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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锦上-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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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作陪。女客也坐了三张桌子,由尚老夫人带着一干女眷作陪。男客与女客中间隔了几面屏风。

    大家说笑着,丫鬟们行云流水般上菜,女先儿就拿了折子到武威侯那边,请寿星点戏。

    尚知章武将出身,最不耐的就是听戏了,哪里知道该点什么,于是摆了摆手,让女先儿拿到屏风对面,让女眷们点。

    女先儿于是又把戏折子呈到尚老夫人面前来。按理说,三张桌子女眷,只有钟老夫人一个人是有诰命在身的,又是武威侯府的亲家夫人,尚老夫人应当让她先点一曲才是。谁知尚老夫人竟自己先点了,然后让人把戏折子送到了二娘面前去。

    谁都看得出来这很不妥,却不好说尚老夫人。尚宛妗也不蠢,当下便笑着用双手把戏折子递到钟老夫人面前,道:“还请外祖母先点。”

    她这话一出来,大家脸色就变得微妙起来了。顾老夫人也在桌子上坐着呢,她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继母的母亲为外祖母。

    钟老夫人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心里更加恼怒了,想着,她一个庶女,有什么资格叫自己外祖母!

    武威侯府的家教规矩真让人意想不到!

    钟老夫人接过戏折子来,看着尚宛仪脸上露出来的笑容,转手就让身后的丫鬟把戏折子送到了尚宛妗面前去,道:“我年纪大了,也不知道大家喜欢看啥。今日是好日子,你们姐妹就一人点一出吧!”

    她倒不是为尚宛妗出头,就是更加看不惯尚宛仪而已。

    尚宛妗想起之前韩阆说的话,也不推辞,翻了翻戏折子,就指了一出《大劈棺》。

    黄夫人和顾夫人还没有死心呢,见尚宛妗点了这一出戏,立马就笑着夸道:“平日里听戏,大家都爱点个《玉荣华》、《西亭记》之类的,都听腻歪了,这《大劈棺》就很好!”

    “《大劈棺》名字听着有些不好,可讲的却是老庄的故事,比那些个莺莺燕燕好看多了。”

    准备点《玉荣华》的尚宛仪:“”

    准备点《西亭记》的尚宛逑:“”

    尚老夫人却皱了皱眉,对女先儿道:“这出咱们不点,什么棺啊木啊的,是今儿个能摆在台子上演的么,也不嫌忌讳!”未完待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八章 私会

    (全本小说网,。)

    尚老夫人转身对表情有些讪讪的黄夫人和顾夫人道:“妗姐儿不懂事,你们也不能宠着她。”

    黄夫人和顾夫人都是看过这出戏的,自然知道这出戏名字里虽然有个“棺”字,台上演起来却是一点忌讳都没有的。只是又不能跟尚老夫人争辩,只好闭了嘴巴不说话了。

    男人们和女眷们中间就只隔了几面屏风,这边的动静那边自然听得清清楚楚的。就在女先儿拿了折子要尚宛妗重点时,屏风对面忽然有人开口说话了:“本世子倒觉得《大劈棺》很好,庄周的故事怎么演都讨人喜欢的。”

    竟是凌王世子在为尚宛妗说话!

    尚宛妗跟锦书面面相觑,眼里都带着难以置信,长邪之前才提醒过她小心韩怀瑾,韩怀瑾这会子怎么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她出头了!

    尚宛妗下意识的又扭头去看尚宛仪,只见尚宛仪眼里也带了震惊之色,桌子下面的手死死的绞着衣袖,扭头对上尚宛妗的视线参杂着愤怒。

    尚老夫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尚知章已经开口了:“既然大家喜欢,便点一出大劈棺吧!”

    尚知章都发话了,尚老夫人自然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他面子,于是立即松口点了一出《大劈棺》。

    戏折子接着往下传,尚宛仪、尚宛逑、尚宛宛等人分别点了出什么戏,尚宛妗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了。她的心思还落在长邪和凌王世子身上,在尚宛妗看来,凌王世子是一个很冷漠的人,上一世的时候,除了尚宛仪是他的软肋,他对谁都能狠得下心来。从上位后第一件事就是要他名义上的妹夫陆展尘的命这件事就可以看出。

