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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初恋男友自杀后-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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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天轻笑一声,放下他,自己绕到沙发后面,撑着何惜的肩膀,问他:“你想看什么电视啊?我给你调。”   
  何惜夺过遥控器,道:“我自己来,你快去买菜吧,今天你可是主厨!”   
  说完,何惜突然想起胡天忙活到现在还没歇口气,有点于心不忍,便道:“要不然出去吃吧?对面那家饭馆味道不错。”   
  胡天摇了摇头,他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带着点宣示主权的意味:“我是主人,招待客人是应该的。”   
  电视里熊大在喊熊二,付一卓看得认真。   
  熊迟早会被猎人干掉的。他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一更新就掉收藏…??
怕怕的
胡天和何惜大概就甜到这儿了…

  ☆、分歧

  家里来了客人,饭菜当然得丰盛一点。胡天记下所有人的喜好,出门时惦记着何惜的伤势,把所有辛辣一类的菜单全部划死,惹来好几个人的哀嚎。 
  电视里播放着【金婚】,这是一部老片子了,何惜想起母亲以前总喜欢对着这部电视剧抹眼泪,便没有换台。 
  在场的人恰好都处在适婚年龄,不知怎么就讨论起“婚姻”这个话题。轮到何惜发表意见的时候,他两手一摊,道:“你们也看到了,我是个同性恋,结婚这种事情这辈子跟我是无缘了,等下辈子吧。” 
  “也不一定啊。”一个女的反驳他:“现在好多国家同姓婚姻都合法了,你们也不差钱,可以去国外结婚。” 
  何惜满脸不赞同:“那些都是虚的,不管你在哪个国家领了证,回到这儿就是一张废纸而已。婚礼对于我们来说就是个形式,日子过得怎么样,只有自己知道。” 
  说白了婚姻就是一个承诺,它给人安全感的同时也带来不安。如果感情破碎,那么婚姻就是一个枷锁。很显然何惜并不需要这种东西。 
  付一卓在旁边一直没有插话,闻言若有所思。 
  胡天的手艺很好,这大概是他的天赋技能,把一干人吃得胃胀肚圆,直嚷嚷着不想走了。 
  嘴上这么说,到了该走的时候可没表现出半点不舍。饭菜固然美味,但狗粮吃得多了,就有点不是滋味了。 
  付一卓没走。他住的远,既然来都来了,不如多待几天。 
  茶几上摆着热茶,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叙旧。胡天最大的爱好就是刷朋友圈,突然他一下子坐直了,嘴里“我|靠”了一声。 
  何惜凑过去看:“怎么了?” 
  胡天点开一张图片:“我的/妈,许佳期怎么回事儿啊她?” 
  许佳期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和乔景明手挽手,身后是被称为“天空之镜”的茶卡盐湖,裙摆和白云融为了一体。 
  她笑靥如花,换上了清爽的短发,五官被衬得更加立体,在精致的妆容下,像一个混血儿。 
  胡天舌头都开始打结:“她……她又结婚了?” 
  何惜盯着照片看了会儿,突然就笑了。那笑容没有一丝阴霾,犹如云雾化开。
  他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哼着歌去浴室泡澡了。 
  胡天还沉浸在惊愕中,他对付一卓说:“许佳期结个婚,跟闹着玩似的。” 
  付一卓笑了一下:“这场婚礼经历了这么多波折,她为什么还要结婚?” 
  胡天百思不得其解。 
  “可能是因为,只有婚姻和家庭,才能留住一个人吧。”付一卓似乎意有所指,他点了点照片中两人挽在一起的双手:“你看,就算他们如此亲密,也还是需要一个见证,才能使感情更加牢固。” 
  胡天闻言,盯着照片发呆,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浴室里传来何惜的歌声,付一卓把电视声音调到最小,嘴角微弯,不再开口。 
  付一卓在等。
  等到第三天早上,他听到主卧传来了争论声。 
  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在门外只能听到只言片语。付一卓伏在门板上,聚精会神。 
  何惜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你不要再提了,我都说过无数次了,不可能,因为根本就没有必要!” 
