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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忠义天下-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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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边的弟兄听令抄起臂弩,胡乱朝那些火把射去,只是除了闷声传来,那些火把没有丝毫的颤动,而他们想要再射箭压制,却发现臂弩已经空槽。

    “该死的!”随着威压步步逼近,秦亮越发燥乱,他抄起腰刀,想要自保,结果黑影里突然飞出一些短枪,瞬间就把秦亮这些人给压制的七零八落,在死亡面前,秦亮麾下的弟兄已经失去抵抗的胆气,当一人扔掉武器请降,其余人等纷纷随之,如此把秦亮气的几乎吐血。

    “你这狗腿子还算有些胆气,竟然不请降!”

    一声戏虐传来,秦亮细目看去,逼近的火把下,几名骑人闪开蒙皮盾,一手持铜银枪的汉子纵马近前。

    “你…你是何人?胆敢偷袭老子!”

    “唰”的银枪锋至,秦亮心颤瞬间,让后就觉得发鬓一松,伸手抹去,那银枪锋刃竟然斩断了自己的鬓发箍。

    “陈定硕给了你们多少俸禄,你竟然这般为他卖命?说出来让爷听听!”林胜冷笑,那股子威杀就像潮水一般冲进秦亮的身子:“哟…是个哑巴?还是个聋子?听不懂爷的话?”

    秦亮惊神哑语间,林胜枪锋再至,下一秒,秦亮的肩头已经湿热,短暂的迟疑,伤口混着血液释放苦楚,使得秦亮痛声开口,结果两个骑人下马冲上,一左一右将其按下。

    “住嘴!再敢呱燥,爷割了你的舌头!”全崇说着抽出匕首,顶在秦亮嘴边,另一侧的丁尧更是火大,他抬手揪着秦亮的脑袋:“孙子,我们盯了你一路,当你劫第一辆车驾,老子打赌你肯定心生怀疑,不敢再对下一辆车驾动手,结果你却是个忠心的狗崽子,害的老子输了好几贯大钱,这笔账该怎么算?”

 第八十八章夜虐2

    “老子告诉你,老子可是都府衙的,你们这些贼人如此胆大,我家大人肯定不会放过你们…”

    眼看秦亮到这种地步还耍气硬撑,足以证明他是嘴咬驴蛋挨踹的命。全崇、丁尧二人听之,相视一笑,作为林胜这个疯子的亲兵队正,二人与林胜一样,性情起来全然不管你什么来头,目盯秦亮的损样脸,丁尧冷笑甩臂,“啪”的一巴掌抽上,直接把秦亮打的脑袋发蒙,跟着吐出一嘴碎牙。

    “你他娘的还敢给老子耍威风,信不信老子把你阉了,当知无根狗!”

    与此同时,林胜枪锋横扫,几步外,当即有两人倒地亡命,秦亮见了,方才的硬气顿时消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敢杀我都府衙的人?你们。。。你们…到底是谁?”

    面对惊声的质问,林胜甩臂,就那么一用力,枪锋上的血迹便溅了秦亮一脸,让后他阴冷的脸皮上彰显出让人心畏的笑意:“留下这只杂碎狗,其它人,宰了!”

    听到这话,秦亮的手下顿时哀鸣求饶,可骁骑甲士令下即行,根本不理会,当周围没有惨叫之后,林胜血淋淋的枪锋再度顶在秦亮的下巴上:“怎么样?爷的话,你回答么?”

    “爷…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这才对!”林胜戏声一笑:“说吧,陈定铄那狗杂碎给了你多少俸禄?让你这样为他卖命!”

    “没…没…没多少,也就月俸十几两银子…”

    听到这话,全崇一脚踹上去:“他娘的,你一个狗腿子就能月俸十几两,老子这些人在北疆搏命,也不过赏赐百贯大钱,日他祖宗西皮子的,气死老子了!”

    听到北疆搏命,秦亮瞬间猜出眼前悍人的身份:“你们…你们是骁武皇?”

    “怎地?”

    “爷…别打…别打…”此时秦亮已经心虚,他不住哀求躲闪,奈何丁尧死死按着他,只能硬着身子接下重踹,当自己面皮肿胀,满嘴鲜血以后,林胜退下全崇、丁尧二人,舍了铜银枪,伸手端起秦亮的脑袋:“瞧你这模样,和你商量个事…可否…”

    “咳咳…”秦亮重咳几声:“爷…我就是个狗腿子,所有事都是陈定铄指使的,不关我的事…”

    “不关你的事…嗯,这话说的也有道理!”林胜故作思索,将秦亮搀起:“那你为何揪着骆家人不放?非要把人家绝根灭口?”

