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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恐怖广播-第237章

小说: 恐怖广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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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白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牙齿,他身体不能动,但是,他的内心之中,那股愤怒之火,已经近乎无法控制;

    是的,之前的对话之中,苏白告诉绷带男你已经死了,还怕什么?

    其实,苏白隐瞒了一点,那就是对于他们这种听众来说,哪怕是你死了,变成鬼了,也能够让你魂飞魄散,让你不如轮回,让你就此灰飞烟灭!

    整个陕西的高级听众都死光了,这不会让苏白去愤怒,因为苏白和那些人没有关系,也不认识,但是这个绷带男,这个说让自己帮忙捡肥皂让自己帮忙倒水的家伙,就这么魂飞魄散了,苏白感受到了一种极大的愤怒和不满;

    如果不是它被送去火葬场的路上碰到了自己,如果不是他把自己当作了最后一个朋友,如果不是那瓶矿泉水,他可能就不会停下来,也不会邀请自己上车最后一叙,

    这一切,其实都是因为自己!

    是自己,害死了他!

    …………

    午后的医院服务站,给人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毕竟服务站里的护士也是人,忙碌了一个上午后,也想睡个午觉休息一下,小小的偷一个懒,也是人之常情。

    “思思,醒醒了,待会儿主任要过来查岗了,让他看见你在打瞌睡又要训你了。”

    “啊,云姐,我真的睡着了,不好意思,我正在做病人病例记录呢,有一个病人忽然就离开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在他住院记录上有家属的电话,我刚准备打电话过去问一下。”

    “哦,又是因为拖欠医疗费所以偷偷出院了?”

    “不是的云姐,这病人卡里还有不少钱呢,不可能是偷跑了,但是人现在确实不在了,对了,云姐,好像有好一阵子没见到你了,你去哪里了啊。”

    “我啊,身体有些不舒服,住院了,就在前面那一栋住院部里。”

    “嘻嘻,不好意思云姐,我居然不知道,好像也没去看望你,怪我怪我,是我不对,云姐你平时很照顾我的。”

    “没事啦,你也很忙的,跟你说哦,姐姐我住院的时候还遇到一个很有意思的病友呢,这个病人会每晚都喊一个人的名字,喊很多遍。”

    “啊,还有这个事儿啊,说梦话么?”

    “嗯,应该是吧,叫叶姿。”

    “椰子?好奇怪的名字啊。”

    “不是这个,我觉得啊,应该叫叶姿。”

    思思拿着笔在手上的单子上开始写,“叶子的叶么?”

    “对,姿色的姿。”

    “叶姿。”思思在那个记录单上家属那一栏上“张八一”的名字前稀里糊涂地写了“叶姿”两个字,然而,当她正打算拿起单子去找站在自己对面的云姐去问写得对不对时,忽然发现云姐人不见了。

    “咦,云姐呢?”

    下一刻,这个叫做思思的小护士马上惊吓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云姐不是上周走楼梯时不小心摔下去撞到脑部直接摔死了么,现在家属正在和医院闹要赔偿呢,所以尸体还存放在太平间里没有被处理。

    思思有些魂不守舍地坐了下来,强迫自己相信之前只是一个幻觉,只是自己下意识地习惯了云姐在身边的感觉,

    她要做事情,

    对,

    要工作,要把之前发生的一幕都忘掉,对,都忘掉!

    马上,思思哆嗦着自己的手拿起了服务站的电话机,拨通了自己手中这个叫做“苏白”的病人资料单上亲属的这一栏留存的号码,之前思思打电话给这个叫做苏白的病人,结果不管怎么打都打不通。

    “喂,啥事儿?”电话那头传来了胖子的声音,“哎哎,我说你这和尚不是吃素的么,跟我抢什么鸭肠啊,给我留点我说。”

    思思皱了皱眉头,看了看家属单子上的名字,上面写着叶姿和张八一,思思这个时候还有些迷迷糊糊,直接对着电话问道:

    “我找叶姿小姐,我们这里有一个病人叫苏白,他不见了。”

    “咦,叶姿?苏白?苏白我认识,叶姿是谁?”

    “叶子的叶,姿色的姿,请问这是她的电话么?”

