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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第一名媛,总裁的头号新妻-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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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倒是感觉导演跟顾总分手了。”

    晚安才靠近停车坪,就看见陈叔朝她招手然后小跑着过来,“慕小姐您收工了,顾先生叫我来接您。”

    “回别墅还是回医院?”

    “顾先生没说去医院。”

    晚安的动作慢了两拍,“那回去吧。”

    第二天周末,上午,晚安带七七出现在病房。

    七七人小腿短,却是蹦蹦跳跳的跑在前面,她见顾南城靠在床上,年纪小没有受伤的概念,何况晚安和佣人都说他是生病了。

    晚安还在关门,她就已经一骨碌要爬上去,等晚安转了身就看到她已经攀爬到了床沿,脸色一下就变了,手里提着的东西松了手,几步就冲了上去,一把将她从后面抱住阻止了她扑上去的动作,“七七,谁叫你在医院乱跑的?!”

    顾南城深沉的眸看着她,薄唇抿出了几分笑意,好一会儿才低低出声,“她年纪小不懂事,晚安,你别这么凶。”

    女人一眼就瞪了过来,有些余怒未消,没忍住道,“你不知道提醒她吗?”

    顾南城看了看她,视线又转到了地面,语气平淡的提醒她,“我的香蕉掉了。”

    晚安转身回去捡香蕉,还是没忘记把七七抱下来放在沙发上,“叔叔身上有伤,你不能碰他,他会更痛的,明白吗?”

    七七似懂非懂,加上刚才晚安语气少见的重说了一句,还是乖巧的点着头,“哦,不碰。”

    她把掉在地上的袋子捡起来,再转身的时候神色已经很淡了,“可能坏了,你别吃了。”

    买个水果,本来就只是意思意思的敷衍一下。

    床上的男人勾起唇角,眼睛仿佛钉在她的身上,似笑非笑的低声道,“难得你放着你的电影不拍过来看我,还没忘记带个水果,怎么能不吃。”

    他看着她把袋子放在茶几上,长发披散,只有背影对着他,“剥一个给我吃?”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不喜欢,赶走了。”

    七七坐在沙发上,乌黑纯净的眼睛巴巴的瞧着晚安,提醒她,“妈妈,鼠鼠要吃香蕉。”

    有些肉嘟嘟的小脸蛋很严肃,“给鼠鼠剥香蕉,喂给他吃。”

    见晚安只是看着她没动,她一下更加的着急了,“鼠鼠只能躺在床上,很可怜的,妈妈生病不舒服的时候,鼠鼠对妈妈也很好,你要喂他。”

    话音刚落,病房的门就被打开了,薄锦墨颀长冷清的身形出现在门口,看到晚安也不算意外,只漠漠的扫了一眼。

    “锦墨,你带七七出去玩会儿。”

    薄锦墨皱眉看着沙发上的小包子,“我叫护士给你带。”

    “你带。”

    顾南城朝他看了过来,平淡的道,“可怜你高龄又没个一儿半女,给你带着玩玩。”

    如果不是因为他才让他在医院躺着,他是绝无可能跟这种软体生物相处的,薄锦墨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的走进来把七七抱起来,“我只带半个小时。”

    七七也不怕生,大眼睛迷茫的看着见过几次面但是不熟悉的男人,“叔叔?”

    她太软了,跟没骨头似的,小小软软的一团,嗅觉好还能闻到奶香。

    薄锦墨平常从不抱这种生物,此时心头有种特别奇异的感觉,皱皱眉,勉强的道,“带你去吃蛋糕,吃完就回来。”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很快进入商量的状态,“哦,我要吃蓝莓蛋糕。”

    门很快的一张一合,只剩下他们两个。

    顾南城看着失神收回视线的女人,唇角扬起些弧度,低低的嗓音仍旧温柔,但是温柔之于更是别的味道,“晚安,如果你想选在这个时候来跟我分手惹我生气的话,那我会真的很生气。”

    女人转过身看着他,好像刚才失神的是另一个人,言笑晏晏的开口,“那我什么时候说分手,你不会生气呢?你告诉我,我换个时间。”

    “嗯,什么时候都会。”

    “我上一次说要结束,你把我按在书桌上要强来被我砸破了脑袋,我怕了你,这一次我学乖了,你现在应该没力气爬起来扒我的衣服了。”

    男人漆黑的眸似笑非笑的瞧着她,“休息了两个晚上,养足精神来医院跟我说分手了?”

