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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丹阳县主-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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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她继续扔球一般。

    元瑾有些僵硬,它怎么跑到她面前了?

    徐瑶看到这里有些不高兴,这蠢狗连主人都会认错,竟跑到了一个陌生人面前。

    她沉下脸道:“雪团,把球送回来!”

    雪团却好似根本没听到,它似乎真的认出元瑾了,围着元瑾转,亲热地用头蹭着元瑾的手,并发出亲昵的呜咽声音。那样急促和亲热,柔软的皮毛蹭着元瑾的手,让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元瑾知道,它是真的认出她了!

    不知道它是怎么认得出来,但它就是认出来了。

    徐瑶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

    而正是这时,有一群人走近,传来一个熟悉的,清朗而略带磁性的声音:“雪团这是怎么了?”gd1806102(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2章 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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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2章

    来人束银冠; 穿绯红色太子朝服,长相清朗; 如和风霁月。唇带笑意; 眉眼间却有种深藏不露的凛冽。身后跟着许多侍卫官员。

    众夫人小姐见了他来,立刻跪下行礼。

    元瑾的心突然地一跳。朱询怎的突然过来了!

    徐瑶却向他跑了过去; 嘟着嘴说:“殿下; 雪团都不理我。竟围着个陌生人转; 每日三顿地喂它吃肉是白吃了,我看应该打了炖狗肉汤才是!”

    朱询笑道:“雪团可爱,怎会不识主。”

    他也算是陪着雪团一起长大的; 因此半蹲下身,唤它:“雪团; 到我这里来!”

    雪团听到朱询叫它,却只是甩了甩尾巴; 仍然蹲在元瑾身边。

    好像就守着元瑾不打算离开了一般。

    朱询才看到元瑾。

    这姑娘他似乎在定国公府里见过一次。

    雪团如此亲近的人,朱询只看到过一个; 那便是丹阳。突然又看到它这般亲近一个陌生少女,朱询也皱了皱眉,再唤了一声:“雪团,过来!”

    雪团却呜咽了两声; 仍然不过去。反而舔了舔元瑾的手; 要元瑾抱它。

    元瑾虽感动于小东西竟然认出了她; 但这样的环境; 她如何能抱它。倘若它对自己太亲近; 恐怕会更让徐瑶不喜。

    再者有朱询在场,她也怕朱询发现她的什么蛛丝马迹,更是一个字都不肯说。

    因此她只是站着不动,袖中的手缓缓握紧。

    朱询的脸色彻底冷下来。这狗却是完全忘了旧主一般!

    他对身后的随侍淡淡道:“去把雪团抱下去。”

    随侍应喏过来,伸手就要抱狗。

    但雪团却根本不让他抱,而是躲到了元瑾身后。随侍伸手去捉的时候,一向温驯不咬人的雪团,突然地咬了随侍一口!随侍不敢叫疼,将雪团箍在怀中抱了起来。

    雪团在他怀里不断地挣扎,叫声非常焦急,非常不想离开元瑾的样子。

    元瑾站在原地没有动作,掐进掌心的指甲越陷越深。直到雪团的声音消失,她方才闭了闭眼。

    周围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这时候徐瑶才道:“殿下应该好生饿它几天才是,看它还知不知道好歹!”

    朱询脸色平淡,却并不回应。

    旁边的徐贵妃看到太子殿下不高兴,又低声提醒:“阿瑶,越说越不像话了!”

    这宫里谁都知道,那小畜生是丹阳县主留下的狗。太子殿下是以从慈宁宫中抱回来,亲自豢养在东宫中,偶尔才让宫人抱出来玩玩。这狗谁都亲得,只是最亲近太子殿下。

    突然对一个陌生小姑娘这般亲近,竟连太子殿下叫它都不听了,他自然会不高兴了。

    徐贵妃有时候觉得,这皇宫之中,真是处处都是隐秘,处处都是腌臜。

    丹阳县主死了,太子屠杀尽慈宁宫的宫人,又将丹阳的狗抱回去百般疼爱。这其中的隐秘,真是不足为外人道来。

    朱询则不再管狗的事,走向淑太后给她请了安:“孙儿来迟,还请皇祖母见谅。”

    淑太后自然道:“无妨,你朝事繁忙,皇祖母怎会怪你。”

    朱询便笑笑说:“这红梅虽美,外头却是天寒地冻的冷得很,孙儿已叫崇敬殿安排了戏班子,烧热了地龙,不如皇祖母移步去崇敬殿听戏吧?”

