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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忠义天下-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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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如何是好?”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水哥也是一肚子的憋屈,先是误撞官家车驾,白白死了十几个弟兄,跟着没跑多远,就被这些在小道上出现的骑兵给逮个正着,方才那个照面,这些骑兵又冲杀了自己七八个弟兄,如此结果岂能让人不气?可是在骑兵杀气中,水哥又不敢释放一丝一毫的怒气,生怕稍不留神,这些家伙就会抽刀砍来。

    赵三站在高处,时不时的扫眼四看,大约等了一刻功夫,赵源奔来,赵三赶紧迎上:“老大,抓住了,果然如您所料,这些家伙一看就不是正经的盗贼,方才冲杀,宰了九个,还余下八个!”

    “八个?”赵源应声,纵马近前,目扫水哥一行,在这短暂的沉寂中,水哥等人如畜架火,燥热胆颤,随着赵源抬臂持刀指向一人,那声低闷的威压将水哥几人震的一愣。

    “你…给老子滚起来!”

    被刀指着的那人哆哆嗦嗦起身:“大人叫我?”

    “你们到底是贼人强盗?还是官家走狗?”

    “啊?”

    这人一时愣神,见此,赵源眉角抽动,不说二话,猛然发力,三刃刀便携着寒光劈上来,‘唰’的血液喷出,混着脑浆的粘稠之物如豆般四溅,将身旁其它人吓的缩头缩脚,生怕沾上那恶心的玩意。

    赵源结果一人,目沉面冷,微微抽臂,又指一人,同样的话,这人回头看看水哥,不待他应声,赵源再度声威刀锋齐出:“老子问你话,转头作甚?难不成你的嘴巴长脑袋后了?”

    ‘唰’

    又是干脆利落的一刀,至此,水哥这些人已经完全被赵源的劈杀给吓破最后一丝胆气,当赵源再度点人指向唑眉汉时,其它人纷纷后挪,而唑眉汉更如小鸡啄米一般,先是跪地叩头,让后不等赵源开口,便把知道的全都倒出来了。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人是东昌州哨骑营的团练兵,做这勾当只为赚些银钱饱肚子…小人家中上有八十岁的老母,下有襁褓待补的娃娃,求大人饶命…其它小人真的不知道了…您要问就问水哥,他是我们的团练头目…您问他啊…”

 第七十章烹狗16

    这般急言惊怕的酸尿样,让赵三、毛云等人斥之鄙夷,而水哥更是从心底把唑眉汉的祖宗十八代咒骂一遍、

    “呱燥鸟,赖狗命!”赵源皱眉冷声一呵,唑眉汉当即被吓瘫,只是对于赵源而言,唑眉汉的扯言就似放屁带稀般让人恶心,所以毫无意外,唑眉汉的脑袋也如前两人一样滚落进泥浆。

    “尔等听着,老子问什么答什么,多余的废话切莫出口,不然那就是下场!”

    威吓过后,赵源目如锋刃,环顾余下几人:“谁是水哥?”

    闻此,其它几个团练兵纷纷后退,将鹰目水哥给单独漏出来,水哥见之怒骂:“你们这些畜生,如此下贱无胆,老子先宰了你们!”气急败坏之下,水哥扑向身旁的弟兄,却被赵三抄起长枪,以棍砸身,压在脚下。

    “混账玩意儿,我家老大不发话,你他娘想代行其威是不是?”

    “不敢…小兄弟,误会…这肯定有误会…”生死交错,水哥那股由火气撑起来的胆气再度崩散,他哀声之下,赵源道:“你们到底是谁?”

    “回大人的话,小人是东昌府衙哨骑营下辖团练孙德水,此番行径皆因日子难过…”见赵源没有动刀,孙德水才敢缓了口气:“大人,小人真是被生活所迫…年前北蛮南下,那场仗把东昌州的青丁子弟给征收完了…天冷地荒…青稞税、畜牧税…这一坨坨的重担压的人抬不起腰,我身为团练班头,可也半年没发俸了,再这么下去,就得饿死…”

    “东昌州征兵?青稞税…畜牧税…哼哼…蒙谁呢?”赵源冷笑,仅此瞬间,孙德水吓的身颤不止,若他知晓赵源乃骁武皇的将士,自然就不会拿北疆搏战的幌子。

    “狗畜生,不说实话是么?行,你不说,有人说!来人,砍了他!”

    叱令之下,赵三阴笑抄刀走来,孙德水眼看要掉脑袋,他当即连声哀求,转口急言:“大人且慢…大人且慢…饶命…饶命…我说…我说还不行么…”

    “若你说的老子感兴趣,兴许能保你一命…若是呱燥甚多,你自求多福吧!”

