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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名门宗女-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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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老王爷有几分不敢下笔。

    “你……”冉老王爷左思右想,终究是没敢草率下笔写信。他总觉得此时的骊元淡定的有些过分,带着几分幸灾乐祸的狡诈:“你无耻!你以为老夫不敢写?”

    “那你快写!写完……我好派人送去!”

    “你……你……你!”

    “写啊!”

    “写?写就写!”冉老王爷再次拿起手下的毛笔,迟迟不肯落笔。直到一滴偌大的墨迹直接滴落到了宣纸之上,这才抖落抖落袖子准备破罐子破摔。

    冉老王爷打算写给云山云朽的信笺开头刚刚写了几个字,便听见身后骊元的话再次响起:“哈哈……堂堂的端王府老王爷,王侯贵胄!英明一世,老了老了竟然自己说自己喝了洗!澡!水!真身滑天下之大稽……不知道云朽那个老东西看了,你会笑话我骊元无理,还是会笑话某人?也说不准云朽那个老东西谁都互惠笑话,收到你的信笺……还会给你回信!酸甜苦辣咸,五味杂陈!你猜猜云朽他会不会问你这洗澡水味道?”

    “你……”冉老王爷气结,此时早已是愤愤地丢下手中的毛笔。拂袖而起,就要压不住怒气地对着老友骊元出手。

    “祖父?”三生之地的三生清池,白日里便散发着青烟般的水雾之气无丝毫之味道。夜间便会凝结犹如烈酒,十里飘香。想来骊元是夜里取了清池之水,用内力封住装进了冉老王爷的酒壶……而因为内力禁锢的之故,即便白日里开着酒盖,便也不会如再那般的随时变换。

    “哼……若不是我亲孙女拦着,今天老夫就打断你的老腿!”冉老王爷佯怒着,任由冉子晚理了理他的胸口。对着骊元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姿态。

    “打年轻时,你就不是老夫的对手!要不是看在我亲徒儿的面子上,老夫我还剃光你的眉毛呢!”骊元此时倒是轻松了几分,对着骊元的不依不饶也摆出一副轻蔑的姿态:“晚儿随师父来,师父告诉你那几坛醉雪在何处!切莫让这个冉老头听了去!”

    骊元说着就拉着冉子晚朝着上阕宫殿的门外走去,早已将上阕宫内不知如何发作的冉老王爷凉在了一旁。而冉子晚眼窝里噙着晶莹的泪水,他说他为她这个不孝之徒留下了所剩不多的几坛醉雪……初来骊山之时,冉子晚最是贪杯骊山雪峰上窖藏的美酒醉雪:“师父……”

    “莫要哭泣!只要你平安……师父便也安心了!”骊元微微叹了一口气,看着冉子晚的老眼多了一丝宠溺:“为师知道阻不住你去云山的心思!只是……你如今的身子刚刚恢复,且还是敌不过雪域里的雪姬!为师命你大师兄接你回来,无非是想让你在骊山修养一些时日!等身子好些,再走不迟!”

    骊元苦心一片,冉子晚原本噙在眼中的泪水瞬间决堤手扶着骊元不免颤抖了几分:“师父……晚儿有愧!”

    “好啦!只是为师担心……如今的云起,已经被流云封禁反噬。你之于他,不过只是一个寻常的名讳而已!即便你翻得过雪域的万仞峭壁,进的了云山云宫……却也进不去云小子的心底了!”骊元面露出忧色,却也并不勉强。

    冉子晚又如何不知,云起当初被流云封禁反噬的因由。只是尽管他换了名讳,忘却前尘,弃情绝爱,可她依旧放不下:“师父放心……晚儿定然会护佑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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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8章 乐而忘忧

    冉子晚又如何不知,云起当初被流云封禁反噬的因由。只是尽管他换了名讳,忘却前尘,弃情绝爱,可她依旧放不下:“师父放心……晚儿定然会护佑好自己……”

    “其实,这一切都是命数。如今的忠亲王原本才是云山老族主的亲生儿子,只因看上了当今的忠亲王王妃,遂不愿修习云山秘笈弃情绝爱。这才利用天。朝玄氏之于云山的忌惮,偷偷潜入皇宫得懿德宫太皇太后的庇护,受封称谓忠亲王王侯。懿德宫的太皇太后,原本便是出身云山……当年被云朽逼迫下嫁玄氏,当时忠亲王一出现。她便直接出手相帮,盼着气死云族族主云朽。虽然最后云朽依旧尊崇于世间,却也当真是没想到自己的亲子竟然做了天。朝玄氏的王爷。经过多年找寻,十数年才得以寻得,竟然一直隐匿在玄氏的帝都城。不仅做了威风遐迩的忠亲王,还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回归云山继承族主之位。百般无措之下,云山老族主云朽原本是打算另寻他图。直到……云山老族主发现了尚在襁褓中的玄歌,他的亲孙子!云朽他出手相夺直接带回了云山!给他取名为云起!”

