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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重生之修罗皇后-第166章

小说: 重生之修罗皇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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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答应了?皇后浅笑颌首,道:“臣妾代英然谢皇上。”

    皇上点了点头,挥手遣退了皇后,怔怔坐在龙椅上发呆,许久,空旷的殿中响起一声苍古的叹息。

    皇后出了勤政殿,没有立即回承乾宫,而是失神的走在御花园里,看皇上刚刚的模样,不会是看上了彭墨吧?这可能吗?

    夏瑾看皇后面色不虞,陪着小心说道:“娘娘,起风了,咱们回吧?”

    皇后皱眉,旋即又舒展眉心,就算皇上真的看上了彭墨又有什么用?彭墨已经指婚,他敢冒着夺臣妻的名声抢彭墨吗?

    而且,将军府又怎么会同意彭墨进宫为妃?

    皇上一定也是知晓这些的,所以只有抱憾了。

    想到这里,皇后面色好了一些,看着夏瑾道:“你去侯府一趟,告诉英然,待彭墨及笄后便可商议婚事,让他不要着急,耐心等待。”

    夏瑾知道皇后心疼这位弟弟,忙颌首称是,自取了令牌出宫去。

    金修宸的马车停靠在宫门不远处,齐辛站在马车旁,远远看着驶来的魏英然的马车,低声道:“殿下,人来了。”

    车厢内的人闻声睁开了眼,车厢内的绣着宝相花纹的锦帘已经掀起,只留了一层轻薄的纱帘,日光从外面照进来,落在金修宸的身上,他白皙无表情的脸显得有些冰冷,此刻,他隔着这层轻纱,淡淡凝视着驶近的马车。

    平安驾着马车,目光阴冷的看着前方,侧首低声道:“世子,前面是宸王府的马车!”

    魏英然闻言冷笑,道:“既然找上门了,怎好不见一见。”

    平安会意,将马车赶到宸王府马车旁,两辆马车并列而停。

    魏英然掀开窗帘,对着另一辆马车内的人颌首道:“好巧,宸王这是要进宫?”只靠一个进宫的消息就引来了背后之人,倒是比打着灯笼去找凶手要有效。

    金修宸将纱帘挑起,无波的眸底泛着冷意,唇角却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道:“世子这是刚刚出宫?”

    魏英然望着他,沉声道:“世人皆道宸王庸碌纨绔,以然看来,宸王是顶顶聪明的一个人。”竟然能在皇权下隐匿多年,在这紧绷的京都内能悄无声息的将他的暗卫尽数歼灭,这势力,实在不容忽视!

    “世子盛赞,本王愧不敢受。”金修宸轻轻一笑,桃花眼内水波流转,似是未听出魏英然话中的深意。

    事已至此,魏英然就连最基本的客气都省了,盯着他,冷道:“宸王就不好奇我进宫所求之事?”

    他进宫的目的,金修宸一定能猜的出来,不知可会急恼?

    金修宸闻言清浅一笑,扬唇道:“既是求,便有不能成事的风险,本王又何必浪费时间去听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魏英然冷笑一声,直接问“宸王以为我和墨儿不会成亲?”

    墨儿?金修宸对他的这个称呼极其不满意,眸光更冷,薄唇似是含着冰凌,道:“成亲?若世子不怕死,大可一试!”

    魏英然听着反而笑了,扬眉道:“殿下这是在威胁我!”

    金修宸看着他,眸光点点泛着杀气,毫不吝啬的承认:“世子聪明,本王就是威胁!”

    魏英然又是一笑,讥讽道:“既然敢明面威胁,又何必在哪背后行小人之事!”

    “君子?小人?”金修宸摇头失笑,道:“世子难道不知,做君子还是做小人,是要看对谁的!”

    魏英然语气冷了下来:“这么说,宸王是承认了!”

    金修宸看魏英然气恼,心情反而不错,道:“敢做就敢当,世子若还有后招,尽管使出来,本王会一一笑纳的!”

    他从来不是仁慈之人,敢在他口中抢食的人,他会将对方的爪牙数拔下。

    魏英然闻言笑得清浅,语气诚恳:“宸王此番话,我会谨记在心,改日定当奉还!”

    金修宸无所谓的点了点头,嗤笑道:“世子刚刚与本王谈论君子小人,那本王问世子,你威胁墨儿离开本王的事情,是君子之行为,还是小人之行径?”

    魏英然一愕,眸中划起一丝慌乱,彭墨告诉他真相了?那暗卫被杀之事是他们二任联合所为?彭墨真的会这样做吗?

