让他痛不欲生。

    这几日都在想办法恢复内力,想要挣脱锁链的桎楛,虽然内力被锁住,五根灵觉,听力还是很敏锐,听到门外传来响动,不只是阮胜男一个人。

    来的人身体与地面摩擦的力度很重,应该是个男子,这么多天了没有见到阮世藩,难道是他来了。

    他若是来绝非好事,不会像阮胜男那般只是动用私刑,应该是谈条件的。

    他的内力还没有恢复,现在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轩辕罔极故意没有睁开眼,听着有人走进来。

    阮世藩也只是从空洞内见着阮胜男在折磨轩辕罔极,见着轩辕罔极凌乱的发遮住半张脸。

    身上的伤口已经干涸,与衣裳黏在一起,新多出的鞭痕,应该是新添的伤口。

    见轩辕罔极的凄惨,心里面倒是不担心妹妹对轩辕罔极余情未了。

    “既然人还晕着,哥哥改日再来好了。妹妹可将那纸页拿给他看,也让他好好的想清楚。”

    阮胜男见哥哥要走,她还没有报仇折磨够他,还担心哥哥将他转移到其他的地方。

    “哥哥有事尽管去办!妹妹会替哥哥好好劝劝他的。”

    “好!”

    轩辕罔极没有想到阮世藩如此仰仗这个妹妹,毕竟是亲兄妹,阮胜男是可以影响到阮世藩决定的人。或许他可以从阮胜男下手,他从来不介意利用女人,只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

    阮胜男见轩辕罔极还在昏迷,命阿玲取了冷水来,直接泼在他的身上,将其浇醒。

    轩辕罔极被人从上到下淋个通透,轩辕罔极缓缓睁开眼眸,唇角扬起冷笑,凄惨绝艳。

    “你又想到什么办法来折磨朕!”

    阮胜男走上前去,修长的指尖捏住他的下颚,将萧逸尘亲笔写的信笺拿到他的面前,“这是你的手下写的信笺,只有一个字。”

    轩辕罔极看着那字迹却是萧逸尘所写,萧逸尘是告诉他蛮胡想要大胤俯首称臣。

    见轩辕罔极面无表情,“你应该知道我哥哥的意思,只要你答应了,便放了你。”

    轩辕罔极冷笑道:“只怕朕答应了,会死得更快!”

    “放心,本公主还没有折磨够你,是不会这么快让你死的。”

    “是吗?你对朕这么好?朕是该有些表示的。”

    阮胜男愣怔看他,不明白他的意思,轩辕罔极的唇已经吻上她的脸颊。

    阮胜男只觉得耳根发烫,脸色羞红,一巴掌扇了过去,轩辕罔极的脸上瞬间出现五个指痕。

    男女之事她从未有过,没有那个男子可以入了她的眼,气恨的有些喘息。

    看着轩辕罔极唇角勾起轻蔑的冷笑,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软鞭,软鞭狠狠的打在轩辕罔极的身上。

    夜阑静谧,密室内,轩辕罔极调动身上两天以来凝聚,可以调动的内力,来驱动体内真气。

    阮胜男心里面一直在想着白日里被他吻过的脸颊。

    或许十年前她会怦然心动,如今只有恼羞成怒,见轩辕罔极被打晕过去还没有醒来。

    缓缓的走进,竟然发现他的身子滚热的吓人,难道是身上的伤口发了炎。

    一只手附上他的额头,此时轩辕罔极猛然睁开眼眸,瞬间暴发出内力,将两边精钢锁链瞬间拉断。

    一只手稳准的握住了阮胜男的脉门,阮胜男浑身软绵无力,脉门就是她的死穴。

    轩辕罔极一只手大力的撕开她的衣衫,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第二百八十三章 赌上一切

