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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狂诗叹江湖-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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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清姐不由又说道:“他说他是被冤枉的,你们就不彻查吗?”

    只听那面向凶恶的说道:“证据确凿,有何好查,这位大姐,你且让开,这是我们白帝城的家事,你与无关。”说罢便一步上前一把要扒开清清姐,但刚一触及清清姐的肩头,清清姐便忽然伸手将他搭在自己肩上的那只手给反擒住,一把向外扭去,那人吃痛,顿时便顺着那力跪倒在地,只听清清姐说道:“都说了别叫我大姐!你还敢跟我动手?”

    见那人毫无反抗之力,只是连声喊疼,司马焯以及其他三个弟子也是一惊,不想这个妇女如此了得,竟随手便能制服一个白帝城弟子。

    那三人惊骇之余更是不敢再小瞧这看似面容较好却平凡无奇的妇女了,纷纷将要拔剑,而那清清姐好似看到他们要拔剑,忽然发狠,一把拧折了那把他制住的弟子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那三人跟前,连出三掌纷纷拍向他们要拔剑的手,三人被这忽然一击打开了将要拔剑的手,刚向清清姐看去,便已觉胸口一闷,却是已然被那清清姐直接踹出门外。而那身后刚刚被扭断手腕的弟子虽然手腕吃痛,但眼见着自己的师兄弟被打出门外,不由也是有些惊骇,不等多想便挥着没事的左拳便打了过去,清清姐听闻身后拳头带着风声袭来,也不回头,便一个侧身好似灵蛇一般从那拳头侧边划过,对着那人后腰便是一脚,便也将他踢出了门外。

    四人都倒在门外,只见清清姐站在门口,大声说道:“我说了,这是我的屋子,这小子便是我的客人,若他自己出去,你们便管不着,但他还在屋里,也由不得你们在这儿撒野!”

    四人慢慢爬起身来,刚才这妇女这一手便已经把他的惊得不轻,现在她这么说,也不敢再自讨没趣,而后互相看了一眼,明白若光凭他们几个,确实奈何不了这个女人,便都明白要找帮手,随即上马,策马跑远了。

    清清姐见他们都跑远了,不由哼了一声,转身进屋,却看到司马焯呆站在院中,好似被刚才那番景象也吓到了,看他那呆样,清清姐不由觉得好笑,随即说道:“傻愣着干嘛?进屋啊!”

    司马焯这才回过神来,忙拱手施礼道:“在下有眼无珠,原来清清姐竟是深藏不露,再次感谢清清姐相救。”

    那清清姐不由摆了摆手,说道:“深藏什么?比起教我武功的人,我这便不值得一提。”司马焯闻言倒是却有几分好奇,竟是什么人能教出如此厉害的人,但却听得清清姐话锋一转,说道,“但是你可把话说清楚了,倒地是什么事,我也不想凭白无故得罪白帝城,更不想本着好心却救了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司马焯闻言,想这清清姐两次救了自己,纵使再有隐瞒便是自己的不是了,随即只是说道:“不满清清姐……”

    刚要开口,却被清清姐打断道:“站着多累,进屋说,我也渴了,我们边喝边说。”说罢便自顾进了屋子,司马焯见状也只好一小步慢慢跟进屋子之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十六章

    (全本小说网,。)

    江湖莫测山外山,不想真有人外人。道是偶然能得见,不想再遇深山中。

    司马焯跟清清姐进了屋子,清清姐便倒了两碗茶水,自己喝了起来,而司马焯也只好坐下,稍稍喝了一口水,见清清姐没有急着问他,便也没有多说,他自幼入白帝城修炼,也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的道理,但不想短短十来天,竟连续让他遇到两个,虽然在那无名山中遇到的那个武功着实高得惊人,远超过今天这边震撼,但是眼前这清清姐虽然只是略微几下功夫,也能看得出她绝非泛泛之辈,而且身为一介女流,独自居住在这山村之中,便也是当是有一段属于她的故事。

    想到此处,忽闻清清姐开口说道:“愣着干嘛?你倒是说啊!”

    司马焯闻言,便回过神来,将自己的遭遇告知的清清姐,随后便说:“这话听着一无人证二无物证,确实有些蹊跷,但是事实确实如此,还望清清姐相信。”

    只见得清清姐点了点头,说道:“我便相信又如何?关键是你是怎么想的?”

