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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恶人大明星-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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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尸体哎,还是几百年的干尸,你这么兴奋干什么?”林海文声音压得很低,屈恒他们在前头上香,蒲团就只有三个,他就往后退了,这会儿旁边也没人。

    楚薇薇四处看了看,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在这里别乱说话,小心啊。”

    分四轮都拜过了之后,大家才从内堂退出来,坐在外堂喝茶,外堂的镂雕大窗下,就是一口泉池。池壁上,在当年修建的时候,雕录了3万多条真言法咒,据传里头的水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功效——这当然是骗人的。

    “上一次来,还是7年前了,”屈恒想了想,“那个时候我陪尼泊尔的客人来参观。当时这里也是这么清幽,一丝尘埃都不染,走进来都怕坏了这份安静。多年过去,一切都没变啊。”

    “这座金身堂都建了600年,您7年未来,那也只是一个刹那而已。”

    这两人在谈,其他人听着。张赟呢,他耳朵竖着,但是心眼一直盯在林海文身上。简直了,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被人当面骂过那种话,这么一个粗俗、无耻之人,居然还堂而皇之坐在这里,听得道高僧和文学大家谈经论里,这太荒谬了。

    聊了一会聊开了,陈副主席,还有那几位,也都开始各抒己见。林海文看楚薇薇他们三个,有点要犯困的意思,就想站起来告辞。不过可能是被张赟看出来了,他突然也插进去说话,还直勾勾地看着林海文,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话是说给林海文听的。

    “白龙寺的这尊金身堂是纤毫不染,那必然是有人辛勤擦洗过的。说起来,有些地方,甚至人心里头,如果不及时清扫,一定会是藏污纳垢,不堪入目的。”张赟有点咬牙切齿,“外头瞧着金碧辉煌的,说不定,里头就是那个样子。”

    证一还是那么笑着,屈恒也安心品茶,没有说什么的想法。这些文人,都是这个艹性,只要说话是暗戳戳的,那都是可以忍受的。像林海文刚才说张赟那样,直接爆粗,那就绝对不行的。压根还说不到对错上,就要丢好几分了。

    其实这么看起来,他们俩有点角色倒置了。外面期刊报纸上,是张赟在找林海文麻烦,林海文本人则沉默至今。但是在这里,看着张赟倒像是被强x的那一方,一脸悲愤的。其他人说是不好奇,那是假的。

    “张先生说的有道理。”

    没了!

    张赟深吸了一口气,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没法继续了,只好又憋了回去。

    恶人值+500,来自全国作协张赟。

    骂了我,还要给恶人值?太欺负人了吧?林海文闲闲地想到。

    “我带诸位走一走?”证一看大家安静下来,就起身。

    白龙寺的占地是比较大的,也幸好是在京城边上,不然估计早被拆掉了。前后几个大殿、大碑林、塔林,都是景区,但后殿,包括刚才的金身堂、小碑林则是僧众的活动区,不给外人进来游玩的。

    但其实,照林海文看来,白龙寺的精髓,还真是在后殿这一块。

    证一带着他们看了浴佛池、灵龟八角井,女皇帝萧圣后的《阿弥陀经》壁刻,一手娟秀的小楷,也是当世唯一的圣后手迹,很珍贵。两个女孩子,反正是没忍住,拿了手机出来拍了两张,证一也不在意。

    林海文走前两步,抬手触摸了一下,中指覆在经文上。

    “哎,那个小和尚还挺俊的,找个机会弄进宫里去。”

    咳咳咳!林海文差点没把心脏咳出来。女皇大人,你这么污,佛祖都没劈死你么?

    好容易平复下来,林海文也不继续用牵机书虫了。跟着大家伙走到最后一个点,是涅槃洞,传说是还严法师寂灭之地,外头挂了佛祖佛偈。

    “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

    从涅槃洞前绕过,就回到了大雄宝殿的后头,已经能够听到前面人声鼎沸的声音,跟刚才,简直是判若两个世界。一座寺庙,外头就是红尘,里头就是婆娑极乐。

    “请诸位留墨宝。”

    这也是难免的最后一道程序,名人来访,总是有点特殊待遇,不过也得留下一点。当年柳牧、韩至,可能甚至还包括一些帝王,也都是这个套路里头的。

    屈恒先签下大名,然后是陈副主席,然后几个人让啊让的,林海文也不争,就让他们一个一个写完,他再上去。

    “哎,林先生跟我们这些老头子不同,正是作品高峰期啊,今天到白龙寺一游,不如帮大家写首诗纪念一下?”