    淑太后正觉着外面冷,这梅也赏够了,自然愿意去崇敬殿看戏。

    皇帝这么多的儿子,难怪唯独朱询当了太子。实在是个心思缜密,滴水不漏的人。

    众夫人小姐便随着太后移步去了崇敬殿。

    路上老夫人轻吐了口气,对元瑾道:“方才那狗真是奇怪了,怎的别人不扑,偏偏扑到你身上来,幸好太子殿下不曾见怪!”

    朱询虽然看上去为人散漫,却是个内里事事计较的人。

    元瑾心想,他未必真的不在意,不过是不显露罢了。

    到了崇敬殿,果然戏台已经搭起,屋里温暖如春,还已备好茶水和几碟茶点。淑太后挟几位嫔妃坐在最前方,各家命妇按了品阶大小一一坐好。元瑾和元珍便也解了斗篷,坐在了老夫人身边。

    因是淑贵妃生辰,徐贵妃便点了一出喜庆的《拜月亭记》。众夫人小姐都看得专心致至,唯元瑾并不感兴趣。

    倒也不因别的原因,当年姑母极爱看戏,若是朝事已毕,她一得空便来崇敬殿看戏。元瑾陪她从小看到大,如今这些戏她是倒背如流了,怎么能提起兴趣。

    老夫人倒是看得很入迷,随着台上的人唱曲,她的手指还轻轻敲在小桌上。这让元瑾看得一笑,老夫人这习惯倒是同太后一模一样。

    此情此景,身侧又有老夫人,竟给了元瑾一种,又回到太后身边的感觉。

    她也靠了椅背,准备好生看戏。

    这时候,却有个脸生的宫婢走进来,绕过了几张小桌,竟走到了老夫人身边,俯身跟她耳语了几句。

    老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

    元瑾和元珍都觉得奇怪,诧异地看着老夫人。

    这宫里,会有什么人给老夫人传话?为何老夫人听了会脸色不好看?

    待那宫婢说完,老夫人挥手让她退下。见两个孙女正关切地看着她,才道:“阿瑾,你弟弟出了点事。”

    元瑾一听闻玉有事,立刻便有些不淡定了,坐直了身体:“祖母,您说清楚些,闻玉出什么事了?”

    “皇后娘娘所住的景仁宫不知为何突然失火,烧了几间偏殿。那时候闻玉正在景仁宫周围当差,因为护殿受了伤……”

    老夫人说完,元珍就皱了皱眉,奇道:“孙女一路看来,这禁宫守卫如此森严,皇后娘娘住的宫殿为何会失火呢?”

    老夫人摇头:“这如何知道,只是因闻玉受了伤,锦衣卫的人看到了,就派了个宫婢来告诉我们。”

    锦衣卫指挥使裴子清同定国公府交好,因此锦衣卫的人都格外善待定国公府。

    定国公府世子爷受了伤,自然会来告诉老夫人一声。

    “他受伤我也放心不下,不如我去看看吧。“老夫人说着就要起身。

    元瑾却按住了她:“祖母,这天寒地冻的,您刚在崇敬殿里刚暖和些,突然出去仔细身子受不住!”

    老夫人却是焦心:“总不能不去看看,谁知道伤得重不重!”

    元瑾低声道:“您别急,闻玉是我弟弟,我还能不关心他么?不如我去看吧,您就留在这里看戏。再者您若要走,太后势必会问,知道景仁宫失火的事,岂不是扫了太后寿辰的雅兴?”

    元珍也点头:“阿瑾说得对,您进来的时候本就有些咳嗽,怎能再出去吹风。”

    老夫人也只能妥协,告诉元瑾,刚才传话的宫婢就在外面等着,又仔细叮嘱元瑾,一定要行事谨慎。

    元瑾应了老夫人,带着紫苏悄悄从崇敬殿出来,果然看到方才传话的那宫婢正站在外面等她。见她之后屈了身,没有说多余的话,带着她朝景仁宫的方向走去。

    其实不用带路元瑾也知道怎么走,她自小在这宫中长大,这宫中的一砖一瓦她都熟悉得很。

    太阳虽在,日光疏淡错落在宫墙、雪地和明黄琉璃屋檐上,但没有丝毫热度,北风一吹来,还是冷得让人战栗。元瑾拢紧了身上的斗篷,加快了脚步。

    穿过御花园,过一条长长的甬道,眼前便是景仁宫的方向。只见的确是失火走了水,守卫比平日还多出数倍,被重兵包围,这时候怕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从宫门之中看进去,还是能眼见华丽的宫宇一角,已经被烧得灰黑坍塌,冒着青烟。

    元瑾更觉得奇怪。

    这禁宫之中怎么会起火?若只是宫人意外失了火,是绝不会烧成这样的。

    元瑾走到门口就被禁军拦下,带头的人声音冷硬道:“你是何人,这不是你来的地方!”

