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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鹰扬拜占庭-第62章

小说: 鹰扬拜占庭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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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关系的,正盘踞在莫利亚南端硫卡特海角的突厥埃米尔扎哈斯,得到了我们间谍的传书,相信他正鼓动大军,也朝科林斯进发。所以希腊人的军队,是不会追击我们过远旳。”劳尔宽慰说,“待到博希蒙德攻陷了阿马尔菲城,你的伤势也就痊愈,我们再度进发此地,将砍下的希腊懦夫的头颅,从佩雷拉湾扔过科林西亚湾那边去!”

    “还要把所有的制丝工人掳走,让君士坦丁堡的希腊皇帝蒙羞。”坦克雷德也恢复了精神,接着他顿了下,“劳尔,我听说了你儿子的不幸。”

    坐在床榻前的花白胡子的老骑士听到这个话题,也有点黯然神伤,他用双手交叉,护住了满是皱纹的脸,“要不然以我这把年纪,早该是犬子来替我出征了。”

    “狩猎的时候受的伤?”

    劳尔点点头,“血流的很多,当场就没能救回来,我那愚蠢的老娘们听到这个后,也自杀了——她明明还有两个儿子与一个女儿的。”

    “活下去劳尔,这是主给我们的试炼,不单是要见证我击败那个希腊勇者的时刻,而是要准备前往圣墓,我想你的念头也许朝着圣子倾诉后,会得到救赎与宽解的。”躺着的坦克雷德反过来宽慰说。

    “呃,是的。再过十年,对不对?”劳尔说着,将双手摆下,在双膝上晃动两下。

    这时,科林斯神庙殿堂前,高文立在那里,后面全是举火的军仆,英格丽娜站在他身后,也兴奋无比地俯瞰着下面城墙边的景象:上千名壮丁、军仆光着背,扛着木板,一节节,从科林西亚湾,直铺往那边的佩雷拉海道,接着许多女工光着脚,在上面踩来踩去,涂抹着油脂,到处都是燃起的照明的火炬,海湾里林立着船只的桅杆,而在四周的农庄间,属于梅萨迪尼家族的雇农佃户们正列着队伍,将各种骡马、耕牛朝着木板通道前牵扯。

    “好壮观,高文伯爵。”英格丽娜不由得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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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拖曳与追击

    “这是梅萨迪尼家族的力量,就像涌动的海洋般。”高文退在一旁,很谦虚地恭维着这位寡妇,他明白现在是依仗着她的时刻。

    英格丽娜的双目都在被火光燃烧着,热切地看着下方,又同样热切地看着穿戴着圣铠甲的高文,“您的伤势也痊愈了,这可真是可喜可贺的事情。”

    “是的,我会不负皇帝陛下的重托与您的爱护,全力歼灭这股大胆流窜来的诺曼匪徒,保护科林斯永远的周全。”高文拍着胸膛保证说。

    这时候,一名传令兵匆匆骑马而来,接着下马拾级而上,接着对伯爵指挥官说,“据传,硫卡特海角的扎哈斯匪徒五千人,已经顺着拉科尼亚平原而上了,埃米尔扎哈斯亲自担当领军的统帅。”

    “全是群不成器的匪徒海盗罢了,我们没有必要理会与诺曼人貌合神离的扎哈斯,留下少量队伍扼守住科林斯城防即可,继续追袭来犯的那股诺曼人,彻底消灭一百个敌人,也要比单纯击退一万名敌人要强得多。”高文将手一挥,表示既定计划纹丝不动,他不会被这种消息给迷惑住,而英格丽娜在一边,也是激动万分,她特别喜欢男人下决断的模样。

    不久后,海滩上,船只甲板上的水手们,将绳索纷纷抛下,无数的雇农、牛与骡马,都套在了纤绳,连女工也过来帮忙了,号子声直冲夜宵,吱吱呀呀的震动声里,最先的一艘皮罗蒙划桨船顺着水,被一道道绳索拖曳到了木板之上,接着人们将木棍支起,防止它滑出来,其余的则继续喊着口号,缓缓地将划桨船,配合油脂的润滑作用,直直经过了这个科林斯小城的城墙。“到佩雷拉湾了!”领头的弗兰奇思科挥舞着旗帜,“啊啊啊啊!”人们举着长木棍,纷纷支入了船只底部,接着微微撬起,将它轰得推入到了那边的海湾里。

    冲起的白色浪花,便在神殿里也清晰可见,阿马尔菲的水手、撒拉森与希腊的桨手,纷纷登上第一艘越过科林斯陆地,冲入佩雷拉湾的那艘划桨船,并在船尾与桅杆上系上了带着铁钩的锁链,在鼓声里,开始奋力朝前划动船只——接着就是一艘拖着一艘,鱼贯着从油脂木板划道上,自那片海洋,抵达这片海洋当中。