    张赟抓住今天最后一个出幺蛾子的机会。

 第0192章 好诗、好意,好书【350票加更】

    “你都不担心么?”

    林海文捏笔的手一顿,放在了笔山了,“稍等啊,我手机响了一下。”

    他掏了手机出来,按了按,又放回口袋里,站在他后头的石啸,一脸傻呆。

    林海文看着屈恒和证一道了个歉,才侧身朝着张赟温和地笑笑,“张主席,这是将了我一军啊,这短短时间里,要写一首好诗,可不是轻松的事情。”

    张赟见他搭腔了,当然不会轻易让他推脱掉。

    “对旁人来说或许是难的,对林先生,那可不能说难啊。”张赟特意去看白龙寺住持证一法师,“法师或许不知道,我们林先生中秋之前,上了央视的一台诗词节目,当场作了两首半,都是上佳之作。更得了一个诗词圣手的名号。更别说,之前《明月几时有》《月下独酌》等一系列经典名作了。林先生的诗才、捷才,那可是有名的。就看林先生,今天有没有这份心了。呵呵呵。”

    为了逼林海文当场出丑,张赟也是顾不得捧他一把了。

    “原来张主席是这么看的啊,”林海文挑挑眉毛,看向其他几人,“从张主席的文章里头,我倒是没看出来张主席这么看重我的诗词。瞧着,是爱之深责之切喽?嗯?”

    “自然是这样的,林先生诗才,谁能否定。”张赟指了指笔墨,“不如也让我们开开眼界。”

    “好!”

    林海文转身捏起这支上好的南笔,饱蘸浓墨,“就冲张主席这份喜爱和看重,也得让你开这个眼界”

    “题白龙寺后禅院

    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

    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

    书法如流云赶月,诗意是长风一贯,在场几人,都像是被一阵鸟鸣叶响给包围了。

    “张主席,这一首,不知道能不能让你开眼界了?”

    屈恒也好,陈副主席也好,还有证一法师,这会儿顾不上张赟和林海文的恩恩怨怨了,都上前两步,对着这副作品,惊诧难掩。

    “海文你的字,邱林,你来看看。”屈恒招呼一下那位书法家协会的常务理事。

    邱林理事走过来一看,眼睛顿时被闪到了,又细细地看了几遍,“这,这是林,林先生的作品?”

    “糊涂了,不就是刚刚写的么?”

    “我是太惊讶了,这幅字,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绝对不相信出自一个未满二十岁的少年人之手的。这笔行楷,已经有大家风范了,华国书协里头,行楷上能够与之一比的,没有几个了。这个,这个是怎么练出来的?”这后面一句,当然是问林海文的了。

    “嗯……”

    “得,你别说练着练着就练出来了,”陈副主席是亲自出席了《讴歌》发布会的,跟林海文关系不错,好像也比较懂他,这会儿笑着拦着他,不让他回答。然后又去看邱林,“邱老弟,这一位就不要以常理来论了。那句话怎么讲来着,天才的世界,我们不懂。”

    屈恒陪着笑了两句,但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这首诗。

    “书法我不精通,但是这首诗。格调朴素雅致,不是凡品啊。想来我们也跟海文一样,清晨入古寺,也瞧见了初日照高林,曲径走来,品过禅房花草,听了鸟鸣,赏过功德池,也置身后院的清静幽明,也听了钟鸣三声。却对这份雅趣,一无所得,一无所获啊,真是愧杀我等。佳作,佳作,难得佳作。”

    证一法师站在他身边,也是赞同地点点头,“屈先生说的是没错的。不过在我这个出家人眼里,这首诗的禅意,更叫我都叹为观止了。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都寂,但余钟磬音。这是多少禅修追求的境界啊。”

    林海文淡笑着站在一边,常建此人,名气不大,但和很多诗人一样,一生郁郁不得志,所以只能寄情山水田园,风景天光。风格上诗承王维、孟浩然一系。田园派的诗,赏看起来是非常让人舒服的,其中佳作,也是很容易看出好来的。这首诗,则是他最顶尖的作品之一了,自唐而始,流传千年。

    张赟都傻了。

    真傻了!

