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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朕的霸图-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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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圆盘状东西,在空中打了个盘旋,又飞向面门。

    “我草!”章钺猛地一个后仰,那圆盘几乎贴着鼻尖擦过,马步桩重心本就在后,顿时摔了个难看的仰八叉,只好接着来个“鲤鱼打挺”,轻巧地站了起来。可头发没了束缚,全散了下来。

    “我的头发……”章钺捡起断落在地的发髻看了看,恼怒地一把扔掉,两手摸着头顶,感觉巴掌大一块光秃秃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气极败坏地大吼:“太疯狂了!你这个傻妞!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切!这就是怠慢本姑娘的下场……看在你第一次知道的份上,本姑娘决定,愿谅你了!”卞小妹扬起脸面,背着双手,把凶器藏在了身后。其实心中后怕的要死,她本只想吓一吓章钺,没想到失手了,削下了发髻,这时当然不好意思说出来。

    “哼!不可理喻!”真是火大了,头顶光秃秃一片,估计得戴帽子好长一段时间,章钺脸色臭臭地问:“那啥玩意儿,给我看看,我也原谅你,否则……”

    “否则怎么样?”卞小妹挑着下巴,一脸挑衅。

    玛德!这小妞是发疯呢还是发骚?看样子是前者,傻的!昨天在宣崇文面前,乖的像小绵羊似的,现在身边没人就旧病复发,估计躲在哥哥卞三郎的羽冀之下,飞扬跋扈惯了,也没人管她,就成了这性子。真是有个好哥哥啊,带坏了!

    “瞧你这样子,是不是想过两招啊?”章钺很快就猜到了她的小心思,看她年纪,估计就是个刚入门的武林菜鸟,见同类就想过过招。

    “嘻嘻……你真聪明!怪不得我哥哥对你满口称赞,还想邀你去沧州,坐我们船社第二把交椅呢!”卞小妹笑嘻嘻地说。

    “什么什么……船社?你哥哥的公司吗?说起来我还不知道你哥哥叫什么名字呢?”

    “公司?……我哥哥叫卞……极!听明白了吗,极点的极!”

    “听懂了!那你叫啥名字?”章钺随口就问。

    “啊……我啊!”卞小妹忽然神态忸怩起来,歪着头想了想,还是觉得找个高手打一场,试出自己武艺进步了多少才是最重要的事,马上就下定了决心,小声说:“我告诉你,你要和我打一场,还不能告诉别人……我叫……卞钰!金玉的钰!”

    “哦……这样啊!我功也练不成,该走了……”章钺压根就没想过跟她打,想着自己还有一堆事,可没心思跟这小姑娘瞎胡闹。

    “喂喂喂!你还没打呢,别说话不算数啊!”卞钰立即跟上来嚷嚷。

    “我已经被你打败了!”章钺真的无语了,他练的是战阵杀人的功夫,哪有兴趣玩这种小孩过家家的把戏。

    “啊?没有啊!我告诉你……我这个兵器叫子午鸳鸯钺!是有一对,可以像放飞镰一样,放出去,收回来,就是下了水也能用。刚才削了你的发髻,真是对不住啊,疼不疼啊!你蹲下来让我看看……”卞钰难得地有了点讨好的意思。

    抓狂暴走到无言以对……章钺抱头鼠窜而去!

    “喂……你等等我啊!”卞钰追了上来,但她跑不过章钺,很快就被远远地甩在后面。

    章钺一溜烟地跑回大营,立即找来镜子一照,一个大秃顶出现在眼前,真是欲哭无泪啊,赶紧找了顶范阳笠戴上,这下总算遮丑了。

    这时,一名禁军士兵来了,看到章钺先是惊讶:太他娘的年轻了!比我还小,真是个牛瓣的娃啊!

    随即,脸色开始慢慢泛红,眼里满是星星,一脸忸怩害羞地拱手行礼说:“这位章……那个章……”

    不是他结巴了,实在是想不出,该以何种称谓,才能表达心中滔滔不绝的敬佩之情。要知道前天一战,虽然辽军残部还是跑了,但打胜了就是不一样,战利品就不说了,回到东京赏赐妥妥的,肯定还能升官,这都是拜眼前牛娃所赐啊!