    “爷…那是陈定铄下的令,骆平安怀疑他暗中作祟,更何况骆平安是太府阁的人,一旦他发力陈定铄,陈定铄罪身难保…为保自己,陈定铄只能先下手…爷…我只知道这么多…”

    林胜看着秦亮弱如贱狗的模样,道:“本来呢…爷是要杀你,因为我这人喜欢行事干脆,不愿留尾巴,但是现在呢…爷想留一条命,但也是有条件的,比如…你做爷的狗,怎么样?”

    “爷,只要留我一命,你说什么,我做什么!”

    “我让你杀陈定铄,你敢么?”

    一言呵之,秦亮先惊后怕,跟着跪地:“爷…你还是杀了我吧…”

    庆王府。

    南宫保忙于所部千牛卫的皇城操演,在赛前一日,他得空回府歇息,不成想南宫燕闻听消息,从城外庄园奔回前来呱燥他。

    “哥,听说林秀的骁骑营也参加了皇城操演,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南宫保胡乱应声。

    “那明日操演盛会,你也带我去吧,我想看!”

    “胡闹!”南宫保呵斥一声:“为兄可是操演者之一,如何带你?让爹带你去!”

    闻此,南宫燕顿时不悦:“爹肯定不会带我去!”南宫保听了,知道不打发了眼前的闹人精,自己怕是不能休息,故他晃动着脖子,直身道:“燕儿,你给哥说句心底话,你到底怎么看待那林秀?”

    “不要你管…”

    “你…。唉…。”南宫保叹息:“这可是天造弄人…”短暂的无奈后,南宫保道:“为兄明日要参加操演,无论如何都不能带着你,既然爹不带你,那我让宫卫所的一个部下前来接你如何?只是你别让爹知道,不然我就有的受了!”得到南宫保同意,南宫燕当即一喜,连个谢字都没有便没影了。

    东昌州,城北二里坡,赵三带着几个骁骑弟兄与骆狮、骆虎将骆平安护送到此地,只是此地的破旧让等人惊讶。

    “东昌州好歹是中都下辖的直属的郡城,相隔不到二百里,怎么这般贫穷?”

    赵三疑声中,骆狮拨马上前:“有一群剥皮的狗官,一税三分帐,就是蚊子都能轧出二斤血,不穷才怪!”

    “穷不穷的与我们无关,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郎中!”骆虎急言,赵三想了想:“少监大人不能再颠簸了,你们先在此找个安稳的地方歇着,我们带人去寻,若是寻得眉目,就回来告知你!”

    骆妙欣很感激的冲赵三谢道,只是赵三却说:“你别谢我,要谢就谢我家校尉!”

    皇城,演武场。偌大上千倾的武场内,除却当中的演武台,四周更有一丈高的看台环绕,在东向位,三人环报不过来的六根浮雕腾云柱华丽气派,好似囚龙般拱卫的皇御阶,从寅时开始,在内侍总管黄安的叱令下,成群的小太监们好似蚂蚁一样将皇御阶清扫一遍又一遍,生怕有一丝疏漏。

    当操演武场布置的差不多,在王公台、朝官台上,一张张伏案铺垫、遮阳御风的华盖也都立起,辰时一过,那些大臣勋贵便通过当阳门,转至中御道进入演武场,让后在太监的带领下,按照官阶地位寻到自己位置,静静等候。

    皇城校场。

    林秀在寅时就集结本部骁骑,等候监察使的命令,校场内的御林军、千牛卫、巡查卫三支参演的军行甲士也都同样,寅时末刻,校场监察使派人来告,林秀独骑来至监察台上领令,此时的台上除了监察使,还有其他三支军行甲士的将领,除了殷破他认得,其它二人却是陌生面孔,但从甲胄瞧去,依然是宫卫所和禁军阁下辖的御林军将领。

 第八十九章荣勋

    “几位将军,来抽签吧,操演分军阵搏杀和甲士武技两大类。军阵搏杀以二二进位、一二进位双比为标准,首轮输两场暂歇,待晋级之后,败者次轮战一,再败淘汰,胜者终比一场。甲士武技规则,每位将军派出麾下悍兵五人,以长枪、长刀、射艺、技击、马术五样,以无差别轮替进行,先败三人者,则以失败告终!”

    监察使说完,林秀等人依次抽签,林秀抽到的是天字签,待抽签结束,殷破转身离去,那宫卫所的将领也没有多言,回到自家军列前,倒是御林军将拿着地字签走来。

    “林将军,我乃禁军阁下辖御林军亲勋翊卫郎将,庆格尔泰,此番军阵,你我首轮对决,请将军手下留情!”