    “奇迹,简直是奇迹。我明日还会在教堂里祈祷的,为高文伯爵你的胜利。”英格丽娜看到,接连六艘划桨战船,外带十余艘小型船只,都相继拉入到佩雷拉海当中后,兴奋地简直不能自持。

    而那边,高文与狄奥格尼斯都戴上了头盔与头巾,向慷慨助人的富有寡妇道别,“消灭完那股诺曼人后,再回来接受尊贵夫人您的宴会。”

    于是英格丽娜的目光,就跟住了高文,一级又一级的台阶,始终不肯松开。

    “我们去消灭诺曼匪徒,她早晚跟在后面消灭你。”狄奥格尼斯说。

    “我这也是为了这支军队好。”

    “马上前往意大利,你会游离在帝国权力外,对不对?你会处在半自立的状态,忽视乃至蔑视皇帝的威权号令。”守捉官忽然说到。

    高文笑着说,“你还是先等我在意大利站稳脚跟后,再说这句话好了,我并不会拒绝皇帝的税吏与官员,毕竟我需要帝国赐予的旗帜,高文所统帅的还是红手旗帜下的罗马军团。”

    这下才让守捉官安心不少,两人走向列在神殿下的卫队时,狄奥格尼斯有些谨慎地询问,“扎哈斯真的不用担心?”

    高文对着科林西亚那边的火光努努嘴,“阿马尔菲来的三艘艨艟重量太大,它们便是科林斯城的留守力量。安心,马上你的皇帝陛下会带着人马来帖萨利与莫利亚的,既要解决扎哈斯,也要顺势将这些富饶的城镇重新纳入帝国的体系里。另外,一旦我们对深入此地的诺曼人取得胜利后,扎哈斯是会自动退走,并不足惧。”

    待到伯爵指挥官与守捉官都登上船只后,弗兰奇思科在首船上挥动灯火作为讯号,接着整支托载着五百名特科波佣兵,与四百名意大利老兵的船队,顺着海道,“目标勒班陀的方向,前进!”

    东方已经麻麻亮了。

    但是右边海岸的山麓与高岭间,依然到处燃着烽火——这全是泰提修斯属下骑兵点着的,为高文所在的舰队于夜晚雾气里指引方向。

    那边,泰提修斯的小股骑兵们,又在诺曼人的队伍后紧跟着,所有人将声势造得很大,不断勇猛地对着坦克雷德的后卫人马射箭,虽然诺曼人能得到完善的头盔与锁子甲防护,但轻装的卡拉布里亚士兵却由此受伤颇多,行军的速度也延缓下来。

    坦克雷德有点不安,他反复不停地询问劳尔,是否要加快速度,起码先带着三十名骑士,前往勒班陀,检查我方的归路与船只。

    但是劳尔却不断宽慰着年轻人,“希腊的大部人马,也许还在卡德米亚地区盘桓呢,只是派些苍蝇般的骑兵来袭扰我们,我与他们交手四十年,深知对方的秉性——除非在一位极为荣耀的将军,乃至皇帝的御下,他们才能集结五千到五万规模的队伍,与敌人决战。”

    结果劳尔的预言还没过去半个时辰,泰提修斯的军旗就出现在了他们侧边的隘口处,大约三四百名突厥骑兵,迂回而来,控制住了整个荒野的右侧:自道路这里,往泰提修斯的军队去,是通往勒班陀的必经之路。

    “原来是玩弄了这一手!”这时即便是劳尔,也对希腊军队的懦弱鬼马勃发了怒火,接着他就带着三十名突阵的诺曼骑士,排成了锋矢队形,扬起骑矛,奋勇冲去,“其余的人,不管是无碍的还是受伤的,全部冲过去,到了勒班陀这群希腊懦夫就对我们无可奈何了!”

    果然不出劳尔的所料,泰提修斯的骑兵是轻装,并且是软弱的,他们先是布阵在隘口下的平野之上,立马对着劳尔的突击队形,射出排排箭矢,接着为了避让诺曼人的骑矛冲锋,就轰然如同群飞虫般散开,大部分顺着反方向遁去了。

    “走,快走!”劳尔持矛立在隘口之上,急切地挥手,叫诺曼人纷纷冲过去,直到他看到了在高处的山峰上,一个人扬起了面绣着红手的旗帜为止。

 第37章 伏杀

    劳尔抬头,看到了黑色死神的影子,顺着惨淡的夕阳光芒,呼啸着下来,他将手伸出,还未来得及喊出警告,身边执旗的一位年轻诺曼骑士,腰部直愣愣地中了一记,是穿透力极其巨大的弩箭,那骑士在马背上猛地震动下,接着就坠下马来。

