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欺诈师-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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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人影和以前所见过的任何一个都不同。在其他五体英灵都已经见过的情况下，只需使用排除法，就能够得到唯一的结论——这便是berserker。
不，不只是排除法，那静静是打量便能感觉到的疯狂气息，便已经证实对方有着与berserker之名完全相符的狂气。
若说有什么不对的话——
大概也就是这身衣服，似乎并不是适合近战的装扮了。（清姬：喵喵喵？）
而更加奇怪的是，他的脸，那仿佛深夜中梦魇所携带的恐怖笑容，真的是即将战斗的战士所应有的表情吗？
困惑的骑士王再次观察了一下对方的相貌。
对方在笑，在不明原因地狂笑。
（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我……啊呸，不是这句。）
那不像是慷慨赴死的战士所发出的笑容。而是一种……就好像失散多年的兄弟重逢一样的表情，充满喜悦的脸上闪耀着的无暇笑容——虽然人长得磕碜了点。
可是berserker，为什么要这样笑呢？是因为他的传说吗？
就在saber为此而困惑的时候，面前的“berserker”，却做出了更加令人不解的举动。
他以完美的贵族礼仪恭敬地低下了头，好像晋见国王的臣子一样跪在柏油路上说道：
“恭候多时了，圣女殿下。”
“嗯？”saber越来越搞不清楚状况了。虽然她曾经作为国王也接受过无数摹雄豪杰的跪拜之礼。可是对眼前这个男子却没有一点印象。在她曾经的臣子之中并没有这个男人……
不，在这之前，圣女这个称呼就非常奇怪。她作为亚瑟王统治不列颠的时候，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暴露出自己本来是女性的真实身份才对。
同样听到了对方话语的爱丽丝菲尔躲在紧张地警戒着的saber身后，悄悄地看着跪在那里的“berserker”，有些好奇的问道：
“saber，你认识这个人吗？”
“不，我对他没有一点印象。”saber一脸……嗯，用比较现代的话说，就是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的怪异servant。
大约是听到了saber和爱丽丝菲尔的低语吧，那被误认为berserker的caste抬起了让人不由得想起某种水生软体类生物的脑袋说道：
“不可能！难道你忘了我这张脸了？”
蓝胡子用双手非常滑稽的比划了一下他的大脸，不得不承认，如果真的见过的话，这张脸确实很有辨识度，但是——
“没什么忘不忘的，我压根就是第一次见到你！”
saber忽然感觉到了一丝既视感，似乎就在之前，自己就看到过类似的场面似的。
对了，那个caster！
那个caster也是将爱丽当做了她的先祖，换句话说，眼前的caster，应该是把我认成了别人，就好像莫德雷德就长得和自己很像的样子……
想到那个“儿子”，saber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胃疼，不过在这之前，眼前的servant却已经哀嚎起来——
“哦哦！呜呜呜……”
蓝胡子非常伤心地呜咽着，他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直到刚才还一非常欢喜的表情忽然像是顶级的戏剧大师一般在瞬间切换成了异常狼狈的落魄相。
只从这一点上，就能够看出他的精神究竟有多么的混乱无常。
“果然是berserker！”爱丽丝菲尔和saber的心里同时想到。
“是我啊！我是您永远最忠实的仆人吉尔·德·莱斯啊！我一直都期待着您的复活，衷心的期盼着这样的奇迹出现，好不容易在这时光的尽头让我实现心愿，贞德！”
“贞德？”爱丽丝菲尔挑了挑眉头，不过更在意的却是他自报其名的态度，今天是怎么了，自报家门的servant居然一个接一个的出现。
不过saber显然觉得爱丽丝菲尔这是在询问，立刻重申到：“我不认识叫做这个名字的人。”（纱雾：喵喵喵？）
听到saber如此的回答之后，“berserker”更加混乱地说道：
“怎么会……难道说，您全都忘记了吗？忘记了生前的自己？”
