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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囚爱成瘾,总裁太危险-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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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男人与佑辰有着几分相似的样子,只是年长了佑辰几岁显得成熟了许多,也更耐人寻味了一些。

    “谢谢”声音有些哽咽的从她苍白的嘴唇之中逸了出来。

    柏佑川伸出大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头发:“佑辰说你好像是我们家的宝宝,果然是很像的。”

    漂亮的女孩总是命运多殢,这个叶宁也不例外。

    “你们两个守到警察局外面去,除了我不能让任何人来带走她。”这是贺晋年的对方,他还是要小心些的,贺晋年是个有仇必报的男人。

    “是”两个高大的保镖应了一声就走到了警察局外面的汽车里,一个在里面坐着一个在外头。

    “我还有事,我要先走了。”柏佑川需要速战速决,一切先都回到美国再说。

 215老板是要玩真的了?

    人在不同的时间里,所有的感受都是不尽相同的。

    对于贺晋年来说,在警察局里呆上一夜他也只不过是不想让别的男人带走叶宁。

    而对叶宁来说,却是残忍到了极点。

    她一点点也不想呆在警察局的审讯室里,那里只有刺眼的白色灯光,只有冷得可怕的空气,还有死一般的寂静。

    所以她恨,她恨这个男人竟然无情到了这样的境地,不止他不不救她,甚至还阻止别人救她。

    可是他明明知道她不可能去杀人的。

    一个晚上叶宁胡思乱想,肚子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她以为太过冷了,于是用手轻轻的搓热着,然后放到了柔凉的小腹上,却越来越冷。

    额头开始慢慢的渗出了汗滴,一滴一滴的顺着她苍白的脸上慢慢的滑落。

    从冷得发疼到开始一点点的抽着,叶宁几乎是半爬着往外的叫了一声:“能不能给我一杯热水”

    因为她是女犯人,所以今天晚上还特别派了一个女警察来看着她,可能是她睡意正浓所以冷冷的说了一句:“事情怎么那么多,你忍一忍吧,天亮你就可以回去了。”那个看着她的女警察拉了拉披在身上的大衣,继续看着她的手机。

    那种痛开始翻天覆地的搅动开来,痛到站不起来的时候,叶宁总是觉得肚子里有什么在滑动着,慢慢她坐着的地板上渗出了一点点的血渍。

    今天那个医生检查的时候就说了句有些出血,当时都以为是太剧烈了,可是叶宁转念一想出血的原因应该不是这个,她脸色惨的叫着那个警察:“快点送我去医院,我要马上去医院,求你”

    她是女人,她最清楚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什么状况。

    应该是被他带到他在原始森林渡假的那次,也可能是后来的那两次,可是上一次流产之后她的生理期有些乱,所以连她自己也没有弄清楚。

    不可能这样,她已经没有小小贺了,她不可以再发生这事情的。

    哪怕这个孩子是贺晋年的,她也想要保留下来。

    那个男人的残酷与绝情都与这孩子没有半点关系。

    女警察听着她的声音凄厉得有些渗人,睁开眼一看就看到叶宁的脸竟然比那死人的脸色更难看。

    半夜里,警车呼啸一直往医院飞奔而去。

    贺晋年回到了公寓,冷冷清清的连她的味道都已经谈到几乎找不到了。

    他让周循跟着秦双,心里想着就算可以保释,她始终是要背负着一个嫌疑犯的罪名,他知道叶宁介意这个。

    警察办事要按着许多规矩,但是他不用。

    他可以随心所欲,想要怎么玩死她都是可以的。

    这样的春夜里,洗了个冷水澡让自己精神起来,要办的事情还有许多。

    他要在柏佑川还没有带走叶宁之前把事情解决掉,就算有英雄救美那也只能是他,柏佑川算老几?

    冷冷的笑了一下,脱下衣服时才发现自己的腹部青了很大的一块,吸气的时候生生的疼了起来。

    手劲倒是挺大的,如果他不是怕伤着了叶宁,那还不一定是谁打谁呢?

    洗了个澡,换上件衣服时周循的电话就已经来了。

    这个时候距离早晨九点钟还有几个小时,够他撬开秦双的那张嘴了。

    依旧是城郊的那个仓库里,秦双跟张允秀被绑着推进来时,就觉得心里一阵的发凉,再看到周循站在仓库中间时,更是被吓得好像是魂飞魄散似的。

    她们做得非常的隐秘了,怎么可能有人会知道呢?

