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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给秦叔的情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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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跪坐在床上他两腿之间,让他身下的入口紧贴自己的胯下,拉开他的腿环住自己的腰,一手扶着身下坚硬的阳物,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
    秦佑进入他身体的那一刻,楚绎觉得眼眶润湿了,身体被秦佑的硕大满涨撑开,就好像他二十年余年总有缺失的人生也被瞬间填满。
    粗长坚硬的性器抵入他的身体,楚绎有些疼,但还是咬牙忍住了,无论如何,他要跟秦佑以最彻底的方式结合一次。
    但像是察觉他一瞬间的气促,秦佑本来激动得不可自控的动作停下了,低下头,一边吻住楚绎的嘴唇,一边伸手再出握住楚绎疼痛中稍有萎靡的性器揉弄撸动。
    楚绎手按住秦佑的后颈,疯狂地回吻他,下身让人心神荡漾的快感再次袭来,秦佑身下的坚挺又朝他深处推入一分。
    一直到直插入底,秦佑手按住他的腰,精壮的腰身缓缓抽送起来。
    晦暗中,秦佑充血的眼中那一线微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他,就像一只野兽,眼神一刻不离地盯住自己的猎物。
    但犹不能满足似的,秦佑伸手按亮床头灯,昏黄的灯光瞬时照亮他们两个人。
    而秦佑身下抽插不停,炽烈如火的目光紧紧锁住楚绎的脸,一瞬不瞬。
    楚绎两条腿分到秦佑腰两侧张到最大,整个人都被他覆在阴影下。
    最初的不适应过去,身体被冲撞摩擦激起的微妙快感让楚绎忍不住叫出声来,“啊……”
    只是一声,秦佑像是更加激动了,一手握住他的腰,加大力道冲撞,打桩似的,一下快过一下地把自己撞进楚绎火热的身体。
    幽深的双眼灼灼地望向他,“喜欢吗?”
    说完,又是一记猛烈地冲撞,楚绎舒服得大叫出声。
    秦佑用野兽一样的力量和速度他身体里放肆撞击,楚绎被秦佑顶得颠动不停。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粗重的喘息声,呻吟声,和肌肤相互击处拍打啪啪声。
    楚绎手伸向秦佑的脖子,用力把他按向自己,然后嘴唇咬住秦佑的嘴唇,狠狠地啃。
    嘴唇分开的间隙,秦佑的声音沙哑得难以辨识,“宝贝儿,你喜欢吗?”
    宽大的手掌不容反抗地掌住楚绎的腰胯,又是一阵猛的撞击。
    暴风骤雨似的撞击,极限的力量,极限的速度,每次都用最大的力道让楚绎酥麻癫狂的那一点。
    楚绎毫不掩饰地大叫出声,他觉得他整个人都要被秦佑捣碎了,好像这个世界都在眼前颠倒错乱。
    而身体里不断堆积的快感反复被冲刷摩擦,秦佑钳住他身体的手,咬住他嘴唇的唇,一刻都不放松地捆缚住他,一丝一毫也不许他闪躲。
    很快,楚绎连叫声也不能完整,带了些哭音的从唇间弥散出来。
    而秦佑身下撞击他的动作更快也更加猛烈,快感堆积到顶点,楚绎身体里堆积满涨的东西瞬时从前端喷射而出,一阵一阵地喷射溅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秦佑拉住他的手,让他环住自己的背,身下抽插的力道更大也更加急促了,一下快过一下,楚绎听见秦佑越来越粗重的气息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秦佑闷哼一声,同时,感觉到有热液阵阵激射在自己高潮过后敏感的内壁。
    从顶峰跌落,两个人躺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楚绎一身是汗,而秦佑从身后抱住他的身体,把他整个人搂进自己的怀里,不停亲吻他的头顶。
    秦佑硬热的性器还戳在楚绎屁股后边,楚绎清楚地知道他刚才明明射精了,但一次之后,秦佑居然那东西还没完全软下来。
    被汗水浸的一身黏腻,楚绎身子力气回流后想要下床去洗个澡,但刚一动。秦佑箍住他肩上的手收得更紧了,沉声问,“去哪?”