    “叶子的叶,姿色的姿,叶姿?艹,是谁啊。”

    正在吃火锅的胖子把“叶姿”这个名字念了一出来,

    一时间,一阵风忽然刮了起来,

    和尚和嘉措下意识地放下了筷子,

    胖子也有些疑神疑鬼都看了看四周,

    他们三个人都感觉到了,

    在刚才,仿佛有什么事情,

    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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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 恐怖广播和农夫

    也许,本就是鸿沟一样的差别,所以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哪怕苏白切换了僵尸状态,却依旧不能动弹丝毫,这种深深的无力感从他到西安的第一天就体会到了,并且这之后就一直如影随形,压抑在了苏白的心头,让他甚至连呼吸都觉得没办法顺畅起来。

    血尸转过身,似乎打算离开,他的身体正在慢慢地变得虚幻起来,他应该是还有其他的事情需要去做,于苏白看来,血尸是在刀尖上跳舞,和恐怖广播博弈,如果是站在地方角度,或者是和自己没有关联的位置上,苏白说不准会对他赞叹一番,但是绷带男刚刚就这么烟消云散在自己眼前,于情于理,苏白都不会产生这种情绪。

    其实,苏白不清楚血尸出现的原因说什么,也不清楚血尸继续逗留在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但是有一件事苏白很清楚,那就是自己现在被彻彻底底地隔绝了,隔绝在了灵车这个狭小的空间内,消息传递不出去,手机信号肯定也没有,那么,自己就奈何不了血尸,哪怕血尸也对杀死自己有所顾忌,但苏白其实心里更憋闷,明明有一把钥匙就在自己手中,但是自己却没办法去开启那扇门,实在是让人抓狂。

    或许,之前那个科学怪人拿着手枪对着黑人脑门连扣三枪只是一个特例,胳膊,一般是拗不过大腿的。

    不过,就在血尸将要消失离开这里时,一道白光忽然笼罩了下来,将血尸笼罩其中。

    灵车里有一个小喇叭,这是拿来播放哀乐的,因为一般灵车使用运送尸体的时候,会有陪同的亲眷也在这辆车上,到时候就需要灵车里也能够听得到哀乐,类似于绷带男这种孤零零地被拉去烧的毕竟只是少数。

    喇叭发出了阵阵摩擦声,有点刺耳,有点模糊,仿佛一个人拿着新话筒正在做着调试,就差说“喂,喂,喂”了。

    苏白的目光之中充满着震惊,这道白光他很熟悉,这是恐怖广播每次把人传送进故事世界的白光。

    恐怖广播,终究是通过其他渠道知道了血尸的身份了么?

    “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欢迎收听恐怖广播节目,我是节目的主持人,我,没有名字,因为名字在这里没有丝毫地意义。

    今天,我要在这里给大家讲一个小故事,类似于伊索寓言或者是格林童话那样子的小故事;

    有一个农夫,他很勤劳,他每天辛勤地耕作着,所以他家的菜田里的菜都长得很好,这个农夫一直很珍惜宝贵这些菜,当然,他也不是溺爱的方式,遇到生病的菜或者是种得太密集开始互相争夺养分的菜,他会进行处理,去拔掉一些菜,去淘汰一些菜,目的,是为了整个菜园子更好。

    然而,有一个人,不,确切的来说,应该称呼他为小偷;

    有一天,这个小偷来到了菜园子里,他伪装了身份,全身包裹着血红色的绢布,让人看不出来他是谁,他到了农夫的菜地里,偷了农夫的菜,并且毁去了一大块的菜园。

    这一幕,被农夫发现了,从体形上来看,农夫能够猜出小偷的年龄,这个镇上年纪的孩子,他们自小家里都会收到来自农夫馈赠的新鲜蔬菜,所以这个小偷肯定也是吃着农夫的菜长大的。

    农夫有自己的准则,也有自己的规矩,他是一个很刻板的人,也正是因此,他才能够以菜农的身份获得小镇上大部分人的尊敬。

    农夫不愿意去冤枉任何一个人好人,所以,哪怕他有猎枪也有砍刀,却不能在不知道小偷具体身份前使用,这是农夫的信条,他不会去破坏,哪怕小偷还在继续肆无忌惮地每天晚上都要来偷蔬菜,农夫依旧按捺着自己心中的怒火,无动于衷。

