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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们太爱我了怎么办-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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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辟邪?花雾一脸懵圈,他伸了伸腿,立马听见清脆柔美的银铃声,忍不住说:“三哥,为什么要挂着铃铛?我又不是猫。”
  仔细把红绳系了个死结,周三抬起头,扬了扬眉,一脸理所当然:“这样无论在什么场合下都能立刻知道你在哪里。”
  花雾怔怔地看着三哥那张在灯光下异常英俊的脸,白炽的灯光仿佛磨去了他的张扬,稍微流泻出一丝一缕的柔和。
  再次伸了伸腿,下一秒传来过分动听的银铃声,花雾垂下眼,听到理由后觉得这个声音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
  花雾刚想说点什么,肚子咕噜咕噜响了起来。
  周三嫌弃脸,随即转身去买饭。
  买完饭回来,他的手里还拎着满满一袋牛奶,把袋子搁在柜子上,说:“一天喝三次,保证你一个月后跟我一样高。”
  花雾忍了忍,还是决定不说自己喝了几年牛奶也没长高的事。
  周三摊开饭店自带的保温盒,舀了一碗清粥到小碗里,递到幺弟面前时突然想起弟弟两只手暂时不能用。
  花雾睁着清亮的眼睛看他,声音依旧有点软软糯糯的:“三哥,我能自己吃。”
  周三厉声呵斥:“胡闹,你的手还扎着针,不能动。”
  说完,他毅然决然地坐到床边,动作僵硬地一勺一勺喂给弟弟吃。即使家里那群兄弟病到起不来,他也未曾亲自动手喂饭,最多会彻夜守着。
  一顿饭下来,花雾压根儿没吃饱,他动了动打着点滴的手,拧着眉。今天喝了不少水,吃的都是粥,现在非常想上厕所,他默默注视三哥收拾好保温盒,坐立难安了片刻,轻声说:“三哥,我、我想去洗手间……”
  周三回过头,看着自家幺弟微微绷紧的脸蛋,他扬起嘴角:“忍很久了?你是不是傻,不会早点说?”
  花雾飞快地看了他一眼,憋到脸红。
  看够弟弟的傻样子,周三走到床头,一手拿起吊瓶,一手扶着花雾下床,唠唠叨叨地叮嘱着:“慢一点,穿拖鞋,站稳了再走。”
  解决完弟弟的生理问题,周三穿上西装外套,说:“我去问医生几句话,你好好躺着,不要动,”,他走到门口,眯了眯锐利的眼,“你的手机在床头,有事打电话,不要让我发现你自己起来走动,知道没?”
  花雾乖乖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三哥走后,没什么睡意的花雾趟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过了一会儿,门口传来细微的声响。
  花雾登时坐起身,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门口,疑惑道:“三哥?”
  门开了。
  一道清瘦挺拔的身影慢慢走进来。
  花雾诧异地睁大眼,看着那张陌生的脸。
  “……四哥?”          

  ☆、第二十四章

    来人有一张和周六极为相似的脸,混血儿的长相得天独厚,那双眼眸仿佛是海天相接间唯一一抹最为亮眼的颜色,蓝得惊心动魄,蓝得夺人心魂。
    周六像一株盛开在千年冰山上的梅花,这人像一朵怒放在春日和煦中的樱花,虽然长得相似,气质却截然不同。
    来人坐到床边,甜甜地笑着:“嗯,我是周四。初次见面,小花。”
    花雾看着他那双蓝得恍若宝石一般晶莹剔透的眼睛,有些出神。
    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周四轻蹙眉头,声音像棉花糖,软软的甜甜的,能甜到人的心里去,“怎么了小花?”