    “我考虑清楚了,我不想继续再待在你身边了,无论如何。”

    顾南城仍然只是温和的低低的笑着,“你这是准备欺负我重伤在床,不能把你怎么样?”

    她懒散的笑着,“没啊,可能我不想照顾你吧,四年前你出车祸,我勤勤恳恳的照顾了你一个多月,如今不想了。”

    男人心平气和的笑着,温温淡淡,“如果你非要闹这么一出才肯死了这条心的话,我陪你闹。”(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深368米:看看是我先死心,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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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坑深368米:看看是我先死心,还是我    有些时候,时间越长,她就越是不懂,他这样死死的揪着这样一份不算感情的感情,一个女人,到底图的是什么。

    晚安在他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她望着他,褪下伪装,也不显得冷漠,只是轻笑着道,“这样一个我你强行留在身边,有什么意思呢?顾南城,我早已经不是五年前你在左晔的别墅外遇到的那个慕晚安了。”

    她如此的模样,竟像个苦口婆心的劝导者。

    像个局外人。

    清清淡淡,事不关己,又坚决地不留余地。

    他看着她,波澜不惊,“我知道,不明白的是你。”

    晚安失笑,“是,我不明白,所以我不陪了。”

    顾南城看着她,他是这样英俊的一个男人,哪怕穿着没什么形的病服,也半点不损他的模样,仍是一身贵公子的气度。

    他唇畔噙着极淡的笑,“不,你不明白,所以你才觉得你能离开我。”

    晚安看着他似沉寂又似炙热的眼神,回以同样的轻笑,“我为什么不能?”

    男人低低徐徐的开腔,隐着不明显的虚弱,嗓音低得宛如是在耳语,“这两天我在等你过来,锦墨说要把你铐在我的床头……其实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

    他端详着女人脸上的神色,温温的笑着,似蛊惑,又带着一种波涛汹涌前的平静,低而哑,“你不来,我很失望。”

    这句话原本是埋怨缱绻的,可由他说出来又显得轻描淡写。

    晚安看他面上淡淡的笑,心尖溢出某种混合的情绪,又听他低笑,“晚安,你在我身边有这么没心没肺,可是怎么办呢,我还是觉得,跟你不在的这四年里相比,我还是要绑着不爱我又没心没肺的你,哪怕我出车祸,你也不来陪我。”

    他拥有过她,失去过她,然后再不算拥有的霸占着她。

    晚安看着他脸上覆盖着的那一层薄薄的笑。

    轻薄而沉静,带着某种心如死灰般的执拗。

    她一下就站了起来,长发凌乱的披散开,咬唇朝他笑开,“顾南城,你是不是觉得你这样爱着这样一个我,又委屈又情深?”

    “没,”她眉眼间的情绪尖锐,而他神色愈发的闲适,瞳眸深深的瞧着她,从容的道,“对你而言,我只是一个强占你的恶霸,这点我从来没有忘记过。”

    他是恶霸,他就这么坦坦荡荡的承认,他就是恶霸。

    他留她在身边,不是什么情深挚爱,就只因为他要她,他非要她。

    因为她不能同恶霸讲道理,他不会讲道理。

    晚安的手搭在椅子上,长发下的脸蛋唯剩冷艳,“顾南城,不管我是接近你,还是曾经答应嫁给你,我从来没有想过要留下来。”

    他微微的淡笑,“我知道。”

    “如果你不是gk总裁,如果你不是陆笙儿心目中永远不会伤害她的男人,我不会选择你,我可以像爬上你的床一样上任何男人的——”

    顾南城的嗓音终于变得冷漠决断,直接掐断她的话,沉沉粗哑,“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生气了。

    终于生气了。

    她慢慢的舒缓着气息,笑着看他,“你要不要试试看,我能不能?”

