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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三国之兵锋-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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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开见说,略作思忖,言道:“只恐届时曹操亦兵甲完备矣!”

    马超一愕,心道:“这让我怎么解释?我的兵甲好比冲锋枪,曹操的是步枪,能一样吗?”念及此,不由暗自皱眉,扬声道:“此事孤自有主张,文优不必多虑。”

    李开闻言,暗叹一声,拱手辞出。

    于此同时,曹操赶至宛县,继而亲赴武关大营,召文聘赞道:“仲业智勇足备,一战大破唐军,胜子孝多矣!”

    文聘拜谢,拱手道:“此战得胜,皆赖公达先生之谋,末将不敢居功,更难望前将军之项背!”

    曹操大笑,着加文聘征东将军号,赐爵汝阴侯,就于营内歇息一晚,次日一早起行,令荀攸随军,直奔许昌。

    数日后,曹彰、贾诩接报,出城十里相迎。

    入城后,曹操即上表天子,自请明日面圣。

    次日,天子御驾设朝,百官山呼万岁后,即降诏,宣魏公觐见。

    曹操剑履上殿,行三跪九叩之礼后,扬声启奏道:“陛下,臣自举义兵以来,转战天下数十载,乃破黄巾,击董卓,灭袁术,斩吕布于下邳,败袁绍于黎阳,东御孙策于淮南,北防马超于宛洛,自问上不愧天子,下惠及万民!然陛下一再听信佞言,视臣如乱臣贼子,每欲除之而后快,着实令臣心寒若铁!臣敢断言,若臣与超贼、孙逆易位处之,陛下早已罹难矣!”

    天子闻之,怒其言辞直切无礼,然慑于其威势,遂强自忍耐,和声道:“魏公免礼!此次耿纪等作乱,实乃矫诏,并非朕之授意。”

    曹操就势起身,接着道:“臣出身行伍,处事难免失当,然臣忠君之心,天日可表!立誓扫平天下,还政于陛下,谁料马超虎踞西北,孙策狼行江南,皆带甲数十万之众,亟难图之!但臣虽年近六旬,仍亲统大军,南征北讨,只为助陛下中兴汉室,还都长安!臣耿耿忠心,陛下岂能视而不见?!”

    天子见曹操声色俱厉,顿时战战兢兢,诺诺不能言。

    百官亦惊惧不已,忽荀彧面带悲愤之色,昂然出列道:“魏公是否终于汉室,暂且不论,然方才所言所指,实为欺君罔上,大逆不道!有何面目直斥他人之非?若魏公果真耿耿忠心,何不将陛下送往长安?!”

    话音一落,满堂寂然,百官皆目视曹操,看其如何作答。

    然曹操并未动怒,点指荀彧道:“果如此,文若以为陛下能过得潼关否?”

    荀彧拂袖道:“魏公多虑了,马孟起虽桀骜不驯,然其扫平塞北,收复西域,平定三韩,于大汉立有不世之功!乃忠臣也,岂能戕害陛下?!”

    曹操见说,哑然失笑,摇头道:“马超擅改祖制,私设六部,自立州郡,上至刺史郡守,下至胥吏里正,皆由其随意任免,俨然自成一国!此亦为忠臣乎?若陛下驾临长安,马超如何自处?若其不死,陛下果能安枕否?其所部杨兆、庞德等虎狼之将、李儒、李迪等智谋之士真能为陛下所用?凡此种种,故操断言陛下入不得潼关!”

    一连数问,荀彧皆无言以对。。。

    曹操盯视荀彧一眼,暗叹道:“若无文若调度,耿纪等辈安能出此毒计?万幸文和及时赶至,否则吾无葬身之地也!吾与文若再不复当年矣!惜哉!”思忖间,复又回身抱笏,躬身道:“许都城小民寡,不足奉养天家,故臣请陛下驾还东都!”

    天子闻奏,亦喜且忧,然不知曹操究竟何意,遂作沉吟之状。

    荀彧踊身出列,叩首道:“陛下,洛阳残破,且马超大军兵围函谷,实非善地!”言毕,侧身怒问曹操道:“魏公究竟是何居心?!”

    曹操强抑怒意,迈步越过荀彧,下拜叩首道:“陛下,马超大军精锐难当,臣所部非其正面之敌!故臣请陛下还都洛阳,实为遏制超贼也!若有陛下坐镇东都,马超虽悖逆猖獗,然岂敢明火执仗?如此一来,宛洛皆安,臣只需拒守河南即可,同时精炼大军,广积粮秣,不需年余,便可攻入河北,横扫幽并!如此汉室可兴,天下咸安!然若陛下迟疑不决,待马超攻入河洛,必行篡逆之举!届时依马超逆政,非但陛下蒙难,百官亦为豕犬也!还请陛下思之!”

