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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孽爵的爱妻-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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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在,取而代之的是风雅温文的翩翩贵公子气度。
  聂雅爵悠然随着空气中飘浮的音符打拍子,蓝眸半闭,看来十分投入音乐的情境中。
  当恶少们准备放弃逼供,无聊得打呵欠时,他却幽幽开启尊口。“绮荷是个好女孩。”聂雅爵的音量很小,显得有些缥缈。
  “啊?”他突然开口,四位恶少们一头露水。
  “我喜欢她的美丽、孝顺。”他坦承不讳。
  看过绮荷对待母亲的态度,以及为了不让母亲伤心、担心而伪装的开朗笑容,这些在在令他印象深刻。
  因为,透过她仿佛也看见年少的自己,愿意倾尽一切守护母亲的心情,他懂。
  当时,看着卧病在床的母亲,他也曾暗地里默默向天祈求,甚至愿意折一半的寿命给母亲,只为能换取她的健康。
  害怕失去却必须强颜欢笑、被孤寂凌迟着的痛楚,他尝过。也许是基于补偿心理、也许是移情作用,纵使工作繁忙,他仍乐意陪她演这出假鸳鸯的戏码。
  会意之后,楼耘绅找碴似的轻嗤。“我不觉得她美得足以配上你。”
  聂雅爵没有回答,倒是辜允朕讥笑道。“绅,你的口气听起来像个爱慕虚荣的母亲在管闲事。”
  “这只是任务。”聂雅爵淡淡的申明。
  他们互换一记眼色,心照不宣——他们起初不也认为一切剧情只是工作所需,结果呢?最后还不是一个个和“雇主”发生真感情,假戏真作!
  就宛如当初设计好的陷阱一样,诱他们坠落。一条无形的线,隐隐牵引着原本不该有交集的男女,进而让彼此相识、掉进缘分的诡计,成为爱情的俘虏。
  聂雅爵更厉害!直接跳进婚姻的坟墓,自愿陪葬!
  思及此,四个人竟极有默契的摇头叹息。“啧啧啧。”却玩味的咧开嘴。
  “其实,有个老婆也不赖啦。”傅豫笑得暖昧。
  “你是说,比较不会得性病?”“冷面笑匠”辜允朕又发挥专长,煞有其事的接腔。
  “噗——”牟汉东刚饮了一口酒,差点没形象的喷出来。
  楼耘绅则是捧场的恣意大笑。
  至于成为话题的聂雅爵,像是个买票进场的观众,笑看好友们胡乱扯着没营养的话题。
  他没加入大伙的闲聊,此刻心里想着的,是该如何拆除他“妻子”伪装的冷漠心防。
  这场恶少们的聚会,本是逼供大会,最后却无疾而终。不过没关系,反正他们都习惯了。
  赋闲在家,绮荷按着电视遥控器,从第一台转到最后一台,然后又一台一台后退,一百多台节目任君挑选,却没有一台能留住她的视线。


  “好无聊……”她索性关掉电源,随手把遥控器抛到一旁,噘嘴咕哝。
  早上起床至今已近傍晚,只草率吃了几片吐司果腹,并非刻意减肥,而是没有胃口,一直软绵绵的赖在沙发上,动也不想动。
  大概是热量消耗光了,她开始产生饿意。
  好闷,闷得发慌,简直快抓狂。她想出去走走,但忆及脸上的红色结痂,整个人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打消主意。
  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她转念一想,戴上帽子、口罩及超大墨镜遮掩,挥身包得密不通风,这样就看不到她的花脸,也不会引人注意了。
  嗯嗯,好办法,变装对她而言是再简单不过的把戏。
  换上青春劲装,戴上棒球帽、一枚大口罩及名牌墨镜后,绮荷抓起大型购物袋驱车至附近的超级市场。
  当她以此“神秘”造型出现在公共场所,那特异独行的装扮反而引起众人的注意。被别人盯着看的感觉,身为模特儿的她理应习惯,可是他们一副看到异形入侵般的眼神,仍教人浑身不对劲。
  她试着把口罩及墨镜摘下,但好奇的目光并未因而减少,有几个年轻女孩看着她窃窃私语,互相推挤着一步步朝她而来——
  绮荷一惊,手忙脚乱的将口罩及墨镜归位,佯装镇定的摆脱她们,以最快的速度买好东西、到柜台结帐。