    真写出来了?还是个人么?

    他不是个蠢货啊,也不是个笨蛋,这首诗他是看得出来好的,而且就算是没那么好,屈恒这么说了,陈副主席也这么说了,证一法师都说到境界上去了。哪还能有不好么?

    “好诗、好意,好书,三好佳作啊。恭喜法师了,白龙寺又得一名作。”

    “哈哈,”证一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转过来看张赟,“还得谢谢张赟先生,不然白龙寺就要和这首词错过了。”

    张赟也只好干笑两声,忍住脸上一片灼热。

    “请林先生用个印吧。”证一一边把印泥推了推,一边招手让一个小沙弥进来,说了两句,小和尚又跑了出去。

    楚薇薇看着林海文掏出那个清凉山人的印,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种骄傲的情绪涌了上来——这可是我送他的印呢。不过马上又偷偷瞪了林海文后背一眼,当初他还说自己书法不好,没想到,写的居然这么好,可恶。

    等林海文用了印,证一把这张纸收走。小沙弥进来,端了几本经书。

    “今天得了林先生赠送佳作,本寺也有一点心意。《佛说阿弥陀经》《法华经》《般若经》各一本,都是本寺僧人在藏经堂手写,一句一念,融汇我等信愿之念。”

    白龙寺的手抄经!

    连屈恒都有点羡慕了,白龙寺的墨是特制的,里头有传承了上千年的抄经秘方,能够数百年不变色。曾经有白龙寺的抄经出土,纸片都腐朽了,经文居然还有零碎存在的,一个字,一个字,墨迹如新——从此名声大噪。

    “多谢法师。”

    捧着这三本经书,林海文有点恍惚。它们都是印度传过来的,在原世界也是存在的。两个世界,在这神秘的佛堂,似乎是连通了一样。他摇头笑笑,把经书交给了楚薇薇。

    “方才张赟先生说,人心多藏污纳垢,不清扫就脏的不能看。我倒有两句佛偈,想要请张先生评评,也算是感谢法师赠送经书之意。”

    说完之后,林海文再起笔。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使有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张先生,你的心,需要时时勤拂拭么?”

 第0193章 两个大妈和一个司机

    白龙寺外,屈恒站在自己的车前,看着林海文,神色多有复杂。刚才,林海文被张赟一激,当场写了一首《题白龙寺后禅院》,书、诗、意三绝,叫张赟什么话都说不出口。而后面这两句佛偈,证一法师给了林海文“佛性禅心”的评价,希望将这两句佛偈,刻联悬挂在白龙寺祖师堂。而且亲邀林海文作为白龙寺贵宾参加明年佛诞日的浴佛****——这是一个国际范围的佛会,届时重量级嘉宾云集,林海文位居其一,和屈恒也大差不差了。

    “有空到家里来做客,老陆家那里你是常去的,我家里是贵足难踏啊。”屈恒和蔼了很多。

    “一定上门叨扰。”

    “那就等你了,我先走,你们年轻人好好玩。”屈恒跟石啸几个人,用那种领导特有的亲切语气告别,上车走了。

    呼!呼!

    “有这么夸张么?”除了楚薇薇,石啸和曲颖,都大大出了一口气,“跟送了鬼似的。”

    “以前见他的时候,就是问句话,然后我就是小透明了,今天靠这么近,我汗都出来了。”石啸松快了一下脖子,”不过那个张赟,我看他要恨死你了。“

    “他一直都恨我。”

    曲颖这才想起来,指着林海文,咂咂嘴,“你,你怎么,就说那种话啊?”

    “哪种啊?”林海文瞪起自己纯洁无暇的眼睛。

    “就那个,爸爸什么的。”

    “反正除了他别人也不知道,他还能出去说啊?”

    林海文一边笑,一边跟着石啸错过人群,然后又拐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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