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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始皇圣剑-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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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大有来头且对自己格外感兴趣的人,想来并不会是什么好事情。而且这样一个人竟然不是冲着名头最响的司马重城,也不是冲着风头最盛的杨湛,却一针见血的对准暗中运筹帷幄的赵承宗,可见此人眼界及实力是何等的不凡。

    赵承宗再细细一想,元宗谅所有举动都似乎说明他对自己了解很深,但自己却对他知之甚少。赵承宗急需掌握元宗谅的背景、来历,但偏偏不巧的是,这个拜剑山庄一直深居简出,又从不掺和江湖世事,若非他此番突现慈航庵,只怕大家连他是高矮胖瘦都不得而知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六十二回 处心积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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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打听一件事情,尤其是江湖中的事情,去阅星楼总不会让人失望,何况赵承宗去了还不用花钱,真可谓划算的很。

    其实妙笔生此刻也正想找赵承宗说一些事情,虽然大多时候妙笔生都一直装个糊涂,但对于赵承宗的谋划举动,他却是看的心知肚明的。而他此次与司马重城等人去西台挂月峰,乃临时决定,且一路急速进发,远在晋北的拜剑山庄却如何能够早早得知并及时赶到的呢?

    但有些话妙笔生又不愿说的太明白,或者索性等着赵承宗问,毕竟他可不愿赵承宗再像上次那样大发雷霆。

    “把拜剑山庄及元宗谅的记载都说来给我听。”赵承宗开门见山的说道。

    妙笔生在挂月峰上见识了元宗谅先后击败司马重城和太虚观三清后,也是对他卓绝武功赞叹不已,便一回来就查阅所有与拜剑山庄相关的典籍。如今赵承宗也问及于此,却正好少了许多麻烦事情。

    但拜剑山庄行事毕竟太过低调,近百年来竟然没有参加任何一场武林聚会的记录,也鲜见与其他门派高手对决的记载。唯一可寻的地方,一是其封禅新掌门的时间人选,被临近村民传颂;二是从巨剑门的典籍能找出二者同源的关联。

    而关于元宗谅的记录,就更是少之又少,甚至连其年岁都无法查得,阅星楼只能依据掌门更迭时候所见粗略推算记载。赵承宗细细研读,大致有两点收获:第一是元宗谅于一十四年前登上拜剑山庄掌门之位;第二是彼时的元宗谅年轻俊朗,但武功修为已远胜同龄之人。

    但其中关于传位比试的一句简短记载却让赵承宗眼前一亮:其人屡有回剑如风,每每出其不意。

    妙笔生见赵承宗如此细致阅读此段文字,便也凑过去看了起来,这一看才惊醒道:“原来他是昆仑弟子。”

    而这也正是赵承宗发觉的,如果元宗谅是昆仑派出身,又是十六年前才去拜剑山庄,那就可以从昆仑派查起,必定能找出一些线索来。不待赵承宗说出,妙笔生便又开始翻越昆仑派的相关典籍,却发现十六年前昆仑派正巧出了一件大事。

    “承宗哥哥,你看。”妙笔生指着典籍上的文字警觉说道。

    赵承宗夺过典籍细细一看,却是忍不住眼前一亮起来。虽然典籍上只记载了当年昆仑派发生的一场变故,但却足以让他猜出一些门道来。剩下的事情便是找出昆仑派弟子详加追问便能彻底弄清原委了。

    而说到昆仑派弟子,前来参加武林大会的莫逆自然最合适不过。但问题又在于他被指定为与杨湛关系密切,众人对昆仑派的看法已经等同慈航庵,再见面之时必定会大打出手,却如何才能做到既不影响声讨昆仑派,又能得到当年的信息呢?

    这些事情快速的在赵承宗脑海里回转,稍许他便有了主意。但是所有的这一切他又不想妙笔生来插一脚,便不显山露水的将相关典籍再翻了一遍,最后才不置可否的说道:“这元宗谅果然藏的深,看来不费些功夫是无法弄清他身世背景来的。”

    妙笔生只觉得有些诧异,但随即也点头赞同。而赵承宗却顺水推舟说道:“拜剑山庄本就是武林一大隐秘,若能探清其中曲折,对阅星楼也是一大好事。”