  离开超市时,绮荷手上的两只购物袋,塞了满满各式食材及零食,这些分量让她一个礼拜不出门购物饮食都不成问题。
  未加逗留,她勿忙上车,循着小路回到小窝。
  她吃力的提着两大袋重物,摇摇晃晃爬上四楼住处,无力的跌坐在客厅的地板上。
  不经意抬起头,却对上一对伤人眼瞳,她的呼吸为之一窒,心海波涛汹涌。
  “绮荷?”沙发上,长腿优雅交叠的男人,语气略微质疑。
  绮荷心口紧缩,像被点|穴般动弹不得。
  他只穿着靛蓝色衬衫,没有打领带亦解开几颗钮扣,衣袖整齐的卷了两摺,虽然颓废却依旧风采翩翩,多了性感的男人味。那宛若香水广告模特儿的潇洒随性,令人怦然心动。
  聂雅爵蹙眉、睨着她脸上突兀的装备,感到滑稽且可笑,刚刚乍见到她,还以为她是走错门的陌生人。
  “为什么这副打扮?”他好笑的问。
  绮荷垂下头,闪避意图显而易见。“……”她嗫嚅,竟无法坦然告诉他,自己孩子气的想法。
  “需要什么,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帮你带过来。”他盯着地板上的重物,认真的道。他温柔的口吻,夹带着些微指责,她的见外总惹他不快。
  他又生气了……绮荷缩着肩,浓厚的挫折感油然而生。“不必麻烦你……”扭着手指,她喃喃低语。
  她始终惦着他尊贵高尚的身分,总是小心翼翼的怀着侍奉君王的心态面对他,就深怕出错。
  “过来。”聂雅爵敛眉,沉声命令。
  她的心跳陡然加速,犹如犯错的孩子,慢慢挪动身躯到他面前。
  他冷不防动手摘掉碍眼的帽子、眼镜和口罩,握住她的藕臂往怀里带。
  “唔……”绮荷俏脸绯红,睁着星眸无措的看着他,望见那双冰蓝色的眼瞳里蓄着危险光芒,脑中警铃大作。
  她想要抽身,但为时已晚——
  聂雅爵俊美的脸压向她,带着惩罚性质的霸气攫获她的芳唇,一沾染上那甜美柔软的触感,就再也舍不得放开。
  近乎掠夺的吻及过分迷人的香气,让绮荷完全无力抵抗、彻底迷失。只能被动地瘫软在他的胸膛,融为一滩春水,逸出一声娇吟。


  他霸道的朝她檀口进攻,舔弄着她的舌根,挑拨着经验不足的娇美人儿,感觉着她的微微颤抖。
  他把住她的腰肢,翻身将她压在沙发上,倏地离开她柔嫩的唇瓣,细细的凝睇着眼前的人儿,手指温柔的轻抚着她长度、深浅不一的伤疤。
  绮荷身体紧绷,既想挣脱又冀望他的怜爱,半启的眼眸情意流窜、却也写满迷惘。
  她这副娇弱无知、不懂男女情爱的模样,激起了他的男性占有欲。
  聂雅爵俯首埋进她的颈窝,忽轻忽重的吸吮着她细腻的肌肤,制造出一枚枚暖昧的红印。
  绮荷僵直背脊,仓皇的屏息。
  “绮荷,我的妻子——”他状似无心的呢喃。实则别有用意的诱她沉沦。
  她猛然一震,一道强烈电流自脑门蔓延至四肢百骸,让她一阵虚软酥麻,红艳艳的菱唇吐气如兰,似在邀人品尝个中甜美。
  “绮荷,让我看看你的热情。”他抚摸她的秀发,含着她小巧的耳垂,嘶哑的诱哄。
  她如猫儿似的细喘一声,脑子回荡着他媲美大提琴的低醇悦耳嗓音,昏然陶醉在其中。“爵……”她几近呓语。
  “伤口还痛吗?”聂雅爵努力保持清晰的思路,想引导她解放禁锢的心灵。
  今晚他就要让绮荷臣服,不再让她逃避,想逼迫她正视自己的感情。
  他也在试探——没忽略心中那份亟欲征服她的渴望、除了想让她降服,他也在测试自己喜欢她的感情中,带有几分怜悯几分真心。
  “乖,告诉我,伤口怎么来的?”他轻声细语,绵密的吻落在红痂上。恨不得能拥有魔法,将她细致脸庞上多余的伤痕去除。
  绮荷轻咬下唇,痴迷地凝视他魔魅的蓝瞳,体内孤单的灵魂正剧烈颤动,妄想栖息在这堵宽厚伟岸的胸膛,不愿离开。
  无论他如何哄骗,她就是不肯透露一点口风。
  她应该和其他女人一样撒娇、告状,要他替她讨回公道,但她却三缄其口,坚持保密。为什么她没有?为什么她一再颠覆他的认知,教他隐隐心动……
  “傻瓜。”聂雅爵的口气饱含爱怜及无奈。“以后,有任何事都必须告诉我,不许隐瞒。”语调虽轻缓,坚决的态度却不容置疑。 他浓重的鼻息喷拂在她粉红的柔肤上,惹得她频频轻颤,意识蒙胧。
  得不到她的允诺,他感到气恼恨郁。她执拗的个性,总能轻易挑起他潜藏的狂狷性格。
  他重重袭向她饱满馥郁的朱唇,在她口中作乱,肆意撩拨。
