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修罗皇后-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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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姐妹之情。
这镯子是她亲生妹妹所持有,妹妹年幼时走失,家中寻找多年一直未果,母亲为此郁郁而终,没承想如今有了音信却已是天人永隔了。
她伤心之时不禁想,这送镯子之人是谁?直到今日早间,她又收到了一封信,在看到信的一瞬间,她就察觉出了此信非同一般。
她看着信封上奢华的黑金云纹,联想着突然出现镯子,怔愣片刻,方才启封。
信的内容很简单,请她在宫中多多照拂金哲。
勤政殿的小太监来到般若身前,恭敬道:“姑姑,皇上叫你呢。”
般若闻言回神,点头道:“我知道了。”忙收敛了心神,整理衣装,往殿中走去。
“奴婢拜见皇上。”沉稳的声音让听着的人心安。
“起来吧。”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看着般若,道:“你进宫几年了?”
般若不知皇上此话何意,但还是如实答道:“回皇上的话,奴婢十岁入宫,至今已经十年。”
皇上听言微愕,已经十年了!
沉吟一会儿,笑道:“你是皇后给朕的,这些年朕看得出你的忠心和能力,现在,朕想派你去做一份差事儿。”
般若没有因皇上的夸奖而沾沾自喜,不骄不躁的低头站着,闻言恭敬道:“奴婢谨遵皇上吩咐。”
皇上点头,道:“金哲封王的事情明日早朝将会公布,这些年他身边也没个稳妥的人照顾,现在已经封王,便不可再随意对待了,而朕能想到的稳妥人也就是你了。”
对金哲的存在,皇上是厌弃的,也从未上心过,但当他知道金哲在宫中受太监的欺负时,他还是有些动容的。
也是那个时候,皇上记起了这个儿子的存在,为保朝廷平衡,他给了哲王的封号!
般若听着皇上的话,忽的想到了房间的那封信,她素来沉稳的心神没由来的一慌。
信的托付和皇上的指派之间,是巧合还是计谋?
片刻,她道:“奴婢定当好好服侍哲王。”
墨荷园
“主子,宫中传来消息,般若已经派去哲王身边服侍了。”
彭墨点头:“恩,我知道了。”
幽梦看着彭墨,小心问道:“主子,您为什么要帮哲王?是一早就猜到了他会被封王吗?”
按理说彭墨要扶持的对象不该是实力稳固的渠王和宁王吗?为什么要对哲王如此照顾?
彭墨摇头失笑,她若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前世便不会落得凄惨的下场了。
想了一下,道:“只是觉得他像一个人罢了!”
那日在宫中,金哲被拉走时的回头一瞥,那双眼睛所透露的无助和恐慌,让她想起了前世的孩儿谨言。
谨言被处死的时候,她在牢中,就连看一眼都不能够,那个时候,她的孩儿是否也像金哲一般无助?恐慌?
只要想到谨言,她的一颗心就疼的无法呼吸,这根刺一直扎在心底,她不敢想不敢碰,因为,重生的世界里没有这个孩子的存在。
她只能将这份思念埋藏在心底,可那日,她看到金哲后,母性呵护的本能又冒了出来。
帮金哲,只是出于同情!
而皇上会封王只是需要平衡朝廷各部势力,这是她没想到的。
因为,皇上现在册立哲王,就说明了他还未在众皇子中找到皇位的继承人。
能想象得出,明日哲王的消息一经宣布,朝中局势混乱的样子了。
幽梦听着彭墨暮然苍老的声音,有些疑惑,看她脸色不佳的样子,幽梦忙噤声不再问了。
彭墨吸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书,摆弄了一下白海棠的花径,道:“顾翎羽这两日做了什么?”
幽梦答:“自从那日他与宁王茶楼一别后,就像换了一个人似得,每日不再闭门喝酒,与顾府和渠王的关系也缓和了,更值得一提的是,宁王每日都要派人出宫,去茶楼与顾翎羽会面。”
“查出密谈之事了吗?”彭墨挑眉,这倒是稀奇事。
幽梦摇头:“属下无能,顾翎羽此人非常谨慎,他谈话之时,左右两间屋子必须是空屋子,而且还会派心腹把守,所以属下还未能探听到所谈何事。”
彭墨轻轻一笑,道:“无碍,猜也能猜得到。”
幽梦眼睛一瞠,诧异道:“主子猜到了?”