    “我?”司马焯闻言一惊,不由愣道,“我怎么想?”随即便开始思考起来,自己当时只想着师父的临终遗言,便是要他跑,他自己呢则想着赶紧去那迷蝶谷把事情告知查尽以及莫思祁,置于清清姐问他自己怎么想的,不由有些摸不着头脑。

    “哎,真是个傻小子。”清清姐叹了口气,不由说道,“你想着你朋友,那是你仗义,我相信你,但是问题是你以后怎么办?白帝城可不是什么小门派,到时候你弑师忤逆的消息一经传开,便是全天下都知道有你这么个大逆不道的人了,你要怎么活?”

    司马焯闻言便是一阵叹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将来,这名号便会被天下所不齿,全江湖人人得而诛之之人了,想到此处不由哀叹。

    “叹什么气!”清清姐看他这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由怒道,“你只有两条路,一就是自此隐姓埋名从此销声匿迹,却永远背负这不忠不孝的骂名!”

    司马焯闻言便是一怔,他自然不想背负这等骂名,但是当时在场的说实话只有在后下毒手的楼花间与朦胧,不由说道:“那我又能如何?除非楼花间或者朦胧愿意承认,不然我便无论如何也难以为自己洗冤。”

    “那不完了!”清清姐不由说道,“既然有人能证明,不就是你该走的路吗?既然是他们下的手,必然能有蛛丝马迹啊!你这怕又是怕什么?怕他们不说?你怕这怕那有什么用?凶手不是你,是他们,担惊受怕的是他们,而不该是你!明白吗?”

    司马焯闻言忽而心道:“是啊,我便没做错什么,他们设计加害于我,师父也死得冤枉,我却自暴自弃,全然枉费师父的苦心,我这怎么当的弟子。”想到此处,豁然又重拾信心,不由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拜谢道:“多谢清清姐点播,是我豁然开朗。”

    “说了,谢什么谢!”清清姐不屑地说道,“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婆妈之人。”

    司马焯闻言,不觉羞愧点头,正当此时,忽然听到门外马蹄声阵阵,当是来了不少人,清清姐不由怒道:“好啊,这几个臭小子,放他们一条生路,居然还敢去找帮手。”说罢便要起身出门,只听司马焯忙说道:“清清姐,你已帮了我不少,还请不要再插手此事,免得连累了你。”

    而只听清清姐说道:“那难不成让你这半条命送出去?”司马焯闻言不由无话可说,只听清清姐说道,“放心,我只是不让他们进门,我守自己的屋子,天经地义,再说了,要他们当真无赖,那之前便已经摊上了这桩事儿,别多想了,你就安心地坐着,我去赶走他们。”说罢便不顾司马焯的阻拦,直接推开房门径自出去。

    司马焯却也觉得不妥,若是他们当真动起手来,清清姐遇到危险,这便又平白无故给自己多一条罪孽,于是也跟了出去,一出门,便能从那竹篱笆的围栏中望见门前立着十余匹马,随即便听到有人敲门,只见清清姐好不犹豫,直接走到院门前,一把打开院门,不顾外面来了多少人,张口便骂:“哟,刚刚吓得抱头鼠窜的四只耗子,居然又带了那么多只小老鼠一起来送死啊?我是要夸你们有种呢,还是要笑你们找死?”

    只见得之前那个被清清姐拧断手腕的那名弟子指着她破口大骂:“臭婆娘不知好歹!我们之前客气,你却动手!你与白帝城为敌,你才是找死!”

    而此时只见好似带头的一人止住了那人,随即又对着清清姐拱手施礼道:“在下白帝城尹独酌,方才是我这几个师侄无理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清清姐见这个人说话相对客气,便说道:“嗯,你这人说话倒还中听,你是他们长辈吧?我就跟你说吧,你们要抓人我不管,我也无意跟你们白帝城结仇,但是呢,这毕竟是我的屋子,你们要硬闯呢,我也绝不对允许!”

    那个叫做尹独酌的听闻此言,不由脸皮有些挂不住了,但还是强打着笑意,说道:“但是你屋中此人,毕竟是我们白帝城的叛徒,你这般维护,不也是难为我们吗?”

    只听清清姐哼了一声,说道:“难为?我这叫难为吗?你们本来好言相说,我便也顺了这个人情,但是偏偏你们有人不识抬举,那不能怪我不尽颜面啊?”

