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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给秦叔的情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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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自己就是他的全世界,又好像他已经融入他的血脉中从此不可分割。
    好像他就是他所有冰冷之下的柔情,难解难离,刻骨铭心。
    楚绎很清楚地知道秦佑的未来会去往哪里,他更知道一个男人三十余年来一直坚守的人生方向很难为谁而改变。
    可是,这一个瞬间,虽然知道自己贪心,他却真的想问秦佑。
    既然如此珍视,能不能为他破例一次。
    但也没等楚绎问出来,听见秦佑突然出声:“忍着点。”
    与此同时脚踝骨头被一股不小的力道猛地一扳,一阵剧痛猝然袭来。
    楚绎疼得闷哼一声,呲牙咧嘴。他怎么不知道秦佑还会正骨?
    他眼泪都要疼出来了,还真是,刻骨铭心。
    晚上,楚绎卧室的洗手间。
    他弯腰站在洗手台前,头一直低到水龙头下边,去医院取玻璃清理伤口后的手被包得像个粽子似的,小心地背在身后。
    水龙头里温水哗哗地流,秦佑站在一边,卷着袖子,大刀阔斧地浇水润湿他颈后的头发。
    楚绎身上穿着睡衣,澡已经洗过了,是自己吃完饭用保鲜膜包着伤手洗的,早知道秦佑担心他伤了手不好打理自己,他就一块儿给秦佑留着了。
    这样想想又觉得自己有点没脸,好在头都低到水池里了,脸红成什么样也没人能看出来。
    “耳朵没进水吧?”他听见秦佑问。
    “没。”楚绎说。
    几乎是同时,他感觉到一缕温暖的湿意顺着脖子流近领口,一直流到前胸。
    楚绎抬手抹了把已经湿透的脸,趁着抹脸的间隙鼻子没被水流糊着,深深吸了口气。
    好吧,他秦叔业务熟练度有待提高,可是,工作热情还是很让人感动的,是不是。
    而且动作还快,片刻间,洗头液就在楚绎头上打出丰富的泡沫,秦佑一边用力地揉他头皮,一边问:“我手重吗?”
    “刚刚好。”楚绎紧闭着眼睛,一张嘴就有什么不明液体流进了嘴里。
    前味咸,后味涩,楚绎觉得头上的融融暖意让他舒服得像只被顺毛的猫似的,但还是皱起眉头忙不迭地用舌头抵着吐了出去。
    原来洗发水是这个味儿,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一直洗完,秦佑还好事做到底地给他吹干头发,楚绎盘腿坐在床上,可能是屋子里的暖黄的灯光太旖旎温柔,他无故想起秦佑胃疼入院,他们在医院相拥而眠的那一晚。
    吹风机在耳边嗡嗡地响,秦佑宽大温暖的手掌拨着他的头发,楚绎有些睡意,但恍惚又觉得自己似乎整个身子都被吹热了。
    想了想,他其实也没伤到什么要紧的地方是吧?
    侧头看一下秦佑被灯光投射到地上的影子,楚绎眼珠子迟缓地一转,抬起受伤的那只手臂,裹成粽子的爪子在秦佑跟前晃了晃。
    “秦叔,晚上要是伤口发痒,我该不会伸手抓吧?”
    快来一个人按住我!
    秦佑从他身子侧后方看着楚绎轮廓精致的下颌,“伤口快愈合时才发痒。”
    楚绎被他说得一顿,好吧,这好像是事实。
    正好头发吹干了,秦佑关掉吹风机,站起身正好楚绎也转头看他。
    楚绎望向他的眼光有些失望的晦涩,秦佑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吹风放到床头,温和地问:“今天下午的事,还是吓到了?”
    据说有些人惊怵过后,的确会有一阵心理阴影,他不知道楚绎心理阴影面具有多大,现在看起来都不敢一个人睡了?
    楚绎本来垂着眼睛,听到这话眼中瞬时一亮,接着抬眸迎上秦佑的目光,打了个哈哈:“怎么可能,我都多大人了。”
    说完就转开眼光,还抬手拨了几下额前的头发。
    怎么样?欲盖弥彰比直接承认是不是更加真实。
    谁知秦佑要笑不要地点一下头,“好,你先睡觉,我回房洗澡了。”
    说完,转身就朝着门外去了,还十分贴心地帮楚绎带上了房间门。
    楚绎眼看着他把门关上,人从床上跳了起来。
    不是这样!你听我解释!!