    孙德水心颤力泄,憋了好一股儿劲才道:“除非大人承若不杀我,不然我就是死也不说…”对此,赵源心下冷笑:“本将答应你!”

    中都城外,诺水河畔,放眼望去,良田丘陵,林木如画,在那林子前,一处偌大的勋贵庄园静静坐落在此,伴随马鸣车夫的呼呵,早有庄园奴仆出来,看到南宫燕,奴仆俯身迎接。

    “奴才叩见郡主!”

    “免了免了,福晋在哪?”南宫燕问道。

    “今个是年初头一回斋戒日,福晋一早就去慈云庵了,估计得傍晚才能回来!”

    得知此事,南宫燕踏进庄园的脚快速收回,转身重新上了车驾:“墨清,慈云庵!”

    慈云庵里,守庵尼姑侍奉在庆福晋身旁:“您老这么诚心,菩萨肯定会保佑您的!”庆福晋从蒲垫上起身,叹了一息:“但愿如此吧,来人,赏钱!”话落,随行侍女将一只金丝荷包递给尼姑。

    “谢福晋恩裳!”尼姑将金丝荷包放进求缘箱子,道:“福晋,您有何事愁心,不妨说出来让老尼为您解解?”

    “还不是我那多事的女儿!”

    尼姑稍加沉思,道:“郡主?她有何事能困扰到福晋?”

    “燕儿已过二八之年,是时候择门寻婿了,想我庆亲王府,功勋贵胄,虽出自军行,可十几年来早已礼仪恩典固身,可燕儿她野性难训,在婚姻大事前,竟然私自结交外人浪子,害的王爷在姻亲同辈家面前丢脸无颜!”

    “福晋多虑了!”尼姑低声:“庆亲王骁勇,世子英姿,郡主岂能做那闺中乖弱女?若真做了,那才是丢了王爷风范?”

    “话虽如此,可她这么下去成何体统?”

    “福晋,您应该这样想,自古英雄配佳人,郡主是那佳人,也唯有英雄配之,中都贵胄不少,可是英雄…”尼姑笑笑:“老尼可不曾听过!”

    正说话时,南宫燕进来,庆福晋看着自己的女儿,道:“你怎么了?”

    “娘,女儿有事想与你说!”

    “何事回府后再说不行?你呀…越来越不懂礼数!”

    庆福晋言下训斥,南宫燕嘿嘿一笑,那老尼姑当即将二人引到偏殿僻静处,南宫燕踌躇片刻,道:“娘,你能不能给爹爹说,取消与苗家的姻亲…”

    此言一出,庆福晋顿时变了脸色:“燕儿,你想做什么?你还嫌给王府丢的脸不够?”

    “娘,您听我说…”南宫燕冲福晋跪下:“女儿真的厌烦什么官胄姻亲,那些人什么样,娘心底难道不清楚?女儿今日来,也是想向菩萨上柱香,求菩萨保佑自己,能早日寻得如意郎君,那时女儿自然不会再给爹爹和大哥惹事了…”

    庆福晋一时无话,半晌,她才幽幽低言:“燕儿,你莫不是已经寻得那人了…”闻此,南宫燕微微抬头,庆福晋直视望去,她那执拗倔强的牟子里在这一刻已然释放出入心的柔情…

    回营的路上,赵源心思孙德水的话,越想他越怒,不觉中手扯缰绳,让胯下坐骑嘶鸣一声,如此使得赵源心下烦躁,抬手就是一鞭,抽在马脖子上:“畜生玩意儿,连你都不安生,着实该打!”

    这时,前面的路上传来阵阵马鸣,赵源抬头看去,是十几个骑兵,且让他意外的是,为首之人正是林怀平。

    “怀平?你怎么来了?”此地互见,让赵源心疑,林怀平道:“源哥,盗贼之事如何?”

    “抓了些狗腿子,至于隐情待回营再做详查!”

    “如此甚好!”林怀平缓了一口气,近前低言:“源哥,你走这条路…有没有遇到都府衙的车架队?”

    “嗯?”

    “咱们营盘的大火和边兄弟的死,秀哥查到…黑手的根子最后指向都府衙…”闻此赵源骤然变了脸色:“竟然会是这般情况?”

 第七十一章烹狗17

    “源哥,此事稍后再谈,眼下秀哥有要紧事需做!”