    这样的韩怀瑾,就算是真的觉得《大劈棺》好看,也不会这个时候说出来给尚宛妗解围才是。

    尚宛妗拢了拢袖子,觉得自己有些糊涂了。一直到戏台上咿咿呀呀的唱起“肝肠断,心痛胆裂。日月无情天地黑,悲悲切切先生去也。”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大劈棺》是由《庄子休鼓盆成大道》改编而成的,讲的是,庄周一日见一寡妇用扇子扇亡夫坟上的土,只等土干了就再嫁的故事。庄周因此回家试探己妻田氏,伪病死,成殓,幻化楚王孙,携一家僮来家。田氏见王孙,顿生爱慕,拟嫁之,洞房中王孙忽患头痛,谓死人脑髓可治。田氏乃劈棺取庄周之脑,庄周突然跃起,责骂田氏。田氏羞愧自杀,庄周弃家而走。

    若是别的小娘子听韩阆的话来听这出戏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尚宛妗却是听懂了。韩阆这是叫她果断些呢,庄子休若是一味的忍让,如何能够成大道!

    领会了韩阆的规劝之意之后,尚宛妗又觉得有些好笑,越是接触得多,她就越觉得韩阆跟传闻中的很不一样。大约是从心里没有把自己当作好人,所以提点别人的方法都这般的让人哭笑不得。若她再愚笨一点,没有领会到他的苦心,岂不白费了一片好心。

    尚宛妗又想起下午的时候锦书说的韩阆比长邪做得好的话来,心里也深以为然起来。

    除了哥哥和锦书外,韩阆大约是第一个真心为她好的人。

    晚宴之后,大家由着下人们收拾桌子,移步到前面的小梨花木桌旁边坐着看戏,小桌子上摆了草饼、枣泥山药糕、双色马蹄糕、蟹粉酥等各色点心以及葡萄、水蜜桃、雪花梨、荔枝、龙眼等各色新鲜水果。

    尚宛妗吃了两颗荔枝之后,发现尚宛仪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尚宛宛和秦婉正告辞要回自己的院子。尚宛妗想了想,等尚宛宛和秦婉走了一会儿之后,这才跟尚老夫人说自己身子不大舒服,要回漱春院。

    尚老夫人看戏看得入港,自然不管她的,摆摆手让她自去了。

    今儿个的天气算不得晴朗,天上无星无月,走出了花园就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路。好在澍荷是个稳妥的,猜着尚宛妗这会子要回院子了,就提了灯笼在路口处等着。

    澍荷打着灯笼,锦书挽了尚宛妗的手,朝着漱春院的方向走去。这边种了好几棵槐树和榆钱树,戏台子那边的灯光已经看不见了,倒是咿咿呀呀的唱腔和拉二胡敲小锣的声音,似乎还近在耳边。

    锦书笑着逗澍荷:“怎么站在这儿等了?都是蚊子,你该去花园那边等,点了驱蚊草不说,还可以看会儿戏。”

    一说到这个,澍荷就觉得自己有些委屈:“回去了小姐可得赏婢子一盒清凉的药膏,婢子脖子上和胳膊上都是蚊子咬的包,可痒了!”

    尚宛妗也问:“怎么不过去等?”

    澍荷四周看了看,下人们都去花园那边看戏去了,周围并没有旁人,于是压低了声音道:“婢子倒是想去花园那边等,可是婢子不敢。小姐,等回了房间婢子再跟你讲。”

    尚宛妗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心里却是明白了,澍荷这是撞见了什么。

    尚知章的逢九寿宴,来赴宴的虽然只有尚家的亲戚,可来往的人到底不少,又是准备演习,又是搭戏台子,府里今日乱着呢!一乱就会出事,也不知道澍荷到底是撞见了什么。

    回到漱春院之后,进了屋子,锦书立马关了门窗,然后亲自站在门外替尚宛妗和澍荷望风。

    澍荷这才小声道:“婢子看到了二小姐和世子爷。”

    尚宛妗的神色一下子凝重起来。

    澍荷道:“锦书姐姐今天下午是不是找了松夏去花厅打探世子爷的消息?晚宴的时候,松夏来漱春院寻锦书姐姐,没找到人,就把事情跟婢子说了,说一下午的时间,世子爷都在顾老夫人和顾姨娘面前逗趣,二小姐也陪着。丫鬟婆子们都说世子爷这是看上了我们家二小姐了。”

    “婢子是有些不信的,二小姐刚从家庙回来才多久,怎么就被世子爷看上了呢!”澍荷说着神色间带了些后怕,“刚刚婢子看时间也不早了,外面黑,就带着灯笼想要过去找小姐。这条路是婢子平日里走惯了的,刚刚去的时候一路听着戏台子那边的声音,也就没有点灯笼。”