    初见他时,他确如骊元所说……他名唤云起!从前在冉子晚的记忆深处,之于她与云起的过往只是只言片语。而如今……她忆起了一切,关于那个男人……她从未如此清晰的如在眼前。十年前,冉子晚寻找骊山!却误入雪域。差点死在冰天雪地之中,后来再次睁开眼睛……身旁便多了一个风流无匹,一脸清霜的少年。少年眉眼如画,俊朗非凡……尤其是他眉宇间犹如刀客的流云印记。那时冉子晚是上过云山的,与云起初次谋面!后来她被骊山骊元接走了,她还来不及留下更多软语。她只知道那个男孩的名讳唤作云起,她还记得他眉宇间的那抹烙印。

    后来,天。朝玄氏的帝都城内,她再次得见他时,是在端郡王府的毗邻——忠亲王府的绿萝苑的松竹之下。那时的他清寒之间多了几分清雅,眉宇间的流云印记早已不再。他似乎忘记了一切,忘记他是云山少主云起,忘记他曾在云山救过一个女孩。流云印记被封尘,他便不再是云山上那个少年,他只以为他生而在此地,那时候……他说他叫玄歌!玄氏是天。朝皇室之姓氏,忠亲王是天。朝皇室唯一赏封在外的亲王府。那时的玄歌是王府唯一的嫡出世子,帝都城内,人人皆称呼其为玄小王爷!他有着冉子晚初见他时桀骜的风流,还是那样俊逸的凤目,深如墨潭的眸底……那时冉子晚那时便知道,他便是云山上救过自己的少年。玄歌也好,云起也罢……之于冉子晚,他便是不同于他人的那个少年!

    “晚儿,你要知道云山云族,盘古遗宗。他们的血脉天生尊贵,却也天生冷冽。历代云山族主皆以弃情绝爱修成大集,继而守护骊山。原本云起化名玄歌避世于天。朝的忠亲王府,那时流云封禁被忠亲王亲手封尘之后,云起便将云山诸事忘却。直到后来云山老族主历尽千辛万苦才寻得云起下落,之后便一直思忖如何让云起自行突破忠亲王种下的那抹封尘。玄歌守在南暖殿十年之久,厌恶云山之心令云山老族主云朽束手无策。”骊山老人寻了一处软椅坐了上去,说出的话也显得语重心长。往事如轻烟一般袅袅,当年的旧事便如风一般飘散:“直到云朽他看见晚儿你,他才联合药王宗……给你种下女儿劫,致使你芳华不过二八。为了给你续命,以男女交合之利,以迫使玄歌自愿被反噬,让其开启流云封禁。只要开启了流云封禁,他便不会再那般的厌恶云山,之后弃情绝爱……方可归云山认祖归宗!”

    “晚儿……知道!”冉子晚低眉顺目,想起在出嫁东洲花期之前。自己被药王宗传人药无伤种下情动之药,与玄歌三日三夜的欢好缠绵。如今算来已是数月之前的事,那时……她的身子便已经是云起的百般怜宠下辗转承欢,她已是他的女人!而如今当她记起这一切,云起却因为流云印记的反噬……将他与她的缱绻忘得一干二净!

    “既然深知,为师便不再赘言!”骊元指了指骊山西侧的碧海之色,朗声道:“嗯!这几日便日日再去药池!”

    “是……师父!”冉子晚拜了再拜之后,便顺着骊元所说的方向走去。那处之地碧海湛蓝,水汽弥漫。远远望去,便已知那非同常地!骊山幅员辽阔,美景自然也是无数。在漫无边际的骊山之地,有一汪碧绿犹如天际浩渺的湖……被世人称作是碧海。骊元先前手指指向的方向便是三生之地所在之处,三生之地便是在这碧海中央的湖心小岛。之所以称其为小岛,那是相较于碧海而言。只是要到三生之地,势必要轻舟驾船方可抵达。

    重回故地,眸色远远的望向远处,缓步走到碧海之边,冉子晚站在碧海之边良久。碧海还是那般湛蓝,生烟袅袅。无波的湖面上不见半丝杂陈,清新宁静。冉子晚失神之间,碧海上便远远飘来一叶轻舟。轻舟近前无人摆渡,一如先前那般需乘船之人以内息驱策。

    冉子晚缓步走向轻舟,玉手轻轻抚上轻舟温凉的边缘。三生之地,冉子晚去过无数次。如此碧海之边,她也望过无数次。只是以往她从未看得这般认真,这般难舍!

