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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遭遇海盗首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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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折腾了半天,又是一身大汗,看着铁链经自己一手巧手弄得就像九连环般难以分解,袁晓栢扶墙缓缓站起,立在木屋中央,朝着门口边喊边抽甩铁链。
    “放我出去——有没有人啊——放我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我不要——”


    透过门缝,尖锐恐慌的声响通过斑驳的木门向外界传达。扫瞄门口,盼着谁听见动静,能够“良心发现”地过来。
    喊道嗓子都哑了,外界仍是一个屁声都没听见,反而是木屋的隔壁,响起了一阵敲打木板的闷闷声响。
    袁晓栢收声,竖着耳朵听着隔壁的响动,除却木板上的重击,还有女子恶骂的英语。
    原来隔壁还有人,可能也是被这群流氓海盗抓来岛上等待赎金的人质。只是可惜的,她听不懂英语,活了二十年,现在才知道没好好读书是个错误,别说想什么妙计逃离这该死的小岛,就是理解别人说什么都那么吃力。
    烦躁时,脑海中忽然闪现那双笑得柔媚的桃花眼,心里竟流过一丝暖流。起码,他还能用中国话和她沟通,起码,他还态度和蔼的告诉过她会将她送回祖国,起码,在这群海盗中,他是最正常最理智的人。
    即使是这样又能如何?似乎这群海盗中,能说上话做决定是那个暴君。他也只是听命办事的人,能帮她多少呢?
    大脑中虽然一再否定那个男人没本事,可人在逆境中的求生欲望,却让她眼前燃起小小火焰,她愿做那视死如归的飞蛾,是死是活只能拼死一搏了。
    “怎么找他呢?”袁晓栢又犯了难,皱着眉头蹲下,心慌心乱,纠结不已。
 见到了他,心跳
    恍惚间,袁晓栢感觉到脚下地面在震动,一下一下震得她脚底心发麻。还能想明白什么事,木门“咚”一声被踹开。
    忽然听见门响,袁晓栢倏地抬头,门边一黑影挡住外界所有光线,看不清脸眉,猜不出是谁,袁晓栢身体又开始不收控制地摇晃,双脚轮流蹬得极快,就是打滑无法后退。
    来人只站在门边不出声,甚至连气息都不听见。袁晓栢用力咽口口水,明亮晶莹的眼眸里充满了诡谲的血丝。
    “不用害怕!是我……”看出她的惊慌即将在一下刻爆发,男子开口说话。光听声音,柔绵爽神。
    闻言,袁晓栢不再动弹,双眸眨了眨,紧抿的唇角扬高,露出雪白的皓齿。
    “是你!”她无法形容此刻心中的感受。知道是他,竟感觉恍若隔世的亲切,心脏咚咚如小鹿儿乱撞,抽搐的嘴角扯动,想笑,想哭,想诉苦。
    “是我……很抱歉,让你被绑住了双脚,不能随便活动!”孟季蹲在她面前,弯起月牙般的迷人眼眸,轻言细语道。
    袁晓栢怔怔地摇头,眼前的男人是在跟她道歉吗?她真的难以置信。
    “不过这样也好,你这几天可以一个人安静地呆在这里,也不用看见他……等你的赎金一到,我们会信守承诺让你回去的!”他伸出修长指尖抚摸着她脚踝处的铁链,动作轻柔似怜惜。
    “你……”袁晓栢吓得不知道说什么。之前在心里还一个劲盼着他来,可他真站到她面前时,她脑袋却运转不过来。其实也不能怪她,谁会相信再海盗窝里还有这么一名行为举止温柔至极的男人,他为什么要来当海盗,这似乎一点也不适合他呀!
    “我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我不是他,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孟季笑得牲畜无害,眼眸定在她脏兮兮的小脸上,鼓励道。
    “那个……你能放我走吗?”这是袁晓栢心底最深处的想法。谁也不知道她此刻是恢复了理智还是被他眯得神魂颠倒。
    “交了赎金,我保证你毫发无伤的回去!”海盗的原则,他再一次很耐心地转达相告。
 生死在他一念间
    “如果我没有钱呢?”袁晓栢说完便想咬舌,这话听着让人捏汗,她难道还没见识过海盗的残暴吗?
    “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孟季向来说话唯恐天下不乱,有什么说什么。见多了人质会有的心态,但仍却毫不顾及的道明事实,打消人质的一丝侥幸,这对他们下定决心起到很好的催促作用。
    可袁晓栢不这么想,她呆呆地看着他,感觉着身体里某个部分似利箭击碎一般,乒乒乓乓地掉了一地。扎着肉,好痛!