    “那你的意思便是一定要维护此人了?”尹独酌问道。

    “不能这么说。”只听清清姐说道,“但毕竟是我的客人,你们要到我屋子里拿人便就是不能,他若出了这个屋子,我便不会再管。”

    听闻此话,只听得身后一个弟子说道:“师叔,且不要跟这个刁妇胡搅蛮缠了,我们这便直接杀进去,快些拿了这个叛徒!”

    “你敢!”清清姐闻言,不由眉毛一立,厉声喝道。

    但是见此情形,尹独酌也却不畏惧,见身后的师侄们已经纷纷拔出长剑,此时若不顺着众人的意思,也不好交代,于是便拱手一拜道:“既然如此,那尹某只好失礼了。”说罢便抬手就要拔剑,而清清姐忽然抬手按住了他的剑柄,尹独酌无论如何,却也拔不出剑,随即便抬脚踢去,不想清清姐竟快他一步将腿抬起,向下一劈,顿时把尹独酌刚抬起的脚又踢回了地面,尹独酌不由暗探此女不但劲力搞过自己,连身法竟然也快过自己一筹,不由有些焦急,却见清清姐并未停手,而是一拳直接打来,尹独酌见拳势迅捷,不由分说便向后撤去。

    见到师叔落了下风,众弟子们也都纷纷挥舞长剑,向清清姐劈来,却见清清姐毫不躲闪,只是眼神微变,转而为怒,忽然周身散发一股强烈真气,直扑面前这些白帝城弟子,只是一下,便将众人尽数震飞,只是那尹独酌勉强硬接了这一下,没有倒地,却也后退了四五步,不由大惊失色,眼前这个女子竟然有如此身后的内力。

    而在清清姐身后院中的司马焯看到此景,竟然不由联想起在那无名山之中高遇到那位高人的情形,那震开对手的内劲给人的感觉竟如出一辙,只是相对那个高人使用起来更游刃有余一些而已,不由心中也好奇起来。

    而此番一下,清清姐望着眼前倒地的众人,更是不屑,只是对着那个还能勉强接下这一招的尹独酌笑道:“尹大侠,承让了啊,小女子不才,献丑了,但是你们若还不就此罢手,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尹独酌闻言不由有些暗惊,心想:“此女子武功甚是高强,我们决然不是敌手,若再强行硬闯,只怕是讨不得好。”随即便拱手对清清姐施礼道:“阁下好功夫,我等认了。”说罢便示意众人离去,众人当知这女的厉害,而且师叔都要撤了,便也丝毫没了底气,便是纷纷上马,扬长而去。

    望着骑马远去的众人,清清姐不觉笑道:“还白帝城呢?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说罢便关了门,转身往里走,却见司马焯又是如同之前那般傻站在原地,不由说道,“你能换个表情吗?人都走了,进屋吧。”说罢便自顾自进屋去了。

    司马焯闻言回过神,忙跟清清姐进了屋,一进屋中,不由感叹:“清清姐,真想不到你竟然这么厉害!”

    清清姐却毫不在意地说道:“一般一般啦,你是没见过更厉害的。”

    听闻此言,司马焯不禁又想到那无名山上的高人,不由犹豫了一下,又说道:“不过在下斗胆一说,在下倒还真见过更厉害的。”

    清清姐闻言先是一愣,但也没有多大意外,便自顾自往碗里倒水,说道:“那又如何,天大地大,自然高手众多。”

    “不是。”司马焯随即说道,“我的意思是,他不但更厉害,而且用的内力给人的感觉,跟你刚才那一下如出一辙。”

    听闻此言,清清姐不由手中茶壶竟险些滑落,却也很快又抓住茶壶,不由问道:“你说什么?你见过他?在什么地方?”

    司马焯闻言先是一愣,但见清清姐如此焦急,而且失态,便忙说道:“那边是是几天前了,大概是在十几天前吧,我和我的几个朋友大概在庐州一代的一座不知名的深山之中遇到的,他出手救了我们几人,用的便也是像你刚刚逼退他们的那一招,只是感觉内息更为强大,他用起来更是游刃有余。”

    只见清清姐听得不由愣神,嘴中念叨着:“错不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世上会这招‘威震八方’的,除了我和大相国寺那个小和尚,也就只有他了。”

    听闻此言,司马焯也好奇,不由问道:“清清姐,你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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