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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我靠种田发家致富-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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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夏垂文正好端着一个沙煲推门进来。
  躺着还好,真等坐起身来的时候,江灵钧才记起来难受这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酸、疼,全身上下像被大卡车碾过三遍一样,骨头都快散架了。
  江灵钧艰难地把生理性泪水憋回去,而后他狠狠地瞪了夏垂文一眼。
  都怪你。
  ——他哪里还记得自己昨天晚上食髓知味之后是怎么指挥夏垂文开碰碰车的。
  夏垂文能怎么办。
  他只能是蹲下身,一边帮着江灵钧把鞋子穿好,一边无奈说道:“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没把小祖宗你伺候好。”
  “咳。”江灵钧脸上不禁升起一抹薄红。
  夏垂文有没有伺候好,他心知肚明。
  他的思绪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别说,做那档子事果然和梦里一样舒服。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飞快地在心里补充道,七年前的那一晚除外。
  就是事后——
  他试着抬了抬腿,然后整个人都焉了。
  洗完手出来,夏垂文给他盛了一碗皮蛋瘦肉粥。
  粥是用灵泉水煮的,成品香浓而色清,瘦肉鲜嫩,皮蛋香滑。
  江灵钧尝了一口,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也不知道是灵泉水的功劳,还是江灵钧年轻,身体恢复能力比较好,反正到下午的时候,他身上的‘伤’就已经好了七七八八。
  “出去走走。”江灵钧跃跃欲试。
  “好。”夏垂文笑着应道。
  逛街、吃烛光晚餐、放孔明灯……江灵钧想要和夏垂文把普通情侣会做的事情全都做一遍。
  从电影院里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江灵钧意犹未尽。
  夏垂文将最后一颗爆米花送到他嘴边,他张嘴接了。
  而后便听见有人喊道:“下雪了——”
  江灵钧抬起头。
  大片大片的雪花,从漆黑的天际处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凌波轻舞,旖旎美态……
  江灵钧伸出手,远处的商铺投射而来的灯光在他的脸上洒下一层微芒,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他的掌心上,融化,挥发,周而复始。
  世界就在这一刻安静。
  许是这一幕太过美好,夏垂文心头微动,他伸出手,握住了江灵钧悬在身侧的手。
  江灵钧下意识地回过头,正好撞进一双黝黑的眸子里,那里面藏着的是满满的爱意。
  他心头一颤,而后忍不住地弯了眉眼。
  他试着松了松手指,然后和男人十指交缠。
  江灵钧的回应摧垮了夏垂文最后一分理智,他猛地向前一步,一把将人抱住。
  这一刻,夏垂文觉得自己几十年来空缺的心,在这一刻终于被填满了。
  他忘记了仇恨,忘记了不堪的过去,满心满眼里都是怀里这个人。
  雪一直下着,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享受着这份宁静。
  直到夏垂文想起一件事情来,他不由地皱起了眉头。
  大概是察觉到了夏垂文的变化,江灵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疑问道:“怎么了?”
  夏垂文沉默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问出了口:“七年前的那个晚上,在青逸酒店,是不是你?”
  之所以一开始的时候没问,是因为他有些担心,担心自己认错了人。
  毕竟那件事都已经过去七年了。
  夏垂文是什么知道的?还是说他从一开始就认出了他?
  江灵钧懵了一瞬,他回过神来,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化为一句:“嗯。”
  这大概就是缘分吧。
  夏垂文绷紧的神经一松。
  竟然真的是江灵钧。
  夏垂文低笑着,周身的愉悦几乎就要化为实质。
  他心满意足,重新抱住江灵钧,亲了亲他的发顶:“真好。”
  他想,他之所以能重生,兴许就是老天爷可怜他上辈子孤苦伶仃,所以放他回来和江灵钧再续前缘来了。
  两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夏垂文把碗筷送回厨房,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江灵钧正趴在床上翻看文件。
  像是想起了什么,他随口问道:“糖瓜这一次竟然没有跟着你过来?”
  江灵钧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它说它没有当电灯泡的爱好。”
  当然了,它说这话的时候很心酸很无奈就是了。
  竟是如此。
  夏垂文眼中升起一抹笑意。
  “对了。”他好奇道:“你和糖瓜是怎么认识的?”