    “什么事!直说吧!”这小兵的眼神,章钺有点吃不消了。

    破军斩将!猛人说话就是不一样,辣么的有风度!小兵膝盖一阵发软,差点要五体投地,大拜主公了。

    “是这样的,昨日战后,捷报以八百里加急发往东京。同时,又发了一份给冀州何大帅,我家都使一直忙着善后,现在,想请章……章英雄前去叙话。”小兵终于认定,只有“英雄”这两个字,才配得上牛娃的本事和风度。(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020章 争战功

    (全本小说网,。)

    走进中军大帐,就见何继筠与卞三郎两人也在,上首矮几后坐着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发福的大肚腩撑得衣袍圆滚滚的,下巴也呈折叠状,却留了两撇小胡子,这让圆润的大胖脸,也有了几分刚猛之气。

    “小民章钺!见过二位将军!”这人应该就是龙捷军都使刘从诲了,虽然不是正式接见,章钺可不敢托大。

    “章钺是吧?人如其名,锋锐无匹,很好……这边坐吧!”刘从诲面带微笑,眼中满是欣赏之色,抬手示意,口里招呼了一声。

    章钺上前在卞三郎身边坐下,静待下文,就听刘从诲又道:“前日一战,斩获辽军首级三千余,获战马两千余匹,虽然获胜,但我军也损失惨重,某家龙捷军下七个指挥三千五百人,战后仅剩两千人,骑兵仅剩一半,现在战场已打扫完毕,急需补足缺额兵员,好班师回东京,诸位有何打算呢?”

    章钺看向卞三郎,见他盘腿而坐,以肘支着案几,手撑着额头打磕睡的样子,就知道他不想理会,也装作没听懂似的开口应和。

    “啊哈哈……多谢将军搭救,我代冀州父老乡亲们拜谢大恩大德……”章钺煞有介事地站起,躬身抱拳行礼。他虽然想投禁军,但对这个刘从诲可没有好印象。

    良禽择木而栖,这家伙看就是个笨鸟,先在葫芦河放走辽军,跟到武强县,若非何继筠进言,都不敢到滹沱河边,还差点没打起来。当然,这是事后,章钺问过何继筠才知道的一些内情。

    刘从诲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慢慢变得很难看,这个混蛋竟如此不识抬举。原本还想着,将此人先补为都头报功,再升个指挥是妥妥的,然后自己也水涨船高,哪怕不能升个厢都使,升个厢都虞侯总不成问题。

    “呵呵……刘都使!补充兵员可容后再议,昨日报捷,只是简明扼要地说了我军获胜,在坐诸位都有大功,当如何定,我看不如先报到冀州,交由我父帅定夺?”

    何继筠一听就明白了刘从诲的心思,照你这样一操作,大功全是你禁军的,那我成德军两千多人的伤亡损失,反而只能喝残汤剩水了,真他娘岂有此理?何某也是衙内都校,级别并不比你低。

    “可以啊!何大帅毕竟是帅臣,自然可以议功,但某家也受了陛下旨意,据实上报也是份内之事!”刘从诲轻笑一声,我一个禁军都使,自然是争不过藩帅,但陛下是相信我呢,还是相信你。

    “既然话已说开,那就这么办吧!”这也是意料中事,何继筠点头同意下来。

    “这功劳怎么说也有卞某一份,就送给这位小兄弟了,二位到时可别忘了加上一笔,另外……”卞三郎目中无人地开口了,转头看向何继筠。

    “卞三郎放心,何某答应的事,自然不会反悔,刘都使也没有意见吧?”何继筠还真有点担心,刘从诲若在这战利品上使绊子,那就不好办了。

    “别的好说……契丹战马可是军用良马,容后再商量!”刘从诲目光一闪,推搪之意甚是明显。

    “五百匹!一匹也不能少!这个数字并不多……”卞三郎哪听不出他的话音,斩钉截铁地定下了基调。

    “卞极!不要仗着你父与淮阳王的交情,在本将面前放肆!”刘从诲被卞三郎的态度激怒,大声警告。

    “嗯?你说什么?”卞极提起大脚,往矮榻上“嗵”地一顿,膝头抱怀里,歪着头,细眯着凶光四射的双眼,挑衅地又道:“敢再说一遍么?”