    “举盾。”接着劳尔就喊出来。

    接着,许多弩箭继续扑下,到处是人马悲鸣的响动。

    身着轻便皮甲与铁帽盔的贝内文托分队弩手,散开立在了山隘边的高坡与岩石后,不断拉动弩机的杠杆,对着鱼贯通过狭窄地区的诺曼人队伍尽情倾泻着——劳尔失算了,他还满心认为今日在通往勒班陀小城的道路里,即便会在山隘遇到敌人,还是昨日那群连甲和强弓硬弩都没有的希腊民兵,但高文的船队,早已靠岸,在强行越过一片沼泽与森林丛生的遮蔽地带后,于狄奥格尼斯的完美引导下,抵达了这片山隘的设伏地点。这是高文从瓦兰吉亚卫队这群维京人后裔里学习到的灵感,乘船进击,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一支弩箭扎入了劳尔身边另外位骑士,直接刺入了他的脸颊,这名骑士是拥有二十年征战经验的老骨干,两人还在都拉佐战役并肩突击过,现在他的眼球都坠下来,满脸是血,带着锁链的手套,剧痛下摸着自己的脸,结果眼球直接拉扯了下来,带着撕心裂肺的叫声。卡拉布里亚的轻装士兵,纷纷举着盾来卫护,而后从贝内文托弩手刚刚消停拉弦,其后的特科波佣兵就挨个接上,自山隘的两侧,射出暴风骤雨般的箭矢,他们这次背的都是巨大的箭囊,每个能装载六十支箭羽,就是要保障射具火力的不间断。

    受伤倒地的轻步兵与轻骑兵也越来越多,帮着坦克雷德抬着担架的杂役也被射倒在地,坦克雷德坚持爬了起来,单手上了一匹马的马背,还在那里厉声鼓舞着众人果敢朝着目标方向冲去。

    勇悍的诺曼骑士,即便许多人被箭射伤,有的骑马,有的直接步行,还在前赴后继地突破这片山隘处,那边喇叭声起——泰提修斯的骑兵回转而来,也大肆射箭挥刀,砍杀被留在后面的伤员与步兵。

    “可恶的希腊懦夫!”劳尔对着山顶咆哮着,他见到了那位敌人的指挥官,恰好就是那日在卡德米亚堡下交手的那位,高大的瓦良格相貌的家伙,穿戴着华美坚固的圣铠甲,正立在红手旗帜下,握着马头权杖,目视着他们混乱一片的队伍。

    接着,那指挥官用权杖点了点前面艰难跋涉的坦克雷德,接着大约二十名贝内文托弩手,小旗招摇,齐齐举起弩机,对着高文所指的方向齐射了下。

    坦克雷德四面的骑士与轻装步兵哀嚎着,立刻栽倒了一片,坦克雷德的马也抽搐了下,头部和侧腹都中了弩箭,直接忍痛将坦克雷德给抛了下来,才跪在地上,痛苦地死去。

    劳尔急速骑着马,冒着纷纷扬扬落下的箭矢,冲到了在地上挣扎的坦克雷德前,接着跳了下来,将对方给扶上去——山隘的前面,是片小路交错的沼泽与灌木,后继赶来的希腊军队的带甲意大利步兵,正混杂着其余的弩手,朝这边包抄而来。

    “劳尔!”马背上负着的坦克雷德,伸出了左手,不断喊着,但劳尔没有理会他,而是迅捷地用绳索,把他绑在了马鞍之上,“年轻人,我就不去圣墓了,也等不了你十年。”说完这句话,劳尔笑着对他道了声别,“你的十年比我的宝贵多!”

    说完这话,劳尔用马刺蹬了坐骑一脚,那马吃痛下,带着晃动着的坦克雷德,越过了几片灌木,直接朝着勒班陀的方向疾驰而去,几名诺曼骑士紧随其后,但更多的伴随着劳尔,回转身子拔出剑来,与各个方向赶来的拜占庭军队死斗起来。

    但是回答他们的却是,不断飞来的箭,和漫无边际的受伤,血流尽的屈辱死亡。意大利带甲士兵只是据守住了隘道与泥泞处,持剑来收割受伤或力尽的诺曼骑士而已,有的勇敢的被放走,但丝毫露出点怯的,则被无情刺杀砍死。这群意大利士兵全是步兵,雇佣来的,也没有什么恒定的田产封邑,更无太大的个人信仰,杀起骑在马背上的骑士来说,是没有心理负担的。

    血战里,劳尔左冲右突,即便没有了战马,他依旧持着骑矛,带领所有人开辟前路,终于一名躲在灌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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