    顾南城看着她的笑脸,温温漠漠的道,“总要让你死了离开我的心才行。”

    晚安往后退了两步,轻言轻语回他,“看看是我先死心,还是你。”

    她离开病房,反手就把门带上了,然后闭着眼睛面无表情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

    垂着头,长发遮掩住面容。

    有高跟鞋的脚步声停在她的面前,晚安抬头。

    站在她面前的是韩梨,正微微笑着看她,似乎是捕捉到了她的狼狈。

    晚安很快的调整表情,“他还醒着,你进去吧,我……”

    韩梨是精神科医生,她自然是能比旁人看到更深的地方,尤其是女人了解女人。

    晚安扶额,笑了笑,“韩小姐又有话想跟我说?”

    “慕小姐,你想走,因为再不走就要输了,是不是?”

    晚安咀嚼着这个字眼,“输?”

    “输给顾总啊,从你决定分手离开放弃开始,就已经输了一半了,就像是一座城池,慕小姐已经准备弃城而逃……可他偏偏要把你锁死在这座城池中,不让你走。”

    从某种程度和意义上来说,这座城已经被攻陷了。

    晚安低低长长的笑着。

    她转过半边身子,侧脸清凉,“四年前,我跟他之间只有爱还是不爱的问题,我斤斤计较着他爱我深一分,还是少一分。”

    韩梨看着她朝自己笑,剥去伪装和冷漠,“他伤我的,其实没什么关系,虽然我有点儿恨,不过不深,他爱我多一点儿,我就都会忘记……如果我们之间没有隔着这么几条人命的话。”

    韩梨想也不想的道,“她不会怪你的,你们既然关系那样好,她怎么会怪你。”

    晚安轻轻的笑,眉眼都是夜凉,“可是午夜梦回,我会做噩梦啊。”

    韩梨怔怔的,“那也不是你的错。”

    晚安收回视线,看着医院长长的走廊,她静静的道,“如果没有我,就没有这些死亡,怎么不是我的错。”

    韩梨看着她,此时忽然觉得如果她真的是心理医生的话,会比精神科医生更能切入她的心镜。

    “不能折衷吗?”

    “离开是最好的折衷了,”她冷冷静静的道,“让我做下去,如若以后薄锦墨终生走不出来,他也会跟着一生内疚,不让我做下去,我拿什么理由留在让暗无天日沉在水底的帮凶的身边,我办不到。”

    晚安转过头,抬手抚摸着韩梨的长发,有些羡慕,低声笑着,“你很会说服人,不如多劝劝他吧,我那点儿恨用完了,不想再看见他难过的样子了。”

    韩梨摇摇头,“他不会的。”

    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她总是那样冷漠,总是伤害,总是利用,他怎么可能不会生气,发怒,不会简直想甩了这个女人。

    可是只要一想,他稍微的松手,就再无重逢的那一天。

    所以不敢松,不能松。

    韩梨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她没有提醒慕小姐,选在这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只要她有一丝的心软,势必也就会跟着成为她最脆弱的时候。

    爱情有时,只是一场角逐。

    推开门进去,病床上的男人抬眸就看了过来。

    在看清来人是她之后,那双深墨色的眼眸里的光便熄灭了下去,淡淡的道,“是你。”

    “慕小姐已经走了。”

    他仍然只是淡淡的,“嗯,我知道。”

    半个月风平浪静的生活。

    晚安继续泡在片场,顾南城在医院养伤。

    几个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她,不干什么,也不阻止她说什么做什么跟谁在一起,只不过晚上必须回南沉别墅睡,不能离开安城,不能单独跟男人在封闭空间相处。

    她在干什么,顾南城很清楚。

    他躺着无聊的时候,要么看电脑文件,要么可以隔五分钟询问一趟她在干什么。

    晚安白天拍电影,每天晚上六点准时收工。

    晚上和乔染厮混——他不知道她们最近怎么混在一起了。

    据他手下的保镖报,她们俩吃了吃喝玩乐逛街之外,每晚见一个男人,也就是传统意义上的相亲,不过相的是乔染,又是在咖啡厅这样的公众场合,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半个月后,他通知薄锦墨他要出院,打发他去给他办出院手续,顺便护送他回家。

    薄锦墨皱眉,不放心的道,“你不养好伤做完腿上的手术再回去,我怕你落个残疾。”

    那女人没要照顾他的意思,他不指望他自己能多上心。

    真他妈的操心。

    顾南城淡淡道,“我有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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