    林秀稍稍一愣,疑声:“庆格尔泰?你不是夏人?”

    “我爹是夏人,我娘是西胡人!”庆格尔泰粗声粗气:“前日麾下崽子不懂事,寻了将军甲士的麻烦,在此我向将军请罪!”

    “无碍,无碍,悍兵者,皆有脾性!”

    “将军大量,末将欣然,稍后我们演武场见!”庆格尔泰说完,便转身离去,看着这个夏胡混血的将领,林秀心中好奇,在世风禁锢的大夏,一个混有外族血脉的人竟然能够做到皇城禁军将领,这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事。

    乾清宫。

    “父王,该起驾了!”蜀王依靠在龙床前,悠声笑语,那一颦一簇的美简直让人心妒,龙床之上,夏安帝老干枯黄的面皮扯出几分笑意,见陛下起身,黄安赶紧近前,为其披上龙袍。

    立身后,夏安帝环顾身前,齐王景俞天,秦王景禹寅,燕王景禹恪皆立身侍奉,那一张张惊战小心的面孔让夏安帝心中愉悦:“近来朝政安稳,风息平静,你们做的很好!”

    听闻此言,景俞天率先跪地叩首:“父王万康,天威恩赐,儿臣自知前些日子做错事,故月余来反省在府,日夜诵背皇规典律…”

    “儿臣与皇兄同之!”

    见状,景禹寅、景禹恪也都跪地,如此恭敬让夏安帝放声出笑:“都起来吧,若你们兄弟同心,稳我大夏基业,朕兴许还能多活几年!”

    一言压威,黄安当即颤声:“陛下天之骄子,万寿无疆,皇子忠孝两全,陛下怎能言说不祥之话…”

    “哈哈哈…你个老东西,朕不过说说而已,行了,莫让朕的骁勇将士等急了,走吧!”

    话落,黄安很有眼色的让位,蜀王当即近前,好似玲珑之子般搀扶着夏安帝向外走去,待夏安帝行随出了门庭,其它三王才起身。

    “皇兄,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景禹恪淡然出言,景俞天听之,眉宇微皱:“三弟,我的脸色难看,你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二弟,你说呢?”

    对于皇兄皇弟间深意挑动的话,景禹寅生性耿直,不愿掺和,连句话都不应,转身出去,如此让景俞天心中不满。

    “啧啧…”景禹恪发出这般戏声:“皇兄辅政十年,劳苦心血,前是比不上纯洁秀美的四弟娇宠,后比不上二哥的骁勇刚毅,如此让人怜心…”

    “照这么说来,三弟是觉得自己硬压本王一头了?”

    “谁知道呢?只是有句话皇兄要明白,当前,我似乎不是你主要的敌人…”景禹恪说完这一句,冲景俞天沉沉一笑,便随行架离去,留下景俞天一人独思不明。

    皇城南门,南宫燕带着墨莉、墨清左等右等,可还不见大哥所说的那个部下,墨莉见状,道:“主子,要么回去吧?万一让王爷知道,肯定会责罚你!”

    “你怕就自己回去!”

    南宫燕斥声一句,墨莉顿时不敢多言,又等了半个时辰,一名校尉阶的千牛卫从宫卫门急急奔来,来至近期,千牛卫道:“敢问是庆安郡主么?”

    “我是我是,南宫保派你来的?”南宫燕的直言让千牛卫一时愣神,作为属下,他可不敢直呼其名,故恭敬道:“没错,是左千牛卫南宫将军派我来的,郡主,在此之前,属下有几句话要说,请郡主一定要答应,不然属下可不敢带你进去。”

    “快说快说!”

    “郡主是私自入宫,没有手令牌示,故不能去王公台,你只能在演武场的监司门前小屋内远远观望,不然出了事,属下可担不起,毕竟今日皇城操演,禁军阁叱令严查…”

    “行了,本郡主知道了,你赶紧走吧!”在南宫燕一阵催促中,千牛卫只能闭嘴,带着她们三人从偏门官末道向皇城演武场走去。

    巳时。

    王公大臣、朝官几乎全部到场,于是禁军阁中郎将余长海下令封闭宫门,至于林秀这些参演甲士则从武安门进来,让后至武中门停下,毕竟夏安帝不到场起言,他们先入场就显得喧宾夺主了。

    巳时末刻,十六匹银驹拉着皇御车,在百余金甲近卫的护卫下缓缓驶来,那些王公大臣见之起身叩首,旋即一阵雷鸣沉声咆哮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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