    “哼!”刘从诲勃然大怒,张了张嘴,但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心中忌惮卞极在河北水上的威名,更忌惮卞极在官场上的人脉势力,脸面渐渐胀红成了猪肝色,悻悻地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这场失败的会谈不欢而散,大家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章钺跟着走出大帐,心中有些彷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投军这种事,正常来说,只需要带上自备的刀枪武器,一个人去报名就可以了。

    但这是乱世,带上一帮兄弟最好,想到这里,他又心中释然,决定去找宣崇文和宗景澄,到获救的难民营中看看,赶快把队伍拉起来。只是,拉队伍要钱呐,安家费、吃穿供给啥的可不是小数目,而且也没个名目,人家会愿意吗?

    “卞三郎!你放心!何某答应你的,必为你办到,还有那个……章大郎!我成德军虽然不如禁军有地位,但牙兵也是不差的,你拉多少兵,就给你什么职位,只要你愿意,可随时来找我!”

    出了大帐,何继筠就开始拉拢了,武艺高强的好手,在哪儿都是吃香的,不下手快点,别人就勾搭走了。

    这话可谓诚恳之至,掷地有声,又是一起上过战阵拼杀的,交情更可靠,这个人不错,但他是藩镇啊,章钺可是想投入禁军的,心中又犹豫起来,想了想回道:“多谢!承蒙高看,章某会考虑的……”

    何继筠很快就走远了,卞极笑了起来,自来熟地伸出手大手一勾章钺的脖颈,猛抛媚眼。

    “那是否也考虑考虑我呢?水寇……这个名声是不好听,可他娘的快活啊!我麾下兄弟数千之众,分布河北各地,只要某一声令下,随时可调动各地人马……”卞三郎开始抖露家底,显摆威风了。

    “算了吧!我对你没兴趣,对你的职业更无兴趣!要做大事,必须光明正大,名正言顺,我看你还是早点把身份洗白了,建功立业岂不更好?”章钺反过来劝说,令卞极措手不及。

    “得了!你小子这么不上道,当我没说……这个拿着!”卞极没好气地说完,伸手从腰间解下一个铜牌,递给章钺。

    “这是信符!怎么联系到你?”章钺接过一看,铜牌呈椭圆形,边上有镂刻花纹,中间是一只大泥鳅在波浪上张牙舞爪,不由笑了起来,泥鳅还长出了这么夸张的爪牙。

    “笑什么,收好了!无论江河湖海,你只要看到打着青底河鳅旗,或者蓝底白船旗的,那都是我的人,明白了吗?”卞极很嘚瑟地一笑,扬长而去。

    章钺还想再问,但卞极已经走了,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暗想河鳅旗和白船旗,可能是内部势力和外围势力的区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0021章 南归信都

    (全本小说网,。)

    周军大营边上,就是水寇和难民们混居的营地,此时帐篷已经收起。早膳后,水寇们已经先走了,马上就要上船离开。难民们也都很高兴,找到相熟的同伴,三三两两地闲聊。大难得脱,劫后余生,大伙儿言语间都是唏嘘不已。

    杨守真和薛文谦、何驹几人一直呆在这边,他们本就是乡中保长,与小民打交道较多,将营中杂务打理得很好。这时忽见章钺和宣崇文、宗景澄几人来了,忙迎上前去。

    “怎么样?消息散出去了吧?有没有青壮找你们?”章钺走进大营就问了。

    “俺昨天就按照你说的放出风了,个个都来问,但没多少人真愿意投军……就是之前带的三百人,也不是很稳,心思都没定下来。”杨守真表示无可奈何。

    “这事还急不来,路上我们再做做思想工作,等到冀州见了何大帅再说吧!”章钺又转看向宣崇文道:“崇文兄!你什么打算呢?”

    “哈哈!我能有什么打算,回赵州呗!”宣崇文干笑一声,似乎对投军没什么兴趣。

    “你真甘心?高谟翰的人头已送往东京,以我们这次的战功,一个指挥使应该没什么问题,难道你还嫌官小了?”章钺半劝说半试探。

    “这倒不是,你知道我在家开馆授徒的,总得回去把这些事处理一下。”宣崇文如是说。

    其实他是不看好,斩首高谟翰的战功,刘从诲与何继筠都想要,就看谁的报功表章先到东京了。但现在刘从诲已被排除,何继筠是藩镇,章钺也不打算投到他们旗下,就算以功得个禁军指挥使,但在东京,指挥使多了去。

    “这样好是好,但你有可能错过一次好机会。”章钺苦笑。

    “我明白……你也收拾收拾吧!大军开拔,我也就走了!”宣崇文微笑着伸手一拍章钺的肩膀,转身大步而去。

    一个时辰后,大军离营集结,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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