    秦双十拿九稳的以为,这一次叶宁肯定是没有翻身的机会了,没有想到的是她才做下的事情就马上被贺晋年给捉住了。

    她不会侥幸的去想是因为别的原因,世界上没有那种巧合的。

    想得越多越是从脚底里生出了寒意一直窜到了她的心头上。

    周循在这里,那应该贺晋年也在地吧?

    秦双四下张望着,她没有觉得贺晋年在这里,因为她感觉不到贺晋年的气场。

    “秦小姐,趁着贺总还没来,你就把事情都好好的招了,也省得到时候自己吃苦头。”这时的周循跟白天在贺氏大楼里工作的总裁助理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衬衣的扣子开了两颗,领带没有打,袖子卷了起来看着有点风尘仆仆的味道。

    周循都有些不耐烦了,这好好的大晚上,就这么被吵些起来连夜去把人弄到这里,也不知道老板一会儿来了要发抽什么疯。

    事情大至的他也是知道的,不由得对秦双有些刮目相看了,竟然下得去狠手杀人?

    而且还嫁祸给了叶宁,这应该不是她一个人跟她母亲可以完成的。

    “我有什么好招的,如果你们有什么证据就把我送警察局吧。”秦双有声音有点发颤,她是有些心虚的,但是做得已经很是隐秘了,会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现在是没有,不过一会儿就有了。”他老板来了,自然就有了,这有什么困难的。

    要论逼供的话,他老板不用动手这女人都得要自动招出来,比她嘴巴更硬一百倍的人都抵不住老板的手段了,更别说这个女人。

    应该来说是小儿科吧,原来是他准备动手的,只不过老板竟然说要自己动手,那他也就等着一会儿看好戏了。

    许久不见刺激人心的场面了,这一把老骨头好像都没什么感觉了。

    如果真要下狠手,他老板可不分男女的。

    啧啧啧连周循都不禁为秦捏了一把冷汗。

    不到一会儿,外头便有汽车声,紧接着汽车的大灯照进了整个仓库里,晃得人的眼睛生疼着。

    车门打开之后,高大健硕的男人踏着夜雾而来,好像是来索命的最英俊的恶魔。

    秦双隐约可以看到,那亮得刺眼的车灯在他背后打出的那道光,好像是恶魔缓缓张开的羽翼。

    他是找她来讨命的吗?

    秦双咬定了自己什么也不能说,如果要死她要拉个垫背的,那就跟着叶宁一起死吧。

    看着贺晋年那双暗沉如夜般的眸子眯了一下,然后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春夜里扬了起来:“我知道你是不说的,所以也没打算让你马上就说。”

    他长腿交叠的靠在了黑色的汽车前,后面跟着来的一部汽车下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人,手里还拿着个医药箱。

    她又没病,找个医生来干嘛?

    贺晋年冷冷的笑着,周循已经走了上去,跟贺晋年一样的半倚着车头,然后掏出了一支烟递给贺晋年,顺便为他点了起来,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

    “先钻两颗看看。”贺晋年指了指秦双,那个医生似乎笑了一下,但是戴着口罩却看不出来。

    那种笑有点残忍也有些邪恶。

    打开了那个白色的医院箱,那个医生是紧不慢的在地上铺上了一条白得一尘不染的小方巾,然后摆出了几种工具,一支支小小的好像是笔似的,有个尖尖的钻头。

    “这个给她的嘴巴套上。”医生拿了个透明的硅胶套子让保镖套到秦双的嘴上,这样可以把嘴巴撑开,完全的露出两排牙齿。

    “你们想要干什么,放开我”秦双看着那些工作,开始毛骨耸然起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贺晋年依旧长腿交叠着,目光森冷的看着秦双,如果她不再来惹事生非安份的去过下半辈子也就算了,贺家供着她锦衣玉食的倒是把她的胆子给养大了,竟然连栽赃他的女人这种事情都敢干。

    也是不要命的。

    “你们这样是犯法的”张允秀着着她的女儿被人按住了强行塞进了那个硅胶套子,露出了整排白森林的牙,她开始大叫了起来,挣扎着想要撞上去跟贺晋年拼命。

    周循都想笑了,这老妇人说得好像她们没有犯过法似的。

    跟老板一起住在贺家那么多年,难道看不出来老板是要玩真的了?