    刚刚开始还有些反抗的阮胜男,渐渐放弃了反抗,她的脉门被封住了,已经完全没有招架之力。

    轩辕罔极仿若报复一般,将最近几日所有的仇恨都加注在她的身上,第一次有人敢伤他到遍体鳞伤,敢动他的女人伤她妻儿。

    若非他还有理智,还要利用阮胜男脱身,蛮族女子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女人。

    一番狂风骤雨过后,满地狼藉,阮胜男只感觉到非人的痛楚,如同末日降临。

    浑身淤青到处是伤,肩上的齿痕几乎露骨,轩辕罔极才满意的松开阮胜男的手腕。

    阮胜男身子才有了一丝气力,翻身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护住**春光,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高傲如她,气恨的竟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轩辕罔极只有两层内力,已经全部耗尽,轻蔑的冷看她,两层内力根本就逃不出去,却可以让她屈服与身下,他再赌阮胜男对她余情未了。

    她后来没有反抗,就证明他赌对了。不过是女人都不喜欢被**,才会愤怒的打他。

    轩辕罔极轻蔑的勾着唇,“你就那么想做朕的女人,竟然不反抗,半推半就!”

    “啪!“又一巴掌又打了过去,被轩辕罔极一掌握住。

    “难道朕说错了吗?你不是半推半就!”

    她深更半夜的留在这里,也是害怕哥哥会将他给杀了,“轩辕罔极你当真以为本宫不会杀了你!”

    轩辕罔极肆无忌惮的冷笑道:“你哥哥不是处心积虑的想要杀了朕,反正是要死的人。就做一件善事,你不是一心想嫁给朕。就成全你。也对得起朕身上的道道伤痕。”

    听到石室内的争吵声,阿珂从是室外冲了进来,见到房间内的狼藉,公主近乎衣不蔽体,那里还不知发生了什么?

    “公主!”

    血红的双眸看向轩辕罔极,手中白刃拿在手中,即刻就要动手,“住手!”被阮胜男喝住。

    “公主!”

    “不许杀了他,阿珂,去给本宫弄件干净的衣裳来。快去!”

    看着轩辕罔极脸上的轻蔑,恨不得拿起鞭子见他抽成肉泥,有一件事情,他说得对。

    她后来没有反抗,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她会没有反抗,原来对他没有忘情,只是转化成了恨,哪怕是将他强行留在密室内,整日的折磨他。却是十年来两个人离得最近的时候。

    作为一个男人,他是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她这几日的囚禁。

    她已经**与他,轩辕罔极毕竟是她倾心了十年的人,一直爱而不得,她一直很任性,她想赌一把!看着他那轻蔑的眼神,无不刺激着她内心的高傲。不甘受辱,扬起高傲的颈项,她就不信轩辕罔极真的不怕死,愿意放弃一切。

    “轩辕罔极,你既然碰了我,就要娶我。”

    轩辕罔极惊愕看她,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将头转到一旁,“难道你想当寡妇!”声音很冷。

    他没有开口直接拒绝,便是看清此时处境,即便他是想里用自己脱身,只要能够嫁给他,就不信他不会爱上自己,她堂堂的蛮胡公主就比不过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和孩子都已经离你而去,是不会再回到你身边。如果你是我丈夫,本宫就不会让你死。”

    轩辕罔极并未即可答应,只是保持沉默,阿珂偷偷的将衣衫带入石室,阮胜男穿上衣衫,直接离开。

    轩辕罔极现在没有内力护身,命阿珂不准动他,只要封住他的穴道,守在这里,免得被哥哥捷足先登。

    夜半三更,阮胜男回到营帐,此时,李明秀已经睡下,阮胜男连走路都很痛,“明秀,去打些水来,本宫要沐浴。”

    公主每夜都会在密室,深更半夜竟然回到大营,“是,明秀这就去。”

    很快,营内的浴池内已经注满了热水,阮胜男褪去身上的衣衫,浑身上下哪里都痛,身上多处淤青,咬破,肩上伤口红肿,更是痛得厉害。

    阮胜男命明秀守在外面,明秀可是睚眦必报之人。若是被她发现,轩辕罔极**了她,只怕她会去对付轩辕罔极为自己报仇。

    温热的水流缓解了身上的许多痛楚,这满身伤痕都是轩辕罔极留在她身上的。

    不是一夜缠绵,被弄得满身伤痕,想起他的冰冷,这一次她赌上了一切。

    “轩辕罔极,就不信你会放弃大胤的皇帝不做,真的选择去死,这一次本宫赢定了,你一定会乖乖的就范。”