  “我觉得很有必要!”胡天还是固执己见:“结了婚我们就是彼此的家人,除了生死,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拆散我们。”
  我也再也不用担心你随时会抛下我,独自远走。 
  前一段失败的感情经历,让何惜十分讨厌被束缚,一提到结婚两个字,他就头痛。 
  上次和胡天开诚布公地谈了一次,情况有所好转,如今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老毛病又犯了。何惜实在是想不通,胡天为什么总是执着于这一点不放。 
  叹了一口气,何惜问:“你不相信我吗?” 
  “我……”胡天含糊其辞:“我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不相信了。 
  何惜失望地钻进被子里:“你快去上班吧,有什么事回来再说,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我……” 
  “出去。”何惜一指门。 
  胡天现在哪里有什么心思上班,他带上门,看到付一卓在厨房热牛奶。
  家事不宜外扬,胡天连忙收起自己颓丧的神情,强打精神去帮忙。 
  厨房里弥漫着一股奶香,付一卓抱着臂看他一眼,道:“你们吵架了?心里不好受?” 
  “啊?”胡天愣怔:“你都听到了?” 
  “你们的声音太大了。”牛奶咕噜噜地冒泡,付一卓关掉火。 
  “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胡天苦笑。 
  付一卓摇头:“其实没什么的。那天我只是随口一说,结不结婚没那么重要。你看,现在这个年代,做情侣时就分手的虽然很多,但离婚的也不少啊。”
  什么叫“做情侣的分手很多?离婚的也不少?”这是安慰人的话吗?
  本来何惜实在抗拒,胡天已经打算放弃了。但现在听了付一卓一席话,硬生生吓出一声冷汗。他觉得自己必须得再努力一把。 
  胡天再也笑不出来了:“兄弟,我知道你是好心劝我,但你可一点都没安慰到我。” 
  “我的确不会说这些宽慰人的话。”付一卓把装满牛奶的被子递给胡天,道:“你送给何惜吧,别让他饿着。” 
  胡天伸手去接,想起什么,又缩了回来:“他还在生我的气,不想跟我说话,还是你去送吧。” 
  付一卓笑笑,越过他走了。 
  房里,何惜并没有睡,他在玩游戏,跑毒的时候不知道被谁一枪爆|头。 
  屏幕灰了下来,何惜直瞪眼,这时付一卓推门走了进来。 
  何惜喝得嘴边一圈奶胡子,付一卓递给他一张纸,道:“胡天说,你跟他吵架了?” 
  何惜差点把杯子打翻:“他他他!他多大人了!还告状?!” 
  “小心点。”付一卓帮他扶稳,没有解释:“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 
  有了倾诉对象,何惜便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跟付一卓说了,包括自己的看法和胡天的观点。 
  事情的前因没有人比付一卓更清楚,后果他也早已料到。如果只是眼下这种境地,还远远不是他的目的。 
  他沉吟片刻,提议道:“不如你们先分开冷静一下。那天我听你们聊天,他们提到你的老师要去市里的艺术大学演讲。他年纪大了,很多事力不从心,你可以跟去照顾他,就当散心了。” 
  付一卓说得很有道理,何惜也一直在担心老师的身体,当即不假思索就同意了。 
  何惜喝完一杯牛奶,付一卓把杯子带出去,面对胡天殷切的眼神,他摇了摇头。 
  中午胡天多炒了几个菜,他准备好好哄一哄何惜,却没想到,何惜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 
  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饭菜,谁都没有胃口。何惜拎着行李出现在门口,看得胡天眼睛都红了。 
  他问:“你去哪里?” 
  何惜一边换鞋一边回他:“我觉得我们需要几天时间冷静一下。” 
  胡天气急败坏:“我很冷静!” 
