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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宠香-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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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跃过一片丛林,只见远处两个叠加的身影。

    “主上!”滕简惊喜大叫。

    “弟弟在哪?人呢?”走在队伍中间的北宫君一下跳出来,一张邪魅脸全是惊喜,待看到自家弟弟时早一咕溜跑上前,因为急促的步伐,差点摔在土坑里,还好滕简眼疾手快,扶住一路叽叽喳喳的主子。

    众人看清这叠加的身影后,都倒吸了一口气,浑然不觉的寂静了片刻。

    表情更惊悚的恐怕要数古雪芙,一张连夜未休息的脸早就煞白一片,身子因为剧烈颤抖而不可置信的往后移了半步。

    北墨凌月牙色的里衣皱皱巴巴,墨发凌乱,没了往日的整洁,但浑身的气焰依旧磅礴,只是一双冰眸子无比暗沉,更让人想不到的便是怀中的女子,女子昏迷不醒脸色苍白,唇瓣却红肿如血,衣衫凌乱,身上盖着北墨凌的雪白袍子,裹的极其严实,仿佛深怕别人窥探了里面的春光。

    暗香浮动,让人不免浮想翩翩。

    北宫君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一扫前夜的紧张,掩嘴笑着跑过去,早忘了这二人是从悬崖上摔下来,贼兮兮道:“弟弟,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弄的这么狼狈?”

    北墨凌没搭理他,脚步如飞,浑然不在乎众人的讶异眼光,声音焦急:“赶紧回邺安。”

    滕简终于回神,来不及思虑太多,也瞧见甄月苍白的脸色,瞬间也明白这是要赶紧回去救治,急忙开路:“是,赶紧去准备轿子。”

    待人从身边跃过,带起一阵清晨冰冷的风,这缕风也渗进了古雪芙脆弱不堪的心里,她嘴唇早没了血气,想起了自己五岁时第一次见到北墨凌的场景,那日的风很暖,他在白莲池边舞剑,衣诀胜雪,像天边下落的仙人,小小年纪挡不住那一身的芳华,想起了七岁时,她在他冰冷的寝宫寸步不离,从此这个男人孤冷无情,今日她却看到了不一样的他,她的心彻底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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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四章 母子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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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雪芙,你立刻将他押回北瀛。”北墨凌猛地回身,望向依旧一动不动的女子。

    “你就让我再待几天吧,我担心小月月……”北宫君的声音在北墨凌冷冽的眼神中渐渐没了后文。

    “右使?”滕简提醒道。

    古雪芙凄凉一笑,回神后道:“属下遵命。”纤细的手指节骨分明,冷艳的娇颜早将悲伤掩藏了起来。

    北宫君看着自家弟弟抱着昏迷不醒的甄月头也不回的上了马车,最后无奈叹息,随即又眯眼一笑,俊雅的脸无不透着狡黠,身边随行的小厮上前小声道:“主子,有好戏。”

    “确实,此次前来不枉此行。”挥着扇子当先离去,一双凤目眯成一条缝,顾盼生辉,转头瞧见古雪芙掩藏极好的样子,也只可惜的摇了摇头。

    在山下分道时,北宫君伸长脖子望向远处的轿子,黑色的车帘挡住了轿中的风情,不能一探究竟。

    “公子,您就别看了,主上说了不道别,让您赶紧回。”滕简从腰间拿出一块锦帕递了过去。

    “这是什么?是弟弟送我的礼物?”北宫君一扫落寞,接过锦帕急忙打开,蓦地,面色铁青,嘴角扬起的笑意全部冷却,一双清湛的眼睛全是无处遁形的悲切,痛不欲生。

    “这条帕子是从杀手身上找到的,主上让您好好做北瀛的皇帝,不要再妄图修复那位与主上的关系,主上说了帝王之家从来就没有亲情,有的只是**的权利之心,黄金的枷锁早已让情分埋在丑陋的皮囊之下。”滕简望向灰蒙的天,不愿再看北宫君摇摇欲坠的身形。

    说完,策马离去。

    帕上的青玉暗纹预示着腐烂不堪的真相,这是宣太后从不离身的玉指印墨盖上的图文,是她派杀手前来暗杀北墨凌,一月前他知道北墨凌在平阳遇刺,正逢毒发,惨遭突袭,他愤怒的去质问宣太后,那时母后温柔的拍着他的手说血溶于水,亲子骨肉,绝不会再对孩子下狠手,让他不要乱想,他信以为真,没想到一切都是丑陋的谎言,这次百家山遇刺又是母后策划,他再也支撑不起摇摇欲坠的心,他以为他可以化解一切仇恨,却不曾想权势之心早已吞噬了母亲的心,丑恶不堪!

