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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恶人大明星-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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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先生,不如你先说?总不会说拿名单回来,照你的意思改,是你唯一肯接受的办法吧。”

    林海文皱皱眉,说实话,这本来就是他的底线,但今天常硕介入进来,他反而不能这么狠绝,不然常硕就不好做人。他叹了一口气,算了:“既然仲德主任这么问,我就说了,我来说服中河省增加名额,各位再补一份学生名单上来,教师和学生,要数目一样。央美天美各10个,国美各9个,其它院校各6个。”

    等于是把学生的数字补到和老师一样的地步。

    不少人眼前一亮,增加名额?这是好事啊,大好事啊!这个他们绝对支持的,而且一半一半这个比例,他们也不是不能接受的啊。

    唯独有一点,这个数字,不好看。

    此前大家的目光都放在学生老师的比例上,学生是没有话语权的,所以各个学校的老师能拿到多数,也就不计较自己学校不如其它学校了,但现在只给学生加名额,老师们一定是要闹起来的。凭什么我们只有6个,天美有10个,国美有9个?特别是国美,我们凭啥比央美少,还特么比天美少,搞咩啊?要扑街啊?

    “呵呵,林先生,这个法子不错啊,我个人觉得。唯独……”还是季仲德,脸色就好看很多了:“唯独你看看,能不能在名额上再商榷一下?大家都是兄弟院校,差这么多也不太好。”

    林海文眨眨眼,“呵”了一声:“还想加名额?”

 第0761章 我要变这天(五更)

    “还想加名额?”

    林海文长身而起,环顾一圈,用标准如央视一套7点钟开始的那个节目的主持人的普通话口音,吐出四个字:“痴心妄想!”

    季仲德老脸爆红。

    他是真觉得林海文会给他一分面子的,原因不在他身上,在他哥身上,但林海文就是没有,他直接“痴心妄想”砸在了他面皮上。

    “各位,各位啊,”林海文从自己位置上走开,绕着圆桌:“各位啊,没睡醒么还?醒醒哎。知道得寸进尺几个字怎么写的么?知道痴人说梦是什么典故么?知道我林海文是什么人么?额外给你们找补名额,我来跟中河,跟文化口、宣传口要面子,我来为你们学校的学生争取机会,你们坐享其成,等着天上掉馅饼。就这还不够呢?还不满意呢?还想要再来十个八个的?跟央美天美平齐,你们怎么想得到啊?油画哎,不是国画,不是版画哦,现在是21世纪,也不是20世纪哦,你们拿什么跟央美比油画呀?

    至于天美,这是中河省给我林海文的面子、人情,我配不上么?你们等西京、等临安,等桐城办活动的时候,自可以去要面子要人情啊——你们一直以来也都是这么做的呀。怎么着,我林海文在中河有面子,人家愿意给我给天美一个东道地主的待遇,你们不舒服了?不开心了?

    想特么借着撕破脸皮的机会,顺杆儿往上爬了?我告诉你们,痴心妄想!

    我说的这个方案,就是最后的方案,接受,要么不接受,随便你们,但你们也就只有决定接受,或者不接受的权力,懂么?没有让你们改,也没打算跟你们商量。我说的够清楚的了么?还听不懂么?耿琦,耿副院长,你听懂了吗?说起来,你们桐美可真是耻辱啊,乐军那种玩意,弄虚作假,拍卖场左手倒右手的炒价格,你们真就能舔着脸保他,你不觉得丢人,我都觉得丢人。我出国去,人老外问我,说你揭发的那个画家,怎么一点事儿没有啊,我都不知道跟他怎么说,我臊得慌!

    我没法跟他说,就这,还是我们华国排名前几位的美院!就这,还是我们华国无数学子向往的艺术殿堂,就这种,这种垃圾玩意。我林海文的脸,金贵成什么样了都,结果硬生生就被你给丢了,恶心!

    还有啊,各位,各位大师,功成名就了,名利双收了,看来都懈怠了。还能不能睁开眼看看世界了?啊?华国人学油画,一百多年了,学出个什么样子啊?油画主流论述里头,那就没有华国的份,懂不懂啊?你们搞的什么融合,什么华国特色,人全不入眼。怎么着?是不是觉得咱们华国人,用不着去管别人的评价?咱们泱泱大国,自己就能出一套体系来,出一套评价来,再不成,咱们可以自己写世界油画艺术史嘛。把你耿琦写成巨匠,把你季仲德评成二十世纪油画三杰,哈哈哈哈,你们自己信么?