    这一点慌乱没有逃过金修宸的眼睛,果然被他猜对了,这傻丫头简直傻得让人心疼!

    “本王不是好脾气之人,说白了就是睚眦必究,在此提醒一句,世子以后出门要小心些,小人最擅长的就是背后放冷箭,而本王也恰好喜欢冷箭!”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二七章 夜半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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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英然面色微沉,但目光却是丝毫不惧的回视:“那就看一看,花落谁家好了!”

    对彭墨,他绝不放手,既是倾一国之力,他也在所不惜!

    “世子下的战书,本王收下了!”金修宸笑得桀骜,眸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似是要点燃他绝美的容颜,让看着的人一点都不忍忽视。

    魏英然从来做不来他这般的洒脱,心有不喜,轻哼一声,落下了车帘;平安忙坐上车辕,甩鞭赶着马车走了。

    金修宸看魏英然的马车走远,捏着车帘的手指轻轻松开,纱帘就落了下来,他的侧颜在纱帘后变得朦胧,片刻,清冷开口道:“走吧。”

    齐辛应了一声是,跳上车辕,调转马车,往宸王府去。

    这边,彭墨送走了彭昊,来到书房,拿出修罗盟特制的信封信纸,铺展在书桌上,磨墨,左手执笔,书写开来。

    一连写了十几封,她才住手,又将风干的信纸折起装起。

    看着平铺在桌上的信封,她盈盈勾唇,轻唤道:“幽梦,流萤。”

    二人闻声推门而进,来到书桌旁,颌首道:“主子,有何事吩咐?”

    “这些信,今夜你们送出去。”彭墨揉了揉发酸的手腕,俯首嗅了一下白海棠的浅的几不可闻的芳香,笑意添了几分暖意。

    二人收起桌上的数十封信,点头称是。

    是夜,金修宸避开将军府的重重护卫,轻手轻脚的来到墨荷园。

    房间内昏昏沉沉的,只有外间点了两支蜡烛,他向内间走去,看到床榻上缩成一团的人,勾唇轻笑,这姿势怎么像猫儿?

    来到床边,金修宸坐在床沿上,低头凝着她,她恬静的侧脸在暗沉的房间内显得十分的娇弱。

    伸出手指轻轻摩擦着她光洁的脸颊,想起她背后所做的事情,他心中涌起浓浓的疼惜。

    在得知她指婚的时候,他心中有一瞬间是恨恼过她的。

    恨她的背叛,不守诺,可是现在,他对她却有着歉疚,她本该有一个安稳的日子的,现在却因为他而受到诸多的磨难。

    虽歉疚,心疼,却做不到放手。

    彭墨睡的不沉,感到脸颊上手指的抚摸,迷迷糊糊睁开眼,入目一片朦胧,她怔忡住,有些不知身处何地的感觉,待看到了床边的他后,她回过神来,抿嘴一笑,撑着胳膊坐起身,笑问:“来了多久?也不叫醒我?”

    金修宸看着她慵懒的笑,心中一动,伸臂将她抱在怀里,她身上穿着单薄的寝衣,柔柔软软,温温暖暖,他不禁收紧了胳膊,却又怕臂力太大,勒疼了她,忙扯了被子裹在她身上,再抱住。

    彭墨低头看了看成蚕蛹的自己,无奈笑道:“我不冷。”

    金修宸轻抚着她散在背后的发丝,宠溺一笑道:“我觉得你会冷。”

    说起冷,这秋天的夜是越来越凉了,也不知他半夜而来会不会冻着?想着,便从被子中抽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入手是干燥温热的,她笑道:“我真是前世积德了,竟然捡到你这么大的宝贝,以后都不用暖炉了。”

    说着她脸色一僵,前世,她积德了吗?至少没有做亏心事吧!为什么还是落得那般下场?

    这一世,她满手鲜血,又会落的怎样的结局?

    房间昏沉,金修宸并未发觉她的异样,闻言无奈,这傻丫头如此优秀还不自知,将她的胳膊塞进被子中,抱在怀里道:“是我捡到宝了才对。”

    彭墨听着心中微甜,嘻嘻一笑,仰着小脸看着他的下巴,道:“不管是谁捡到了谁,反正咱们永远都要在一起,你不能抛弃我。”

    又倒打一耙?“我可舍不得将这么好的宝贝抛弃。”金修宸抱着她心中一阵满足,笑道:“我可是来讨奖赏的,郡主想好要赏在下些什么了吗?”