saber对于这种说不清的状况开始觉得有些厌烦了，因为他意识到，和以毫无理智文明的berserker讲道理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于是，她以异常严肃的表情打量着眼前的servant，厉声道：
“既然您已经报上了自己的姓名。那么我也基于骑士之礼仪，告诉你我的真名——吾名阿尔托莉亚。尤瑟·潘·多拉贡之滴子，不列颠之王！”
“berserker”依然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个挺着胸膛（虽然只有a）、自豪地报上自己名字的少女，愣了一会之后失声咆哮起来：“哦哦！喔哇啊啊啊！”
他拼命地悲鸣着，口中发出略微颤抖的咏叹调的悲鸣——
“这是多么令人悲痛，多么令人叹息啊！不只失去了记忆，甚至连神智都错乱了吗？你……你！神啊，你居然对我那优美的女子如此残酷。”
说到此处，此人似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用力的挥舞着那指甲锐利的拳头轰击着地面，柏油马路在那轰击之下，不断地被碾出一个个印痕。
“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本来就不是……”saber已经懒得吐槽究竟是谁神经错乱了，他异常的想要解释清楚这件事情，但是在她开口前，那servant便擅自打断了她的话——
“贞德，你不愿意承认也是有情可原的。本来比任何人都虔诚比任何人都对神深信不疑的你。却被神给抛弃了，在你被判定为魔女而处死的时候神没有给你任何的帮助和救护。你现在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saber忽然感觉到一股和恐惧完全不同的令人厌恶的感觉。简直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一样。这个疯子，不止自己疯狂，而且拥有能让他人也跟着疯狂的宝具吗？
面前的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听到saber的话。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听。对于saber，他只是随意凭借自己的幻想下定了一个结论，并且对这个结论深信不疑。
“快醒醒吧！贞德！不要再迷惑了！你是奥尔良的圣女，法兰西的救世主贞德啊！”
“好了好了！你适可而止吧！”
已经再也忍受不了的saber，对着跪在地上的“berserker”露出厌恶的神情呵斥道。
不过不等她继续徒劳的解释，爱丽丝菲尔便拽住了她的手臂道：“saber，不用再说了，跟这个男人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第三百七十一章 计划
“各方面情况怎么样？”间桐宅，冯雪一边挑挑拣拣的将归来的魔虫分类，一边通过潘多拉联系一直隐于暗处的黑白姐妹。（全本小说网，https：//。）
“目前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雨生龙之介已经在掌控之内，随时可以杀死，不过此时caster正在与saber对峙，我们认为并不是将其排除的最好时机。另外，卫宫切嗣的炸弹已经安装完毕，根据对久宇舞弥的监视，已经可以确定他们打算今晚对lancer组动手。”
“那么按照原定计划，对龙之介进行控制，用银水链还是别的什么都随你们，不过控制住之后不要着急，等到远坂凛出现后再说。至于卫宫切嗣那边，你们盯着久宇舞弥就好，不，确切的说，是盯着即将出现的言峰绮礼，我们手上不是有高速之星吗？让高速之星记住他的气息，不过不要急着动手。”冯雪想了想还在挖空心思思考怎么揍时臣的雁夜，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意。
“主人放心，不过rider组不去监视吗？”
“没必要，那个家伙是个聪明人，有他在的话，想要偷袭韦伯不太可能，做好你们该做的事情就好。”
“明白。”小黑挂上了通讯，冯雪的嘴角却是闪过一抹笑意，用力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雁夜，换好衣服，我们去找人练练手！”
……
“老头子，樱一个人留在家里没问题吗？”前往凯悦酒店的路上，雁夜忽然开口问道，仔细看的话，甚至能注意到他脸上的不安。
“放心好了，先不说间桐家的防御结界，宅子里留下的数万虫使魔，哪怕是三骑士来了也逃不了好去，这一点，你之前应该已经认识到了才对。”冯雪摆摆手，一脸轻松地遥望着远处的地标性建筑，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雁夜略微放下些许担心，有些东西即使知道，在再次询问之后，才会变得安心，他别是雁夜这个直到一年前还过着普通生活的青年来说，就更是如此。