    夕阳西下,暮霭红隘。廖无一人的碧海之边,冉子晚终还是踏上了轻舟,内息缓缓倾泻驱策着足下的水波。

    三生之地非海角天涯,只不过以此时冉子晚的身子来说……以三生池水疗瘀,她已经足足在此地渡过来这月余的时光。或者说若无他事,她也确实很想一直待在这里……一个人宁静的日夜,日夜下不平静的心绪。这些时日她总是身处梦境,有时是在沙滩的阳光下渐渐睡去,有时候是在三生池水中渐渐梦魇……梦境弥漫,连冉子晚自己都不知,梦见了云起来了多少次!

    “是有人乐而忘忧了么?”窗外一声清雅的声线缓缓响起,惊起湖面觅食的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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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9章 人会变的

    三生之地非海角天涯,只不过以此时冉子晚的身子来说……以三生池水疗瘀,她已经足足在此地渡过来这月余的时光。或者说若无他事,她也确实很想一直待在这里……一个人宁静的日夜,日夜下不平静的心绪。这些时日她总是身处梦境,有时是在沙滩的阳光下渐渐睡去,有时候是在三生池水中渐渐梦魇……梦境弥漫,连冉子晚自己都不知,梦见了云起来了多少次!

    “是有人乐而忘忧了么?”窗外一声清雅的声线缓缓响起,惊起湖面觅食的飞鸟。

    顺着先前想起的声线,冉子晚微微侧过眸眼。碧海之畔清风徐徐,清波荡漾的湖面上倒映着一抹桀骜于世间的身影。锦色羽冠束发,眉眼如诗似画。周身桃花蟒袍锦绣,清雅入骨温润入肠。

    “夜南容?你怎么来了?”冉子晚只是看了一眼,便再次将头转回到原来的方向,平视碧海清波。

    夜南容莞尔一笑,淡若的气息悠远而绵长,透着轻似蒲英般的随遇而安:“我若是不来,怕是晚儿就要在此处变成望夫石了!”

    “……”夜南容的话,倒使得冉子晚有几分哑然。从前她只以为自己是重活一世,尽管不解周遭万事。她却告诫自己要活得洒脱,活得惬意。而如今,她记起了一切……几重的记忆叠加在一起,让冉子晚整个人看上去反倒多了几分复杂。

    “到底你还是记起了一切么?”夜南容缓步走到冉子晚身侧,脚步清浅的站在其身旁。

    “嗯!”冉子晚淡淡的应承了一声,她是记起了一切,甚至包括夜南容!

    “记起来……也好!”夜南容说话间顿了一顿。随着冉子晚的眸色,瞭望远处……在冉子晚出嫁前,他便奉命去南地料理逐王令的事情。直到冉子晚出嫁,他也没能赶回来!一别数月,只谓匆匆。眼前的女子,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或者说,终究是变回了她自己!

    “真的好么?”冉子晚拾起身旁的一块鹅卵石,放在手心中摩挲:“从前……我只以为你是一品军候府放逐在外的世子!于我不过是最信赖的兄长,我才将逐王令托付给你……如今当我记起一切,怕是不能再那般坦然的面对你了!”

    “呵呵……津门桥上你初醒,便忘却了一切!忘却了你的本性,连他……你都以为是初见。我又何必不甘……你忘却我,并没什么……”夜南容敛起身前的锦袍,也落座在冉子晚身旁:“只是……还如从前,只要你愿意……难容永远等你回眸!”

    冉子晚侧过脸,深深地看向夜南容。他依旧是那般清雅淡然,带着犹如桃花的俊美。她还记得他素日里总是流连在南暖殿院外的梧桐树上,带着摄人心魄的放荡风姿。尽管此时的夜南容看上去依旧如诗似画,可腮边青色的胡茬却是无言地诉说着他的疲累:“南地离此处千里……你如何会来?”

    “呵呵……晚儿还是那个晚儿,顾左右而言他……你还是没有学会!”夜南容低低的笑了起来,眼前的人无论有多少层的记忆,多少的过往……她的本心却还是不会变的。

    “……”夜南容话落,冉子晚没有接话。

    若是从前,她不过是会压榨着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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