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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忠义天下-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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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城郡西南晋县,元子期率领中都军三万人驻扎在此,拱卫齐王中军的南侧翼,当曹云金轻骑奔进至晋县北向三十里处时,元子期布下的斥候已经探查得知。

    作为与朱高佑同时期身进将位的统将,元子期当机立断,以突袭对突袭,要在攻势上拿下河西骁勇的名头,于是乎元子期叱令麾下先锋贝勒生、臧霸分别率领两千骠骑侧翼包抄,其中犹以贝勒生最为迅猛,他率部快马加鞭攻杀曹云金的尾腚,臧霸迎面顶之,前后相合,滞待曹云金突袭攻势,大有一口吞掉的意思。

    只是曹云金为人谨慎,当他突袭至晋县北向十余里的青松林时,发现林中鸟兽全无,静谧似坟地,一时间曹云金心生怀疑,而迂回到曹云金部后面的贝勒生按耐不下,未等臧霸发号,便先行攻杀出来。

    曹云金大惊,即刻叱令麾下河西轻骑迎战,那臧霸见状只能出击配合,由于埋伏不果,曹云金所部并未进入原定的伏击地带,加之曹云金麾下皆为河西轻骑甲士,战力不俗,即便腰尾夹击,贝勒生与臧霸也没有占到一丝便宜,甚至于贝勒生险些被曹云金横马冲杀掉。

    无奈中,贝勒生与臧霸只能缓战后撤,眼睁睁看着曹云金全身而退,但若细细估量,面对大夏第一悍军,中都军能有此般战果也属不易,相较之下,骁武皇的耿廖便错了数分。

    许元龙奉命袭扰骁武皇,耿廖虽然把斥候放到营盘三十里处,也发现了许元龙的行踪,可是他身进将位以后贪心权欲越来越强,此番奉命随齐王出征,更是希望在从龙派的皇恩令中闯出一片天,假若西征中他能像北疆搏战中再放光彩,日后齐王位进大统,他就是大夏新一代的勋贵长者,只可惜这一次他麾下没有像林仲毅这般的青俊龙驹。

    当许元龙突袭至康镇五里处时,许元龙发现康镇四面环丘,骁武皇大营就在镇子丘上,虽然坡度很缓于自己的弓骑甲士没有什么影响,可若严阵以待的骁武皇甲士军阵压下,他也得吃不了兜着走。

    思忖时,许元龙命弓骑以都伯为队,散开寻机,准备发起攻势,至少也要牵扯住骁武皇驰援晋城郡的节奏,不成想,耿廖先一步率领步卒围列五阵杀来,虽然步卒五阵是应对骑兵突袭的好计谋,可是山丘地势,步卒缓行,速度没有,加之耿廖并不能很好的切合时机,交战不过一刻,就被许元龙拿下一筹。

    搏战中,弓骑兵轻装迅速,骁武皇的步兵根本无法围列顶杀,耿廖见状,愈发急促,呼喝全冲,以后排弩手抛射压制,结果弓骑撤退,步阵收不住阵脚,反倒自相混乱,发生踩踏。

    瞧此,许元龙大喜,当即挥部全上,也亏得副将乌正以亲骑营从后支援,顶下许元龙,才让耿廖得以撤退。

    在元子期、耿廖分别搏战脱不开身时,朱高佑已经率部来至晋城郡前,看着低矮的城墙,朱高佑跃马高呼,咆哮大骂,景俞天听之愤然,即派史宝河迎战。

 第二百五十五章双蛟斗海4

    史宝河率军出郡,朱高佑却弱战撤退,史宝河恐有埋伏不敢追,刚想要回军,那朱高佑却拿出贱女遭际唾骂史宝河,史宝河性子刚烈,火大难耐,顿时昏头,拨马追去,不过二里地,史宝河被朱高佑反手托枪计打下马,其余将士见史宝河被擒,顿时散做鸟兽。

    朱高佑一战得利,即刻趁势冲杀晋城郡,景俞天以强弩营立阵脚,压得朱高佑寸步难行,麾下攻城将士瞬间殒命千余,朱高佑攻城不得,绕郡奔袭,寻破晋城郡的疏漏处,景俞天心急随之,可完全跟不上朱高佑的节奏。

    一时间,晋城郡防备杂乱,朱高佑暗笑不变,自己执旗继续袭扰,而麾下部将则撤退暗偷,再度反攻郡城门。由于朱高佑战势拿捏极准,晋城郡的西城门险些被部将攻破,只是孟喜早有安排,在朱高佑部将冲杀城门时,一支千余独骑从晋城郡北面杀来,为首的赫然是庆亲王之子南宫保。