  绮荷嘤嘤喘息,乏力的承受一波波灼热的吻,她的矜持正慢慢瓦解,逐渐淹没在汹涌浪潮中。
  她怯懦的回应,哪怕在他惑人的气息中窒息,她也心甘情愿。
  实验基本上应该到此为止,但身下纤细修长的身躯体温炙人,面孔艳若桃李,让聂雅爵没有结束的意愿。
  他勾住她的腰,手臂略加施力,轻而易举让体态轻盈的她跨坐于他的腿上,猝不及防的推高T恤下摆,只见包裹在薰衣草紫薄纱内衣的两团浑圆,肤色赛雪。
  绮荷弓着背,惊呼出声。“不要!”神志霎时清醒泰半,推抵着他的胸口。
  聂雅爵握住她的腰际,纵情且恶意的以舌尖勾勒暴露在外的半弧,口中绵密饱实的触感,令他满意至极。
  “不要这样……”她咬唇低声呜咽,控制不了血液内的澎湃热情。
  “你好甜。”轻佻的言语自他口中吐出,煽情得教人疯狂。
  绮荷媚眼如丝,无助的娇啼着,性感媚惑的神情令聂雅爵疯狂。
  “亲爱的……”他贪婪的箍住|乳球,手指隔着轻纱兜捻顶端,直到它们傲然挺立,引人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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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她想反抗,思想却严重叛乱。
  他满意她敏感的反应,埋首啮吻着雪白的胸脯,一只手绕到她身后熟练的解开内衣背扣,束绑的Ru房乍然蹦现。
  他的眼瞳转深,视线锁着撩人的双|乳,呼吸转而急促浓重。
  男女间的情欲大戏即将轰动上演之际,此时大门竟无声无息的打开,煞风景的闯入者万万没想到会撞见别人的“好事”,怔愣的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僵成一座雕像——
  第七章
  满脸通红的别开脸,彭闵裕尴尬的杵在原地,进退两难。
  沙发上的男女犹然耽溺在激|情中,对贸然闯进的第三者浑然无所觉。
  一声细细的呻吟钻进他的耳朵,他像被火烫着般全身发热,欲转身悄然离开,但手机竟好死不死的响起“卡门”的音乐,像在呼应现下的场景。
  彭闵裕手忙脚乱的把手机电源关掉,试图装作若无其事的逃离,却已破坏一室旖旎春光。
  “啊——”
  客厅沙发上响起女人的尖嚷,震得聂雅爵皱眉头疼,在心里咒骂。
  聂雅爵以最快的速度拉下绮荷的上衣,遮掩泛着粉红色泽的雪丘,将她藏在身后,绷着俊脸冷声低喝:“谁?”
  彭闵裕面红耳赤,支支吾吾道:“是我。”声音微微颤抖,分不清是紧张抑或害怕。
  他之前本抽空前往欣赏珠宝发表会,却听说绮荷受伤的消息,于是特地前来关心慰问,谁知道竟目睹一场令人喷鼻血的激|情场面。
  真不知是幸抑或不幸哪……
  “你是谁?”聂雅爵眯眼审问,气势凌人。
  “闵裕……”绮荷躲在他宽阔背后,迅速把被解开的胸罩穿好,从他身后探出头颅,嫣红的脸蛋简直要着火。
  听着她亲昵的唤着对方的名,聂雅爵心里颇不是滋味,拉长了俊脸。
  “我、我……改天再来。”彭闵裕心头一震,说话结结巴巴,差点咬到舌头。
  “你怎么有空?今晚……没通告吗?”她的声音平板,动作僵硬,简直与机器人无异。
  “嗯……对。”他笑不出来,只想赶快逃跑。“我……我先走了,以后门记得关好。”临走前,还不忘叮咛——免得不小心又被别人撞见。
  “你是谁?”聂雅爵睨着他的背影,声调森冷的重复。
  “我是绮荷的朋友。”彭闵裕红着脸,呐呐的回答。“抱歉,打扰你们。”
  绮荷脸上的红潮始终未褪,刚才失控的发展在脑中播放,令她无地自容。
  然而,眼看好友要离开,她竟惶恐的开口叫住他。彭闵裕一走,她完全不晓得该如何面对身边的男人……
  彭闵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卡在门口。
  聂雅爵伸手环住她的水蛇腰,俨然以丈夫的角色自居。几乎是反射性动作,却泄露了不同凡响的意义——
  他从未曾对女人产生如此强烈的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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