    说完,也没等他回答,伸手抬起楚绎的腿,不容反抗地再次把自己推进了楚绎的身体。
    一次之后,秦佑又再次进入他,让他跪趴在床上,从身后在他身体里大肆挞伐。
    做了好久,又让他转过身来,秦佑跪坐在床上,楚绎两腿大张地坐在秦佑胯间,就用这样面对面的姿势紧紧抱在一起,就像连灵魂都融合在一起,不停地抽插颠动。
    很多年后,楚绎再次想起这个夜晚,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秦佑野兽一样的力量,和自己一次又一次被推到封顶的,快活得几近昏厥的失神。
    
    第36章
    
    楚绎是被几阵不依不饶的电话铃声叫醒的,醒来时候发现时间才六点,他刚睡过去没到一小时。
    打电话的是工作室派来的助理小王,很简单地跟他说了句:“楚绎哥,我在你们小区外边等你。”
    头晕晕沉沉的,楚绎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双腿虚软得差点没摔倒地上,勉强站稳呲牙咧嘴地捂着屁股倒嘶一口气,但也顾不得疼了。
    是,今天早晨的飞机飞西部,他得去真人秀的剧组报道了。
    转头看见秦佑背对着他还睡着,楚绎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光着,上半身到处都是斑驳的暧昧痕迹,而秦佑身上薄被也只盖到胸以上,宽阔坚实的背暴露在他视线中。
    昨天,他们一起度过了一个疯狂迷乱的夜晚。
    楚绎没急着穿衣,又重新跪坐在床上,一手撑着床褥,倾身凑上前,小心地看了看秦佑。
    秦佑双目紧闭,呼吸均匀绵长,即使刚才那一阵铃声响了那样久,也丝毫没有惊扰他的沉睡。
    想起昨天整夜秦佑不甚清明的目光,楚绎眼神也逐渐暗了下来,是的,昨天,秦佑长时间不眠不休后又喝了酒,整个人都不怎么清醒。
    他比秦佑清醒,但该不该办的事儿他都办了,还多少有点乘人之危。不过,事前没什么犹豫,到现在也不后悔,他觉得心里很圆满,但同时也不是一点忐忑都没有,楚绎不知道秦佑醒来,他们之间,又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情形。
    又是一阵电话铃声的催促,楚绎也管不了许多了,跳下床,仓促地捡起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光着身子捂住屁股朝着门外踉踉跄跄地跑出去。
    半个小时后,他出现在别墅外边,公司的车停在那,楚绎佯装步态稳健地走出去,把行李塞进后备箱,拉开车门坐进去。
    饶是如此,前边助理小王还是转过头来瞄他一眼,“楚绎哥,你身体不舒服?”
    楚绎落座时小心地侧身用臀侧接触椅垫,已经有些犯迷糊了,但还是若无其事地笑笑,“膝盖受凉有点酸。”
    “膝盖受凉”的楚绎在车上就保持着重要部位不落座的姿势靠着椅背睡了会儿。
    也没睡多久,车似乎停了,恍惚间有人拍他的肩膀,“楚绎哥,醒醒,机场到了。”
    楚绎觉得眼皮和头都很沉,戴上墨镜推门下车的时候浑身无力得他想哭。
    他现在分外想念家里柔软的大床上秦佑身边那块位置,或者回不去也行,他只想躺着,就这么倒下去,凭谁把他抬到登机口都行,他可以一直在那睡到航班起飞,继续到飞机上睡。
    在贵宾室等着登机时,助理终于发现他不寻常,坐在他旁边伸手小心地探一下他的额头,“呀,楚绎哥,你发烧了。”
    楚绎仰靠着椅背,勉力抬起沉重的眼皮,神智不算清醒,但心里头还是明白事后反应这会儿发作了。
    手伸进旅行包里摸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摸着,把包给推到助理跟前,艰涩地开口,“帮我找找消炎药。”
    秦佑这天一直睡到十一点才自然醒。
    站在窗口声音拿着手机,第二次把号码拨出去,又是机械的提示女音,“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不知道楚绎去了哪,什么时候出去的,总之一大早醒来,他的确浑身上下神清气爽,只是家里就没见着另外一个人。
    秦佑不知道楚绎今天有什么工作,重要得连身子都顾不得,总之两个电话的间隙,他反复想了很多次,确定昨天晚上他好几次都是内射。
    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不能跟他说,他又不是不能帮楚绎转圜或推掉。
    非得拖着可能不舒服的身子出门,或者,楚绎根本就是在躲他?
    于是燕秋鸿上门时,秦佑的脸色不大好看。
    坐在餐桌边上,看到燕秋鸿走进来时步态闲适还满面春光,他顿时觉得自己今天谁也不想见。
    一直等到燕秋鸿走他面前,秦佑撇下筷子站起来,沉声问,“你来干嘛?”
    燕秋鸿听见眼睛一瞪,不可置信地上下打量他半晌,“你还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
    哪壶不开提哪壶!