    “别胡思乱想了,你还是把家里的联系电话告诉我,你也能早点离开这里!”
    “要多少钱?”袁晓栢别开头,眼神呆滞地看着坐在身下的枯草。
    “一百万!”
    袁晓栢的心抖了抖。她大概也猜到了是这个数,可真是这个数字,她却担心起她那个嗜钱如命的婶婶,她会愿意拿那么多钱来赎她回去吗?


    “可不可以……”她嗫嚅着嘴角,小心打探着,不敢轻易说出那个字。
    “不用幻想!”孟季低头看她,一字不多,一字不少,抑扬顿挫,说得冷绝人心。
    袁晓栢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交不出,就……就只能死了吗?”
    孟季没吭声,半眯起双眼瞅着她。这不是一个想活命人说的话。他已经一再告诉过她,只要钱就能放人,明明眼前就有一条活路走了,她为何一再纠结不愿和家里人联系?大家都是中国人,自然了解中国人的传统情感观念,她的父母又岂会坐视不理。难道,她也只是外表光鲜的大小姐?
    “别瞎想了!我这几日要出远门,如果你现在不告诉我,我担心你……”孟季脑海中闪过龙竞那张阴沉的脸,忽然于黑暗中笑出阴柔之声,“你只管告诉我电话,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能保你活命!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眸中闪过一丝诡谲,一个惊天大阴谋正在他脑中初见雏形。低眼仔细瞅着她略显平凡的面容,孟季心底的笑容也越扩越大。是啊,这样就放她走了多没趣!这次不把龙竞整惨,他就不姓孟了。
    “可是……你能听听我的苦衷吗?我怕……”袁晓栢举棋不定,压根没在意孟季后面这句话中包含的深意。她只要一想到那恶毒的婶婶,她的心就拔凉拔凉的。
 欲将纯情男与糊涂女凑对
    孟季又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不止相貌平平,而且脑筋还不好使,他都已经说了是最好的机会,可她还是无动于衷。
    想救她,但他也不可能把心底那些话全盘托出才能让她开口吧。所以说啊,女人哪有钱可靠,让他找一个这样的女人,他还宁愿自己抱着钱过一辈子得了。
    但是龙竞不同啊,和他伙伴这么多年,龙竞是个什么鬼德行他是最清楚不过的。这女人看着温温吞吞,脑筋不大好使。但龙竞性格暴躁却骨子里纯情。这样两个人结合,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肯定就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直觉,对,有时候男人的直觉比女人的第六感更灵验。
    再瞅瞅身边陷入思考中的她,看来想让她开口就剩最后一招了!
    “我走了!”刻意清咳两声,有别于之前的温柔,一道略显不耐烦的嗓音于他口中吐出。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转身欲走,左脚跨出,右脚还没得及前进就被人抓住,孟季嘴角翘得高高的,这女人总是在最后一刻才懂后悔,日后和龙竞对着干,情景一定相当火爆。
    “别别……走,我告诉你!”袁晓栢死死抓着他的腿,看着他转回来的脸,慌乱的眼眸转了转,还是把电话号码如实相告。
    闻言,孟季不粗不细的眉轻挑了下,“你叫什么名字?”
    “袁……小栢……”即使不情愿,她也只有答,说完又垂下脸,不敢迎视他的目光。
    孟季点了点头,听她的名字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该做的都做了,也在没留下的必要。他又要转身,可右腿仍是被她死死抱着。
    “放手……”
    “求求你,一定要救我……”
    “没问题!”她说这话是何用意孟季猜不透。不过他可以保证她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能不能回到中国那是后话了!