    “谁知刚走进花园没多远,就看到那合欢树下面站了两个人。本来天就黑,是看不出是谁的,偏生其中一个突然哎呀了一声,喊了声世子爷,听声音正是二小姐。婢子一害怕,脚步声就重了点,怕被人发现了,婢子抬脚就跑,转了几条小路甩掉了他们,然后站在花园门口,点了灯笼,假装一直在那里等着小姐。”

    尚宛妗扭头看到澍荷的脸色有些白,显然是被吓坏了。便道:“没事,他们没有抓到你,那咱们漱春院也没有办法。”

    澍荷这才松了口气。

    尚宛妗叫锦书进来,找了药膏给澍荷擦蚊子叮咬了的地方,然后又让锦书叫人打水来洗漱。

    自个儿则歪在软塌上想事情。

    韩怀瑾的品性虽然算不得光风霁月,可在某些方面却有着自己的原则。比如说,他不打算给名分的小娘子,就算是倒贴上来,他都不会搭理的。

    如今他和尚宛仪这样,显然是笃定了自己娶定了尚宛仪。

    明明尚宛仪才刚从家庙回来,在此之前两人都没有说过话,怎么就看对眼了呢?

    点戏的时候他为自己说话,又是什么意思?未完待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九章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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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宛妗猛的想起长邪的话来,越琢磨越觉得糊涂了。

    她突然从软塌上站了起来,然后拿起一张纸笺,用小毛笔在上面写下一个一个的名字,想要静下心来找到其中的关联。

    然而,不管她怎么琢磨,情理上都有些说不通。最说不通的便是,韩怀瑾为什么突然对尚宛仪有了心思。

    毛毛狗在尚宛妗的脚边绕来绕去,澍香进来见了,便把它抱起来放在了桌子上。澍香放下小奶狗之后,转身就去找剪子来剪灯花。

    一个没注意,小奶狗凑到尚宛妗面前,就被尚宛妗无意识的画了一脸的墨水。偏它还觉得好玩,不断的往毛笔上蹭着。

    澍香回来见到满脸黑的小奶狗,吓了一跳,哎呀惊呼了一声,尚宛妗这才看到被自己画得跟什么似的毛毛狗。

    哪里还有心思继续琢磨下去!

    尚宛妗笑着对澍香道:“你快去厨房说一声,多端点热水过来,咱们赶紧给毛毛狗洗个澡!”

    这墨水是上好的松香墨,一旦干了,就很难洗干净了。

    澍香也不想以后看到个包公一般的小狗,于是拔脚就往外面跑。

    澍荷在隔间的茶水房给自己抹药,抹完药出来,看到兴奋异常的小奶狗也吃了一惊,问道:“小姐,这毛毛狗怎么变成这样了?”

    尚宛妗用墨水划掉面前纸笺上面的名字,然后哭笑不得的解释道:“有些出神,谁知道澍香把它抱桌子上来了!”

    澍荷听了这话,也哭笑不得了,赶紧拿了手帕蘸着茶水给毛毛狗擦脸,嘴里道:“澍香也真是的,打咱们院子里来了这么条小奶狗,就跟来了她的心肝似的。今日傍晚小姐不在,她饭也不吃了,非要守在小姐寝闺里面看着毛毛狗。婢子好心给她端了饭菜过来,你猜她怎么着?”

    尚宛妗有些好奇:“怎么着?”

    澍荷恨恨道:“她张了一张小桌子,同毛毛狗面对面坐着,她面前放着饭菜,毛毛狗面前放着羊奶和半碗肉糜。”

    尚宛妗噗嗤乐了:“那晚上她还要抱着毛毛狗睡觉不成?”

    澍荷觉得很有可能:“今晚不是澍香当值,小姐只管等着她来讨要吧!”

    没一会儿,热水就送了过来。澍香抢着要亲自给小奶狗洗澡,锦书和澍荷便一个伺候尚宛妗洗漱,一个将明日要穿的衣裳找出来。

    等尚宛妗洗漱完毕,换上中衣,小奶狗也洗完澡了。之前三舅舅来的时候说了一些养京巴犬的禁忌与常识,给小奶狗洗澡,是不能用皂角的。因此,澍香洗废了三盆水,小奶狗脸上的墨渍也没有洗干净,有种灰扑扑的感觉。

    就算灰扑扑的,澍香还是喜欢得不行。

    她一边用干布给小奶狗擦身子,一边对尚宛妗道:“小姐,毛毛狗身上还湿着呢,就这么不惯怕是要生病。而且小奶狗多动,晚上放在小姐的寝卧,怕是要打扰小姐的睡眠。”

    澍香抬起头来,眼巴巴的看着尚宛妗:“小姐,让婢子照顾毛毛狗好不好?”

    尚宛妗和澍荷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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