  江灵钧说道:“那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它渡劫失败,受了重伤,被我妈妈捡了回来,我妈妈是学医的,废了好大的劲才把它给救活了。它伤好之后就留在了江家,后来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去世了……我是糖瓜一手带大的。”
  他是老来子,两个哥哥比他大了将近二十岁,最大的侄子也只比他小半岁。他出生之后没多久,江家就因为一些事情遭了难,那是江家最艰难的时候,危机压得江家人喘不过气来,没人顾得上他。是糖瓜接手的他,陪他玩玩具,看动画片,接送他上下学……他八岁那年,江家的仇敌反扑,他被绑架,也是糖瓜救的他。
  一晃眼,二十多年过去了。
  夏垂文也没想到会因此戳中江灵钧的伤心事,他坐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安慰道:“没事,以后有我陪着你呢。”
  “嗯。”江灵钧心底微甜。
  他想,他现在事业有成,又找到了一个这么好的对象,他妈妈在天之灵,应该会很欣慰吧。
  夏垂文适时地转移话题:“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小姨家是个什么情况呢?”
  毕竟明天就是江灵钧他小姨的五十大寿了,作为客人,提前了解一下主人家的情况是很有必要的。
  江灵钧说道:“我小姨啊……她是我妈妈的亲妹妹,很小的时候就走丢了,七年前才找回来的,她和我妈妈简直是一张模子里刻出来的……”
  七年前,他就是为了见她才来的南市,结果却遭遇了那样的事情。
  然后他逃也似的离开了南市,再然后出国留学,一去就是七年,再也没见过他小姨一家。
  现在,他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所以才会愿意代表江家来南市给她小姨贺寿。
  夏垂文却是一愣,他怎么觉得这些话莫名有些耳熟。
  然后便听见江灵钧继续说道:“我小姨名叫徐薇兰,她丈夫姓齐,全名齐克正,家里是开酒店的……”
  夏垂文面上一僵。


第55章 
  “……她名下只有一个女儿; 叫齐梦曼; 现在在芝加哥大学商学院读MBA; 好像马上就要毕业了。”
  夏垂文脸上的笑意彻底没了。
  “对了; 她还有个儿子,今年六岁; 听说也是个聪明伶俐的。”江灵钧说道。
  这些都是他大哥告诉他的; 他大哥对齐家的感官还不错; 一是因为齐克正有本事; 不过短短几年的时间; 就把家业翻了好几番。二是因为齐克正夫妇乐善好施,虽然行事高调了一些; 但这些年来也算得上是做了不少好事实事,这可比那些一门心思攀附江家还只进不出的人要强得多。
  夏垂文张着嘴; 沙哑着声音问道:“那齐梦曼她丈夫呢?”
  江灵钧有些嫌弃:“那家伙出轨,连私生子都搞出来了,我表姐就和他离婚了。”
  夏垂文一脸苦涩; 这算什么事?
  就算江家对齐克正一家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 但齐家是借着江家的势才做下了那么多天理不容的事情,这是不容置疑的。那夏垂文作为一个受害者; 恨上江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恨齐家和江家,一是因为齐家人曾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二是因为上辈子; 他为了报复齐家,蛰伏了整整二十年。
  那是阴暗无光的二十年; 生不如死的二十年。
  人生能有几个二十年?
  夏垂文从不把这些挂在口头上,因为他能忍,因为他现在过得很好,更因为他把这些都记在了心里,然后全都记在了齐家和江家头上。
  他原本都已经做好了解决掉齐克正一家之后,就提前把江家搞垮的打算了,
  结果这会儿又闹出了这样的事。
  想到这儿,夏垂文突然记起一件事情来。
  上一世,江家之所以倒台,是因为江老爷子病逝,江家后继无人,政敌又来势汹汹。而这一世,就在半年前,江灵钧的大哥重伤垂死,他送了一颗芝雪草过去。
  所以,他竟然救了江家的继承人。
  这算什么,资敌?