彭墨笑道:“渠王和宁王势均力敌,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二人在朝中不睦已久。”
“顾家是渠王的外家,顾翎羽与渠王是姑表兄弟,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渠王也曾说过,待到顾翎羽步入朝堂后就将他拉入麾下,但现在宁王却如此信任顾翎羽,这就耐人寻味了!”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二二三章 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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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梦听着彭墨的话,猜测道:“或许是宁王给了顾翎羽好处,顾翎羽才愿效忠于他!”
彭墨摇头:“以顾府和渠王府的财力和实力以及朝中的影响力,顾翎羽何必舍近求远选择宁王?”
是啊,顾家本家的人想入庙堂,是轻而易举的事情,顾翎羽又何必去求助宁王?
“可不为利益,那是为何?”
彭墨沉吟片刻,道:“现在看来,有两个可能,第一,顾翎羽因吴氏之事与顾家离了心,转而去支持宁王。”
“第二,顾翎羽是在假意接近宁王;而宁王却实在的相信了。”
幽梦闻言轻嗤,道:“宁王可真够蠢的。”
顾翎羽是顾家嫡子嫡孙,怎会为了一个外室而与顾家离心,如此看来,顾翎羽假意接近宁王的可能性更大。
“不一定,宁王的心思是不够缜密,但是其母妃惠妃可不是简单的人物,顾翎羽能瞒得过宁王,却瞒不住惠妃。”
“这般说,主子认为,顾翎羽是真心实意的投靠宁王?”幽梦有些闹不明白了,顾翎羽此举不是在犯傻吗?若宁王只是在利用他,那他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现在还不能确定。”彭墨道:“一定有什么内幕是我不知道的。”
就是这个内幕,让宁王和惠妃摒弃派别之分,全意信任了顾翎羽!
到底是什么事情?
“奴婢再去查!”幽梦看彭墨困扰,只觉得是她做下属的失职。
彭墨拦住了幽梦,笑道:“不用了,顾翎羽如此警敏,若被发现徒惹麻烦,现在朝中局势混乱,想要确认也非难事,静观其变即可。”
她暂时还没有打算介入夺嫡之争,所以对这些事情,她只需做壁上观。
宸王府
齐辛和王陆来到品墨轩,看着书桌后的金修宸,上前颌首道:“殿下,已经准备好了,是否动手?”
金修宸放下手中的书,看着二人道:“魏英然哪里如何了?”
齐辛答道:“昨日属下跟踪了去齐府送物的两个暗卫,已经顺利的找到了他们的栖身之所。”
金修宸有些惊讶,倒是不知魏英然在京中还有一股势力存在,若是没有墨儿的计策,他只怕还不能找到魏英然的老巢呢!
“你们与他们比,如何?”
齐辛想起那些人,面容上带了冷峻,凛然道:“势均力敌,但属下有信心,不会输!”
势均力敌!金修宸眸光一敛,勾唇冷道:“既然查到了,便一并做了吧!”
齐辛等人的实力,金修宸是知道的,若是留魏英然的这股势力在京都,对他,对墨儿都是威胁,倒不如趁其不备除掉。
二人颌首称是,自去准备。
皇宫中,般若的调动让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个活在尘埃中的哲皇子,心中不禁揣摩皇上此举的用意。
宁王听闻这个消息,气愤不已,一路来到惠妃处,咬牙道:“他一个贱婢生的孩子,父皇凭什么要派般若去服侍?”
惠妃也得到了这个消息,心中不快,好不容易斗走了一个晋王,现在又冒出来一个哲皇子,这皇位之争还真是道阻且长!
看到宁王肝火大动的样子,惠妃道:“吾儿休要急怒,皇上只是派般若去照看金哲,又没有表明什么,切莫自乱阵脚。”
说着顿了顿,轻蔑道:“再者,以金哲卑贱的出身,怎能越过尊贵的你?就算皇上有什么心思,你外祖父和一众朝官也不会放任不理的。”
宁王斟酌着惠妃的话,心中豁然开朗,笑道:“孩儿愚钝,多谢母妃开导。”
惠妃听着儿子的话,窝心不已,笑道:“咱们母子,谈何谢字?”