    花雾缓过神,有点紧张地摇摇头。
    少年的眼睛像是被狂风暴雨冲刷过,无比清透,纯洁无垢,周四凝视着他,眼底萦绕着一股说不清的情绪,轻声呢喃着:“真像啊……”
    那如同蜜糖一般的声音中,竟带着些许从心脏深处满溢而出的悲伤。
    像?像谁?花雾疑惑地抬眼,看向他时不禁惊讶地睁大眼,男人的表情像是要哭出来一样,那样专注深情的眼神,不知道是在透过花雾看着谁。仿佛是一只孤寂多年的困兽,曾经被人拯救又被人抛弃,自顾自将自己囚禁在黑暗无边的牢笼,思念着抛弃自己的人,舔舐着血淋淋的伤口。
    花雾犹豫了一下,伸出打着点滴的左手,轻轻贴在周四的脸上,“四哥不哭。”
    贴在脸上的手带着病态的冰凉,周四微微怔住,低头望进那纯洁地能令人疯狂的眼里。他闭上眼蹭蹭少年冰凉的手掌,慢慢勾起唇,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小花,小花……”
    和那些有着精致外壳却虚有其表的人相比,这个孩子多像啊,无论是眼睛,长相,还是那股子单纯的眼神……在这个空茫无趣的世界里,他终于遇到了如此相像的人,他不能让这个孩子离开他,这个孩子必须属于他,这个孩子只能属于他一个人的。
    这次,谁也不能从自己身边把这个孩子抢走。
    周四微微睁开眼,眼底的蓝色如同能让人窒息的广袤深海,深不见底,幽暗无光。
    “四哥?”,自己的手被周四反手轻轻握住,花雾困惑地看着他。
    周四凑到少年面前,凑地很近,近到能看见少年如蝴蝶般脆弱的睫毛,如湖泊般清透澄澈的眼睛,他极轻极柔地在那微微颤抖的睫毛上吻了一下。
    花雾蓦地睁大眼,忍不住想挣脱握紧自己的手。
    周四稍微用点力,不让他挣扎,垂下头与他额头相抵,轻飘飘的音调甜地如同掺了毒药的糖:“小花,小花……哥哥喜欢你。”
    花雾楞住了,喜欢?他迷茫地眨了眨眼。
    周四又吻了吻他的睫毛,然后往下吻着眼睛,鼻尖,辗转来到那薄薄的、小小的嘴唇上。
    “四……”
    没等少年说完,周四含住他的唇瓣,吸吮啃咬,轻柔厮磨,那永远也填不满的、空洞冰冷的心脏在这一刻得到满足,全身上下仿佛被冻结的神经、脉络如雪化般逐渐跳动起来,滚烫的热血迅速窜遍体内的每一个角落。
    周四握住少年的手蜷缩了一下,他身体里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咆哮着,嘶吼着要冲破皮肤——要将这个孩子占为己有。
    不行,不能吓到这个孩子。
    堪堪抑制住燥热的情绪,周四吻了吻少年红肿的唇,松开手,慢慢退开。
    花雾已经吓地不知今夕是何年,直到笼在面前的阴影消失了,他猛地回过神,不顾左手还打着点滴,伸手捂住嘴,面色惊慌。
    “四哥你、你你……”
    周四歪着头,甜甜一笑:“对不起小花,吓到你了吗?这是国外初次见面的礼节。”
    这。这是礼节?花雾张张嘴,手掌下的嘴唇烫得灼人。
    “小……咦?”,周四牵住他的手放到自己眼前,吊针已经歪了,鲜血一点点渗透出来,渐渐将固定吊针的胶带染红。
    “小花你先不要动。”,周四起身去找来棉花,重新坐到床边,把花雾的手放在自己掌心,接着干脆利落地拔出吊针,快速用棉花摁住。
    花雾看他动作熟练,好奇道:“四哥学过吗?”
    “嗯,”,周四笑弯了眉眼,“哥哥以前学医,小花在家生病的时候记得来找哥哥。”
    花雾看着他换上新的棉花摁在自己手背上,又问:“既然学医,那四哥为什么会当主播呢?”
    周四的笑容越来越甜美,“大概是想让谁看到我吧。”
    不明所以的花雾眨眨眼,觉得嘴唇有些痒,忍不住舔了舔,立刻传来疼痛感。他唔了一声,抽出自己的左手捂住嘴。
    “好痛。”
    软糯的声音模糊不清,落进周四耳朵里,多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周四向前倾,拿开他的手,轻声说:“哥哥给你吹吹。”,他垂着鸦羽般的睫毛,轻轻地吹着那红肿的嘴唇。
    “你在干什么?!”