    终于,有一天,农夫知道了小偷的身份,

    所以,

    农夫要动手了,动手的原因倒不是因为农夫心疼自己被毁掉的那一块菜地,毕竟,蔬菜可以播种的,而且很快的时间就会重新生长出来一茬,但是,农夫已经发现,因为这个小偷的示范性作用,最近不少白天路过自己菜园子里的镇上的人,眼睛里居然也出现了跃跃欲试跟贪婪的光芒。

    所以,这个小偷必须受到惩罚,否则菜园子,就将彻底保不住。

    但是,农夫还是难掩自己心地善良的天性,他不打算用猎枪跟砍刀去惩罚这个小偷,毕竟这个小偷也是自小吃着他种的菜长大的,也是农夫每天看着他长大的,于情于理,农夫对这个小偷,也是有着一种不一样的感情。

    所以,农夫决定宽恕掉小偷,他把小偷埋入了土地里,让小偷的身体滋养着这片菜地,以后,小偷的养分跟精华,会催生出一片长势更好的蔬菜,在农夫看来,小偷也应该是得到了一种升华跟一种传承。

    听众朋友们,你们说,农夫是不是太善良了呢?”

    恐怖广播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保持着匀速讲述着这个故事,而在另一边,

    血尸开始挣扎,开始咆哮,苏白能够感受到来自血尸的不满和愤怒,

    但是,

    恐怖广播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所以也就能够启动下一步程序,那就是把血尸传送进故事世界里,于现实世界之中,恐怖广播有很多的约束,但是在故事世界里,恐怖广播就自由方便多了,它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去让血尸受到应有的惩罚,葬送了整个陕西之地的听众格局,等于是硬生生地从恐怖广播的私家菜园子里挖去了一大块,恐怖广播的愤怒,可想而知。

    在刚不久前,苏白在血尸面前的挣扎显得那么的苍白和无力,但是风水轮流转得太快,当恐怖广播知道了血尸的真正身份之后,直接强行拉他进故事世界,同样地,在恐怖广播面前,血尸也显得有些苍白和无力,一如之前的苏白。

    血尸消失,一切的禁制也都随之消失,苏白身上的僵尸血脉敛去,整个人如同脱力了一样坐在了地上,刹那间,灵车的窗外,也出现了街道的景色。

    只是,本来灵车要运送出去的尸体,此时已经彻底地湮灭,包括了他的灵魂,也完完全全地不在了。

    “真的,就跟做了一场噩梦一样。”苏白喃喃自语,然后伸手从冰柜里捡起了一小块的绷带,这是绷带男之前躺在冰柜里时的那一段残留,其余的一切,都找不到了,在血尸面前,绷带男蒸发得彻彻底底。

    …………

    初冬的风,带着干燥跟萧索,比秋风来得更不近人情一些;

    公墓园区里,苏白手捧一束鲜花挎着一个背包,站在一座墓碑前。

    墓碑上的照片里,是一个年纪在五十岁左右的面容瘦削的男子,一般墓碑上都是人笑的照片,这个也不例外,男子笑得很开怀,只是因为截取的仅仅只有一张脸,所以并不能猜出他是因为什么喜事儿而高兴。

    苏白把花束放在了墓碑前,然后整个人也坐了下来。

    绷带男的妻子跟女儿没有从美国回来,只是委托了一个亲戚帮忙处理后事,那个亲戚收了钱之后只是从医院签字把人送去火葬场了事儿,以前绷带男风光的时候,多远的亲戚也会来投奔他,但是现在大家也都清楚这家伙把资产都给移民国外的老婆女儿后,也没能东山再起,现在也就是一个落魄鬼一个,外加绷带男父母也早就过世了,所以连一场丧事都没能办起来,斋饭都没能做。

    不可谓不清冷,不可谓不潦倒。

    到最后,火葬场发现尸体没了,也没告诉那个帮忙办理事情的亲戚,而是不知道从哪个刚刚烧掉的死人那里扒拉来了一些骨灰放入了一个骨灰盒里签了单子就交了过去,那个亲戚也就把这个骨灰盒放入了之前订好的墓碑位置下就搞定交差了。

    绷带男的墓碑,绷带男的照片,但是下面的骨灰,却不知道来自于哪个路人甲。

    苏白的手在墓碑上轻轻拍了拍,他想表情严肃一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笑。

    “老哥,也不给你烧纸钱这些没用的东西了,给你来松松土吧。”

    苏白从挎包里拿出了两瓶矿泉水,全都浇在了地面上。

    刚把矿泉水瓶子收起来时,苏白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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