    “公子,回吧,有些痛是需要自己吞下的。”古雪芙望着远处绝尘而去的人马,眼中除了不舍便是苦涩,徒生凄凉孤寂。

    甄月醒来时躺在一块柔软的床榻上,入目都是熟悉的摆设,才慢慢想起这是自己的房间,思绪也是前所未有的空白,大脑不时传来剧痛,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自己掉下了悬崖,然后就是热与冷的交替,让她怎么也不愿想起来。

    “姑娘,你醒了。”

    “念夏?”甄月愣了片刻,才想起这张清秀脸庞的主人,只是刚要起身四肢传来锥心的疼痛。

    “恩恩,是奴婢,姑娘伤的重,赶紧躺下好好休息。”念夏见甄月还记得自己,欣喜不已,急忙将一直续热的汤药端来。

    甄月皱了皱鼻子,汤药黝黑有股刺鼻的味道,“这是什么药?”

    “这是子虚大人吩咐的,要姑娘一醒来便赶紧服用,倒是没说是什么药。”念夏有些担忧,又折身取了些蜜饯,笑道:“要是怕苦就吃一些蜜饯。”

    甄月扬起了眉,见她担忧的样子甚是可爱,摇头一笑:“不用了。”说完就一口喝下黑乎乎的汤药,入口确实苦不堪言。

    念夏心喜,接过药碗又道:“姑娘昏迷一天了,应该也饿了,奴婢立刻给姑娘准备些流食,先暖一下胃。”

    “等等。”甄月叫住正要离去的念夏,不假思索的询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念夏性格单纯,又极其钦佩甄月,走近了认真回道:“奴婢也不清楚,昨日半夜坊主的轿子直接进了四院,并未在外面下轿,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姑娘怎么回来的。”

    “哦……”甄月若有所思,点头道:“你先去忙吧。”

    见念夏关门离去,甄月才缓缓起身,待四肢的疼痛减缓才略显摇晃的站起来,见身上还穿着之前的里衣,便觉得难受极了,刚刚褪下衣服,蓦地,在幽暗的铜镜内看见了胸口的殷红,泛着暧昧的紫光。

    吻痕?!她踉跄着走进铜镜,确定了胸口的痕迹,登时,大脑平地惊雷,脸色煞白,捂着胸口的手颤颤巍巍,脑海中的画面风卷云涌,虽记地不清楚,却足以让她分析事情的原委。

    她哪还顾得上四肢的疼痛,急忙穿好衣服,猛地打开房门,与端食而来的念夏装了个满怀,按照以前的反应跟身手,她绝对会灵敏的避开,但此刻她方寸大乱,不复一丝冷静。

    “姑娘,你要去哪里?不用膳吗?”念夏见甄月面色慌乱,一时难免有些焦急。

    “我没胃口,不用了。”甄月敷衍的回道,便急忙离去。

    正直晌午,阳光透过淡薄的云层洒在女子苍白的娇颜上,一身素白的衣裙更显得脸色吓人,她忽然觉得正午的阳光竟是彻骨般的冷。

    路过四院中的西河园时,有几个小厮跟丫鬟聚集在一起,小心翼翼的密谈着什么,不时拿眼偷偷逡巡,生怕被人发现,要不然几鞭子可就少不了。

    “真的假的?那东院的姑娘怎么办,现在都还昏着呢,醒来要是知道可不又要遭罪了。”

    “事实摆在眼前哪还有假,断月院的仇大人天天泡在媚烟宫,与媚主形影不离,谁知道这二人什么时候搞在一起的。”

    “别说仇大人了,咱们麒麟坊哪个男人不想上媚主的床,香销锁魂,哪个能逃的了媚主的手掌心,前些日子司长老还跟仇大人打了一架,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为了媚主可是拼了命。”

    这些小厮丫鬟谈的尽兴,粗心的没瞧见身后小道上的一抹白色身影。

    甄月脚步生钳,呼吸越来越急促,从阿仇前往西郯距今二人已有一月未见,没想到她离开麒麟坊一段时间,竟然发生这么多事,她深呼吸一下,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自己的事情,随即卷起冷风离开,清冷的背影在烈日下散发着刺目的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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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五章 同桌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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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踏进北院,便见子虚从坊主寝殿掩笑而出,黑白束发上的白玉毛笔在微黄的阳光下,折射出绚烂光芒,一时眯了人的眼,子虚专门让人制作了小巧的毛笔用为发簪,美其名曰方便写方子,实则是为了彰显他独特的文艺气息。