    虽然知道燕秋红说的是他昨天专程为自己跑一趟,今天上门又见不到好脸色的事,秦佑的情绪还是越发不好。
    也没搭理燕秋鸿,转身就朝沙发方向去了。
    在沙发上坐下,燕秋鸿掏出一支烟递到他面前。秦佑冷着脸顺手接过来本来准备点的,但想到什么,终究还是扔到茶几上。
    秦佑这天穿着一件稍微宽松的白衬衣,就着他倾身向前的姿势,燕秋鸿清楚地瞟到他衬衣敞开的领口里边儿有青紫的吻痕。
    颈侧似乎还有一道挠痕,红印若隐若现的一直延伸到颈后衣领里边,半指宽,就像是没有蓄长的钝平的指甲用力压挠出来的。
    可见战况何等激烈!
    燕秋鸿立刻觉得浑身打满了鸡血,“你跟楚绎事成了?”
    又揶揄地笑了声,“你不是说你俩不是这回事儿吗?”
    秦佑的眼风夹裹着透骨的森冷顿时就朝他扫过来了,燕秋鸿脊背一凉,转瞬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眼珠子往空旷的屋子里扫了一圈,眼光落到只有一副餐具的餐桌,又收了回来。
    不怕死地冲着秦佑呵呵笑道:“所以你大清早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是因为昨晚上该乱的都乱了,今早上楚绎扔下你走了?”
    秦佑黑眸一沉,眼色更冷了,声音也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你大清早过来,就是跟我说这些?”
    燕秋鸿却不直接回答他的话,眼睛意有所指地往他身上扫一圈,压低声音别有意味地笑着问,“该不是你活儿不好,遭嫌弃了吧?”
    本来只是句玩笑话,但话音刚落,秦佑本就蹙起的俊眉,倏忽皱得更紧。
    漆黑如墨的双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迷茫。
    燕秋鸿顿时哈哈大笑出声,人坐在沙发上身子笑得前仰后合,一直笑完,抹一下眼角,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还,真怀疑呢?”
    秦佑薄唇抿成一条线,没理他,这时脸色已经阴沉得滴得出水了。
    过了片刻,燕秋鸿气才慢慢喘匀,笑也缓缓收住了。
    目光看向秦佑,语重心长地说:“楚绎不是身不由己吗,他们这行也不能随便请假,你……”
    秦佑脸色冷得像冰,想都没想话就冲口而出,“有我在,用得着他身不由己?”
    话被他打断,燕秋鸿愣了一瞬,看一眼秦佑勃然色变的样,又嚼了嚼他刚才的话,有丝愕然的说,“那是他的工作啊,你的意思是,有你在,他都不能追求自己的事业吗?”
    秦佑唇角绷出的线条又冷硬又固执,神色也更加凛冽,“要是一直不清楚什么时候该待在哪,他就不用有工作。”
    话音落下,屋子里瞬时安静下来,燕秋鸿看着秦佑眼角因为怒意涨出的微红,脸上刚才还是和缓的线条再也绷不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秦佑,神色肃然地开口:“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
    强势偏执得不容分说,这样的秦佑,跟他父亲当年简直别无二致。
    短短一句话,如石破天惊。
    秦佑本来冷厉的神色瞬间顿住了,短短几秒,他浓黑深邃的双眼,眸光明灭像是经历一场风云巨变。
    燕秋鸿甚至看见他额角渗出细小的汗珠,片刻,秦佑懊丧地垂下头,抬手把头埋在掌心,嘴里长长叹出一口气。
    发觉自己原来跟自己厌恶数十年的人相似,是什么样的感受?
    燕秋鸿顿时觉得刚才话说重了,立刻站起来,笑了声,走过去和声安慰,“秦佑,你就是一时少女心犯抽抽,这事儿摊男人身上也正常,没那么严重,哈?”
    秦佑还保持着那样的姿势,手掌缓慢而用力地搓了几下额头。
    片刻,再次抬起头的时候,他眼光望向一边,没说话,只是,对燕秋鸿很轻地摇了下头。
    他不需要任何粉饰太平的安慰。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上从马场回来车上那次,秦佑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情绪跑偏时脑子里的念头多可怕了。
    燕秋鸿刚才那句话让他醍醐灌顶,是的,他像谁?
    很多年前,他父亲就是揣着他刚才那种那种想法,给了他妈妈十数年近乎囚禁的凄惨岁月。
    一阵电话铃声打破屋里的沉寂,秦佑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一眼屏幕,是楚绎。
    手指就扬在屏幕上空,片刻都没按下去。
    “你不是想知道他去干嘛了吗?既然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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