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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三国之兵锋-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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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仆从道:“诸位夫人及大小姐皆在蔡夫人房中学琴。”

    马超见说,顿觉无趣,挥退仆从,暗自摇头道:“古人常说什么绕梁三日,有那么好听吗?”遂转身直奔校场。

    未及走近,便闻呼喝阵阵,举目望之,但见马秋一人独战三人,竟隐隐占据上风,与其对战者皆鼻青脸肿,却犹自不服,仍奋勇相斗。少时,一人手中木刀被马秋击飞,就势坐卧于地,大呼停战,喘气道:“秋公子但力大耳,若论武艺,并非我等敌手!”

    马秋闻言大笑!谓之道:“疆场之上,战阵之间,只论生死,不论其他!纵然你等武艺超群,又有何益?”

    三人见说,顿时垂头丧气,忽一人跃起,扬声道:“既然如此,秋公子可敢与某马战?”

    马秋闻说,虽勃然大怒,奈何尚不足十岁,其母董氏又不允其骑马,何谈马战?羞愤之下,瞋目喝道:“你等休得张狂,本公子这便往见父亲,求得良马后,再来与你等大战!”言毕,弃了大棒,转身便走。

    马超见此,暗忖道:“这几个小王八蛋!仗着马术精熟,竟敢挤兑秋儿!”思及此,遂唤马秋道:“秋儿何往?”

    马秋见父亲亲来,大喜!拔腿飞奔而来,叩首大呼道:“孩儿见过父亲,请父亲允准孩儿骑马!”

    那三人亦慌来拜见,叩首道:“秦礼、秦智、秦信见过唐公!”

    马超挥手令其等免礼,转身吩咐亲军道:“速去将孤之沙里飞牵来,便赐予马秋!”

    亲军闻令,转身欲走,丁禄止之,进言道:“主公,三公子年幼,身长只五尺余,又如何骑乘?”

    马超恍悟,问丁禄道:“府内可有马驹?”

    丁禄道:“府内皆为成年战马,若主公欲求良驹,何不遣人往西市寻之?”

    马超道:“西市何来良马?”

    丁禄答道:“主公有所不知,西市马厩多为陇西、漠南、辽东等地马商开设,多有良马。前日子龙将军曾购得一匹白马,浑身上下竟无一丝杂毛,神骏异常!德操公偶见之,赞为绝世良驹!”

    马超闻言心动,着即遣人前往相看,若有良驹,则一并购之,以便分赏诸将。

    丁禄忙请令道:“末将愿亲往西市,请主公允准!”

    马超见说,遂允之,嘱咐道:“知节切记,不得着甲,不得仗势欺人!若果有良马,便牵往德操公处,请其相看。”

    丁禄大喜领命,唤数名亲军陪同,飞奔而去。

    马超复又转身,问道:“你等三人莫非鲜卑候之子?”

    秦礼等忙叩首道:“小子等正是!”

    马超暗道:“仁义礼智信,这三个小子上面还有两个哥哥,难道就叫秦仁、秦义?步度根还是很会取名字的嘛!难道我错怪他了?”思及此,遂令三人起身,吩咐道:“你等回府之后,传话鲜卑候,孤有八字相赠: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言毕,引亲军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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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会佳人赵云论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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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丁禄领命买马后,便欲出府,左右道:“将军,我等虽已卸甲,但皆着玄衣,百姓岂能不识?若马市商贾惧而贱卖,必然流言四起,恐有辱主公声名,望将军思之!”

    丁禄见说,然之,遂令换着仆从衣衫,三人鱼贯出府。

    少时,便至西市,丁禄四处观瞧,但见铺面,便上前探问,店家便引入马厩,任其等选看。

    丁禄虽不通相马之术,但久经战阵,亦不缺眼力,一连相看数家,皆大摇其头。

    一亲军道:“将军,此间马匹多有膘肥体壮者,以末将观之,皆为良马也,何不选取数匹,也好回府缴令?”

    丁禄斥之道:“似你等泼才,骑乘此等马匹尚可,三公子何许人也?若不能购得绝世良驹,本将何颜回见主公?”言毕,正欲转投下家,忽见一人牵一马驹经过,但见那马火炭般红,毛发略微卷曲,腕促蹄高,双耳棱立,虽高不过五尺,但已现神骏。丁禄大喜!唤住牵马之人,问道:“此马要价几何?”

    那人高眉深目,显然并非汉人,见问,并不搭理,竟牵马欲行。

    丁禄大怒,扯住其人,喝道:“某家问话,为何不答?”