同一时间,金哲看着出现在院子中的般若,怔愣一会,方才道:“皇上有事情需要姑姑转达吗?”
除此之外,他想不到般若出现的另一个理由。
般若奉旨而来,为的就是照顾和校正金哲的言行,此刻听着他的称呼,颌首纠正道:“皇子,您该称皇上为父皇。”
因封王的事情还未公布,所以她只能称呼金哲为皇子。
“父皇?”金哲从口中说出这两个陌生的字眼,心神却有些恍然,片刻,垂首黯然道:“我不配。”
父皇这个称呼,与他而言太过奢侈。
般若叹了口气,以后的任务量还真是冗沉,看了看破杂的院子,大为皱眉,如此破败的院子如何能相衬亲王的身份!
齐府,方士行简单的说了后日的议程。
纳侧妃不比娶正妃隆重,往常也只是一顶小轿抬入王府即可,但皇上已经为齐玉指婚,这已算是给了脸面,又加之齐家在朝中的影响力,以至这齐玉虽是侧妃也不能马虎对待。
所以,方士行才搁下手中繁杂的公务,亲自来这齐府一遭。
只是,他虽然来了,心中却还是瞧不起齐玉的,说完了该说的,便起身告辞了。
齐冶儒留他不住,只得起身,客气的将方士行送出门外。
齐玉心中记挂着“脸皮”之事,见方士行走了便无心再坐,起身辞别董氏,携着侍女往回走。
刚走到花园附近,忽的,一阵风吹过,齐玉打了一个寒蝉,下意识的缩紧了肩膀,眼角眉梢看到自拐角处走近了一个男子。
男子身着灰衣,头戴蓑帽,宽大的帽檐将五官完全遮掩住,浑身散发的气势犹如冰山般冷冽。
齐玉看着皱眉,脑海中想起了今早枕边的人皮,心中一个咯噔,不好的念头浮上心间,抬脚就往相反的方向跑。
侍女以为齐玉受到了惊吓,忙上前几步,看着灰衣男子,抬指喝道:“你是谁?胆敢闯入齐府后院?”
灰衣男子闪身来到侍女身前,抬手扼住她的脖颈,手指一个用力,“咔嚓”一声,侍女软软倒了下去。
再看将要跑出花园的齐玉,男子迅速追去,一个提气,行走的脚瞬间脱离地面,一跃而起,纵身来到齐玉身后,抬臂抓住她后颈的衣服,用力提起,向上甩去。
齐玉被高高抛弃,又迅速坠落,失重的感觉让她大叫出声。
“啊!”
承恩侯府
魏英然手持棋谱,端坐在棋盘前钻研棋艺,听着门外急促杂乱的脚步声,微微皱眉。
“嘭”房门被大力推开,接着便是平安急躁高昂的喊叫:“世子,出事了!”
魏英然下棋的手指微微一顿,侧目看去,待看到平安脸上的慌张和惊惧后,他敛眉道:“何事如此惊慌?”
平安反手关上房门,来到魏英然身旁,低声道:“世子,咱们的人全部被杀了!”
“咚”,魏英然两指中夹着的棋子脱落,掉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婺城国派来的暗卫在京时日已久,他们深谙伪装之术,这些年早已经和京都人士无异,此番被尽数灭掉,定是被人找出了破绽,而他唯一吩咐他们做过的事情只有昨日的那件事!
会是她吗?!
平安恨道:“世子,杀手所用的武器和手法都是出自婺城国。”
这就说明,他们连报官的机会都没有,只能暗自吃下这闷亏!
呵!好计谋!若不是对手,魏英然都要为他们拍手鼓掌了!
只是,能想到如此完美的计策,是她还是他?
平安看魏英然只听不言,想到他对彭墨的情深义重的举动,咬牙道:“世子,他们不能白白死掉!”
魏英然知道平安在怀疑彭墨,但是他却不愿相信是她所为:“将尸体收拾干净,此事不要再提及。”
语气淡淡,好似死的只是一株花,一束草,而不是数十条人命!
平安险些以为听错了,再看魏英然的神情,他拧眉喊道:“世子!”
魏英然眸光幽深的凝着平安,冷声道:“他能动手杀死他们,你以为咱们周围就没有设陷?现在妄动只会损失更重!”
平安恍然,心中庆幸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