    不管这晚上心情如何,可能是因为整天的折腾,人的确累,楚绎躺床上不到几分钟意识就陷入一片黑甜。
    迷迷糊糊中,似乎感觉到有人在挪动他的身体,还拧了他的鼻子。
    晚上翻身的时候恍惚觉得身边有个热源,他伸手抱住,整个身子扒过去,睡得更香了。
    这一觉睡到自然醒,次日早晨楚绎是在清脆的鸟鸣中醒来的,睁开惺忪的眼睛,才发现天光已经大亮,眯起眼抬手挡去刺眼的光亮,意识逐渐清醒时发现他自己只睡了半边床。
    翻了个身,突然看见空着的那半边床头,放着另外一个枕头。
    他床上从来只放一个枕,那另外这个,楚绎很快蹭过去,手从那个枕头上摘下一根纯黑的短发。
    他自己的头发染过,是深棕色。
    楚绎整个人都不好了,昨天晚上他床上的确睡了另外一个人,那不就是秦佑吗?
    他都快哭了,秦佑在他床上睡了一整晚,他自己也结结实实地给睡过去了。
    秦佑昨天的确捏了他的鼻子,他还是给结结实实地睡过去了。
    楚绎趴在床上懊恼地捶了几下床褥。
    下午被吓成那样,晚上还能睡得死猪似的,到底,多大心。
    但转头想想,似乎昨天真发生点事,也改变不了什么?
    楚绎最后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了,心里边有股难言的酸涩。
    是的,他这是干嘛呢?即使昨天晚上真发生点事儿,也很难改变什么,说不定结果只会更糟,是吧?
    因为手上的伤,燕秋鸿让他先在家养两天,楚绎这天没出去,中午准备吃饭的时候,秦佑也回来了。
    楚绎有丝惊诧,站起来:“今天怎么回来吃午饭了。”
    家里阿姨给添了碗筷,秦佑在他对面坐下,看着他身上的睡衣,意有所指地说:“吃完饭上去换身衣服,下午家里有客人。”
    又补充一句:“家居服就成,不要太正式。”
    说完这句,秦佑就不再多言,楚绎一时有些疑惑。
    但当时间到了下午,他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带着面无人色的蒋澜走进客厅的时候,立刻明白了一切。
    中年男人和蒋澜长相有几分相似,他们进门,秦佑一直坐在沙发看报纸,岿然不动,一脸沉肃。
    男人走到秦佑跟前,很客气地笑了下,把蒋澜让到秦佑跟前,恭敬地说:“秦先生,舍弟不懂事,我带他,来跟你赔罪了。”
    
    第28章
    
    蒋澜的哥哥蒋清,楚绎在网络和电视新闻上常见,是一家地产公司的董事长,而且是继承家族生意。
    这样说来蒋澜在娱乐圈也算是背景人士,他脾气骄矜得不可一世,入圈后却一路走得顺风顺水,绝大部分原因是借了家里的势。
    所以,这兄弟两人一块儿出现在秦佑面前,蒋清还是这样上门道歉的姿态,楚绎就有些疑惑了。
    从昨天下午事发到现在时间还不到二十四个小时,秦佑到底做了什么,震慑得蒋澜这个从来不知道低头认服的人,带着靠山找上门做小伏低了。
    目光跟他对上,蒋澜眼眸中倏忽闪过一丝寒意,楚绎没心思理他,转眼朝着秦佑望过去。
    蒋清那一句话说完,秦佑慢悠悠地把报纸放在一边,给楚绎一个眼神,楚绎会意,在一边沙发上坐下了。
    秦佑放下跷起的腿,唇角浮出一个淡而疏离的弧度,对蒋清说:“坐。”
    没回应所谓赔罪的话。
    而且这态度是摆明了对站在一边的蒋澜视若无睹,蒋清笑容一僵,还是依言坐在了侧边的沙发。
    但他很快就笑意如常,家里阿姨把茶沏好送上来,他道了声谢,眼光看着楚绎,对秦佑热络地笑着说:“今天我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小楚,果然是年轻有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目光转向楚绎,故作亲切道:“见面就是缘分,小楚啊,以后我就把你当朋友了,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这份绵薄之力的,可千万别怕开口。”
    “您太客气了。”楚绎不卑不亢,从容以对。
    这句话冲着谁来的,他心里一清二楚。
    蒋清跟秦佑东扯西扯地说了几句生意上的事。
    秦佑的神色一直冷肃而矜贵,但也算很有教养地跟他应答。
    聊了几分钟,倾身朝前,对秦佑扯出一个自嘲的笑,“秦先生,我家里那些情况想必您也听说过,蒋澜他从小被宠坏了,养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有得罪的地方,还请您看我几分薄面,多多担待。”
    说完给杵在一边,已经快绷不住的弟弟使了个眼色。
    蒋澜一张脸顿时又青又白,人还没动,秦佑搭在沙发扶手的手轻敲两下,突然慢条斯理地开口:“本来,我从来不关心别人家小辈的事,但有些事实在有辱门风,你这当一家之主的,心里得有点底。”
    面前茶几上放着一个文件袋,秦佑说完,干净修长的手指摁着纸袋往蒋清那边推出些许。
    蒋家两兄弟同时一怔,蒋清迅速拿起纸袋打开封口,抽出里面的照片只看了一眼,脸上很快血色褪尽。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照片放回文件袋里,目光再转向蒋澜时,两眼因为充血而发红。
    楚绎见状愣了下,他好像明白里边是什么了。
    可是,蒋澜和裴成渊的艳照一直存在他这,秦佑是什么时候拿过去的?