    我呸!

    你不去在乎人家,你也得先有资格啊,我就不在乎,因为我有资格,你们有么?你耿琦有?还是谁有?

    一个一个的,死死抱着这个能让你们吸血的体系,滋滋润润的活着,什么油画,什么未来,什么青年,什么学生,管你们鸟事啊,是不是?

    你们都问问自己,这些年来,咱们国家的油画还有没有一点进步?咱们国家还有没有不用靠熬的著名画家诞生?”

    林海文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笑了几声:

    “怎么着?想来想去,是不是只有一个名字?林海文,是不是?只有我林海文,只有我!林!海!文!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你们找不到!因为根本就没有!所以现在,也只有我林海文,站在这里,唾沫横飞地跟你们这些睁眼瞎废话!

    但我林海文的成功,跟你们有毛线关系么?我成名,靠的是天赋,你们打包加一块也比不了的天赋!不是靠你们的培养,不是靠你们的照顾,不是靠你们对行业的良知,为未来的使命感,对青年的责任感!通通不是!你们没少给我找麻烦,这才倒是真的。

    我为什么要要求学生为主?你们真的不懂?装聋作哑是吧?行,你们一辈子都装聋作哑的,一下子让你们听到了看到了,接受不了,可以,我忍了。但怎么着?我认了,你们倒是抖起来了?还七七八八地提起要求来了?

    要点脸吧,要点脸吧,啊,各位。

    既然你们不要脸,那咱们就说清楚了,45岁以下的青年展,这特么是哪门子的青年展?45岁,艺术家处于最巅峰的创作状态,你们自己数数,你们的成名作,都是几岁画的,啊?三四十岁吧?是吧?这样的状态,这样的年纪,人家还是青年展的,然后呢,那些真正的青年,那些需要机会,需要糊口,需要得到指点和评价,需要拥抱这个世界的人呢?没机会!要么滚蛋转行,要么熬啊,在最有想法的年纪里,一天天怨愤丛生地熬着。

    你们的幌子都很伟大,为青年教师争取机会,那你们想过没有,这些青年教师,30岁以下这些老师,为什么那么需要这个机会啊?想过没有?没想?还是不敢想,不愿意想啊?那我来告诉你们,因为他们在学生年代没有机会,以至于他们现在的水准,还是‘青年’水准,全国美展、京城的海城的大展,全都没他们的份,所以他们只有眼巴巴地瞅着这寥寥几个机会,然后再把下一代的学生也压死。

    一代一代,一轮一轮,永无见天之日。

    我告诉你们,天要变了!

    我林海文,我有这老天爷给我的铺天盖地的天赋,我出头了呀,在我25岁的时候,满华国,在油画上比得过我的人,没有了!

    怎么,小激动了?我的老师还坐在这里,我就敢这么说,我们一定是要反目了,是不是?哈哈哈,得了吧,别动这种小心思了,这话是我老师自己说的,我的水准,我在油画艺术史上的开拓成就,已经胜过了我的老师,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他很欣慰,他不是你们这种人。

    既然我走到了这位置上,就不会坐视你们继续下去,还是那句话,你们愿意不愿意,随你们,而我能不能做到,看我的本事。”

    林海文绕了一圈,在一堆四五十岁的大人物背后,每每经过一个,都能感受到他们毛发竖起的紧张感,一直到他坐回自己的位置。

    “既然这是常老师请客,我们自然是要留下来享受的,各位,我的话也说明白了,接受不接受我的方案,也用不着跟我说,总之,如果我没拿到补充名单,我就按照我的方式做事,你们,看着就行。现在的话,诸位就请便吧。”

    窸窸窣窣,无人出声,很快,兰庭就只剩下他们三个了。

    “……我这就算站队了?”李振腾惊问道,手动滑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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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762章 棺材板上贴告示

    李振腾这猪八戒一样的反射弧,让常硕跟林海文齐刷刷地看了过来,他还挺无辜的一张老脸:“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啊,我跟你们这对土匪师徒,不是一码事儿呀,怎么就成这个样子了?难道我天美以后就要自绝于各大兄弟院校了?”