    安静的病房突然响起惊诧的喊声,周日满面震惊地站在完全敞开的门口,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就像周四在亲吻幺弟。
    他疾步走去,一把推开周四,露出被挡在身后的幺弟。他还没来得及去指责四哥,一眼望见弟弟红得异常妖艳的嘴唇,就像他在傍晚看到的,汹涌燃烧的红色天空,
    周日瞳孔紧缩,浅淡的眼底刮起剧烈翻腾的飓风,眼角的泪痣在灯光下显得冰冷到极点。他的手在颤动,手背上不断突起的青筋令人胆战心惊。
    “小八,他亲了你么?”,他往日清朗的声音彻底沙哑,俊秀华美的脸仿佛凝结着一层薄薄的寒霜,光是看上一眼都会觉得冰冷刺骨,极尽冷漠。
    整个病房的气氛非常剑拔弩张,花雾看了看仍然笑得甜美的四哥,又看了眼神色冷酷的七哥,抿着嘴没说话。
    而周日已经十分了解幺弟的性子,不说话正是默认了。
    他将花雾挡在身后,看着自家哥哥的眼神如寒冬般冷冽,“四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大哥发短信通知的。”,周四完全不在意弟弟的态度,眉眼弯弯,声音温软:“小七,小花真漂亮啊,像真正的花朵一样娇……”
    周日冷声打断:“四哥!”,他的眼神充满危险:“我警告你,不要打小八的注意。”
    “小八?”,周四甜腻的声音轻缓地重复了一遍,眼底的蓝色恍若疯狂的巨大漩涡,能将人吸引其中,致使沦落。
    他的笑容越来越甜美,像引诱人类堕落的糖果,“原来你们都把他的存在抹去了。”
    周日皱了皱眉,一脸厌恶,“一个骗子也能让四哥你惦记这么多年。”
    “骗子吗……”,周四垂下睫毛,声音很轻很轻,显得恍惚不清:“确实是一个骗子……”
    周日冷声道:“四哥,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不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就不要踏进别墅一步。”,他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觉得恶心似得说:“包括你带在身边的那些人,不要让他们任何一个出现在小八面前。”
    周四弯着眉眼,笑得很甜:“不会的,我有小花了,我不会再和他们见面了。”
    “小八是弟弟!”,周日狠狠皱眉,盯着他,一字一顿道:“他身上流着和我们相同的血液,是有着至·亲·关·系的弟·弟。”
    他说得很慢,像是在说服自己的哥哥,又像是在说服着谁。
    “没关系,无论是弟弟还是什么,都没关系。”,周四垂下睫毛,低声呢喃。
    那天晚上,周三从医生那里回来,制止了兄弟俩的争执,而花雾则是在两人说话的过程中睡了过去。
    花雾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边有周二守着。他没坐起身,呆呆地望进二哥温柔如水的目光里。
    片刻后……
    “啊,今天有家长会!”,花雾霍然坐起身,不小心扯到脖子上的绷带,骨折的右手有些疼,他忍不住闷哼一声。
    周二拿出一个枕头让他靠在上面,缓声说:“小花,不要急,大哥已经去学校参加家长会了。”
    “今天还要公布段考成绩……”,花雾小声说着,有些遗憾不能自己在教室上台拿试卷。
    周二没说话,注视着幺弟略微红肿的嘴唇,嘴角甚至被咬破了皮,凝结了血。他伸手在幺弟的嘴角慢慢摩擦着,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深沉,温声道:“小花,昨晚有谁来过吗?”
    提起这个,花雾登时想起四哥诡异的亲吻,和七哥对于四哥近乎冷酷的态度。
    他拧了拧眉,说:“四哥来过,四哥他……”,他垂下眼,“四哥他很奇怪,然后七哥也来了,七哥也有点奇怪。”
    花雾抬眼,困惑地看着周二,“二哥,四哥和七哥关系不好吗?”
    “没有,”,周二收回手,微笑着,温柔的声音仿若一阵微风,轻柔舒缓,吹进人的内心,“他们只是有点争议而已,小花不要放在心上。”
    花雾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期间周一,周二,周五轮流过来照顾他,周三,周四和周日自从那晚之后没再出现。
    花雾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也没主动开口询问。
    一直到今天,是出院的日子。周五一大早开车来医院,结完医院的费用账单,带上一些口服的药,载着幺弟回家。
    花雾将近一个星期没看书了,心里痒痒的。他拨弄了一下挂在脖子上的绷带,问道:“五哥,家里有人在吗?”
    周五安安静静地浅笑:“小六应该在房间。”
    花雾迟疑了几秒,说:“七哥不在吗?”
    “小七?”,周五狠踩油门,无视了周围车主那些惊恐的视线,车速很快,轻轻说着:“小七好像好几天没回家了。”
    闻言,花雾抿紧嘴。
    车子开上长长的斜坡,沉重华丽的大门自动打开,周五转了转方向盘,将车子停在主楼门口。
    大白天的,偌大的别墅如同幽暗的夜晚,没人走动时,倒是显得有些寂寥。
    周五接回幺弟后,嘱咐他有事一定要来找自己,便回房继续赶稿子去了。
    除了在公司上班的周一和周三,其他几个兄弟的职业都是爱好而已,一旦决定了继承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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