    那南宫保率千余明光骑急速驰来,乍眼一看,好似长枪晃眼,瞬间捅进朱高佑军列的后腰中,朱高佑的部将惊异齐王麾下竟然有如此悍将,迎击不敌,被南宫保一槊打下马,不得已之下,朱高佑急令撤退,南宫保想要追赶,可金静水叱令负责压阵守护的狄云率部迎上,抵下南宫保,到此,朱高佑假怒突袭之策以半途失败告终,在晋城郡门前扔下千余尸首,撤退离去。

    待晋城郡安稳下,景俞天在城门前召见南宫保,南宫保身着明光甲,威风凛冽,颇有其父南宫庆宇的风范,加之朱高佑突袭失败,齐王雄心大振,当即要叱令中军兵出,以南宫保为先锋,乘胜追击朱高佑部,一举砍了景禹寅的臂膀。

    只可惜朱高佑突袭三分策略,虽然自己一路劣败,可许元龙和曹云金两部却战果上乘,在突袭中,二人阻拦骁武皇和中都军,极大延迟景俞天的出击态势,如此使得景俞天前尾不搭,兵马不聚。

    当康镇和晋县传来两翼军营受袭时,景俞天沉面无声,待他得知耿廖损兵五千余,士气大减的败军情况,景俞天顿时大怒,也亏得孟喜思量现状,以谏言稳固自身,免得乱中出错为由,才压下齐王惩治耿廖的怒火,不然耿廖的贪功行径必然给他招来刑罚之罪。

    临水林氏府邸。

    南宫燕在林家已经待了三日,这三日林秀丝毫空闲都不得,除了敬奉南宫燕之外,还要奉命为她操办一些琐碎事,着实把林秀躁累的不轻。

    这日晌午,林秀召来庄非、苏文、唐传文、韩墨四人,令其想出法子,尽快送走这瘟神。

    结果庄非道:“将军,庆亲王乃大夏军行勋贵首尊之一,南宫燕又是其挚爱亲女,您得罪她?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非可行之!”

    “那就如她的愿在本将府上搅扰不断?”林秀窝火沉声,庄非苦笑,这让他气而不得释放,在此之前,林秀数次暗中敬请南宫燕离开,可是每到话中,南宫燕都会反过来用玉佩说事,直把林秀压得无言以对。

    商议中,苏文道:“将军,在下说一句风言,您听了莫生气!”庄非三人闻之欣喜。

    “讲!”林秀沉声回坐,端起茶盏就是一口闷,苏文瞧着韩墨、庄非、唐传文三人的模样,暗骂混蛋货时,还是忖了忖心气开口:“将军,这南宫郡主对您情义深厚,是个人都看出来了,要属下言说,你若是能和招郡主,日后于北安军乃泰山之助力…”

    苏文起了这个头,庄非三人立即跟风道:“将军,苏议郎说的对,南宫郡主不远千里来此,绝非是散心开言,且她频频以玉佩之事说话,属下以为,你最好与之和谈,由心入深…”

    “啪”的一声闷响,四人住嘴,抬头看去,林秀已经怒起,他鼻翼抽动,压腔道:“我召你们来,是送走郡主,不是让你们与我说亲…”

    “话虽如此,可…”

    庄非还想撮合一番,毕竟他们这些世家子弟很清楚勋贵力量,可是林秀为人刚毅,且他已娶妻,根本不应这个话茬。

    “既然你们无法,我自己去办!”

    撂下这话,林秀起身离去,庄非四人相互看了一眼,皆笑出声,末了庄非道:“你们笑什么?”

    唐传文反声:“你又笑什么?”

    “我笑你等暗藏色心,蛊惑将军乱行…”

    “哈哈哈…我等也是这般想的!”韩墨接腔,让后道:“眼下中都格局浑浑不清,可庆亲王这些将王爷的实力却是实实在在的,郡主来此,保不齐就是军行勋贵暗下珠连,毕竟北疆现在军系不全,林秀又是前途最亮的将才,若是株芽相连,予以助力,借着河西不稳,江淮异动的态势,林秀借机飞入云霄,不出两年,北疆,就是他林仲毅的囊中之物!”

    “韩兄,非某不提醒你,这话若是让将军知道,你的屁股怕是要挨杖刑了!”

    唐传文低声一句,算是警醒,韩墨眉头一挑,不应其言,待唐传文与苏文离开,韩墨才对庄非道:“这唐传文到底是何出身?文才上乘,武略似有,某至今猜不出,言语相交,某总觉得他背后有很深的过往尘迹,让人不安!”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要我等助力林秀日后驰骋北疆,做一北疆王,介时不管中都谁做皇帝,在这北疆之地,可就是咱们的天下,那时,咱们的家族也能多一条生路!”话落,庄非、韩墨二人前往林氏府邸,为林秀的困扰想法子去了。

    偏院内,南宫燕翘着二郎腿,一脸自得模样,面前,墨莉给她沏着茶:“主子,这林秀也真是的,竟然想赶你走,要奴说,得收拾他一顿…”

    “收拾他?你猪脑子生出来了?”南宫燕撇嘴:“这可是人家的地盘,你若是收拾他,他就算不应,他手下的那些将领可不是吃素的,真动起手来,墨清,你说,是人家的对手不?”