 216招供

    在黑夜之中,突然响起了细小的电流声,应该不能算是电流声,是小型医用电钻的声音。

    穿着白大卦的年轻医生好像真的在笑,看着秦双的眼睛弯弯的,不知道是在说给秦双听还是在喃喃自语:“嗯,我还是头一回钻牙不打麻药的,而且现在也不在专用的治疗床上,可能会有点小失误,你听话一点好好躺着,不然我把你的舌头给钻个洞那就不好了,来听话配合一点,乖一点”

    这声音听起来好像是在哄着人的,但其实不然,这声音里透着令人毛骨耸然的可怕感觉。

    那个戴着口罩的人那双笑得弯弯的眼睛突然寒光一闪,然后对着保镖冷冷的说着:“不按着她,等着我来吗?我有几只手?能按着她还能给她弄牙齿吗?”

    保镖按着秦双,那个男人又开始笑了起来,那双眼睛弯弯的就好像是天上的月亮般明媚竟然比女人还要动人:“没事的,别害怕,我们怎么痛就怎么钻”

    手上的那把小电钻如同一支笔一般的,钻头开始转动起来。

    张允秀也被按住了,她的挣扎一点儿也没有用,看着那个钻头开始伸向她女儿的嘴里。

    秦双的喉咙里发出了恐怖的咯咯声,当那个钻子伸进了她的嘴里朝着她的牙齿钻起来的时候,她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痛比拿刀子划开她身体更为可怕。

    无法想像,难以形容

    “啊”

    “不要”尖锐的哭喊带着可怕的喘息好像在这巨大空洞的仓库里引起了可怕的回音。

    贺晋年知道,张允秀一定会说。

    她就是为着秦双什么都肯做的,现在看着秦双满嘴是血的,她自然是什么都招了。

    “不要,人不是我们杀的,真的不是我们杀的,是二太太跟我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们只是把叶宁带过去罢了”秦双的痛得浑身都开始抽搐起来,她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剧烈的痛疼证她翻着白眼好像立刻就要死过去了一样。

    汗水如雨般滴了下来,衣服都浸湿了。

    医生却笑着说:“怎么样,痛不痛,要不要更痛一点?”说完了,钻开的牙可以看到牙神经,钻子一往下,秦双尖叫了一声之后用力的摇着头,小钻子就那样歪了一下刺进了她的脸颊之中,钻出了个小血洞来。

    “啧啧啧,我已经说过了不要乱动的。”说完了眼眸里寒光闪动着,然后伸出手把秦双的长发一拖卷在了手里,固定住她的头继续玩着。

    “大少爷,我已经说了,你快点让他停下来,双双受不了的”张允秀哭得撕心裂肺,她的女儿怎么受得了这种苦头呢?

    “说了,也只能保着她的命,这是她该受的。”贺晋年闻着空气里散开的淡淡血腥味道,慢条斯理的说着。

    人性是奇怪的,她女儿受不了伤害,凭什么认为别人就受得了?

    “敢来惹我就该知道后果,你们也不是第一天认知道我了,二太太是怎么弄的一五一实的告诉我,现在是钻牙齿,不好好说我就让人把她的骨头钻开来。”贺晋年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冷得骇人。

    “钻骨头这种活,得换个大点儿的钻子,而且我是个牙医我得去翻两本书,研究一下哪根骨头钻起来更疼一些。”那个医生听到贺晋年这句话的时候,回过头去一本正经的说着。

    “这一切都是二太太安排的,我们只是帮着她了下手,你要找要也去找二太太才是,这不关我们双双的事情呀。”人总是麻木的,一直知道贺晋年是个狠戾的男人,但是一直有种错觉好像她们曾经是贺家的人,他不会对她们下手的,没想到贺晋年的反应这么大。

    空气里那种电流的声音暂时停了下来,秦双脸色苍白如纸般的在那里发颤哀号着。

    张允秀一五一十的把李曼云如何安排这件事告诉了贺晋年,独独没有说的就是那支录音笔里的谈话,因为她知道如果现在说了那她女儿可能就会没命了,这种事情让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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