    妙笔生自挂月峰亲眼见识了元宗谅的过人武功后,也是对他深感兴趣,不用赵承宗说,他也会花大力气去查个究竟。

    “我对元宗谅这个人也十分好奇,不如这样,你这段时间再去一趟山西,最好能详细的调查出他的生平事迹。”赵承宗殷切说道。

    妙笔生刚从晋北回来,如今又要马不停蹄的奔赴回去,心里自然是不情愿的。但赵承宗这般殷殷托付之下,他又难以回绝,便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

    “这段时间大家四处奔波,今日难得与承宗哥哥会面,何不在阅星楼浅饮几杯?”妙笔生和声说道。

    赵承宗却似乎并无此般雅兴,只略略说道:“山庄事务繁多,如今司马盟主又伤重,我还得去招待那各路英雄。”

    迎龙山庄能有什么事情?各路武林人士也照样在临安城好吃好住,又哪里需要刻意去招待?赵承宗这般说辞无非只是推脱罢了。这一点妙笔生自然心知肚明,却怎叫他心里好受?

    赵承宗看出妙笔生面露忧伤之色,便顿了顿说道:“你也不要想的太多,待我把事情理顺了,到时候再与你把酒言欢,岂不更加尽兴?”

    这样一句平淡话语,却听得妙笔生心中激动,若他真能放出时间来陪自己饮宴,该是何等美妙的事情?但妙笔生却认真的说道:“承宗哥哥是个说话算数之人,可务必记得今日对我所作的承诺。”

    赵承宗只得不耐烦的点点头,心中却想到:“待我大事一成,笙歌饮宴自是寻常事情,到时再叫上你也算不了什么。”

    妙笔生得到赵承宗允诺后顿时惬意非常,便觉得再去山西也不算什么苦差了。而赵承宗见妙笔生答应后,却也急急离去,除了不想在阅星楼久留之外,他还要去处理另一件事情。

    赵承宗离开阅星楼后并未直接回迎龙山庄,反而是穿起新买来的一身行头便策马西行。一路上赵承宗几度变更路线,又时时警觉是否有尾随之人,待一切确认无误后才在六十里外的一处小镇停留下来。

    只见赵承宗悄悄的步入一家客栈,然后径直走到了最角落的一处偏房内。在这里,早已有人恭候着他了。

    便见一个风韵妇人趋步上前迎接,但赵承宗却挥了一下手,示意她不必多礼。

    “三娘,派去送信之人可有回讯?”赵承宗简简问道。

    这个名叫殷三娘妇人便将此事一一相告,却是听得赵承宗连连称心点头。原来武林大会后众人一致认定慈航庵与昆仑派勾结杨湛,但昆仑山远在数千里之外,只能遣人送信通知前来。但赵承宗却暗自重新安排人手分水路、陆路追寻,虽然原本用意是想以此居功,但却不料此刻竟然还有其他用途。

    而这些派去追寻的人在襄阳境内正好赶上莫逆与孙伯然等人,便按照事先设计好的话语急急相告。莫逆一听了障禅师被杀,崆峒派也遭血洗,便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又和着这些人折返回来。

    赵承宗了解完所有经过后便再询问了莫逆返程的路线,待一切确定后,他才让殷三娘道集市上买来一套全新的鞋帽、衣袍。

    赵承宗一番更换后,却连殷三娘也认不出他来了。看着殷三娘诧异的表情,赵承宗却得意非常,这才大踏步的走出客栈,转而向西北赶去了。

    从武林大会后遣人送信算起,到现在已有二十余天了,若按行程算来,莫逆等人只怕也要赶到皖东境内。而这恰恰是赵承宗调查元宗谅背景的最佳时机。

    赵承宗了解了事情的详细经过后,便凝神一想,然后才对着殷三娘说道:“三娘,我有一事需要委托你去办。”

    殷三娘诧异的看着赵承宗,却不知他是有何事要交代自己。赵承宗于是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原来赵承宗猜到莫逆回到临安城后必定要遭遇群雄讨伐,自己此刻却是万万不能抛头露面的单独与之交谈,便希望由殷三娘这个人来出面探听昆仑派十六年前发生的事情。

    殷三娘虽明白此去的任务,但又想莫逆与自己非亲非故,且自己又是一个妇道人家,如果贸然上去询问未必太过唐突,若无一个说得通的理由,只怕会适得其反。

    赵承宗早已考虑到了这一点,便对着殷三娘说道:“你便以寻夫为由向那莫逆问起。就说你的夫家在与你结婚后不到半年就离奇失踪,你为此苦苦寻找十多年,而你的夫家曾在酒后提起自己十六年前在昆仑派修行。”

    除此之外,赵承宗还设身处地的进一步描述了一番,却是硬将这夫家说成是一个因当年旧事而惭愧、畏惧,惶惶不可终日之人。乍听之下,俨然让人觉得实有其人。

    殷三娘听罢便清楚自己该如何施展了,却正要出发之时,赵承宗又叫住了她。

    “你夫家姓甚名谁?身形如何?”赵承宗突然问道。

    殷三娘却是一愣,这样的问题她还真没有好好想过,如果莫逆果真问起,自己却该如何回答呢?