    天子见说,心知此言不假,不觉怆然泪下,无力挥手道:“准奏。。。”

    百官闻之,无不伤感,荀彧亦悲愤莫名,涕泣不止。

    曹操暗吁一口长气,辞陛回府。

    是夜,荀彧忧思难眠,闭目暗道:“曹公虽乖张跋扈,然今闻其言,莫非仍心系汉室乎?但却致使陛下怀虑,百官惊惧,得之乎?失之乎?”正思忖间,忽仆役来报,言称魏公遣人求见。

    荀彧闻报,心下一黯,略作沉吟后,面现了然之色,遂出书房迎之。

    来人手捧锦盒,乃御史大夫郗虑也,见荀彧出迎,拱手略施一礼,言道:“此乃魏公赠予,某特来相送。”言毕,放下锦盒,转身辞出。

    荀彧见此,挥退仆从,拆视之,见内里空无一物,不由长叹一声,回身转入书房。

    次日,尚书令府发讣文,言称荀令君昨夜忧思过度,致使旧疾复发,卒于书房之中,终年五十岁。

    曹操闻之,默然而泣,乃上书天子,请谥其敬候,追封太尉之职。。。

    十余日后,天子明发诏令,回都洛阳,行至汜水关,忽传明旨,昭告天下:晋魏公曹操王位,定都许昌,

    曹操接旨后,骇然变色,忙修书请辞,急聚众谋士商议!

    陈群闻之,满面忧色,进言道:“此乃陛下以退为进之计也!且已昭告天下,即便魏公请辞,亦于事无补,当作速增兵兖州、淮南,以防不测!”

    司马懿见说,缓缓摇头,出列道:“陛下虽用心良苦,然却自取其辱,何苦来哉?懿请为大王贺!”言毕,即下拜施礼!

    贾诩、荀攸亦下拜,拱手道:“我等请为大王贺!”

    陈群急声道:“自高祖以将,未有异姓为王者,今陛下如此,实欲令魏公失大义于天下,沦为千夫所指之境地!诸公竟拜而贺之,何也?!”

    司马懿与其交厚,闻其言,遂谓之道:“长文何不易位思之?若陛下降诏,封孙策为王,马超会否举兵讨伐?当今天下唯魏、唐、吴三分而已,陛下仅剩名份,故降此诏,意欲南北奋起,共图中原!陛下以为,届时当可左右逢源,待一家独大之时,再寻机除之,如此小儿之计,匹夫尚且瞒不过,何况马超、孙策之辈乎?”

    陈群闻言乃悟,亦叩首拜贺。

    曹操挥手令众人起身,微笑道:“仲达高见,孤不如也!”心下却冷声道:“司马仲达才思敏捷,多谋善断,且有不臣之心,今用之于陛下,安知异日不忖度于孤?!是故,绝不可令其执掌兵权!”

    是日,曹操大宴群臣,立卞氏为王后,长子丕为世子,麾下文武各有封赏,却加司马懿为太傅,位居百官之首。

    晚间,司马懿回府,自是阖家欢庆,待众人散去,其妻张春华劝谏道:“夫君锋芒太露,乃取祸之道也!试想夫君智谋出众,且长于兵略,然自随魏王,从未独领一军,此非见疑而何?夫君刚过而立之年,却位极人臣,可见魏公用心险恶!还请夫君思之!”

    司马懿闻言大惊!不觉汗流浃背,起身来回踱步,焦躁不已!

    张春华缓步上前,扶其坐下,柔声道:“事已至此,忧急何用?夫君宜静思之,或有良策。”

    司马懿然之,乃平心静气,苦思应对之策。。。

    三日后,曹操复设宴,邀群臣共饮,独缺司马懿,心下怪之,遂遣人问询。少时,回报说太傅前日饮酒过量,诱发中风恶疾,现卧病在床,口不能言。

    曹操闻报,思忖片刻,遂令左右延请数位名医,随驾前往太傅府。及入内院,仆妇引往卧房,但见司马懿嘴歪眼斜,口角流涎,状不堪直视。

    张春华领二子跪立在侧,涕泣不止。

    曹操讶之,挥手令医者诊治。

    片刻后,皆报说太傅脉象沉滞,虚弱已极,恐难保全。

    曹操皱眉道:“果无治愈之法乎?”