 第二百五十六章双蛟斗海5

    “只要林秀和他的部下敢稍有不尊,碰主子一毫,奴自当搏命将他们杀之!”墨清言不应问,南宫燕懒得与他多嘴。

    兴许坐的难受,南宫燕起身活动下身子,墨莉紧跟其后侍奉,端茶奉安,南宫燕来到院中,看着北疆的天空荡碧云清,好似汪洋洪海,可是如此庞大的心境之余却让她失落万分。

    来此之前,南宫燕就曾幻想,假若林秀并非传言那般出身商贾?假若他也是偏地世家的子弟?那么自己大可邀礼敬压,收了此将者的心,只可惜事与愿违,当陈姝灵一身妻人服出现在面前时,南宫燕的心沉了,恍惚之间,她竟有些憎恨陈姝灵,为何这般知礼名义的刚毅将者已经娶妻,为何他不是中都某个世家将门子弟…胡思乱想中,南宫燕神色瞬变不一,墨莉想要安声,却怯于其威并不敢言,恰好这时府兵入屋禀告,打断南宫燕的思绪。

    “郡主,中都快马来报!”

    “中都?是爹爹么?”南宫燕疑声。

    “不是,是王府福晋的消息!”府兵将信交上,南宫燕看了,顿时大惊:“哥哥怎么会随齐王出征河西?爹不是去看守皇陵,不参与皇子纷争么?为何还派大哥上战场?”

    一时间,南宫燕心急冒火,也就片刻功夫,南宫燕道:“快,与我备车驾,我要回中都!”

    中都,某处宅邸,昏暗的偏门庭里,孔余期坐身等待,当一府院奴仆进来后,孔余期低声:“事情都办妥了?”

    身着灰衣的奴仆嘿嘿一笑,拱手道:“回大人的话,都办妥了,估算时间,那书信已经到南宫郡主手里,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赶回中都,介时大人在半道上派人暗中动手,抓了南宫燕,以此为要挟,那西征将军南宫保岂敢再为齐王卖命?”

    “做的不错!”孔余期夸赞一句,奴仆笑笑:“大人言过,能为燕王殿下做事,是小人的福分!”

    “这是殿下赏你的!”孔余期将一锦袋子递给奴仆:“眼下事况非同一般,南宫庆宇虽然守皇陵,可姜老毒辣,你假以福晋之名书信的事隐瞒不了多久,若是露出马脚,休怪…”

    “大人勿忧,小人马上就离开中都,有了殿下的赏,小人下半辈子吃喝无忧,岂会再做他们的家奴!”

    奴仆嘿嘿暗笑,他抬手接锦袋,当即打开细看,待他瞧见夏安通宝的钱庄票据,嘴直接咧到耳朵根,只是为人走狗,做不忠不义的窝杂事,这般罪孽岂会有好下场?

    当奴仆心思全在银票上时,孔余期目光凌厉瞬变,不待奴仆动身,一柄银光四射的月牙匕首出现在手中,奴仆只觉的眼前一闪,抬头惊疑须臾中,匕首已经袭来入肉,奴仆想要作声,却发现喉管丝丝漏气,跟着就是腥涩之味涌入嘴中,低头看去,吼颈鲜血喷涌,随着身子力泄一软,奴仆瘫软在地,而孔余期甩手收身,瞧都不瞧死尸一眼,大步向外走去。

    门外,施风抱刀候立,看到孔余期出来,施风道:“眼下中都情况不明,你胡乱宰杀庆亲王府的家奴,若是让官家知道,后果不妙…”

    “死人不会说话,有何可怕?就算都府衙的人查到又能乃我何?”孔余期不屑沉声:“估摸着时间,刘兆应该到黎城地界了吧!”

    “昨夜飞骑回消息,刘兆先信使一步赶到北疆,且他已暗中联系上黎城张氏大少,那大少同意出兵劫掠南宫燕,做这个暗祟事,不过刘兆回话,那大少为保自家生途,要求亲笔书信给殿下过目,免得咱们暗中行动办了他!”

    孔余期闻之唾了一口:“如此贪婪妄权的世家子弟,哪那么多屁话,传令刘兆,若是情况顺利,挑了南宫家与齐王之间的关系,就想法子传消息给秦王,让他尽快击溃齐王,至于张氏大少,刘兆知道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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