    “谢谢你,你的大恩大德我不会忘记的……”袁晓栢松了手,而他也一下子将腿抽离出去,往前走出几步。
    “好好休息吧!这几天乖乖呆着不要闹,要是吵到我们首领,我是十个脑袋也保不住你!”他边走边说,话音落人也消失在门口。
 心态的问题
    袁晓栢在昏昏沉沉中睡了过去,怀着恐慌与忐忑的心情也是睡不安稳,一整晚醒来睡去多少次,这才熬到了天亮。
    第二天,孟季没有来。袁晓栢把自己逃出生天的希望全寄托在他身上,也不知道电话是不是打通了,婶婶是不是愿意出钱救人。可是从早上等到晚上也没看见他出现,光是想着这些事就能让她闹心。
    “……我这几日要出远门……”
    他说的这句话忽然浮现于脑海。伸手拍拍自己的脑门,她是怎么了?人家都说不在了,她怎么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来。看来想知道答案还得等……
    孟季被派去查探阿根部落的最新动作。基本上,他和龙竞呆在索马里,也不是只他们一家从事海盗事业,远些的部落不用说,那毕竟太远。除却他们索伦部落四周还有阿根,阿莫非,铁斯根和乔拉斯四个部族。
    这四个部族将他们索伦部落紧紧包围,邻里之间相处也不太和谐,那四面都是狼,每个部落的首领都是退伍军人,一生除了打仗似乎不懂别的,看着索伦部落早先年穷荒丁少就想着吃入腹中,等龙竞过来后把部落整顿得日趋强大又想着吞块肥肉下肚。四方多少只眼睛盯着龙竞,要不是和他哥们,他孟季还不愿来这非洲大陆,做好顶个海盗的臭名过一辈子的打算。


    前几天收到线报,说索马里海域内出现了大型的捕鱼商船,阿根部落全部人都蠢蠢欲动的想去劫持。他真是为这些商船捏把汗,地球百分之七八十都是海洋,为什么老喜欢跑来索马里的海域捉鱼,一方面又想黑着良心赚钱,另一方面又在大声高喊剿灭海盗。这些人也真是会打如意算盘,明明别人国家的海域凭什么让你来捕鱼,索马里人民的人均收入和所能从事的工作本来就少,你来抓鱼难道还不能让他们想出做海盗的办法拿回属于自己国家的东西换得金钱来养家糊口吗?
    自私本来就是人的本性之一,所以说,这世界上没有绝对好的一方或坏的一方;所以说,龙竞为什么选择做海盗,也就是看破了这点而已。
    仅此而已——
 兄弟真好
    不过话说回来。龙竞这个海盗当得和别个部落的首领很不一样。他有“二不动,三必抢原则”。当然,动军舰那是大忌,碰上了只有自认自己倒霉。不过袁晓栢乘坐的商船却是因为部落里有人偷偷劫持而弄巧成拙的事,但既然被俘虏了,即使是错的,作为首领要服众,也必须向人质的家人要赎金,谁都不会去破坏这个规矩,毕竟一个部落里人数斐杂,稍稍不合情理的事一做,内忧外患啊!
    现在想想,袁晓栢有够倒霉的,不动正规商船,却还是让龙竞碰上了她,要说这里面能有什么不同,估计就是胜在落入自己人的手里,做为老乡,他是绝对不会看着袁晓栢去送死的。
    倘若是非法渔船到了索马里海域,别的部落要动手,龙竞必定会抢在他们之前,这是他原则中最主要的。
    高级油轮经过,如果上面全是富得流油却本性恶略的乘客占多数,龙竞也一定会出入,这是其二。
    最后一个是龙竞的私人恩怨,只知道是他的死对头,每次那人的油轮从这过,龙竞一准会带人过去,抢来的东西换成武器装备。每次问他,他都是发一顿脾气拿好不容易弄来的家具等砸碎,为了不让他有理由这么糟蹋钱,孟季至今也没弄明白原因。
    这不,阿根部落想劫持的渔船就在龙竞的原则之内,为了将他们行动的路线图搞到手,他每个月都得在这四个部落中来回穿梭花去大半个月的时间。
    昨夜离开关押袁晓栢的木屋他便先一步去了阿根,顺利拿到路线图,又马不停蹄地开着悍马跑回来,心里想着龙竞和袁晓栢之间那点难以言明的缘分,面上沾染的少许疲惫经心中策划的阴谋消去所剩无几。
    大路朝天,辣日高照,黑色悍马所过之处尘沙飞扬,像带着一团金色烈风一般狂飙,向着索伦山口奔进。
    越离近部落思绪越飞扬神气,出来透透气果然不一样,现在他嘴角有着自信的把握,经他一手策划,这次看这只狂狮还不乖乖变成无爪的小猫。
 又飚怒
    车子出现在村口,高高的铁门自动放行,悍马一路畅通无阻从村子到办公大楼,路途上放缓了车速,可以看见路边的妇人和士兵跟他微笑招手,孟季腾出只手隔着车窗玻璃回应着,一路过去挥得手软,不过这是难得一见的和谐景象,孟季相当欣慰。
    办公楼前将车停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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