    医者道:“即便治愈,亦不能视事。”

    曹操佯作长叹,宽慰张春华几句,即转身,传令回府。

    司马懿平卧榻上,算定曹操已出府后,正欲起身,忽闻窗外脚步连声,忙又躺下,复作中风之状。

    门开处,曹操竟去而复回,乜视司马懿一眼后,侧身谓张春华道:“孤忽忆起府内尚有山参一株,还请夫人遣人取回,煎服之,或有助益。”

    张春华涕泣拜谢,即遣人随往。

    司马懿险些惊死!静卧半个时辰后,方敢起身,谓其妻道:“速取靡粥,饿杀为夫也!”

    原来司马懿为使病情逼真,已数日粒米未进!

    又数日后,司马懿遣心腹往见曹操,请辞太傅之位,就于府中静养。

    曹操盯视其人,问之道:“仲达醒转否?”

    来人忙道:“今日忽转清明片刻,嘱咐小人几句后,复又昏沉。。。”

    曹操见说,允之!

    綦毋烈乃杜撰之人,权为南北朝时期,完善灌钢法之綦毋怀文。。。之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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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6章 战新兵魏延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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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魏延满心疑惑,出唐公府后,即领左右径奔兵部,求见王达。

    吏员引入,叙礼毕,魏延道:“主公令某来见,还请王侍郎示下!”

    王达闻言,连道不敢,延请其入座后,即依马超交待之言语,告魏延道:“依我军现行之法,将军所部需编入新军,一体操练,待合乎标准后,再重新立营,还请将军明日辰时正,率部往城外校场集结录名。”

    魏延见说,不悦道:“此言差矣,延之所部凡五千余众,皆为百战精锐,立时即可成军,何须操练?又岂能不合兵部标准?”

    王达闻之,双目一凛,沉声道:“既如此,将军何不率部操练之?且军法明文,无论何人,皆需通过兵部勘验,方可成军!”

    魏延闻说,不再争辩,心道:“本将所部义阳武卒千人,皆可以一当十,又岂是新兵所能比拟?也罢!令长安众将见识一番便是!”思及此,遂点头应下,拱手辞出。

    回营后,众将齐聚中军帐,问魏延道:“将军,未知唐公有何差遣?”

    魏延扫视众人一眼,悻悻道:“明日辰时,前往新兵大营,一体操练之!”

    众将闻言愕然,继而大怒!一将忿然道:“我等久经沙场,唐公岂能如此见辱?”

    魏延闻之,怒斥其人道:“军法如此,并非唐公有意下令!你等休得胡言!遵令而行即可!”

    众将闻言呐呐,忽又一将出列,扬声道:“将军之言是矣!我等明日前往校场,就借新军练手便是!”

    话音一落,众将哄堂大笑!

    魏延亦笑,即令散帐,忽又唤回,嘱咐道:“新兵孱弱,你等须有分寸!”

    众将嬉笑道:“将军宽心,末将等省得轻重!”

    次日辰时,魏延下马静立,领兵于校场南门列阵。

    少时,王达广袍大袖,身着文官服饰,引十数骑跃马而来,一将高眉深目,脸若刀削与其并辔而行,起落间,胸前少将军衔灼灼生辉。

    及近后,俱各下马,拱手叙礼,王达侧身让出那将,引荐道:“魏将军,此乃军法司陈克将军,奉唐公令,特来宣读军法。”

    魏延闻之,忙上前见礼,朗声道:“延虽新近投入主公帐下,然陈将军大名,早已如雷贯耳!”心下却道:“莫非此人便是陈黑脸?军中盛传其人凶戾狠辣,铁面无私,所部皆为三军骁锐,战力仅次于近卫军!某家还是小心为妙。。。”

    陈克拱手还礼,忽咧嘴一笑道:“魏将军无需客套!”言毕,上前数步,扬声谓荆州军众将道:“新兵营军法如下,还请诸位将军谨记!”

    “入营之后,一年之内,不得出营,违令者斩!”

    “操练期间,教习之言皆为军令,违令者斩!”

    “不服教习者,可俱书挑战,胜者赏,败者杖,辱骂者斩!”

    “若无特令,每日卯时点军,亥时正歇息,拖沓及帐内不整者杖!”

    “分发之军械铠甲皆为暂用,损坏者杖!”

    “诸位将军可有疑问?”

    众将见说,皆窃窃私语,片刻后,一将出列,拱手问道:“末将等并无异议,只不明为何军械铠甲皆为暂用?”

    陈克冷声答道:“营内军械,与各地战军装备一般无二!未出营前,众军皆为新兵,未定何人可正式入编,若尽皆下发,恐玷污兵甲!”

    那将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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