    彭墨非常认真的想了后,瞅着他直笑,在他疑惑的凝视下,她探身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附耳低声道:“殿下可还满意?”说完他还不曾怎样,她就已经羞得不行,却还是佯装镇定,含笑凝着他。

    金修宸看不清楚她的面色,伸手捧着她的脸颊,触手灼灼,他猜想,她现在一定脸颊绯红,不免心中好笑,道:“这种事情怎好劳烦郡主,还是本王来吧。”说着俯首压在她粉嫩的唇上,她的嘴唇似是带着魔力,让他欲罢不能,浅吻加深,一阵研磨,吸允。

    同一时间,承恩侯府,魏英然手持半壶烈酒,歪坐在花园的凉亭中,面上带着酒后的坨红,双眼迷蒙,他看着高挂在天上的月亮,忽的想起了彭墨的样子,她的那双水眸永远盈润闪亮,丝毫不逊于这月亮的光辉。

    可是那双眼睛却从不曾对他笑过,她的笑是否只在金修宸面前展露?想着想着,魏英然眸中的迷蒙渐消,从眼底生出了蚀骨的愤怒,甩手将手中的酒壶砸出,酒壶落在鹅卵石小路上,粉碎裂开,壶中的酒随之洒出,酒香晕在空气中。

    平安站在不远处看着魏英然这般,气愤的捏紧了拳头,上前道:“世子,请允许属下去杀了彭墨!”

    世子身份高贵,品行高洁,京都中的女子每每都是趋之若鹜,何曾受过这般怠慢,侮辱!

    彭墨她算什么?一个郡主罢了!

    “不准动她,我最后再警告你一次,若下次再犯,你就回去吧!”魏英然含着醉意的声音却透着十足的冷冽,说完他睨视平安一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独自往院中走去,青竹的身形带着无比的落寞和萧条。

    回去?世子刚刚说让他回去?为了彭墨?平安一阵惊愕!

    次日早朝,皇上将金哲受封的消息一经宣布,便在朝中激起了层叠骇浪。

    渠王党和宁王党一片反对之声。

    皇上目光沉沉的盯着下面的朝官,瞬间,整个大殿犹如掉进了冰窟般冷凝压迫,喧嚣反对的议论声在皇上的威压下渐渐减弱,最后消失。

    朝臣忙收敛,眼观鼻鼻观心的站着,顶着上位的视线,心中似是揣了一只兔子般惴惴不安。

    片刻,皇上将视线转到为首的渠王和宁王身上,冷声道:“你们觉得朕此举有误?”

    谁敢质疑皇上圣意?那是忤逆,那是蔑视圣上!

    皇上此话问的犀利,渠王和宁王暗自对视一眼,眸中都有一丝冷意浮现,晋王刚刚退出朝堂,皇上就急不可耐的拎出了一位傻子做王爷,其心思是人皆知。

    他们怎能不恼?只是纵然心中再如何气恼,面上也是不敢表现出来的,但要他们亲口认同金哲封王之事也是他们做不到的,因此只是垂首道:“儿臣不敢。”

    不敢?是火候还不到吧!皇上眸中浮起了一团浓雾,让他威严的面容更添了几分难测。

    他看着两个儿子,冷哼一声,甩袖起身离去;一旁的苏公公一看,甩了下拂尘,扬声道:“退朝!”

    宁王估摸着皇上走出了大殿,这才抬起了头,看着一侧的渠王,冷笑道:“看来,咱们又有事情做了。”

    说完转身离去,他要好好查一查这金哲是如何获得父皇的怜惜,得到这个亲王之位的!

    他可不容许一个贱妾生的孩子与他比肩!

    宁王党一看宁王走了,忙也四散退了出去。

    顾谦看着低头不动的渠王,上前低声道:“他一个孤王,就是记在皇后名下又何妨?承恩侯府早已经衰落,根本不足为据,也没有势力与殿下抵抗,殿下莫要着急。”

    渠王听着顾谦的话,面上阴冷消散一些,他抬头,望着上方的龙椅,眸中划过奇光异彩般的光亮,片刻,他扯唇冷声道:“金哲是不足为据,皇后更是不在话下,我在意的是父皇的态度。”

    “皇上的态度?”顾谦不明白渠王的意思,皇上此时将金哲推出来不就是为了平衡朝廷,还有其他的意思不成?

    “父皇派礼部偷偷进行了封王事宜,又派了般若近身照顾金哲,这一举一动,不是摆明了为以后的哲王铺路,依我看,这朝廷不日又要再分出一党了!”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已经能用淬冰刀刃来描述了。

    他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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