    转头朝秦佑望过去,秦佑也正好看他,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对撞,秦佑漆黑幽深的双眸中晕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楚绎顿时醍醐灌顶,秦佑这是在对蒋清表明:这些让蒋清家颜面尽失的东西,他没拿出来做文章。他只针对蒋澜,不波及蒋家,已经给够蒋清脸面了。但蒋清也该懂得取舍,继续护着还是忍痛断臂,最好想想清楚。
    果然,蒋清很快站了起来,一脸颓丧地对秦佑说:“秦先生,打扰了,我们先回去了。”
    说完,神色复杂地看一眼蒋澜,示意他跟上。
    事情是什么结果,到这就算是一锤定音了,蒋澜显然也很明白。
    因此,兄长的眼色他看到了,人却没动。
    眼看着秦佑就要起身送客,蒋澜突然伸手指着楚绎,不顾一切地嘶吼出声:“是他!是他先惹我的,是他先恬不知耻勾引我的人!是他处处跟我过不去!”
    楚绎听着神色一滞,他料不到蒋澜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拉扯自己,蒋清说他不知天高地厚,一点没掺假。
    蒋澜未必是个蠢人,只是对情绪从来没有控制,情商几乎为负。
    眼见他发疯,秦佑眼色已经阴沉得不能看了。蒋清恨铁不成钢地上前去拉,但没拉住。
    蒋澜甩开兄长的手,又目眦欲裂地瞪向楚绎,“你别以为自己能好运一辈子,一边让金主给你撑腰,一边跟裴成渊藕断丝连,你根本就是不要脸。前天把裴成渊关剧组内景地旁边仓库一夜是你干的吧,那样折腾他,他都不把你供出来,你好厉害的手段。”
    他不堪入耳的叫骂声中,秦佑突然嘲讽地开口,“有谁在跟你讲道理吗?”
    秦佑声音冷冽如数九寒冬的冰,语气带着不容分说的强势,他一句话说完,客厅里顷刻就静下来了。
    他的意思很清楚,就算楚绎是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蒋澜该去死就利落地去死,甭想把自己开脱出来。
    蒋澜眼神中勃然怒气倏忽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绝望来临时迷茫的空洞。
    一直到这兄弟俩离开,楚绎对刚才的场面还有些怔愣。
    秦佑也没说话,转身就朝着楼梯走去,楚绎回神时他脚已经踏上台阶。
    楚绎连忙大步追上去,一直走到秦佑身边,“秦叔……”
    只是一个侧面,但他清楚地看见,秦佑阴沉的脸色依然没有舒缓下来。
    该说的话都堵在喉咙,秦佑脚步没停,侧头看他一眼,“裴成渊被关在剧组内景地旁边仓库一整夜,是真的?”
    楚绎愣了愣,片刻后眼光闪烁地点一下头,“我也是,听赵离夏说的。”
    秦佑没再就这个问题继续深究下去,一直走到楼上,才停步转过头。
    深邃的目光灼灼望向楚绎:“放下他,他配不上你。”
    楚绎顿时瞠目结舌,觉得这误会真是扯大发了,忙不迭地解释:“我早就放下他了,不碰见他压根想不起有这个人,我对他就是厌恶,连恨都谈不上……”
    他清澈如水的双眸中写满了焦急和坦诚,秦佑很快把眼光不自在地转向一边,“嗯。”
    话说这样说,秦佑的脸色丝毫不见放晴,方才那一字音落,立刻就迈开步子朝着房间的方向去了。
    楚绎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脑子里突然冒出个猜测,他秦叔,不会是醋了吧?
    念头一冒出头就一发不可收拾,楚绎一时心潮澎湃,他定定看着秦佑一丝瑕疵也寻不见的轮廓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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