  还有眼前这人——
  也就在这个时候,江灵钧伸手推了推他:“我渴了,你给我倒杯水。”
  说着,顺便在他腹肌上摸了一把。
  夏垂文:“……”
  夏垂文崩紧的神经瞬间就断了。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水杯,甚至于水杯里装的还是灵泉水,还是特地用真气加热了的那种。
  夏垂文:“…………”
  江灵钧接过水一饮而尽,而后把水杯递还给夏垂文。
  大概是因为夏垂文好一会儿都没有把水杯接回去,他下意识地回过头,然后就对上夏垂文一脸复杂的模样。
  他愣了愣:“怎么了?”
  夏垂文几乎不敢和他对视,他张了张嘴,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你和齐家的关系很好?”
  江灵钧直觉夏垂文有些不对劲,像是在克制着什么,这让他不自觉地想到了那档子事上面。
  他低下头,果然发现自己的衣领敞开着,从上往下看,正好看见了自己满是吻痕的锁骨。
  江灵钧红着耳朵,暗骂了一声色胚,一边伸手拢了拢衣领,一边回道:“还好吧。”
  毕竟只见过一回。
  听见这话,夏垂文心里着实是安慰了不少,然后他顺着江灵钧的动作看过去:“………………”
  他的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夏垂文能怎么办?
  夏舔狗自暴自弃,他欺身上去,压在江灵钧身上,右手掀开衣襟就摸了进去。
  “别闹……唔嗯……”江灵钧挣扎了两下,然后就被身上人拖进了欲望的深渊。
  第二天早上,夏垂文老老实实地把散落在床上床下被弄得皱皱巴巴的文件一张张捡起来,擦干净,熨平,用文件夹装好。又老老实实地伺候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不得劲的江灵钧起床穿衣,刷牙洗脸……
  上午,总算活过来的江灵钧捧着一碗水果沙拉,舒舒服服地靠在沙发上,在他对面,夏垂文正兢兢业业地帮他剪着脚趾甲。
  他叉了块哈密瓜送到夏垂文嘴边,迟疑着说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他就是再迟钝,也该从昨天晚上夏垂文突然间不听指挥,卯足了劲只顾着横冲直撞的变化里察觉到点什么。
  当然了,横冲直撞也有横冲直撞的乐趣。
  夏垂文张嘴接了:“嗯。”
  他把手上的脚放回去,换上另一只,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你以前是不是都没有调查过我?”
  “嗯?”江灵钧不明所以。
  他仔细回想,抛开七年前的事情不提,他正式和夏垂文认识是在夏垂文救了糖瓜之后,而后他带着糖瓜回了京城,满以为再也不会和夏垂文有什么交集,后来糖瓜和夏垂文成了好朋友,再后来夏垂文又救了他大哥……所以从头到尾,他的确都没有想过让人好好调查调查夏垂文。
  江灵钧隐约猜到了点什么,但随后便否定了这一猜测,这世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而且他也相信夏垂文的人品。
  他索性也就不想了,直接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有一点。”夏垂文把玩着他白嫩的脚趾。
  正说着,秘书敲门而进,目不斜视:“江总,夏先生,是时候出发了。”
  夏垂文沉了沉气,只说道:“等下午回来,我再详细地告诉你。”
  “好。”江灵钧虽然疑云满腹,但还是点了点头。
  徐薇兰的寿宴在开元君悦举行,齐克正不吝请柬,几乎是将整个户省有头有脸的人都请来了
  可容纳上千人的豪华气派的宴会大厅里,穿着工整的侍者举着托盘在人群中穿梭,角落里一只数十人的交响乐团正奏着喜庆的乐曲,对面是一排排餐桌,上面摆满了各色山珍海味。
  这么大的场面,怕是没有个几百上千万办不下来。
  专程从美国赶回来的齐梦曼穿着一件时尚大方的蓝色无袖连衣裙,将曼妙的身材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她举起酒杯,和对面的年轻男人碰了一下:“……原来省分行最近推出的‘理财课堂公益计划’就是您提出来的,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难怪您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副行长。”
  这人就是齐克正给她找的联姻对象,张市长的小儿子。
  “哪里,”年轻男人风度翩翩:“比不上齐小姐,听说您可是自己考进去的芝加哥大学商学院,那可是排在世界前列的商学院。”
  就在两人相谈正欢的时候,开元君悦的总经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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