    那宫婢才上前道:“这位定国公府小姐是薛总旗的家人,听闻他受伤才专程过来看看的,劳烦您通融一下。”

    那禁军听到了薛总旗三个字,才让开放了二人进去。

    宫婢引着元瑾往另一侧完好的偏殿走:“小姐随我来,薛总旗在这边。”

    元瑾却将这景仁宫打量了一番,问宫婢:“我看烧得这般厉害,皇后娘娘可还无事吧?”

    宫婢听了一顿,却也回答道:“失火的时候娘娘不在宫中。”

    元瑾听了若有所思。

    前方就是偏殿,门口把守的却是锦衣卫,看到宫婢带着元瑾过来,问也不问便向旁边让开了。元瑾才随之踏进门,只见一架大理石锦绣围屏隔开,里头传来说话的声音,声音温润清亮,听来正是闻玉。

    她走了进去,却见闻玉正躺靠在罗汉床上,跟一个陌生男子说话。他已经脱了外衣,里衣也脱去一半,手臂肌肉结实,只是不常晒,显得格外雪白。臂上有很大一片触目惊心的烧伤。

    闻玉回头看到竟是元瑾进来,立刻就要扯衣裳盖回去,却碰到了伤口,疼得嘶了一声。元瑾立刻走上前按住了他的手:“我是你姐姐,什么没见过!你仔细碰到伤口才是。”

    闻玉秀雅的脸依旧有些泛红。他复躺了回去,问道:“姐姐怎么来了?”

    元瑾却仔细看着他的伤口,烧得起了燎泡,有些地方褪了皮,血红血红格外吓人。见姐姐看着他的伤口不说话,闻玉低叹了一声。他方才遮挡不是因害羞,是怕她看到了会被吓到,继而担忧。

    结果还是让她看到了。

    “怎的伤成这样!”元瑾眉头紧皱,不觉就责怪他,“看到起火也不知道躲,只顾着往里冲不成!”

    元瑾话一出,那陌生男子噗嗤笑了一声,闻玉看了他一眼,他才转过头当没听到看窗扇。

    闻玉看着姐姐半张脸,低垂的睫毛,她正仔细凝视他的伤口。

    他温柔地笑了:“姐姐,我如今是金吾卫,看到起火我怎能躲。”

    元瑾不过是随意指责他一句,也知道他的职责所在,怎么能避开。又问:“可有御医来看过了,为何没有包扎?”

    方才那男子说:“二小姐不要担心,御医已经看过了,说这是烧伤,暂时不能包扎,不过已经去取药了。”

    元瑾才看向他,这人也是程子衣的打扮,高高大大,长得很黑,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她问道:“你如何知道我是二小姐?”

    男子道:“您既是世子爷的姐姐,那便只是定国公府二小姐了。在下宋况,是世子爷的手下。”

    元瑾一听便知,这宋况大概也是徐先生派系的人。

    她对宋况并不感兴趣,而是问闻玉:“……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把来龙去脉给姐姐说清楚。我是同祖母看戏时得到的消息,她还担忧得很,我一会儿得去回禀她。”

    闻玉说得很简略,道:“其实今日非我当值景仁宫,是另一个总旗同我换了位置。我刚过来便看到景仁宫起火,就立刻带着人手扑灭。至于起火的原因究竟是什么,现在还不得知。”

    元瑾打量了他别的地方,见未有更重的伤势,才让他好生躺着别动,她出门去看看。

    景仁宫失火,她怕闻玉会因此被牵连。虽之前并非他在看守,但难免也需要说清楚。

    元瑾跨出门,迎面便扑来冬日干冷的空气。她朝失火的地方走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失火的。

    宫宇皆为木制,起火后火势很容易蔓延。只烧了几间偏殿,那已经算是救火得力了。元瑾站在不远处看着废墟,有几个锦衣卫和禁军正在检查。她仔细观察,只见这倒塌的外墙有奇特焦黑痕迹,烧毁竟比内墙严重。

    看这样子,这火势的起因并不简单啊。

    她正看着,身后突然传来脚步声,随即有人问:“你在失火这处做什么?”

    元瑾回头,竟看到朱询带着禁军站在她身后正看着她,而她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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