    那人转头打量丁禄一眼,瓮声道:“此马不卖,何须作答?”言毕,牵马而去。

    丁禄不便用强,遂忍气吞声,随后缀行。

    片刻后,那人牵马步入一间马厩,丁禄抬眼观之,匾额上书“月氏马厩”四字,遂入内问道:“店家何在?”

    一老者忙上前搭话,拱手答道:“不知壮士有何吩咐?”

    丁禄还礼,言道:“若非买马,某家来此何干?便如方才那人所牵马驹,要价几何?”

    老者摇头道:“那马驹乃东主心爱之物,并不售卖,还请壮士见谅。”

    丁禄闻言暗急,连声道:“即有马驹,想必定有种马,何吝也?不知贵东主何在?”

    老者方欲答话,后堂走出一人,洪声道:“那马乃小女心爱之物,岂能售卖?还请壮士勿怪!”

    丁禄转目视之,但见其人年约四十上下,身长怕有九尺,高鼻深目,方面短髯,言语间威风凛凛,顾盼自雄。不由暗道一声,好一条大汉!遂拱手道:“东主请了,即有马驹,必有种马,日后再配产之便是,且某家诚心求买,还望东主见舍。”

    那人不悦道:“此马驹乃天马后代,世间只此一匹,岂能轻易得之?”

    丁禄闻言大喜!忙起身郑重一礼,言道:“某家愿以千金相赠,求东主割爱!”

    那人心下暗怒,又不便发作,乃皱眉道:“此马绝不售卖,壮士不必多言!若诚心买马,便随在下入马厩相看。”

    丁禄大怒!喝道:“某家只相中此马,东主但有所求,某家无不应允!”

    那人亦大怒!断然道:“此马不卖!”

    丁禄火冒三丈!便欲上前揪斗!左右忙扯住,附耳言道:“临行主公有令,将军不可莽撞行事!”

    然那人并无怯惧之意,哂笑道:“唐公治下律法严明!尔等若欲撒野,在下便遣人报官!”

    丁禄闻说,怒塞胸臆,又不敢行凶,只气的浑身发抖,手指那人,切齿道:“若非碍于唐公律法,某家便拆了这店又如何?今日你若卖马也便罢了,如若不然,某家便坐于此地不走了!”

    那人暴怒,戟指丁禄道:“某观你等装束,当为大族仆役,岂能为此泼才之举?若某遣人报官,贵府定然面上无光!”

    丁禄闻之,悚然而惊,心道:“若这厮果然报官,主公必然知晓,本将恐难逃杖责,不如且去,明日再寻别计!”思及此,也不答话,转身悻悻而去。

    忽一女子以薄纱遮面,拦路言道:“壮士所求不过一马驹耳,有何难哉?”

    丁禄未及开言,东主已出言斥道:“朵儿意欲何为?还不退下!”

    那女子上前,附耳言道:“父亲容禀,此数人定为高门豪奴,今日含恨而去,恐后患无穷!何不如此这般。。。”

    那人闻言,略微思忖后,微微点头,谓丁禄道:“某观你等步履矫健,定为习武之人,不如与某约战一场,若胜,此马驹便赠予你等又如何?”

    丁禄见说大喜!上前问道:“此言当真?!”

    那人大笑道:“某乃月氏族长乌托,岂能言而无信?若某侥幸胜得一招半式,你等又当如何?”

    丁禄扬声道:“某等虽为仆从,但亦男儿也!若不敌族长,自然转身便走,日后定不相扰!”

    乌托大喜道:“如此甚好!即便诸位不敌,本族长亦赠良马三匹!”言毕,便欲出手。

    忽那女子出言道:“女儿愿代父应战!”

    乌托心知其女身手敏捷,若论步战,腾挪于方寸之间,便是自己,亦非其敌手,遂允之。

    丁禄闻言大怒!斥之道:“本。。。某家堂堂男儿,岂能与女子争斗?!”

    那女子道:“马驹须是我的,若你等不敢比试,自去便是。”

    说话间,马厩旁已聚集近百人,其中不乏纨绔子弟,一人低声道:“诸位兄长,此何人也?竟胆敢与乌兰朵比试武艺?”

    另一纨绔道:“管他何人,我等观瞧热闹便是。”言毕,纵声大呼道:“那位壮士,若能胜过此女,某家定置酒相待!”众纨绔闻言,大声起哄!

    乌兰朵大怒!俏目循声扫视。

    众纨绔本伸颈大喊,见此,顿时缩首蹲下。人群哄笑阵阵。

    乌兰朵回视丁禄,喝道:“若不敢比试,便请自去!”