    “哎呦,丫头,你醒了,经脉感觉通畅了没有?可是用了我整只血参呢。”子虚围着甄月看了一圈,口气酸溜溜的,心疼血参的样子毫不隐藏。

    甄月脸色黑白相间,心里混乱不堪,也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礼貌回道:“谢谢子虚先生,好的差不多了。”

    “啧啧,我说你这丫头,伤刚好就应该好好躺着,以后可不能贪嘴吃,再贪吃情果,我可没血参给你通经脉,直接让坊主给你解毒好了。”子虚开起玩笑百无禁忌。

    甄月早就黑红着一张脸,心中暗骂这个老东西。

    咯吱一声,殿门被打开,滕简一身墨绿华服从里面走出来,见到红了半边脸的甄月,一双犀利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她的眼神也飘忽不定,像是打量一个商品。

    “你出来了,走走,我与你一道,这丫头不能再逗了,再逗脸都能煮酒喝了。”子虚良心发现,也不逗趣甄月了,拉着滕简就往外走。

    甄月微微颔首算是行过礼了,刚刚滕简打量的眼神让她如锋芒在刺,更让她觉得自己与坊主之间好像有道不明的关系,她望着森严的殿门突然有些胆怯,畏缩不前,殿门没有被关上,里面的人在等着她。

    “还愣在外面做什么!”里面不耐烦的声音响起。

    甄月怔了怔,呼吸沉重的走进北墨凌的寝殿,这人平时就有些懒散,喜欢茗香品茶,但那双半眯着的狭长凤目却无时无刻不透着精锐的光,整个人如出鞘之利剑。

    “参见坊主。”甄月微微俯礼。

    一边伺候的丫鬟放下蒲扇连忙起身离开,顺道把殿门也关了,室内瞬间有些沉暗,万籁俱寂,让人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

    “身子怎么样了?”北墨凌见她脸色苍白的吓人,不禁缓缓皱起眉头来。

    “好的差不多了,今夜正好轮到属下值夜,等会属下便去安排。”

    “你身子刚好,暂时也拿不了兵器,索性就歇几天,麒麟坊没了你一样能运作。”北墨凌从紫貂上起身,端起清茶抿了一口。

    甄月欲言又止,启齿难言的样子都落在北墨凌眼中,见平日冷静淡漠的她少见的压抑,顿时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浅笑道:“看你别扭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想问我?”

    甄月一愣,见他好像心情不错,觉得此时不问更待何时,把心一横,讪讪道:“属下这条命是坊主救的,属下感激不尽,属下依稀记得后来误食了情果,不知道有没有……。”强迫你这句话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嗡嗡的没了声音,粉嫩的嘴唇都快咬出血来。

    “你是想说我们有没有一夜雨露?”北墨凌抚着漂亮的下颚,似笑非笑。

    “呃……。”她差点一口气没岔过去,没想到他问的这么直接,总觉得二人光天化日的讨论这个问题,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不知过了多久,再次把心一横,豁出去道:“是的,属下那日迷了心智,不知道有没有唐突坊主。”

    “那日啊……。”他皱起好看的眉峰,像是极力思寻,突然恍然笑道:“想起来了,那日你不理会我的挣扎,将我扑倒,还一个劲的求我要你。”

    甄月大脑此时嗡嗡作响,像是被雷劈了一道又一道,完全没了往日的冷静,自然也就听不出他话里的调侃味道。

    北墨凌见她脸色羞愧的煞白,手一直拽着衣角,眼梢都是悲痛欲绝之色,登时,他心中升起一股无名火,嘴角的笑意都冷却了,冷冷道:“你以为我是饥不择食的人吗?看你平时挺聪明的,怎么也有愚蠢的时候,情果只有未解毒才会经脉受损。”

    情果只有未解毒才会经脉受损?刚刚子虚先生有询问她经脉的事情!简而言之,就是他们什么都未发生,霎时,甄月一口悬着的心猛地落地,沉重的心绪豁然开朗,又暗叹自己怎么愚蠢的没听出子虚先生的话意。

    抬首之时,瞧见他沉着一张俊脸,不知道在气些什么,她不敢把心绪表现太明显,面色平静道:“属下知道了。”

    二人之间突然沉默起来,气氛有些怪异。

    “坊主,午膳准备好了。”门外的侍女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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