    “……不至于。”常硕安慰他,他感觉确实有点绑架了李振腾,不太好意思:“振腾你没看到么,今儿来的,董文昌耿琦就不说了,央美里头海文朋友不少,今天偏偏来的是他董文昌,桐城美院跟海文那就更是宿仇了,他们都心里有数,今儿来,估计也都有准备,不至于有什么大的影响,尤其是院校范畴的。”

    “他们……真有准备?”

    李振腾不信。

    他们能有准备,在这里,被林海文给绕着圈严词训斥一顿?李振腾不是被训斥的对象,他都觉得脸皮发红发热,更何况耿琦季仲德等人,那完全是被林海文当孙子一样给臭骂一顿啊。

    这帮人可都是跟他李振腾平起平坐,甚至胜他一筹的艺术名家,估计得有二三十年没有被人这么训过了。他们学艺那段,上世纪七十年代,还有师徒作风,被老师骂,那也不算什么。可是到今天,到他们功成名就的今天,被一个比他们小三十的年轻人给指着鼻子骂到一声不吭。这种经历,是他们来之前能想象得到的?

    不可能!

    李振腾自己刚才都害怕,如果耿琦老脸不要,又气昏头了,非要拿他一把老骨头上来跟林海文拼了,他要怎么办?林海文据说是有功夫在身的,加他一个也不一定能拦得住啊,他想着,那估计只有求常硕了。

    好歹林海文还有个尊师重道的名声。

    常硕被他一问,也觉得这有点“强人所难”,估计他们是没准备到这个地步,他转头去瞪了林海文一眼:“喏,都是这个家伙,慷慨激昂的,理想过头了。你想没想过,这帮人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他们要是联名起来给中河省文化口发信,那边未必真就愿意挺你。到时候你这个工作没了,他们再把规矩弄回去,你不成了笑话?”

    “没了就没了呗,我还嫌事儿多呢。至于笑话我?”林海文一撇嘴:“那他们也得有那胆子,我又不是一定只能在这个包厢里说那些话,满天下我都能去说,国内国外,美术圈的圈里圈外……再者说了,等他们都死光了,我还活蹦乱跳呢,到时候看我给他们棺材板上一个一个贴告示:这里睡着一个老王八蛋。”

    常硕:“……”

    李振腾:“……”

    刚到门口的董云海:“……”

    董云海刚刚接到服务员紧急汇报,说有好些人脸色非常非常难看地走人了,“有一个色眯眯的老头,进去的时候看了我好几眼,出来跟没我这个人一样,我估计是气得不轻”——这是服务员的形容词。

    顿时,董云海就觉得问题不小,急匆匆地赶回来,还是让他赶上把这些人给送走了,不过他也敢去试探什么,这会儿才回到兰亭里头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啥,结果还没进门,就听到林海文要给人棺材板贴告示的话。

    太特么损了,这小王八糕子,坏的都流脓了。

    “呦,董老板?”林海文嘶了一声,想到刚才莫名其妙来的100点恶人值,突然眼珠子一转,看着兰亭的几幅国画,大约都是梅兰竹菊之类的风雅之作:“我有事儿跟您说呢。”

    “啊?您提点您提点。”

    “就是这幅画呀,”林海文伸手一指,那里挂着的是幅兰花图,配着几块奇石,颇有峻峭幽独之感,画家不是别个,正是刚刚走掉的一位——央美的董文昌。董文昌是个油画家,但也兼修国画,这在国内不是什么稀罕事。主要是这人一出名,撒泡尿都是香的,自然画油画的画几笔国画也能受捧,画国画的能学个五六分油画,也就能标榜个“双绝”了。

    董文昌还不止如此,他在央美工作了一辈子,油画和国画都是拜过央美大师的,所以算是个真正的跨界高手。他在国画上,尤为独到的,就是兰花图。一平尺在市场上也有个2、3万块了。

    兰亭挂的这一幅是小品,不大,留白较多,应该也就是5、6万块钱的样子。

    “这画您是怎么到手的呀?”

    董云海一愣,这画比较便宜,当然是下面人去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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