    丁禄骑虎难下,遂抱拳干笑道:“既如此,还请姑娘指教。”

    话音刚落,乌兰朵便已腾身而起,双脚连环踢出。

    丁禄猝不及防,被乌兰朵一脚踢中脸颊,翻身倒地。

    人群轰然喝彩,众纨绔更是手舞足蹈。

    丁禄翻身爬起,满面羞惭,自忖道:“若败于女子之手,本将脸面何存?”遂不敢大意,沉着应战。

    乌兰朵见其面部遭受重击,竟能自行爬起,亦收起轻视之心,倚仗步伐灵活,闪转腾挪,犹若无骨,虽频频击中丁禄,奈何气力不足,其并无大碍。

    少时,丁禄便额心见汗,奈何近身不得,浑身上下早已布满脚印沙尘,不由恼羞成怒,窥准时机,硬吃乌兰朵一脚,铁拳却横扫其头颅。

    眼见乌兰朵避无可避,人群顿时惊呼阵阵。丁禄亦心下不忍,遂欲收拳,忽见眼前人影皆无,正愕然间,下颌猛然吃痛,接着面颊再吃一肘,瞬间只觉头晕目眩,翻身倒地,挣扎良久,竟无力爬起。

    原来乌兰朵见不及躲避,遂骤然后翻,脚尖正好踢中丁禄下颚,起身时,顺势肘击,便将其击倒。

    左右慌上前扶起,厉声大呼道:“将军!无恙否?”

    人群本喝彩声震天,忽闻此言,顿时鸦雀无声。

    乌托亦暗觉心惊!忖道:“此事不妙!唐公麾下能称将军者,必独领一军!然其等为何家仆打扮?朵儿竟痛殴其人,恐祸事不远矣!”正忧急间,丁禄已然醒转,口齿不清道:“某家技不如人,与东主无干。但此马驹某家势在必得,明日定然再来领教!”言毕,令左右搀扶,狼狈逃离。

    乌托父女相视无言。

    丁禄等奔回公府,从后门入内,换上衣甲后,丁禄道:“此女子武艺不俗,若论步战,本将非其对手,然那马驹定非凡物,你等可有计得之?”

    一亲军道:“何不上报唐公定夺?”

    丁禄斥之道:“些许小事,何须惊动唐公?!”

    又一亲军道:“既然不便惊动唐公,将军又非其敌手,何不往求赵将军出马?若赵将军应允,那女子何足道哉?”

    丁禄大喜道:“此计大妙!今日天晚,你等自去,切勿外传此事!”言毕,寻医士取药服之,便即歇息。

    次日一早,丁禄等直奔赵云府上。

    赵云迎入,见丁禄鼻青脸肿,尤其下颚,竟然青紫一片,虽心下好奇,但又不便相问,遂请其入座,言道:“丁将军此来何意?”

    丁禄见问,起身郑重一礼,道:“某此来特请赵将军相助!”

    赵云忙还礼,愕然道:“不知丁将军所言何事?但凡云力所能及,定全力施为!”

    丁禄暗喜!遂自指面颊,将与乌兰朵比斗之事和盘托出,唯不提其乃女子。

    赵云闻言,拍案而起,怒道:“即为比斗,自当点到为止,怎能下手如此狠毒?此人现在何处?云当亲往领教!”

    丁禄喜不自胜,忙起身引路。

    少时,一行四人抵达月氏马厩。

    丁禄上前扬声呼道:“乌托何在?某家来也!”

    仆役忙入内传报,乌托闻知丁禄又来,暗惊!问仆役道:“此人可曾领大军前来?”仆役摇头道:“只四人而已,且未着甲,亦无军卒。”

    乌托闻说,心下稍安,遂出门拱手道:“将军曾有言在先,若败定不相扰,今日为何再来?”

    丁禄拱手回礼,言道:“某家此次前来并非相扰。只因族长昨日曾言,若比斗胜出,便得马驹,不知是否依然作数?”

    乌托未及答话,乌兰朵已然娇叱出声:“自然作数!你等何人来战?”

    赵云忽闻女子之音,不由愕然,谓丁禄道:“将军面部受创,莫非乃此女所为?”

    丁禄大惭!愧声道:“正是!将军切莫小觑此女!”

    赵云哭笑不得,转身谓乌兰朵道:“小姐非某对手,且某亦不便出手,还请小姐牵出马驹,此事便罢,如何?”

    乌兰朵乃月氏明珠,加之草原儿女,素来敢爱敢恨,故初见赵云,便心头一跳,忖道:“世间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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