    关于这一点,赵承宗却是有自己的看法。

    “此人既然有惶惶不可终日之态,便势必处处掩人耳目,你大可随便编造一个名字即可。切记越平凡越好。”赵承宗说道。

    殷三娘点点头,索性就用自己死去老公的名字来替代。接着赵承宗又把妙笔生描绘的元宗谅形象转述给她听,却也大致说的过去。

    “按照线人发回信息及时间行程来看,他们今日便要抵达皖东边境,你便就此速速赶去,务必要将当年事情问个水落石出。”赵承宗郑重说道。

    “属下必定不辱使命。”殷三娘恳切的答道。(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百六十三回 处心积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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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承宗于是打量了殷三娘一眼,然后才说道:“将你一脸的胭脂水粉去掉,衣服也尽可能穿的朴实无华。”

    殷三娘虽不懂赵承宗用意,但既然有这般吩咐,她便照做了。但赵承宗却明白,一个真心思念夫君十数年的妇人,必定饱经风霜,而若如当下娇媚,只怕根本近不得莫逆之身。

    殷三娘一番装扮后,便守在莫逆回临安必经的官道上。待见到众人远远出现在道路那一头之时,殷三娘便匍匐在路旁痛哭起来,却半是呼唤丈夫归来半是向天询问其人下落。

    莫逆等人走近殷三娘,除了稍作感怀民生疾苦之外,却并不打算要前去过问详情,毕竟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妇人于道途之中哭诉亡人是常见的事情。但前去追寻莫逆的人却认出了殷三娘,虽不明白她为何要做出这样的举动,但既然殷三娘离开客栈到此哭诉,其中必定有所隐情。

    只见这追寻莫逆之人忍不住就地顿了顿,便感伤的望住了殷三娘。莫逆与孙伯然见他停下,便也只好打住脚步。

    殷三娘于是抬头望了众人一眼,稍许又继续大哭起来。

    “大姐,为何在此痛哭流涕?”这男子上前询问道。

    殷三娘随即将追寻丈夫之事娓娓道来,却真有听着落泪闻着伤心之状。男子听罢却气愤的直骂她丈夫薄情寡义,竟然置妻子儿女不顾。

    但殷三娘却急急为之辩解道:“夫家并非薄幸之人,否则我又岂会嫁与他。”

    男子听得好奇,便细细的问了起来。但莫逆与孙伯然却有些不大耐烦了,毕竟这样的事情终归是人家家事,外人问的再多又有何作用?待殷三娘将事情原委说出后,莫逆却忍不住眉宇倒竖起来。

    这一切自然是看着殷三娘眼中的,便见她旋即又转身向着孙伯然问道:“夫家说他曾经也做过道士,却不知这位道爷认得否?”

    孙伯然只觉得这妇人有些病急乱投医,唯恐避之不及,却哪里有心思答复与她?但莫逆却上前问道:“却不知你夫家姓甚名谁?”

    殷三娘见莫逆双眼兼具愤怒与警惕之色,却也是心中稍稍一急,但既然前番赵承宗说了名字可以随便取,便沉着着答道:“夫家名叫高阔。”

    “高阔?”莫逆迟疑着念了一遍。

    殷三娘见莫逆面生困惑之色,又见他眉宇略略松开,便知道自己说的这人并非他认识之人,但既然接上话来,便不能就此作罢。

    殷三娘于是把丈夫在昆仑山修道及平日处处小心谨慎之事说来,却是听得莫逆眉头又紧皱了起来。殷三娘见莫逆如此反应,便确定此事曾真实发生过,便掩面哭道:“我与夫家成亲半年不足,他便趁我不备带着一个大包袱离开了。从此我便走南闯北寻找与他,但却一直杳无音讯。”

    莫逆心中早已猜到这妇人所说的夫家是何人了,便愤愤然说道:“你那夫家不姓高,名字也非阔,他的名字叫张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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