  “……” 
  眼看着何惜就要走了,胡天一把拉住他的手,高大的身躯遮住了灯光,把何惜笼罩在阴影里。
  和强势的外表不同,胡天语带乞求:“我错了,我跪键盘好不好?你别走。” 
  何惜一听,便有些心软。但他已经和老师约定好碰面,临时爽约不是他的作风。
  他只能耐心地跟胡天解释:“我不是在赌气,我真的有正事,过几天我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好好谈谈。” 
  胡天其实不太相信他说的话,多留一刻也是留,他垂下眼,哽咽着:“那你吃了饭再走吧。” 
  何惜一怔:“不了,老师还在等我。” 
  何惜走了,胡天没留住他。 
  付一卓还没走,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有一件事要做。 
  何惜不在的时候,胡天魂不守舍。晚上他站在落地窗前抽烟,付一卓则占用着他们家的电脑,啪啦啪啦敲键盘的声音令人心生烦闷。 
  胡天本就不好过,如今更是一座移动的活火山,走过去“啪”一掌拍在桌上,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被逐客,付一卓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他百忙之中抽空回了一句:“机票已经订好了,明天一早就走。” 
  他浏览的页面古里古怪的,胡天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你在干什么?可别把我家的电脑中了病毒。” 
  付一卓笑了一下:“不会,我只是买一点东西。” 
  说着,他选购了一只追|踪|器。 
  胡天张大嘴:“你买这个做什么?别想不开啊!” 
  “我最近养了一只猫,它老爱乱跑,我一转眼它就不见了。这外面多危险啊,我就想,如果能随时知道它在哪儿就好了。” 
  付一卓一直停留在那个界面没有动,鼠标在网址上划来划去,道:“这个网址上什么东西都有。追/踪/器、窃/听/器、监/视/器等等,只要你有钱就能买到。我也是偶然发现的,只要不拿这些电子设备去做犯法的事情,它们其实很有用途的。” 
  胡天人傻了点,但记忆力不错,他别开眼的时候,那串网址已经盘旋在脑海里。 
作者有话要说:  付一卓是拆迁大队的吗

  ☆、礼物

  虽然分隔两地,但现在信息科技这么发达,异地并不是距离,两人每天都依靠短信和电话联系。 
  何惜这个人,其实性格很好。他不喜欢和别人争论,每当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将要失控,就会及时止损。咱们就此打住,冷静下来了再谈。 
  因为他明白一个道理,人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会不可理喻。 
  经过几天的沉淀,两人都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那真的是很微小的一件事情,为什么会为此而吵起来?现在回想起还真的有点不可思议。 
  学校里到处生机勃勃,莘莘学子一个个不知忧愁,就连植被都比别处的要茂盛一些。 
  何惜靠在走廊的扶手上跟胡天聊天,告诉他,自己今天晚上就会到家。 
  本来何惜作为助教,是可以进讲堂旁听的。但当他一脚踏进去,底下瞬间一阵骚动,气得恩师一拐杖将他赶了出来,只让他在门外随时待命。 
  何惜委委屈屈地跟胡天抱怨这件事,胡天发了个“爱你”的表情包,然后溜须拍马,说:宝贝儿你太帅了没有办法。 
  当晚胡天端上桌的全是何惜爱吃的菜,他守在门口数着秒针等,等自己的爱人回家。 
  等来的却是一个短短十几秒钟的电话。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何惜本来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但恩师突然接到消息,说易先生快不行了,能赶到人的都赶去见最后一面吧。 
  临时,师徒两人立马下车换乘。 
  到半路,又有消息来了。很不辛,易先生已经与世长辞,尸体运往老家去了。 
  恩师十分崇敬易先生,老泪纵横,说无论如何都要亲自去哀悼。何惜担心他的身体,便一路跟着。 
  这一连串的事情打得何惜措手不及,一直到车驶入山道,才想起胡天来。他三言两语讲清了原由,胡天来不及说话,就没有了信号。 
  易先生的老家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信号塔正在施工中,听当地的司机说,只有爬上山顶才能有信号。
  何惜透过车窗往外看,山路陡峭,便放弃了这个方法。 
  易先生享年八十九岁,生前大有建树,是喜丧。村里人很注重这些,停灵五天,大摆丧席。 
  何惜也跟着在这个小山村待了五天。易先生出殡那天,亲朋好友哭作一团,他的学生也泪涕涟涟。
  有人举着白帆,纸钱撒了一路,为这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送行。 
  易先生是个名人,电视台不远千里前来采访,摄像机一路跟进,把这一幕摄入画面。 
  何惜尊敬易先生,但感情不至于浓烈至此,他酝酿了半天都没流出一滴眼泪,便十分知趣地暂避镜头。 
  山里的路不平,鲜少有人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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