    西番,蘅王府,哥舒蘅昨日回到府中,便是觉得不对,沁水婆婆与轩辕罔极是有渊源的,那大胤的皇后也便于沁水婆婆是相识的。

    李舸与那名女子是旧情人,当初去观礼,在大胤的皇宫里,只见着李舸依依不舍,那个女人与轩辕罔极恩爱非常,可是很无情的模样,因此他才没有怀疑。

    如此想来,也保不准会因为李舸的事情,夫妻两人反目,如果那个女人抛弃大胤皇后的位子,摆了轩辕罔极一道,那可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轩辕罔极只顾着同蛮胡打仗,女人带着孩子跑出来都不知道,那个女子前来西番,应是投靠沁水婆婆的。

    命了人前去东升客栈将人请到蘅王府照看,也许照看着就照看到自己的床上去。

    管家却是回应,说东升客栈的掌柜的说,那几人再蘅王离开之后就离开了,说是住进了蘅王府。

    哥舒蘅多情的眉梢半眯着,一定是那个女人见着他去了客栈,躲了出去。

    如果走的是正门,客栈的掌柜是不会看不到的,是故意逃走的。

    神采盎然的眸子盛满星光,她最喜欢强人所难,否则就无趣了。

    “派人去四处收寻,一名白发男子带着一个女人和一个三岁左右的孩子。”

    庭院内,沐挽裳一大早上,就做了一桌子的饭菜,三人坐在一起,品尝着沐挽裳的厨艺。

    俞宗垣陪着两母子一起用早膳,沐挽裳亲手夹了菜放入七宝和俞宗垣的碗中。

    本是寻常之举,让人心间暖融,就像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很温馨,有一种家的感觉。

    俞宗垣就更加不能够将心中的爱慕讲出,只怕会失去如今的美好。

    “一会儿我会上街,去打探一下,沁水婆婆是否就住在蘅王府?”沐挽裳与俞宗垣想到了一处。

    “好!毕竟人生地不熟的,余大哥小心些。”

    沐挽裳留在庭院内,浆洗衣衫,然后搭在竹木架子之上。七宝在院子里玩耍,倒也安静。

    俞宗垣从街上归来,神色有些凝重,沐挽裳见俞宗垣归来,“余大哥,发生了什么事情?”

    “外面有人在打听咱们的下落,余大哥这白头银发着实有些麻烦。”

    不难想象,找他们的人应该是蘅王府的人,她可不想让人给抓回去。

    “余大哥, 阿衍不想被人抓回去。”

    俞宗垣道:“阿衍放心,余大哥会好好保护你们母子,不会让你们被人抓回去的。”

    七宝在一旁看似漫不经心的玩耍,可是将一切纳入耳中。

    沐挽裳见俞宗垣满头银发,“余大哥,阿衍晚上煮些黑豆膏,涂抹在余大哥的头上,为余大哥染发。”

    “当然好了。”俞宗垣道。

    俞宗垣只顾着和沐挽裳讲话, 竟是忘了怀中还放着糖人,时间久了就会化掉。

    俞宗垣躬下身子,将小小的身子纳入怀中,将糖人送到七宝手中,“看余叔叔给七宝买了什么?”

    七宝接过糖人,对刚刚她们谈的话题很感兴趣。

    “余叔叔,是父亲要抓七宝和娘亲回去吗?”

    沐挽裳是不许他谈起父亲的,有些恼怒,“七宝!不许胡说,你的父亲已经死了。”

    七宝闻言即刻大哭起来, “阿衍,岂可如此对孩子说这样的话。”

    将孩子宝在一旁,俞宗垣细心的安慰孩子,待七宝如同亲子一般。

    夜色微凉,沐挽裳将孩子哄睡,灶上熬了黑豆膏,用来为俞宗垣染发。

    沐挽裳轻柔的手,细细摆弄他银色的发丝,每一缕都很细致,俞宗垣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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