    “阿秀有何紧急事?需要我做什么不?”面对赵源急切的目光,林怀平不愿扫他的忧心,便再言几句:“为给边兄弟一个公道,也为正咱们骁骑营不可欺的威名,秀哥要向都府衙动手,但没有直接证据和线索,故我们把目标放到都府衙一名官人身上,他是都府衙首府常丞的狗,只要能撬开他的嘴,就可为边兄弟的死讨回一个公道,源哥,咱们几个弟兄已经带人出发,沿着所有通往尧官镇的官道追查,一定要把那官家狗给抓到,你先回营,至于其它困惑,待我回营后再与你细说!”

    林怀平急样欲走,结果赵源长出一口气:“怀平,派人告知阿秀,都府衙的车架队我遇到了,都府衙的官家狗,我抓了…”

    骁骑营盘,林怀平与赵源压着鲁兆风、孙德水等人回来,待听得其中情况后,林怀平直呼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赵源却笑笑不应,在他眼里,边洪的仇,要报,可是那些官家畜生的所为,他也要治,若深究原因,怕是与自己爹爹的遭遇有关吧。

    夜幕降临,林秀与李虎、黄齐、林胜等人陆陆续续回到营地,一入营盘,林秀冲进将帐,目定赵源后,一个熊抱将这个黑大汉揽在臂膀间。

    “源哥,干的好,你着实让我惊讶啊!”

    赵源淡淡一笑:“这肯定是边兄弟看你为他劳累过度,刻意显灵保佑,原本我是去处理中都至东昌州地界盗贼劫掠,不成想碰到都府衙的车架队,他们被贼人袭击,我便插手拿下一人,现在看来,算是扣押对了!”

    “盗贼?怎么回事?”林秀顿时挑目,声音也沉了下来。

    林怀平、黄齐见之后退一步,低头不言,见此,赵源道:“阿秀,别怪他们二人,是我下令不准他们告知你,眼下你忙于边兄弟的事,顾恺之拿着耿廖的调令来纠缠我们,无奈之下,我只能代你接令,免得顾恺之、耿廖那群家伙暗地里龇牙寻你事端!”说到这,赵源撤步跪地:“末将赵源交令,如有越权,敬请将军惩治!”

    听得这些,林秀心暖满腔,待那股热气平静下来,林秀一把拉起赵源:“源哥,有你在,我的后营大可安稳!”

    昏暗的书房,陈定铄看着阶下的秦亮,一时间房内温度如寒冬腊月,让人后脊发冷,半刻前,陈定硕得秦亮回报,整个人几乎要炸毛:“你说…鲁兆风生死不明?那这个生死不明…是指生不明?还是死不明?”

    秦亮心颤畏惧,伸手抹着脑门上的汗水,使劲咽了一口才道:“应该是…是死不明吧?”

    话落,陈定硕躬身暴起,随手抄起桌上的砚台朝秦亮砸去,秦亮不敢闪躲,应接挨着,一瞬间后,他满脸乌黑,就似那坑里掏泥的卑贱种,只是陈定硕还不解气,扯着嗓子大吼:“那你还有脸回来?做事不成陶安知道死在外面,你怎么还有胆气活着!”

    “大人息怒!”

    听得吼叫,偏房里的府衙律司郎许沫匆匆进来,作为秦亮的姐夫,此番不出面,秦亮怕是得被陈定硕弄死。。

    “本府叫你了么?给我滚出去!”陈定硕火在气头,撒气狂骂,可是许沫硬是顶着迎头怒火直言:“大人息怒,秦佐捕事前与我通言过,此事之所以败,全因骁武皇骁骑营和一群突然出现的盗贼畜生搅扰,否则那鲁兆风纵使有九条命也得死!”

    闻听这些,陈定硕稍缓气息,他来回踱了数步,最后重重坐下,道:“秦亮,到底什么情况?给本府说清楚,不然我宰了你!”

    秦亮闻之起身,顾不得脸面上的墨迹和血渍,道:“大人,陶安与属下借着近来强盗风袭,在中都、东昌州、尧官镇三条官道交汇处的坡林前对鲁兆风动手,谁成想真有盗贼从林中冲出,鲁兆风借乱逃走,属下为保车驾不失,前去迎战那些强盗,陶安则追杀鲁兆风,谁成想又让骁武皇的人碰到,事后属下偷偷派人去找,只发现被丢下沟谷的陶安和几个手下尸体,但那鲁兆风却没了踪迹…”

    秦亮说完,许沫快速思考,接言与之:“大人,照此来看,那鲁兆风怕是被骁武皇的骁骑带走了!”

    “不过大人放心,鲁兆风背中弩矢,以臂弩的锋利,他几经搏战,伤口定然崩裂,命不久矣!”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陈定硕忧心,末了他咬牙怒骂:“又是骁骑,上次派九疤脸偷营杀骆家的杂种,已经引起他们的注意,这次同样是他们,该死的,若鲁兆风侥幸存活,那本官定然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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