“你刚才说练手……”
“嗯，没错，按照接下来的计划，在今后的十年里，你要以我的名义生存在这个城市，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检验一下你的力量。”冯雪点点头，毫不避讳的说到。
“计划……”雁夜皱了皱眉，终于下定决心开口道：“你一直在说计划、计划，但是，我从来都不知道你究竟在计划着什么，不死？永生？世界和平？拯救世界？”
“那些东西怎么样都好，我只是为了一个人而已。”冯雪摊摊手，半真半假的说到，“这件事如果失败，那我就玩完了，间桐家自然就归你了，如果成功，我大概会离开这片土地，间桐家一样是你的，所以你没必要想太多，只要保证自己有足以保住间桐家的实力就好。”
“一个人……羽斯缇萨……吗？”雁夜忽然想起之前老头子那失态的样子，不由得喃喃道。
“你问的太多咯！”冯雪白了雁夜一眼，虽然眼神仍旧戏谑，但雁夜却本能的感到了一股恶寒，就好像是被什么大型的猛兽盯上了一样，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好了，不吓唬你了，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说给你听好了。”冯雪抬头看着凯悦酒店，按照时间来算，大约还有十分钟的样子，因此为了打发无聊，姑且和雁夜谈起了自己的计划——
“之前我也跟你说过，我的目标并非赢得战争，而是进入大圣杯，这个你应该记得吧？”
“所以说，你打算战死？”
“这么说也没错，毕竟进入大圣杯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死一次，不过因为圣杯机制的关系，我不能死的太早，或者说，是顺位不能太靠前。”冯雪点点头，淡然的解释着，“要进入大圣杯，首先会进入小圣杯，也就是那个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体内的容器中，在这之后，直到那容器失去身为人类的机能，转化成完整的小圣杯，这样才能使得大圣杯降临，如果进去的太早，小圣杯人类的机能还相对完整，那么我就很可能被转化成纯粹的魔力。”
冯雪说的并不是假话，但是，这却并非是因为小圣杯的机能，而是因为它所使用的灵魂形态道具所产生的效果。
灵魂形态，是出自网游类世界，能够让人灵体化的技能，但是，这份灵体化说白了也只是死亡的延续而已，甚至需要遵从当前世界的死亡规则。
虽然冯雪借由降灵术和圣杯机制，将自己转化成了英灵，但是本质上仍旧脱离不了死者的身份，若是进入了爱丽丝菲尔这个小圣杯，那么他所面临的就是真实的死亡，哪怕是作为servant的死亡规则中，也是彻底的死去——毕竟这个世界的英灵王座并没有他的位置，进入小圣杯，就意味着永久的沉沦。
但是反过来说，等到大圣杯具现出来后，结果就完全不同了，因为在这一刻，小圣杯与大圣杯的通道已经连通，冯雪进入小圣杯之后，就有了第二种选择——受肉。
而大圣杯显现的条件，便是小圣杯中进入四个英灵。
然而，十年后，轮回者要来，所以金闪闪和saber不能随便动。那么，就让一切按照原著来吗？
当然不，雁夜已经不是原著那个只剩下十几天寿命的雁夜了，他也不是看到呆毛王就会发狂的国民岳父，想要完全模仿原著是不现实的，与其如此，不如直接速战速决。
“所以，我们需要消灭四名servant，然后在大圣杯显现后让你自尽？”雁夜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自然，“决定好人选了吗？”
“目前还没。”冯雪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撒着谎道，“目前决定的只有lancer一组，作为没有大范围攻击的servant，我可以很好的克制他，另外，作为时钟塔色位的君主级魔术师，相信肯尼斯也是一块很好的试金石，如果你能够战胜他，远坂时臣什么的，简直不值一提。”
“原来如此，可是对方既然是资深魔术师，一定会在据点建立工坊吧，我们这么找上门去……”雁夜的话说到一半便卡在了嗓子眼里，伴随着爆炸的轰鸣，冬木市的地标性建筑，高度超过一百五十米的大型建筑，就这么轰然倒塌。
第三百七十二章 肯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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